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节
就在这时，一位护士从急诊室中走出，李恸急忙上前拉住她询问蕊蕊的病情。
“请家属不要紧张，我们正在全力抢救病人！”小护士想要挣脱李恸的拉扯，可是她发现眼前这人的手掌就像钳子般死死扣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是李蕊的父亲。请问，她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李恸目光灼灼。
小护士心里发寒：“你不要激动，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你要相信我们的实力！我们是三甲医院！”
“卧槽！蕊蕊在你们这里呆了大半年，结果还是没治好，你们要脸吗？”李杰听到这里也是火起。
“唉！”菲菲急忙拉住李杰，不让他火上浇油：“姐夫！别拦人家，你这样让人家怎么救蕊蕊？”
“是，是，你拉着我，我怎么给你救人？”小护士只求脱离李恸的魔爪，附和道。
“对，对，你快去！求求你们了，一定要救蕊蕊！不管多少钱！就算卖房子，我也要...我给你们跪下了...”说到这里，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喉头哽咽，腿也弯了下去。
“别...别...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抢救的...”小护士略微动容，但她不愿在这里耽误下去，挣脱李恸跑了出去。
“姐夫，你坐下冷静冷静。你这样打搅到医生会影响治疗的。”菲菲上前拉着李恸坐到走廊的排椅上，耐心劝解道。
“我...菲菲，我害怕，我怕...万一...”李恸双手捂脸。
“姐夫，哪有那么多万一啊，你想多了啊...”菲菲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唉，哥，你想多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和蕊蕊都受了那么多罪了。哪里还有...”说来说去李杰又把话题聊到死胡同。
正在这时急诊室的红灯关闭，李恸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正巧，值班医生开门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李恸一把拉住医生的臂膀。
医生只是古怪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病人家属。
“医生，我侄女咋了？咦？你怎么了？”李杰注意到医生眼神不对劲。
“医生！蕊蕊到底怎么了？”李恸面部有些狰狞。
“等一下！家属不要激动，病人的情况现在稳定下来了。”值班医生身后的护士说道。
“哦？！这是什么意思？”李恸三人一脸懵逼。
“请你们等一下，病人状况很好，我需要和她的主治医生商量一下。”值班医生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他啥意思？蕊蕊的病情稳定了？”李杰不确定地说道。
“稳定就好！这一个多月都一惊一乍，蕊蕊每次昏倒，我都心惊胆战的！”菲菲在一旁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没事就好。”李恸双手握拳。
带着呼吸器的蕊蕊躺在急救床上被推了出来。
李恸仨人围了上去：“蕊蕊，蕊蕊...”
“等一下，家属不要阻拦！病人现在要转移无菌监护室，家属去办理一下手续吧！”护士推着急救床留下一句话，便雄赳赳离开了。
“她的意思是要我们去交钱，是吗？”李杰疑惑地说道。
“只要病情稳定就好...”李恸喃喃自语。
菲菲因为还要上班所以胡乱洗漱一番便离开了医院。
看着欲言又止的李杰，刚刚缴费完毕的李恸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哥，你现在有多久没有去店铺了？”想了半天李杰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一直以来他有点点畏惧自己的堂哥。
“我...我现在...唉...我对不起老黄...唉。”李恸叹气，这些年真是厄运连连，自从开了中介后，风光了一阵子，但是遇到婷婷去世，自己陷入了低谷，全靠老黄独力支撑团队，等到自己打起精神老老实实上班一阵子，又遇上了蕊蕊的肿瘤...
“哥...我想你每周可以挑三天去店铺上班吧。”李杰盯着李恸的眼睛说道。
“这怎么行！蕊蕊...”听到这里李恸急忙说道。
“不!哥！我和菲菲是这么打算的，我去说服我爸妈，菲菲去说服她爸妈，以后我们三人就守晚上和周六周日，我爸妈和菲菲爸妈就守白天，这样你也可以去店铺上班...毕竟这家店铺是你和黄经理一起开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的哥！你不能老是这样晾着黄经理吧！人家可没有义务帮你看店，每月定时给你分红！”
“我...我...我知道，实在不行，我就把我的那一般股份转给他...”
“哥，你在想啥子？你把股份给他，然后他拿钱给你？你能拿回来多少？一二十万？那你以后怎么办？哪里有钱去医药费？我们之所以没有请看护，就是因为蕊蕊这病，如果请人看护每月都是八千元！加上住院费、化疗、医药....”
“实在不行，我可以把房子卖了！”
“你疯了！没了房子，你睡九眼桥桥洞？！哥，你那么聪明的人！你以前在售楼部、做二手房都是销冠的！你以前凭自己本事就买了一套房子，虽然因为蕊蕊已经卖了...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你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一些，争取每月收入过万，这样对你和蕊蕊都有好处！”
“我...我想想...这段时间房地产业务没去年那么火了...”
“哥！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经过李杰的劝解李恸终于下定决心：等过几天就去和老黄商量一下。
“还有，哥...我...”李杰面色更加古怪。
“怎么了？你要说什么？是要去吃早餐吗？”李恸问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昨晚...”李杰正准备说话，却被李恸的手机铃声打断。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李恸摸出手机：“喂！老黄，什么事？”
电话正是合伙人老黄打来的。
“老李，晚上，你来趟铺子里，有点事情要你来处理一下。”
“啊？铺子上怎么了？”
“哪里有啥子事情！你想多了！就是不动产中心网站上面，需要我们两个的身份证做实名认证哈！”
“哦哦！好！我下午就过来。”
“差不多，我上午有个过户，大概要等到下午三点左右才能弄完，你四点后过来差不多！”
“嗯嗯，晓得了。”
“对了，蕊蕊的情况怎么样了？”
“额...”
“嘿！有什么情况就给我说！缺钱就告诉我！”
“我...老黄...我...”
“不要那么见外哈！我们两个一起干房地产那么多年了！还有你晓得我家情况撒，不用担心哈！能够帮到你的，一定帮！”
“...谢谢...”
挂断电话，李恸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欠大家的太多了。
“哥？黄经理说啥？”
“没...没什么，他只是让我放心...”
“所以我才叫你每周至少去店铺上三天班啊~你不能老是这样把别人晾在那里啊！”
“嗯嗯，你说得对。我下午去趟店铺。你帮我照看蕊蕊！”
“没问题！反正我今天休息，还有...就是...”李杰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李恸疑惑道。
“我...”李杰正准备吐露心事，结果不巧又被打断。
一位白大褂站在门口，气氛略显尴尬。
“呃...刘医生...”李恸有些不自然。
“李先生，你来一下。关于李蕊的病情，有些事情和你沟通一下。”刘医生也是不敢靠他太近。
“真是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真是对不起了。”李恸立即道歉。
“没关系，我能够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刘医生似乎不是很在意。
“呃...刘医生，蕊蕊的病情怎么了？”李恸抛出自己的担忧。
“这个...我们先到办公室，我给你说一下。”刘医生也是面露古怪。
“啊...”李恸忧心越重。
“不要担心，至少现在李蕊的病情是稳定下来的。”刘医生推开办公室大门。
三人相继坐下，李恸便急切切地问道：“刘医生，蕊蕊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啊？”
“呃，这个，蕊蕊的病情现在很稳定，观察到明天如果没有异常就可以出无菌监护室了。”刘医生说道：“你不用担心。”
“哦，那您的意思是？”李恸试探。
“是这样的，我上周和从首都参加癌症研讨会回来的安医生碰头，他向我推荐了现在最新的一种疗法，本来昨天我想要告诉你的。”
“啊！真是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李恸又是点头哈腰。
“刘医生，这个治疗法有用吗？蕊蕊都住院化疗一年多了...”李杰不愿堂哥低声下气，急忙打断问道。
“嗯，这是著名基因遗传学教授、科分院副院长、院士李建国老师带领团队经过多年的研究的成果，国内现在已经有近百名癌症治愈的临床试验病例了！”说到这里刘医生眼中熠熠生辉：“虽然现在然处于试验阶段，但是我们都相信李老师必定能够成功！在癌症领域...”
“刘医生，等一下，您还是给我解说一下，我不太懂这个什么意思？”看到蕊蕊的病情竟然有被治愈的可能，李恸急忙问道。
“呵呵，是这样的，”李医生急忙拿起一张CD商报指着上半页的一位白大褂医生半身照说道：“这就是李建国医生！他是我们SC的骄傲！他是国内基因学、生物学资深教授！更是将细胞、基因应用在医疗事业上的先驱！还是锦江药业集团的生物制药顾问...”
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啊...
“噬菌体！”刘医生指着报纸上的几张配图说道：“你们看，这是一种在人体内寄宿细菌，并且能够引起宿主细菌裂解的病毒。”看着李恸李杰一脸茫然的表情，刘医生只得简化说道：“简单来说，就是人体内存在这种噬菌体，专门以吞噬细菌为生。这种病毒分为毒性和温和型两种。呃，好吧，再简单点，就是李老师经过多年的研究，培育出了一种喜欢寄宿癌细胞的噬菌体...”
“什么！”前面的基本都没有听懂，但是最后这一句话，李恸仿佛醍醐灌顶般明白了大概：“就是说您可以用这种病毒杀死蕊蕊体内的癌细胞？！”
啊？刚才还啥都不懂，咋个一下子那么聪明了？刘医生一脸震惊：“哦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只是首先，这个技术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其次就是要培育吞噬蕊蕊体内的黑色素瘤、幽门螺旋杆菌，甚至于脑部的那颗良性肿瘤的噬菌体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最后的就比较简单了，我先和院里的几位医师会诊一下，再给你一份同意这个治疗方案的协议书，我们就向首都申请噬菌体原生病毒。”
“这个...刘医生，这有多大把握？”李杰再次问道。
“这么给你们说吧，还是昨天的那句话，如果不用新方法，蕊蕊的时间就是四个月，最长半年。”刘医生余光提防李恸的动作：“如果使用噬菌体治疗法，以现在国内的临床试验病例，十一种癌症，九百七十四名中期、晚期患者，抑制成功两百零三人，癌细胞基本清除的有九十一人！”
“做出最后决定在于你们家属这边，当然我会和医院里几位教授对蕊蕊做全方位的会诊。如果运气好，李教授回CD市，我们还可以请求他的帮助！再加上锦江药业的干细胞...嗯嗯...”
“请家属不要紧张，我们正在全力抢救病人！”小护士想要挣脱李恸的拉扯，可是她发现眼前这人的手掌就像钳子般死死扣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是李蕊的父亲。请问，她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李恸目光灼灼。
小护士心里发寒：“你不要激动，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你要相信我们的实力！我们是三甲医院！”
“卧槽！蕊蕊在你们这里呆了大半年，结果还是没治好，你们要脸吗？”李杰听到这里也是火起。
“唉！”菲菲急忙拉住李杰，不让他火上浇油：“姐夫！别拦人家，你这样让人家怎么救蕊蕊？”
“是，是，你拉着我，我怎么给你救人？”小护士只求脱离李恸的魔爪，附和道。
“对，对，你快去！求求你们了，一定要救蕊蕊！不管多少钱！就算卖房子，我也要...我给你们跪下了...”说到这里，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喉头哽咽，腿也弯了下去。
“别...别...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抢救的...”小护士略微动容，但她不愿在这里耽误下去，挣脱李恸跑了出去。
“姐夫，你坐下冷静冷静。你这样打搅到医生会影响治疗的。”菲菲上前拉着李恸坐到走廊的排椅上，耐心劝解道。
“我...菲菲，我害怕，我怕...万一...”李恸双手捂脸。
“姐夫，哪有那么多万一啊，你想多了啊...”菲菲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唉，哥，你想多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和蕊蕊都受了那么多罪了。哪里还有...”说来说去李杰又把话题聊到死胡同。
正在这时急诊室的红灯关闭，李恸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正巧，值班医生开门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李恸一把拉住医生的臂膀。
医生只是古怪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病人家属。
“医生，我侄女咋了？咦？你怎么了？”李杰注意到医生眼神不对劲。
“医生！蕊蕊到底怎么了？”李恸面部有些狰狞。
“等一下！家属不要激动，病人的情况现在稳定下来了。”值班医生身后的护士说道。
“哦？！这是什么意思？”李恸三人一脸懵逼。
“请你们等一下，病人状况很好，我需要和她的主治医生商量一下。”值班医生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他啥意思？蕊蕊的病情稳定了？”李杰不确定地说道。
“稳定就好！这一个多月都一惊一乍，蕊蕊每次昏倒，我都心惊胆战的！”菲菲在一旁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没事就好。”李恸双手握拳。
带着呼吸器的蕊蕊躺在急救床上被推了出来。
李恸仨人围了上去：“蕊蕊，蕊蕊...”
“等一下，家属不要阻拦！病人现在要转移无菌监护室，家属去办理一下手续吧！”护士推着急救床留下一句话，便雄赳赳离开了。
“她的意思是要我们去交钱，是吗？”李杰疑惑地说道。
“只要病情稳定就好...”李恸喃喃自语。
菲菲因为还要上班所以胡乱洗漱一番便离开了医院。
看着欲言又止的李杰，刚刚缴费完毕的李恸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哥，你现在有多久没有去店铺了？”想了半天李杰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一直以来他有点点畏惧自己的堂哥。
“我...我现在...唉...我对不起老黄...唉。”李恸叹气，这些年真是厄运连连，自从开了中介后，风光了一阵子，但是遇到婷婷去世，自己陷入了低谷，全靠老黄独力支撑团队，等到自己打起精神老老实实上班一阵子，又遇上了蕊蕊的肿瘤...
“哥...我想你每周可以挑三天去店铺上班吧。”李杰盯着李恸的眼睛说道。
“这怎么行！蕊蕊...”听到这里李恸急忙说道。
“不!哥！我和菲菲是这么打算的，我去说服我爸妈，菲菲去说服她爸妈，以后我们三人就守晚上和周六周日，我爸妈和菲菲爸妈就守白天，这样你也可以去店铺上班...毕竟这家店铺是你和黄经理一起开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的哥！你不能老是这样晾着黄经理吧！人家可没有义务帮你看店，每月定时给你分红！”
“我...我...我知道，实在不行，我就把我的那一般股份转给他...”
“哥，你在想啥子？你把股份给他，然后他拿钱给你？你能拿回来多少？一二十万？那你以后怎么办？哪里有钱去医药费？我们之所以没有请看护，就是因为蕊蕊这病，如果请人看护每月都是八千元！加上住院费、化疗、医药....”
“实在不行，我可以把房子卖了！”
“你疯了！没了房子，你睡九眼桥桥洞？！哥，你那么聪明的人！你以前在售楼部、做二手房都是销冠的！你以前凭自己本事就买了一套房子，虽然因为蕊蕊已经卖了...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你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一些，争取每月收入过万，这样对你和蕊蕊都有好处！”
“我...我想想...这段时间房地产业务没去年那么火了...”
“哥！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经过李杰的劝解李恸终于下定决心：等过几天就去和老黄商量一下。
“还有，哥...我...”李杰面色更加古怪。
“怎么了？你要说什么？是要去吃早餐吗？”李恸问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昨晚...”李杰正准备说话，却被李恸的手机铃声打断。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李恸摸出手机：“喂！老黄，什么事？”
电话正是合伙人老黄打来的。
“老李，晚上，你来趟铺子里，有点事情要你来处理一下。”
“啊？铺子上怎么了？”
“哪里有啥子事情！你想多了！就是不动产中心网站上面，需要我们两个的身份证做实名认证哈！”
“哦哦！好！我下午就过来。”
“差不多，我上午有个过户，大概要等到下午三点左右才能弄完，你四点后过来差不多！”
“嗯嗯，晓得了。”
“对了，蕊蕊的情况怎么样了？”
“额...”
“嘿！有什么情况就给我说！缺钱就告诉我！”
“我...老黄...我...”
“不要那么见外哈！我们两个一起干房地产那么多年了！还有你晓得我家情况撒，不用担心哈！能够帮到你的，一定帮！”
“...谢谢...”
挂断电话，李恸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欠大家的太多了。
“哥？黄经理说啥？”
“没...没什么，他只是让我放心...”
“所以我才叫你每周至少去店铺上三天班啊~你不能老是这样把别人晾在那里啊！”
“嗯嗯，你说得对。我下午去趟店铺。你帮我照看蕊蕊！”
“没问题！反正我今天休息，还有...就是...”李杰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李恸疑惑道。
“我...”李杰正准备吐露心事，结果不巧又被打断。
一位白大褂站在门口，气氛略显尴尬。
“呃...刘医生...”李恸有些不自然。
“李先生，你来一下。关于李蕊的病情，有些事情和你沟通一下。”刘医生也是不敢靠他太近。
“真是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真是对不起了。”李恸立即道歉。
“没关系，我能够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刘医生似乎不是很在意。
“呃...刘医生，蕊蕊的病情怎么了？”李恸抛出自己的担忧。
“这个...我们先到办公室，我给你说一下。”刘医生也是面露古怪。
“啊...”李恸忧心越重。
“不要担心，至少现在李蕊的病情是稳定下来的。”刘医生推开办公室大门。
三人相继坐下，李恸便急切切地问道：“刘医生，蕊蕊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啊？”
“呃，这个，蕊蕊的病情现在很稳定，观察到明天如果没有异常就可以出无菌监护室了。”刘医生说道：“你不用担心。”
“哦，那您的意思是？”李恸试探。
“是这样的，我上周和从首都参加癌症研讨会回来的安医生碰头，他向我推荐了现在最新的一种疗法，本来昨天我想要告诉你的。”
“啊！真是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李恸又是点头哈腰。
“刘医生，这个治疗法有用吗？蕊蕊都住院化疗一年多了...”李杰不愿堂哥低声下气，急忙打断问道。
“嗯，这是著名基因遗传学教授、科分院副院长、院士李建国老师带领团队经过多年的研究的成果，国内现在已经有近百名癌症治愈的临床试验病例了！”说到这里刘医生眼中熠熠生辉：“虽然现在然处于试验阶段，但是我们都相信李老师必定能够成功！在癌症领域...”
“刘医生，等一下，您还是给我解说一下，我不太懂这个什么意思？”看到蕊蕊的病情竟然有被治愈的可能，李恸急忙问道。
“呵呵，是这样的，”李医生急忙拿起一张CD商报指着上半页的一位白大褂医生半身照说道：“这就是李建国医生！他是我们SC的骄傲！他是国内基因学、生物学资深教授！更是将细胞、基因应用在医疗事业上的先驱！还是锦江药业集团的生物制药顾问...”
你这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啊...
“噬菌体！”刘医生指着报纸上的几张配图说道：“你们看，这是一种在人体内寄宿细菌，并且能够引起宿主细菌裂解的病毒。”看着李恸李杰一脸茫然的表情，刘医生只得简化说道：“简单来说，就是人体内存在这种噬菌体，专门以吞噬细菌为生。这种病毒分为毒性和温和型两种。呃，好吧，再简单点，就是李老师经过多年的研究，培育出了一种喜欢寄宿癌细胞的噬菌体...”
“什么！”前面的基本都没有听懂，但是最后这一句话，李恸仿佛醍醐灌顶般明白了大概：“就是说您可以用这种病毒杀死蕊蕊体内的癌细胞？！”
啊？刚才还啥都不懂，咋个一下子那么聪明了？刘医生一脸震惊：“哦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只是首先，这个技术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其次就是要培育吞噬蕊蕊体内的黑色素瘤、幽门螺旋杆菌，甚至于脑部的那颗良性肿瘤的噬菌体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最后的就比较简单了，我先和院里的几位医师会诊一下，再给你一份同意这个治疗方案的协议书，我们就向首都申请噬菌体原生病毒。”
“这个...刘医生，这有多大把握？”李杰再次问道。
“这么给你们说吧，还是昨天的那句话，如果不用新方法，蕊蕊的时间就是四个月，最长半年。”刘医生余光提防李恸的动作：“如果使用噬菌体治疗法，以现在国内的临床试验病例，十一种癌症，九百七十四名中期、晚期患者，抑制成功两百零三人，癌细胞基本清除的有九十一人！”
“做出最后决定在于你们家属这边，当然我会和医院里几位教授对蕊蕊做全方位的会诊。如果运气好，李教授回CD市，我们还可以请求他的帮助！再加上锦江药业的干细胞...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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