第二十八章 昏迷
杨沐一莫得出手，扣住观敬和尚的后颈。他没有躲避，因为他知道躲不开，就坦然让杨沐一抓住自己。
观敬没有顾忌那只手，只是一摊手：“我不会武。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他无所谓地笑着，就好像死了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改变表情。
杨沐一沉默看着他，停留了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
看着这个变得陌生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杀或是留？
“这几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就为了报仇？”他还是决定问清楚。
这几天他了解到的事情，让他觉得那些该死的人还是死了好。他自己不是什么佛陀转世，即使有一些怜悯之心，但也不多。
观敬轻笑道：“是我。”
看着杨沐一思索的样子，他继续说道：“很简单的。我只要潜入水里，将装满浸泡了鱼藤的水的鱼泡弄破——那些鱼就都翻白了。”
他越说越兴奋，直接转身正对着杨沐一。
“不过黑刀的人还是讲原则的，我付的定金被顾家人带出了墓穴，他们还专门跑了一趟。可惜没找到，我还要重新交付。”说着又有些无奈。
“至于那个顾少爷。其实我是让人去杀我那师兄的，可谁知道遇上了他。反正也是目标，干脆杀咯。”
他说的无所谓，但杨沐一还是不解：“你与顾家有仇。那为什么要对付你师兄呢？还有那些人，又为什么要引他们来这里？”
观敬无所谓道：“那个周虎是我引来的，我的师兄当然也是。至于那个老头子可和我没有关系。”他又看向杨沐一，“当然你也是一个变数。不过还好……”说着又笑起来。
“你应该不知道，周虎的妹妹被卖到了顾家，后来不知道怎么惨死了。我一开始可是打算让他来杀人的，开始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只能找其他人了。”
杨沐一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周虎的妹妹很可能就是那个顾少爷喜欢的女子，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观敬应该就打算用这个引他出手杀人……
自己的到来确实比较突兀，如果没有杨老头的邀请，他们会直接离开。
观敬有些苦恼道：“至于我那师兄，他也总是带来些变动。”
“他怎么就不回来呢？师父和其他师兄可是经常提起他啊！虽然晚了些年，但还来得及，他现在去还能追上师父他们！所以我把他也引了回来！”他的面容说着说着又扭曲起来。
现在杨沐一知道，眼前的人应该不是隐藏的好，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疯了。
这些年杨沐一也见了不少疯子，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各种各样，但他们的行为都让人无法理解，也许也不需要有人能够理解。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的复仇结束了吗？”他看着还在笑的观敬和尚。
“不不不——当然没有！但现在已经开始另一部分了。前面是复仇，而现在是——报复。”
“这个镇子因为所处位置原因，用水都来自山上的泉水……刚好我买了一瓶药，它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无色透明，没有什么味道，还有就是吃下去没什么，但当它与水一起沾在皮肤上时，没有任何感觉。可只要水一干，就会让接触的地方如火烧蚁噬，人看不出任何变化。”
他摇了摇手指，继续说道：“你猜那些人会怎么做？”
“他们会打水，清洗，然后更加痛苦。这个效果会持续几天吧——”
“唉！不知道到时候是个什么场景……你想不想看？”他的目光落在杨沐一身上。
杨沐一现在哪还有心情与他闲谈，他想赶快离开告知镇上百姓。如果到了明天早上，后果他不敢想象。
他正运劲出门，也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却感觉身体发软，跌坐在地上。
杨沐一眉头微皱，他艰难地翻身，一只手撑着地面，看着安坐的和尚：“怎么会？”
和尚也没有继续维持正坐，而是趴坐在地上：“你不运劲我还要多拖一会。”
他的声音变小许多：“现在你怎么办？我在香烛里面加得量，够你睡到中午了。顾家的人应该也睡得不错……”
他脸上浮现轻微的笑容：“明天……明天……见，到……”
还没有说完，他就昏睡了过去，其实他早就撑不住了，强撑到现在而已。
杨沐一眼前的场景开始朦胧，刚才运劲，反倒加剧了气体的吸入。
待两人都昏迷过后。
在山林里出现过的那个杀手，跨进灵堂，扛起观敬和尚就离开了。没有多看地上的杨沐一一眼。
……
第二天
杨沐一感觉有人这轻拍他的脸，他猛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李老头和周虎，尚元气也蹲在一旁，脸上有些担忧。
李老头松了一口气：“你可算醒了。”说着取下他身上的银针。
杨沐一一手捂着头，一手撑着地面坐起，看了一眼李老头，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我们都被药翻了。”
他艰难地起身，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尚元气连忙上前搀扶住他。
李老头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他用的都是助眠的东西，我一个用毒的……”
杨沐一没有理会这个嘀嘀咕咕的老头，而是问周虎：“顾家其他人呢？”
周虎刚张嘴准备说话，李老头就抢先说道：“我醒来弄醒了他们，就直接来找你了。其他人……应当是没事的。”
他只说应当，不是很确定。因为那位顾老太太大概是不在了，毕竟现在顾家主脉就这一个人了。
杨沐一还是抱有一线希望，他们来到顾老太太房前。
打开门，就看见顾老太太躺在床上，一把刀透过她的身体，插在床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已经干涸。
杨沐一看了一眼，叹气一声就离开了。
他又想起观敬说的那种药，他将描述告诉了李老头。
李老头思考了一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要看见实物才行。
一众人又快步往外面走。顾府没有直接和镇上民居相连，而是有一段距离。
众人来到镇上民居的时候，很远就听见了惨叫声。
李老头随便拦下一个乱跑的人，将人打晕，直接查看其情况。
他的眉头越来越紧。
观敬没有顾忌那只手，只是一摊手：“我不会武。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他无所谓地笑着，就好像死了也无所谓，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改变表情。
杨沐一沉默看着他，停留了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
看着这个变得陌生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杀或是留？
“这几天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就为了报仇？”他还是决定问清楚。
这几天他了解到的事情，让他觉得那些该死的人还是死了好。他自己不是什么佛陀转世，即使有一些怜悯之心，但也不多。
观敬轻笑道：“是我。”
看着杨沐一思索的样子，他继续说道：“很简单的。我只要潜入水里，将装满浸泡了鱼藤的水的鱼泡弄破——那些鱼就都翻白了。”
他越说越兴奋，直接转身正对着杨沐一。
“不过黑刀的人还是讲原则的，我付的定金被顾家人带出了墓穴，他们还专门跑了一趟。可惜没找到，我还要重新交付。”说着又有些无奈。
“至于那个顾少爷。其实我是让人去杀我那师兄的，可谁知道遇上了他。反正也是目标，干脆杀咯。”
他说的无所谓，但杨沐一还是不解：“你与顾家有仇。那为什么要对付你师兄呢？还有那些人，又为什么要引他们来这里？”
观敬无所谓道：“那个周虎是我引来的，我的师兄当然也是。至于那个老头子可和我没有关系。”他又看向杨沐一，“当然你也是一个变数。不过还好……”说着又笑起来。
“你应该不知道，周虎的妹妹被卖到了顾家，后来不知道怎么惨死了。我一开始可是打算让他来杀人的，开始你破坏了我的计划，只能找其他人了。”
杨沐一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周虎的妹妹很可能就是那个顾少爷喜欢的女子，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观敬应该就打算用这个引他出手杀人……
自己的到来确实比较突兀，如果没有杨老头的邀请，他们会直接离开。
观敬有些苦恼道：“至于我那师兄，他也总是带来些变动。”
“他怎么就不回来呢？师父和其他师兄可是经常提起他啊！虽然晚了些年，但还来得及，他现在去还能追上师父他们！所以我把他也引了回来！”他的面容说着说着又扭曲起来。
现在杨沐一知道，眼前的人应该不是隐藏的好，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疯了。
这些年杨沐一也见了不少疯子，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各种各样，但他们的行为都让人无法理解，也许也不需要有人能够理解。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你的复仇结束了吗？”他看着还在笑的观敬和尚。
“不不不——当然没有！但现在已经开始另一部分了。前面是复仇，而现在是——报复。”
“这个镇子因为所处位置原因，用水都来自山上的泉水……刚好我买了一瓶药，它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无色透明，没有什么味道，还有就是吃下去没什么，但当它与水一起沾在皮肤上时，没有任何感觉。可只要水一干，就会让接触的地方如火烧蚁噬，人看不出任何变化。”
他摇了摇手指，继续说道：“你猜那些人会怎么做？”
“他们会打水，清洗，然后更加痛苦。这个效果会持续几天吧——”
“唉！不知道到时候是个什么场景……你想不想看？”他的目光落在杨沐一身上。
杨沐一现在哪还有心情与他闲谈，他想赶快离开告知镇上百姓。如果到了明天早上，后果他不敢想象。
他正运劲出门，也不想理会这个疯子，却感觉身体发软，跌坐在地上。
杨沐一眉头微皱，他艰难地翻身，一只手撑着地面，看着安坐的和尚：“怎么会？”
和尚也没有继续维持正坐，而是趴坐在地上：“你不运劲我还要多拖一会。”
他的声音变小许多：“现在你怎么办？我在香烛里面加得量，够你睡到中午了。顾家的人应该也睡得不错……”
他脸上浮现轻微的笑容：“明天……明天……见，到……”
还没有说完，他就昏睡了过去，其实他早就撑不住了，强撑到现在而已。
杨沐一眼前的场景开始朦胧，刚才运劲，反倒加剧了气体的吸入。
待两人都昏迷过后。
在山林里出现过的那个杀手，跨进灵堂，扛起观敬和尚就离开了。没有多看地上的杨沐一一眼。
……
第二天
杨沐一感觉有人这轻拍他的脸，他猛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李老头和周虎，尚元气也蹲在一旁，脸上有些担忧。
李老头松了一口气：“你可算醒了。”说着取下他身上的银针。
杨沐一一手捂着头，一手撑着地面坐起，看了一眼李老头，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我们都被药翻了。”
他艰难地起身，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尚元气连忙上前搀扶住他。
李老头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他用的都是助眠的东西，我一个用毒的……”
杨沐一没有理会这个嘀嘀咕咕的老头，而是问周虎：“顾家其他人呢？”
周虎刚张嘴准备说话，李老头就抢先说道：“我醒来弄醒了他们，就直接来找你了。其他人……应当是没事的。”
他只说应当，不是很确定。因为那位顾老太太大概是不在了，毕竟现在顾家主脉就这一个人了。
杨沐一还是抱有一线希望，他们来到顾老太太房前。
打开门，就看见顾老太太躺在床上，一把刀透过她的身体，插在床上，大片大片的鲜血已经干涸。
杨沐一看了一眼，叹气一声就离开了。
他又想起观敬说的那种药，他将描述告诉了李老头。
李老头思考了一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要看见实物才行。
一众人又快步往外面走。顾府没有直接和镇上民居相连，而是有一段距离。
众人来到镇上民居的时候，很远就听见了惨叫声。
李老头随便拦下一个乱跑的人，将人打晕，直接查看其情况。
他的眉头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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