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节
目送张魁离开，李恸急忙走到奶茶店门口，四下寻找一番，可惜哪儿还有傀儡师的影踪？
走进奶茶店，向柜台前的服务员问道：“您好，我的朋友他说在这里等我，请问您这边有没有见过他？他是要去参加话剧演出的，所以穿着很怪异的服装。您看，就类似这种套装，只是颜色不一样...”说着便将手机搜索的十八、十九世纪欧洲服饰图片展示给她们。
可惜两名服务员摇头表示从未见过。
李恸仍不死心反复询问几次无果后，只得带着满肚子疑问走出奶茶店：不可能啊！难道他可以无视无魔位面的规则任意使用奥术！？那么流弊！
想到这里，李恸急忙拨通贝鲁赛巴布的电话。
将心中的疑惑告知贝老板，后者却不屑一顾：“哼！你以为我每晚传授王茫奥术知识都是没用的吗？你以为只要窝在这个位面就不需要学习魔法演化吗？莽夫查理只需要一个魔力投影就把你吓得心惊胆战！所以说，懒惰即原罪！”
“你的意思是，刚才我见到的只是一个投影？可是...可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地...不可能只有我能看到啊...”
“这个影像只是类似你们地球上投影仪投射出的那种一样，不具备攻击力...这样解释吧，你还记得渲染者——虚幻使用什么招数击败艾布哈桑的吗？”
“这...那招叫‘光线追踪’是吧？”
“哼！艾布哈桑已经修炼到了四阶巅峰境界！而他与马卡里奇二人的‘隐匿潜行’更是达到精通境界！理论上只展示了五阶实力的渲染者根本无法找到艾布哈桑的位置，更何况他还未展开攻击呢！可惜他却被渲染者的技能击杀！而我当时距离他们最近，我推断，他们是通过某种光线的轨迹来找出艾布哈桑的位置！”
“那是啥光线？”
“虽然，我无法分析出他们所擅长的那种光学奥术矩阵，不过我大概摸到了一些门槛。你可以想象，当时的艾布哈桑就是长宽高的三维物体，在他施展‘隐匿潜行’时，三维的世界是无法被发现的！但是在其他的维度呢？我认为渲染者的绝技‘光线追踪’就是一道光束在不同的维度，分散出无数条不同的光谱，最终达到总有一条能够击杀艾布哈桑的目的！”
听到对面越说越激动，李恸急忙打断道：“等一下，等等！贝老板，这与莽夫查理的技能有什么关系呢？哦！你的意思傀儡师是从不同的维度向地球投射出这个影像？”
“你的理解能力比起傀儡师真是...就连王茫都不如...”
“咳咳咳，贝老板，您还是直说吧...”
“想象一个正方体，把它切成无数片，每一片对应不同的时间、空间...只有在正确的时间、空间，你才能看到它。我把这种追踪原理称为——切片式轨迹。”
“这...”
“蠢材！这都不能理解！简单一点，在空中拉起一根蜘蛛丝。寻常的时候，你根本无法看见。但是当当太阳升到某个特定的高度，而你站在某个特定的位置，就能看见这根蛛丝！”
“原来如此！”
“首先渲染者的这种攻击方式，我，不仅仅是我，包括我的兄弟，我知晓的所有魔神，乃至那位自称万能的真神，从未使用过。据我推测只有游历无数维度世界的生命才能掌握其中诀窍。其次，傀儡师应该是从技能‘光线追踪’得到了启发，从而在这个宇宙之外的位面壁障上施展了这个投影，只有恰好位于刚才你所在的那个位置、那个时间节点才能看到他的投影！”
李恸虽然不怎么明白为毛莽夫查理能在无魔位面之外施展奥术，投影还能在位面内出现的原理，但是他能够体会莽夫查理那惊世骇俗的智慧。可惜他，甚至就连贝鲁赛巴布都没有察觉到为什么莽夫查理能够确认李恸会在那个特定的时间，踏上那个特定的位置，也许这可能是大预言术的力量吧~
“我所认识的魔神，能够登上一方霸主，无一不是惊才艳艳之辈。但是相比莽夫查理，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打破自身等级的局限性，创出这种技能！不得不说，莽夫查理真是诸位面的首屈一指的天才！”
“呵呵...”李恸干笑两声：“这个投影技能不过是鸡肋而已，又不能展开攻击...”
“混蛋！就你这种心态迟早会死在他手中的！你这个蠢货！如果他将一个恒星投影，压缩在那个切片里，而你恰好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位置会怎么样？”
“我...我...我...眼睛会瞎？”
“你会气化！”贝鲁赛巴布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呵呵...看来我还是真没用呢...”
就在李恸反思最近是不是有些松懈的时候，遥远的漆黑世界中，一张金色的卡片悬浮于空。
卡片上的金色命运之轮正在缓慢地转动着，一只眼睛在其中心忽隐忽现。
移开命运卡片，银白面具在漆黑的世界发出微微光亮：“可惜可惜...啧啧啧~就差那么一丁点呢~这难道就是来自命运的偏袒？‘提醒’他不要迈出必定的那一步？”
一根金色线条在半空中凝聚而成，如果李恸在这里必定大吃一惊：这根丝线和那台命运纺织机所释放出来的丝线何其相似！
白手套轻轻摘下，竟然露出一双没有皮肤，只剩肌肉纹理、经脉、骨骼组成的手掌！而且上面还有不少地方露出烧焦的黑黄色！
纤细的手指搭载在丝线之上，傀儡师闭目感受，嘴角慢慢展开一个弧度：“难道是因为我的插手，导致原本应该迈出的那一步...嘿嘿嘿~真是可惜呢~本来我还想让你们一家子住进同一个病房，来个大团圆呢~呵呵呵~命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不过嘛~下一次，你就不会那么好运咯~嘿嘿嘿~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松地死掉，我会让你品尝世间所有的痛苦，‘健健康康’地活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刻~嘿嘿嘿~”
晚上八点店铺里。
“李哥，那我走了哦~你帮我把客户的房产证存放一下哦~”周栋打个招呼就下班了。
“好好，你放心。”李恸拿着房产证国土证登记名录，这是买家将定金交付后，卖家便把房产证交于中介方保管的惯例。
“师傅！你明天可一定要帮我啊~那个包租婆张婆婆还是不相信我呢！她只信任你呢！”小二妹哭哭啼啼地来到李恸身边。
“哎...你下午都给我说了六遍了，我知道了啊！明天找个时间约一下张婆婆，我们一起去看房子。”
“这还差不多呢！你是我师傅！你肯定要照顾我呀！”
望着小二妹下班回家，李恸独自一人坐在店铺里，手里拿着房产证、国土证把玩，脑子里却胡思乱想：莽夫查理下一步要对谁出手？
“嗨！你在想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卧槽！你能不能不要吓人！”李恸给了王茫一个蔑视的眼神。
“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被吓到，太弱鸡了吧？”
“哎，我在想莽夫查理的事情！你话真多！变声期就少说点废话！”
“你想得太多了！给你看个玩意~”说完，王茫将小拇指竖在李恸面前，一股打火机还小的小火苗飞快蹿出。
“卧槽！你在干毛！”李恸又被吓了一跳。
“呼呼~果然啊~不论我在任何地方试验，就最简单的火球术，威力比起腥红大陆小了超过十倍！但是元素力量的消耗却超过百倍！我现在每晚冥想积累的所有魔力支撑小火球施展最多不到二分之一秒。”
“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就想试试嘛~”王茫又拿起红本本问道：“这是啥？房产证？”
“这是国土证！”李恸无奈。
“我家里的房子咋只有一个本本呐？”
“哪？哦~那是不动产权证，老式的都是双本，房产证加国土证。CD市双证合一后都是不同产权证哈。”
“哦哦！管他呢~反正都是我家的，我爸好多本本的！”
“你家土豪~但你要搞清楚，土地都是国家的哈，居民只是拥有使用权哈！”随即，李恸翻开国土证：“每个户主只是拥有七十年的使用权。”
“那...那七十年之后怎么办？国家收回土地？我不是无家可归了吗？”
“哎，七十年之后，你可以续期撒。补交一些土地出让金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啊~”
“对了，你这么晚还来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家！”李恸急忙收拾红本本：“我送你回家！你还要上学呢！学业为重！”
“烦得很！”王茫瘪嘴。
等到李恸关上店铺大门。
王茫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我有一个哥哥，他和家里的关系比较紧张...他想搬出去住，你有没有办法？”
“啊？他去租房子撒！”
“他现在还没有工作呢...”
“那...那他是本地户口么？”
“肯定撒~”
“那可以去申请公租房，就是ZF的廉租房嘛~”
“那个贵么？”
“便宜呢！我知道龙滩寺那边的公租房每月五六百块，还是电梯公寓呢！”
“真的吗！太好了！我马上就申请......告诉我哥，让他去申请！”
李恸可是老司机，猜出了王茫的意思：“你和父母关系不好？”
“不是，是我哥哥！”
“你...未满十八岁不能申请！”
“啊~气死人了！”
“我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学生一般都处于叛逆期，其实你爸妈都是为你好...”
“你怎么那么烦？你都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如果我爷爷身体好，我哪里会有这种想法！”
“这...我确实是不清楚你家的情况，但是你要相信天下的父母都是为了子女好...”顿了顿，李恸接着说道：“你看，你想要独力生活，但你根本就不了解生活的压力。就比如刚才那本房产证的买家吧~他买的那套房子总价两百万，可是你知道要要背负的房贷有多少吗？他现在三十岁，首付六十万，贷款一百四十万，按揭贷款三十年，加上利息，总共需要还接近三百万，还款到六十岁呢！可以想象压力有多大...”
“你什么都不知道！”王茫不等李恸说话，便气冲冲走进了金天府的大门。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李恸叹道。
第二天，李恸和小二妹在奥城小区门口等待着张婆婆的带来。
“约好时间了吗？”
“嗯！约好了的！一共三套空房，三把钥匙。她就是不相信我！不愿意把钥匙交给我！”小二妹气鼓鼓的。
“你可不能在张婆婆面前发牢骚哦~”
“知道！我哪有那么傻！”
“啊！小李！果然是你！”一位年纪约莫六十岁的婆婆走到李恸身边。
“张婆婆，您好！”李恸和小二妹立即给老人家打招呼。
“张婆婆现在每天还是起那么早吗？”李恸寒暄道。
“老咯~身体越来越差了~”张婆婆笑道。
“哪有~我看您精神抖擞嘛！”李恸继续恭维：“您现在每天还在晨运吗？”
“嗯！清晨出门买早点都是步行呢！有时候时间充裕，还要绕道买，多走一些路，健身嘛！”
走进奶茶店，向柜台前的服务员问道：“您好，我的朋友他说在这里等我，请问您这边有没有见过他？他是要去参加话剧演出的，所以穿着很怪异的服装。您看，就类似这种套装，只是颜色不一样...”说着便将手机搜索的十八、十九世纪欧洲服饰图片展示给她们。
可惜两名服务员摇头表示从未见过。
李恸仍不死心反复询问几次无果后，只得带着满肚子疑问走出奶茶店：不可能啊！难道他可以无视无魔位面的规则任意使用奥术！？那么流弊！
想到这里，李恸急忙拨通贝鲁赛巴布的电话。
将心中的疑惑告知贝老板，后者却不屑一顾：“哼！你以为我每晚传授王茫奥术知识都是没用的吗？你以为只要窝在这个位面就不需要学习魔法演化吗？莽夫查理只需要一个魔力投影就把你吓得心惊胆战！所以说，懒惰即原罪！”
“你的意思是，刚才我见到的只是一个投影？可是...可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地...不可能只有我能看到啊...”
“这个影像只是类似你们地球上投影仪投射出的那种一样，不具备攻击力...这样解释吧，你还记得渲染者——虚幻使用什么招数击败艾布哈桑的吗？”
“这...那招叫‘光线追踪’是吧？”
“哼！艾布哈桑已经修炼到了四阶巅峰境界！而他与马卡里奇二人的‘隐匿潜行’更是达到精通境界！理论上只展示了五阶实力的渲染者根本无法找到艾布哈桑的位置，更何况他还未展开攻击呢！可惜他却被渲染者的技能击杀！而我当时距离他们最近，我推断，他们是通过某种光线的轨迹来找出艾布哈桑的位置！”
“那是啥光线？”
“虽然，我无法分析出他们所擅长的那种光学奥术矩阵，不过我大概摸到了一些门槛。你可以想象，当时的艾布哈桑就是长宽高的三维物体，在他施展‘隐匿潜行’时，三维的世界是无法被发现的！但是在其他的维度呢？我认为渲染者的绝技‘光线追踪’就是一道光束在不同的维度，分散出无数条不同的光谱，最终达到总有一条能够击杀艾布哈桑的目的！”
听到对面越说越激动，李恸急忙打断道：“等一下，等等！贝老板，这与莽夫查理的技能有什么关系呢？哦！你的意思傀儡师是从不同的维度向地球投射出这个影像？”
“你的理解能力比起傀儡师真是...就连王茫都不如...”
“咳咳咳，贝老板，您还是直说吧...”
“想象一个正方体，把它切成无数片，每一片对应不同的时间、空间...只有在正确的时间、空间，你才能看到它。我把这种追踪原理称为——切片式轨迹。”
“这...”
“蠢材！这都不能理解！简单一点，在空中拉起一根蜘蛛丝。寻常的时候，你根本无法看见。但是当当太阳升到某个特定的高度，而你站在某个特定的位置，就能看见这根蛛丝！”
“原来如此！”
“首先渲染者的这种攻击方式，我，不仅仅是我，包括我的兄弟，我知晓的所有魔神，乃至那位自称万能的真神，从未使用过。据我推测只有游历无数维度世界的生命才能掌握其中诀窍。其次，傀儡师应该是从技能‘光线追踪’得到了启发，从而在这个宇宙之外的位面壁障上施展了这个投影，只有恰好位于刚才你所在的那个位置、那个时间节点才能看到他的投影！”
李恸虽然不怎么明白为毛莽夫查理能在无魔位面之外施展奥术，投影还能在位面内出现的原理，但是他能够体会莽夫查理那惊世骇俗的智慧。可惜他，甚至就连贝鲁赛巴布都没有察觉到为什么莽夫查理能够确认李恸会在那个特定的时间，踏上那个特定的位置，也许这可能是大预言术的力量吧~
“我所认识的魔神，能够登上一方霸主，无一不是惊才艳艳之辈。但是相比莽夫查理，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打破自身等级的局限性，创出这种技能！不得不说，莽夫查理真是诸位面的首屈一指的天才！”
“呵呵...”李恸干笑两声：“这个投影技能不过是鸡肋而已，又不能展开攻击...”
“混蛋！就你这种心态迟早会死在他手中的！你这个蠢货！如果他将一个恒星投影，压缩在那个切片里，而你恰好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位置会怎么样？”
“我...我...我...眼睛会瞎？”
“你会气化！”贝鲁赛巴布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呵呵...看来我还是真没用呢...”
就在李恸反思最近是不是有些松懈的时候，遥远的漆黑世界中，一张金色的卡片悬浮于空。
卡片上的金色命运之轮正在缓慢地转动着，一只眼睛在其中心忽隐忽现。
移开命运卡片，银白面具在漆黑的世界发出微微光亮：“可惜可惜...啧啧啧~就差那么一丁点呢~这难道就是来自命运的偏袒？‘提醒’他不要迈出必定的那一步？”
一根金色线条在半空中凝聚而成，如果李恸在这里必定大吃一惊：这根丝线和那台命运纺织机所释放出来的丝线何其相似！
白手套轻轻摘下，竟然露出一双没有皮肤，只剩肌肉纹理、经脉、骨骼组成的手掌！而且上面还有不少地方露出烧焦的黑黄色！
纤细的手指搭载在丝线之上，傀儡师闭目感受，嘴角慢慢展开一个弧度：“难道是因为我的插手，导致原本应该迈出的那一步...嘿嘿嘿~真是可惜呢~本来我还想让你们一家子住进同一个病房，来个大团圆呢~呵呵呵~命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不过嘛~下一次，你就不会那么好运咯~嘿嘿嘿~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松地死掉，我会让你品尝世间所有的痛苦，‘健健康康’地活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刻~嘿嘿嘿~”
晚上八点店铺里。
“李哥，那我走了哦~你帮我把客户的房产证存放一下哦~”周栋打个招呼就下班了。
“好好，你放心。”李恸拿着房产证国土证登记名录，这是买家将定金交付后，卖家便把房产证交于中介方保管的惯例。
“师傅！你明天可一定要帮我啊~那个包租婆张婆婆还是不相信我呢！她只信任你呢！”小二妹哭哭啼啼地来到李恸身边。
“哎...你下午都给我说了六遍了，我知道了啊！明天找个时间约一下张婆婆，我们一起去看房子。”
“这还差不多呢！你是我师傅！你肯定要照顾我呀！”
望着小二妹下班回家，李恸独自一人坐在店铺里，手里拿着房产证、国土证把玩，脑子里却胡思乱想：莽夫查理下一步要对谁出手？
“嗨！你在想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卧槽！你能不能不要吓人！”李恸给了王茫一个蔑视的眼神。
“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被吓到，太弱鸡了吧？”
“哎，我在想莽夫查理的事情！你话真多！变声期就少说点废话！”
“你想得太多了！给你看个玩意~”说完，王茫将小拇指竖在李恸面前，一股打火机还小的小火苗飞快蹿出。
“卧槽！你在干毛！”李恸又被吓了一跳。
“呼呼~果然啊~不论我在任何地方试验，就最简单的火球术，威力比起腥红大陆小了超过十倍！但是元素力量的消耗却超过百倍！我现在每晚冥想积累的所有魔力支撑小火球施展最多不到二分之一秒。”
“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就想试试嘛~”王茫又拿起红本本问道：“这是啥？房产证？”
“这是国土证！”李恸无奈。
“我家里的房子咋只有一个本本呐？”
“哪？哦~那是不动产权证，老式的都是双本，房产证加国土证。CD市双证合一后都是不同产权证哈。”
“哦哦！管他呢~反正都是我家的，我爸好多本本的！”
“你家土豪~但你要搞清楚，土地都是国家的哈，居民只是拥有使用权哈！”随即，李恸翻开国土证：“每个户主只是拥有七十年的使用权。”
“那...那七十年之后怎么办？国家收回土地？我不是无家可归了吗？”
“哎，七十年之后，你可以续期撒。补交一些土地出让金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啊~”
“对了，你这么晚还来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家！”李恸急忙收拾红本本：“我送你回家！你还要上学呢！学业为重！”
“烦得很！”王茫瘪嘴。
等到李恸关上店铺大门。
王茫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我有一个哥哥，他和家里的关系比较紧张...他想搬出去住，你有没有办法？”
“啊？他去租房子撒！”
“他现在还没有工作呢...”
“那...那他是本地户口么？”
“肯定撒~”
“那可以去申请公租房，就是ZF的廉租房嘛~”
“那个贵么？”
“便宜呢！我知道龙滩寺那边的公租房每月五六百块，还是电梯公寓呢！”
“真的吗！太好了！我马上就申请......告诉我哥，让他去申请！”
李恸可是老司机，猜出了王茫的意思：“你和父母关系不好？”
“不是，是我哥哥！”
“你...未满十八岁不能申请！”
“啊~气死人了！”
“我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学生一般都处于叛逆期，其实你爸妈都是为你好...”
“你怎么那么烦？你都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如果我爷爷身体好，我哪里会有这种想法！”
“这...我确实是不清楚你家的情况，但是你要相信天下的父母都是为了子女好...”顿了顿，李恸接着说道：“你看，你想要独力生活，但你根本就不了解生活的压力。就比如刚才那本房产证的买家吧~他买的那套房子总价两百万，可是你知道要要背负的房贷有多少吗？他现在三十岁，首付六十万，贷款一百四十万，按揭贷款三十年，加上利息，总共需要还接近三百万，还款到六十岁呢！可以想象压力有多大...”
“你什么都不知道！”王茫不等李恸说话，便气冲冲走进了金天府的大门。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李恸叹道。
第二天，李恸和小二妹在奥城小区门口等待着张婆婆的带来。
“约好时间了吗？”
“嗯！约好了的！一共三套空房，三把钥匙。她就是不相信我！不愿意把钥匙交给我！”小二妹气鼓鼓的。
“你可不能在张婆婆面前发牢骚哦~”
“知道！我哪有那么傻！”
“啊！小李！果然是你！”一位年纪约莫六十岁的婆婆走到李恸身边。
“张婆婆，您好！”李恸和小二妹立即给老人家打招呼。
“张婆婆现在每天还是起那么早吗？”李恸寒暄道。
“老咯~身体越来越差了~”张婆婆笑道。
“哪有~我看您精神抖擞嘛！”李恸继续恭维：“您现在每天还在晨运吗？”
“嗯！清晨出门买早点都是步行呢！有时候时间充裕，还要绕道买，多走一些路，健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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