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节 回忆（1）
是谁？是谁把韧带城墙最薄弱处告诉尤达的？难道新党有叛徒了吗？
海默一一看过会议大厅里数十位新月党人，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虽然已经察觉有人可能会联系旧贵族势力，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了尤达！这就是背叛！可耻的背叛！
“大公阁下！为了骑士的荣耀！为了洗去丢城失地的耻辱！”说道这里尤达伯爵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海默大法官：“请将最危险、最薄弱的二百五十五号塔楼交给我们防御！”
哈默眯起了内核：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行！尤达伯爵！请你回到武装平民训练营！”阿隆索很是气愤，他也觉察了有人暗中通风报信，更加气愤的是尤达居然才到这里不过十来日，就能将触手伸到总指挥部来，就这样大喇喇地、畅通无阻地直达会议大厅！这是一名职业军人、政客不能容忍的！
“大公阁下！你这是对我们的歧视！对骑士的侮辱......”尤达伯爵怒吼道。
“够了！要么死！要么滚回去！”阿隆索大公一把抓住尤达伯爵的贵族长袍。
“你...你...你怎么能？”尤达伯爵也被阿隆索大公的气势所压迫。
“拉出去！”四名警卫立即将呆若木鸡的尤达伯爵架了出去。
“混蛋！阿隆索，你这个叛徒！你宁愿相信那个卑劣的奴隶扎种，也不肯相信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尤达伯爵的叫骂声在会议大厅和走廊渐渐消失。
看到海默那已经赤红的内核，阿隆索大公按捺住自己的怒火，温言说道：“海默，等战后我一定好好处置他！你......”
“没关系，大公阁下，我已经习惯了。”海默毫无感情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安排，明日之战必定比昨晚更加惨烈，各位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誓与恶魔周旋到底！”官员们齐声道。
随着众人纷纷离开会议大厅，海默望了望阿隆索大公，便听到他说：“海默，你先走去城墙视察，我随后就到，我想捋一捋，想必你也觉查到他们中的异常了吧？”
“是的！阿隆索，我也好好想一想，待会我在城墙等你！”海默掩上了大门，阴郁地离开了会议大厅：“玛蒂尔达！”
一旁的军备官来到海默跟前，边走便问道：“什么事？”
海默悄悄在军备官玛蒂尔达耳边交代一番。
玛蒂尔达疑惑看着海默，只听见他说道：“这也是不得已的，如果恶魔打穿了那里，这也是我们唯一能给予重创的办法了。”
玛蒂尔达点头表示同意，便匆匆离开了。
“毕力格！”海默叫来另一名副官：“你晚点时间去一趟武装平民训练营，就说......”
毕力格副官吃惊得望着海默：“长官！我拒绝去那个地方，您知道我是平民！”
“毕力格，你知道吗？在我们的对面一万刃的地方有接近三百万恶魔军队！而且还不断有堕落者感染者来此汇合。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吗？正规军不过两百万！而且新式武器只能装备一百万人，但是城中的旧势力领主部队有多少？他们现在估计有六七十万了吧！虽然我们整编了二十来万，但是与其让这群家伙在后方捣乱，还不如把他们放到城墙上为韧带防线做出贡献，你觉得怎么样？”
“长官！我稍后就去武装平民训练营！”毕力格副官回答。
而在武装平民训练营。
“哐啷”尤达伯爵掀翻了桌子，随之就是咆哮声传出。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没有贵族的支持！他凭什么登上大公爵位！没有贵族的支持，他凭什么坐稳大公的宝座！”
“伯爵大人，我想他已经完全的背离了骑士的精神！抛弃了神的嘱托！我想我们可以等战后召开行省议会——罢免他的公爵爵位！”一名伯爵沉声说道。
“是的！我同意！”另一位子爵赞同。
随后会场中的大小贵族、法师会长老、旧势力官员纷纷表示支持，甚至于很多神族的牧师、主教、圣殿武士也都开始倾向于这个提议。
“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足够实力了！我们损失太过严重了！在这里，韧带城，没有任何人会支持我们！这里全是新月党改革派！底层的数千万民众也不会容许的！而且那些逃亡的流民也是对于我们丢城失地......”法师会长老贝恩斯叹气道。
“我想我们需要在海默防御失败之后站出来扭转局势！这才能是更多的人支持我们！”伊西斯伯爵不仅仅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军官，还是一名优秀的政客。
“对！我们现在还很弱小，我们需要更多的人跟随我们，支持我们！我们只能从这次战争中获取更大的政治资本！”一名年轻的子爵说道。
“可是，从我们收集的伤亡比例来看，现在是一比三，而且是新军还没有战场经验的情况下，随着战事的进行，虽然他们会伤亡惨重，但是会有更多的、经验丰富的老兵出现。而且这里有六千万平民，还有数百万甚至更多的流民！他们有着取之不尽的兵源！”一名男爵迟疑道。
“恶魔军队会在漫长的攻城战中慢慢衰弱，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啊！”一名领主说道。
“等到三日后，四日后，或者十日后，新月党人的老兵会越来越多，这个城中的补给可是足足能够支持五千万人一年用度！就算现在人数超标，但是随着战争中伤亡不断加大，一个月后，我们眼前将是一个被严重削弱的恶魔联军和一个掌握着三百万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新军部队！虽然他们有可能损失千万人口，但城中的补给支出将趋近于平衡！”
......
尤达伯爵听着大家讨论着战事，心情烦乱无比，一丝怨毒在内核上浮现：我不能容忍！我绝不容许！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所有的贵族阶级都将被覆灭！德·拉曼却家族也将不复存在！我将成为家族的罪人，即使到了神国也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那么，直到如今，只能......
海默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赤红中隐约可见的一团漆黑，思绪飞到那天。
“啪！”鞭毛劈打在一名纤维族奴隶身体之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却又不致命的伤痕。
“你们这些懒惰的家伙！只要有一点点空隙，就要偷懒！”一名嗜碱族看守怒骂道：“如果不是斯迪瓦特爵爷仁慈！我早就把你们送上绞刑架了！你们居然还在这里偷懒！”
看着看守骂骂咧咧的消失在矿坑另一边的通道里。
黑暗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扑到纤维族奴隶身体之上，呜咽道：“阿父，阿父，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唔唔，海涅，咳咳，我没事~”纤维族奴隶爱抚着自己的孩纸，吃力地扶着岩壁，站了起来：“你去一边拾掇矿石吧！我没事，咳咳。”
一旁的奴隶递给他骨质矿镐，他吃力地挥舞起来，砸在矿壁之上。
海涅望着自己的阿父，一边捡拾地上散落的矿石，一边想着今天一定要努力多捡一些矿石，避免挨打！
......
直到那一天，奴隶们正在矿坑中采矿。
“出来！你们这群绦虫！滚出来！你们倒是快点啊！斯迪瓦特爵爷前来视察！快点”监工在矿洞口吼道。
海涅只能扶着阿父和一众奴隶麻木地走出了矿洞。
“这些坏蛋，阿父都累成这样了，他们还要这样折腾！”海涅埋怨道。
“别！”阿父急忙蒙住了海涅：“快别说了！咳咳！我们祖上五代都是奴隶啊，咳咳，只希望斯迪瓦特老爷能够收回你的奴籍！咳咳！愿神保佑！”
“来来来！快点！斯迪瓦特爵爷马上就来了！快点站好！”数百名奴隶们被监工像驱赶猪狗一般赶到道路两边跪下等候爵爷的到来。
可是左等右等，一个时辰过去了，斯迪瓦特爵爷还是没有来。
这时众奴隶本来就是身体虚弱，已经是跪得头晕眼花，而且由于晌午的到来，矿洞会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臭味，由硫结晶和氢元素变化而成，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只见远处大路上一队约莫二十来人的队伍由远及近，向这里走来。
即到近前，才发现前方三名衣着光鲜的贵族老爷，身后跟着二十名护卫，来到了矿坑前。
“呵呵，亲爱的斯迪瓦特男爵，这就是你的硒元素矿坑吗？”一名贵族骑着杆菌兽来到坑洞前。
“是的，我的维尔维斯子爵先生，这里年产硒元素矿石约莫四百克拉，其他的伴生矿如铁元素、锌元素、磷元素等等大约五十克拉呢！”斯迪瓦特爵爷说道。
“可是我觉得这样就让我们用阑尾城的赌场来置换很不划算呢！我们的赌场可是暴利！”另一名贵族说道。
“嘿，比克，可是我是用六处矿坑置换啊！而且那个赌场不是阑尾城最大的......”斯迪瓦特爵爷说道。
“男爵！您要了解赌场不大，但是却在深红广场旁边呢！那个位置...呵呵...”维尔维斯子爵笑道。
“子爵先生，我这儿不仅仅是矿脉，每座矿坑至少有五百名技艺娴熟、身强力壮的奴隶为您劳作的！这可是都包含在契约里的！”斯迪瓦特爵爷纠正道。
维尔维斯子爵骑着杆菌兽来到一众奴隶面前：“你们都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奴隶麻木的脸、枯瘦如柴的身体和自己手上的鞭毛马鞭粗不了多少的触手，笑道：“亲爱的斯迪瓦特爵爷，这就是您说的‘身强力壮’？”
随后便看见前排其中一个奴隶还在不停地“咳咳咳”，维尔维斯子爵又笑了：“这儿还有个痨病鬼呢！”
策马来到奴隶面前，喝道：“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咳咳咳！”一紧张，这名奴隶更是不停地咳嗽，在身旁的小奴隶扶持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咳咳咳”。
看到这只极瘦弱、即将归西的奴隶，维尔维斯正想大笑，讨价还价一番，突觉一股奇异的恶臭窜入体内，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像被麻痹了一般，内核痛苦地抽搐。
“救...命...”从未嗅这种气味的子爵大人好不容易说出这两个字。
就在此时，他坐下那头养尊处优的杆菌兽似乎也遭受到了与主人同样的毒气袭击，疯狂的跳跃、翻滚起来，将他的主人掀飞了出去。
一群护卫蜂拥而上将摔飞老远的子爵和那匹狂躁的杆菌兽救下，护送回城。
而那名比克爵爷怒视斯迪瓦特说道：“你最好祈祷主神能够庇佑维尔维斯子爵，如果有什么意外，他的父亲勃兰登堡侯爵，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完便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海默一一看过会议大厅里数十位新月党人，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虽然已经察觉有人可能会联系旧贵族势力，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了尤达！这就是背叛！可耻的背叛！
“大公阁下！为了骑士的荣耀！为了洗去丢城失地的耻辱！”说道这里尤达伯爵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海默大法官：“请将最危险、最薄弱的二百五十五号塔楼交给我们防御！”
哈默眯起了内核：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行！尤达伯爵！请你回到武装平民训练营！”阿隆索很是气愤，他也觉察了有人暗中通风报信，更加气愤的是尤达居然才到这里不过十来日，就能将触手伸到总指挥部来，就这样大喇喇地、畅通无阻地直达会议大厅！这是一名职业军人、政客不能容忍的！
“大公阁下！你这是对我们的歧视！对骑士的侮辱......”尤达伯爵怒吼道。
“够了！要么死！要么滚回去！”阿隆索大公一把抓住尤达伯爵的贵族长袍。
“你...你...你怎么能？”尤达伯爵也被阿隆索大公的气势所压迫。
“拉出去！”四名警卫立即将呆若木鸡的尤达伯爵架了出去。
“混蛋！阿隆索，你这个叛徒！你宁愿相信那个卑劣的奴隶扎种，也不肯相信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尤达伯爵的叫骂声在会议大厅和走廊渐渐消失。
看到海默那已经赤红的内核，阿隆索大公按捺住自己的怒火，温言说道：“海默，等战后我一定好好处置他！你......”
“没关系，大公阁下，我已经习惯了。”海默毫无感情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安排，明日之战必定比昨晚更加惨烈，各位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誓与恶魔周旋到底！”官员们齐声道。
随着众人纷纷离开会议大厅，海默望了望阿隆索大公，便听到他说：“海默，你先走去城墙视察，我随后就到，我想捋一捋，想必你也觉查到他们中的异常了吧？”
“是的！阿隆索，我也好好想一想，待会我在城墙等你！”海默掩上了大门，阴郁地离开了会议大厅：“玛蒂尔达！”
一旁的军备官来到海默跟前，边走便问道：“什么事？”
海默悄悄在军备官玛蒂尔达耳边交代一番。
玛蒂尔达疑惑看着海默，只听见他说道：“这也是不得已的，如果恶魔打穿了那里，这也是我们唯一能给予重创的办法了。”
玛蒂尔达点头表示同意，便匆匆离开了。
“毕力格！”海默叫来另一名副官：“你晚点时间去一趟武装平民训练营，就说......”
毕力格副官吃惊得望着海默：“长官！我拒绝去那个地方，您知道我是平民！”
“毕力格，你知道吗？在我们的对面一万刃的地方有接近三百万恶魔军队！而且还不断有堕落者感染者来此汇合。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吗？正规军不过两百万！而且新式武器只能装备一百万人，但是城中的旧势力领主部队有多少？他们现在估计有六七十万了吧！虽然我们整编了二十来万，但是与其让这群家伙在后方捣乱，还不如把他们放到城墙上为韧带防线做出贡献，你觉得怎么样？”
“长官！我稍后就去武装平民训练营！”毕力格副官回答。
而在武装平民训练营。
“哐啷”尤达伯爵掀翻了桌子，随之就是咆哮声传出。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没有贵族的支持！他凭什么登上大公爵位！没有贵族的支持，他凭什么坐稳大公的宝座！”
“伯爵大人，我想他已经完全的背离了骑士的精神！抛弃了神的嘱托！我想我们可以等战后召开行省议会——罢免他的公爵爵位！”一名伯爵沉声说道。
“是的！我同意！”另一位子爵赞同。
随后会场中的大小贵族、法师会长老、旧势力官员纷纷表示支持，甚至于很多神族的牧师、主教、圣殿武士也都开始倾向于这个提议。
“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足够实力了！我们损失太过严重了！在这里，韧带城，没有任何人会支持我们！这里全是新月党改革派！底层的数千万民众也不会容许的！而且那些逃亡的流民也是对于我们丢城失地......”法师会长老贝恩斯叹气道。
“我想我们需要在海默防御失败之后站出来扭转局势！这才能是更多的人支持我们！”伊西斯伯爵不仅仅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军官，还是一名优秀的政客。
“对！我们现在还很弱小，我们需要更多的人跟随我们，支持我们！我们只能从这次战争中获取更大的政治资本！”一名年轻的子爵说道。
“可是，从我们收集的伤亡比例来看，现在是一比三，而且是新军还没有战场经验的情况下，随着战事的进行，虽然他们会伤亡惨重，但是会有更多的、经验丰富的老兵出现。而且这里有六千万平民，还有数百万甚至更多的流民！他们有着取之不尽的兵源！”一名男爵迟疑道。
“恶魔军队会在漫长的攻城战中慢慢衰弱，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啊！”一名领主说道。
“等到三日后，四日后，或者十日后，新月党人的老兵会越来越多，这个城中的补给可是足足能够支持五千万人一年用度！就算现在人数超标，但是随着战争中伤亡不断加大，一个月后，我们眼前将是一个被严重削弱的恶魔联军和一个掌握着三百万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新军部队！虽然他们有可能损失千万人口，但城中的补给支出将趋近于平衡！”
......
尤达伯爵听着大家讨论着战事，心情烦乱无比，一丝怨毒在内核上浮现：我不能容忍！我绝不容许！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所有的贵族阶级都将被覆灭！德·拉曼却家族也将不复存在！我将成为家族的罪人，即使到了神国也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那么，直到如今，只能......
海默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赤红中隐约可见的一团漆黑，思绪飞到那天。
“啪！”鞭毛劈打在一名纤维族奴隶身体之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却又不致命的伤痕。
“你们这些懒惰的家伙！只要有一点点空隙，就要偷懒！”一名嗜碱族看守怒骂道：“如果不是斯迪瓦特爵爷仁慈！我早就把你们送上绞刑架了！你们居然还在这里偷懒！”
看着看守骂骂咧咧的消失在矿坑另一边的通道里。
黑暗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扑到纤维族奴隶身体之上，呜咽道：“阿父，阿父，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唔唔，海涅，咳咳，我没事~”纤维族奴隶爱抚着自己的孩纸，吃力地扶着岩壁，站了起来：“你去一边拾掇矿石吧！我没事，咳咳。”
一旁的奴隶递给他骨质矿镐，他吃力地挥舞起来，砸在矿壁之上。
海涅望着自己的阿父，一边捡拾地上散落的矿石，一边想着今天一定要努力多捡一些矿石，避免挨打！
......
直到那一天，奴隶们正在矿坑中采矿。
“出来！你们这群绦虫！滚出来！你们倒是快点啊！斯迪瓦特爵爷前来视察！快点”监工在矿洞口吼道。
海涅只能扶着阿父和一众奴隶麻木地走出了矿洞。
“这些坏蛋，阿父都累成这样了，他们还要这样折腾！”海涅埋怨道。
“别！”阿父急忙蒙住了海涅：“快别说了！咳咳！我们祖上五代都是奴隶啊，咳咳，只希望斯迪瓦特老爷能够收回你的奴籍！咳咳！愿神保佑！”
“来来来！快点！斯迪瓦特爵爷马上就来了！快点站好！”数百名奴隶们被监工像驱赶猪狗一般赶到道路两边跪下等候爵爷的到来。
可是左等右等，一个时辰过去了，斯迪瓦特爵爷还是没有来。
这时众奴隶本来就是身体虚弱，已经是跪得头晕眼花，而且由于晌午的到来，矿洞会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臭味，由硫结晶和氢元素变化而成，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只见远处大路上一队约莫二十来人的队伍由远及近，向这里走来。
即到近前，才发现前方三名衣着光鲜的贵族老爷，身后跟着二十名护卫，来到了矿坑前。
“呵呵，亲爱的斯迪瓦特男爵，这就是你的硒元素矿坑吗？”一名贵族骑着杆菌兽来到坑洞前。
“是的，我的维尔维斯子爵先生，这里年产硒元素矿石约莫四百克拉，其他的伴生矿如铁元素、锌元素、磷元素等等大约五十克拉呢！”斯迪瓦特爵爷说道。
“可是我觉得这样就让我们用阑尾城的赌场来置换很不划算呢！我们的赌场可是暴利！”另一名贵族说道。
“嘿，比克，可是我是用六处矿坑置换啊！而且那个赌场不是阑尾城最大的......”斯迪瓦特爵爷说道。
“男爵！您要了解赌场不大，但是却在深红广场旁边呢！那个位置...呵呵...”维尔维斯子爵笑道。
“子爵先生，我这儿不仅仅是矿脉，每座矿坑至少有五百名技艺娴熟、身强力壮的奴隶为您劳作的！这可是都包含在契约里的！”斯迪瓦特爵爷纠正道。
维尔维斯子爵骑着杆菌兽来到一众奴隶面前：“你们都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奴隶麻木的脸、枯瘦如柴的身体和自己手上的鞭毛马鞭粗不了多少的触手，笑道：“亲爱的斯迪瓦特爵爷，这就是您说的‘身强力壮’？”
随后便看见前排其中一个奴隶还在不停地“咳咳咳”，维尔维斯子爵又笑了：“这儿还有个痨病鬼呢！”
策马来到奴隶面前，喝道：“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咳咳咳！”一紧张，这名奴隶更是不停地咳嗽，在身旁的小奴隶扶持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咳咳咳”。
看到这只极瘦弱、即将归西的奴隶，维尔维斯正想大笑，讨价还价一番，突觉一股奇异的恶臭窜入体内，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像被麻痹了一般，内核痛苦地抽搐。
“救...命...”从未嗅这种气味的子爵大人好不容易说出这两个字。
就在此时，他坐下那头养尊处优的杆菌兽似乎也遭受到了与主人同样的毒气袭击，疯狂的跳跃、翻滚起来，将他的主人掀飞了出去。
一群护卫蜂拥而上将摔飞老远的子爵和那匹狂躁的杆菌兽救下，护送回城。
而那名比克爵爷怒视斯迪瓦特说道：“你最好祈祷主神能够庇佑维尔维斯子爵，如果有什么意外，他的父亲勃兰登堡侯爵，不会放过我们的！”说完便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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