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与大诡异擦肩而过
“我想开启仙缘，怎么做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呢？”
面对这个问题，店长眼睛一愣，古怪地看着叶真。
随后他起身，背个手，拖着步子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过了许久，店长又掏出一根香烟，点了个火，放在嘴里抽。
如此，最后，店长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地跟叶真讲：
“这东西我没法跟你解释。”
包子店老板眼神悠悠的，望向不知名的远处思绪万千。
“仙缘啊”店长轻轻地吐了一口烟圈，“如果只是想过日子，随便找本就行了，随便修修，只要不是太傻日子总能过。”
“但是”
“如果想找到自己的路，就得找到极境。找到极限才能找到适合你的容器。”
“否则的话，一切都只是空中楼阁，一碰就碎。”
叶真颇为迷茫地看着店长，一番解释后他的疑惑更多了，但老板似乎陷进了回忆中，他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这样，包子铺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开口。
。。。
“砰！砰！砰！”
突然，包子摊的底下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位置似乎是收银台下面，而这个声音听起来是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的叶真跟店长，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包子摊。叶真注意到店长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家里的小黑狗睡醒了，要放出来溜溜了。小哥抱歉了，我这边得收摊打样了。”
说着说着，店长一把抓起桌上的钱，迅速地揣兜里，然后以一个眼花缭乱的速度将打包好的包子递给叶真。
“店长，那个，走之前我想问一下。这包子。。。馅是好馅的么？”尽管心里隐隐有所猜测，但是叶真还是忍不住地想问一问店长，因为他感觉不到店长身上的恶意，而且他实在不想对这么美味的包子产生顾忌，也不想对店长的品性有所怀疑。
“你放心，我保证都是放心肉，良心肉，上好的灵兽仙草。”店长严肃地看着叶真，但是并没有生气，叶真的实诚打动了他，让他倍感欣慰。“你要吃坏肚子，吃得哪里不舒服，到时候尽管来砸我的摊子就是了。”
“那行。。。”叶真咧嘴一笑。“对了，这保质期多久？这包子我吃的有点上头，能慢点吃么？”
“无妨无妨，这包子放了一万年都没什么大问题，你尽管吃就是了。吃完了再来买”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
叶真恭恭敬敬地朝店长拜了拜，转身飞奔离开了。身后那柜子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了，店长人品不错，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店长肯定也有难言之隐，自己现在只是个凡夫俗子，早点离开避免惹是生非，早退保平安。
“唉，多好的人啊”望着叶真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店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颇为的惋惜的表情。
心念一动，咿咿呀呀地唱了一段戏曲：
轮回有缺，仙路有尽。
无始有终，无终有始。
千秋无梦，万古枯，
天途无涯，道成空。
—————————————————————————————————————
唱完之后，叶真已经不见人影。也不去想叶真是否全都听到了。店长扬起双手轻轻一拍。
“趴。”
一瞬间，整个包子店安静了下来，所有站着的、坐下的、说笑的、趴在桌上的食客们，不约而同地都静止了下来。
“天杀的，我真的太苦了，店里根本没有一个顾客，我甚至得拿这些丑八怪尸傀充门面！”
随着店长一步一脚印地走向包子摊，小巷子里悄悄地升起一股诡异气息，似乎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逐渐地苏醒过来，一丝一毫地展现它骇人的真面目。
浑浊的黑烟悄无声息地自天坠下，夹杂着黑色的雪花把小巷子包裹了起来
这难以言喻的恶心，恐怖，无法形容的地狱绘图，正在这个小巷子寂静地上演。不知名的邪鬼、污秽发出疯狂混乱的斯斯声，如同亘古的大狱般蚕食着人的理智。但仔细听，似乎又可以听到这些存在都在呢喃召唤着同一个祂。
万骨大君。
。。。
。。
咿呀。。。
店长蹲在柜门前，揭开上面的封条——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爱的小狗，有的只有一坨活着的中年男子，他全身的骨头似乎被什么力量抽走了，只能凭着肌肉跟恐惧一动一动。
“我怎么说你好呢？”店长非常恼火地看着他“你赶走了我的一个贵客，你知道么？我李亮活了这么久了，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做菜，看别人吃菜。你看刚刚那个小哥，多高兴，多满足，幸福喜悦洋溢而生！还打包了那么多吃得回去！”
“你呢？你吃了我几个包子就算了，还不付钱，不付钱也就算了，你还砸我的店。有你这样的么？”
“如果你不搞事，我再跟那小哥多聊聊，我也许就能再挣10笼包子，10笼包子！你知道他身上死气多重么？他身上的死气都快赶上我的尸傀了，他要死了埋土里，7天就会尸变，49天就会变成一具四极境巅峰的尸王，没人管它最后甚至能轻易摧毁一个小皇朝。他的死气，都能从七窍溢出来，就跟溺死鬼一样，肺腑肯定都烂了，都浸染了。他眼睛，血红，血红的，脸上都是血泪，以前肯定遭遇过各种难以想象的人间惨极致剧痛苦。他的脑门，脑门知道么？脑门是裂开的，里面发着黑光，那样子不用看，整个骨头肯定都是黑的。他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都有死兆，甚至天灵盖上还有一股浑噩遮住他的运道。厄运会像附骨之疽终生陪伴他，横祸死劫都是家常便饭。这样的人，我甚至能跟他长期合作，一天就卖一笼我也赚爆了。”
店长似乎对卖包子有不同寻常的执念，没能好好地款待叶真让他越想越气，抱着脑袋揪着头发面若厉鬼。
。。。
“嘎嘎，李亮！李亮！来客人了！”
就在店长蹲在角落自闭的时候，空中飞来了一只肥嘟嘟的乌鸦。
“嘎嘎，李亮！李亮！快点收拾了！来客人了！”
“今天又来客人了？！小哥真是我的贵人啊！”
店长啪的一声，赶紧关上这衰仔的柜门，顺手贴了5、6个隔音防震的阵纹上去，这次可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大事！然后瞬间一个完美的10分鲤鱼打挺，笔直地站了起来。
“1号5号你们快把肠子捡一捡，7号你快把眼珠子装上。啥？找不到？快拿个布条缠好了！10号13号你们把地上的血污擦一擦，17、19、31号你们把桌子擦干净了！”
小巷里的一群妖魔鬼怪熟练稳健地收拾起来了，仿佛这种操作已经刻印在了他们的DNA里，不多一会儿，刚刚的人间地狱又恢复成了温馨和谐的小角落。
“师哥，你快点啊！我都闻到包子店的香味了！”
“师妹！师妹你等等我啊！”
随着声音走来的，是一个颇为可爱的甜心小师妹，跟一个满脸横肉的胖道士。两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明显不同于清明宗。不知道这次小巷又链接到哪个地方了。
。。。
“师哥~~~~~♡，咱们什么时候离开乌斯藏啊，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到咱们亲爱的家~~~~♡♡♡”
“师妹莫慌，明天咱们就快出去了。况且，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啦！”
“讨~♡厌~♡啦~♡！师哥你~坏~坏！♡♡♡”
小师妹搂着胖师兄娇嗔地说道，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似肥猪拱白菜，散发出一股比刚才还让人鸡皮疙瘩的酸臭味。
“老板，给我2笼，给他来5笼。”小师妹颇为豪爽，丢了10块灵石在桌上。
“知道了知道了！”就算是店长，看到这一幕也难得的胃疼了一下。“现在开始做了！”
然后。。。
他打开了放着包子肉的格子，那里明明放着一块黑色不知名的心脏，却仿佛打开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八音盒，不断地有“歌声”传出。她静悄悄地跳动着，轻轻地诉说着一段深邃不知名的海洋的神话。黑色的血管中缓慢的滴出几滴深色的血，仿佛是人鱼的落泪，落在格子上化成一个个方形的肉块。
面对这个问题，店长眼睛一愣，古怪地看着叶真。
随后他起身，背个手，拖着步子走来走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过了许久，店长又掏出一根香烟，点了个火，放在嘴里抽。
如此，最后，店长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地跟叶真讲：
“这东西我没法跟你解释。”
包子店老板眼神悠悠的，望向不知名的远处思绪万千。
“仙缘啊”店长轻轻地吐了一口烟圈，“如果只是想过日子，随便找本就行了，随便修修，只要不是太傻日子总能过。”
“但是”
“如果想找到自己的路，就得找到极境。找到极限才能找到适合你的容器。”
“否则的话，一切都只是空中楼阁，一碰就碎。”
叶真颇为迷茫地看着店长，一番解释后他的疑惑更多了，但老板似乎陷进了回忆中，他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这样，包子铺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开口。
。。。
“砰！砰！砰！”
突然，包子摊的底下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位置似乎是收银台下面，而这个声音听起来是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的叶真跟店长，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包子摊。叶真注意到店长眼里闪过一丝恼怒。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家里的小黑狗睡醒了，要放出来溜溜了。小哥抱歉了，我这边得收摊打样了。”
说着说着，店长一把抓起桌上的钱，迅速地揣兜里，然后以一个眼花缭乱的速度将打包好的包子递给叶真。
“店长，那个，走之前我想问一下。这包子。。。馅是好馅的么？”尽管心里隐隐有所猜测，但是叶真还是忍不住地想问一问店长，因为他感觉不到店长身上的恶意，而且他实在不想对这么美味的包子产生顾忌，也不想对店长的品性有所怀疑。
“你放心，我保证都是放心肉，良心肉，上好的灵兽仙草。”店长严肃地看着叶真，但是并没有生气，叶真的实诚打动了他，让他倍感欣慰。“你要吃坏肚子，吃得哪里不舒服，到时候尽管来砸我的摊子就是了。”
“那行。。。”叶真咧嘴一笑。“对了，这保质期多久？这包子我吃的有点上头，能慢点吃么？”
“无妨无妨，这包子放了一万年都没什么大问题，你尽管吃就是了。吃完了再来买”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
叶真恭恭敬敬地朝店长拜了拜，转身飞奔离开了。身后那柜子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了，店长人品不错，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店长肯定也有难言之隐，自己现在只是个凡夫俗子，早点离开避免惹是生非，早退保平安。
“唉，多好的人啊”望着叶真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店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颇为的惋惜的表情。
心念一动，咿咿呀呀地唱了一段戏曲：
轮回有缺，仙路有尽。
无始有终，无终有始。
千秋无梦，万古枯，
天途无涯，道成空。
—————————————————————————————————————
唱完之后，叶真已经不见人影。也不去想叶真是否全都听到了。店长扬起双手轻轻一拍。
“趴。”
一瞬间，整个包子店安静了下来，所有站着的、坐下的、说笑的、趴在桌上的食客们，不约而同地都静止了下来。
“天杀的，我真的太苦了，店里根本没有一个顾客，我甚至得拿这些丑八怪尸傀充门面！”
随着店长一步一脚印地走向包子摊，小巷子里悄悄地升起一股诡异气息，似乎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逐渐地苏醒过来，一丝一毫地展现它骇人的真面目。
浑浊的黑烟悄无声息地自天坠下，夹杂着黑色的雪花把小巷子包裹了起来
这难以言喻的恶心，恐怖，无法形容的地狱绘图，正在这个小巷子寂静地上演。不知名的邪鬼、污秽发出疯狂混乱的斯斯声，如同亘古的大狱般蚕食着人的理智。但仔细听，似乎又可以听到这些存在都在呢喃召唤着同一个祂。
万骨大君。
。。。
。。
咿呀。。。
店长蹲在柜门前，揭开上面的封条——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爱的小狗，有的只有一坨活着的中年男子，他全身的骨头似乎被什么力量抽走了，只能凭着肌肉跟恐惧一动一动。
“我怎么说你好呢？”店长非常恼火地看着他“你赶走了我的一个贵客，你知道么？我李亮活了这么久了，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做菜，看别人吃菜。你看刚刚那个小哥，多高兴，多满足，幸福喜悦洋溢而生！还打包了那么多吃得回去！”
“你呢？你吃了我几个包子就算了，还不付钱，不付钱也就算了，你还砸我的店。有你这样的么？”
“如果你不搞事，我再跟那小哥多聊聊，我也许就能再挣10笼包子，10笼包子！你知道他身上死气多重么？他身上的死气都快赶上我的尸傀了，他要死了埋土里，7天就会尸变，49天就会变成一具四极境巅峰的尸王，没人管它最后甚至能轻易摧毁一个小皇朝。他的死气，都能从七窍溢出来，就跟溺死鬼一样，肺腑肯定都烂了，都浸染了。他眼睛，血红，血红的，脸上都是血泪，以前肯定遭遇过各种难以想象的人间惨极致剧痛苦。他的脑门，脑门知道么？脑门是裂开的，里面发着黑光，那样子不用看，整个骨头肯定都是黑的。他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都有死兆，甚至天灵盖上还有一股浑噩遮住他的运道。厄运会像附骨之疽终生陪伴他，横祸死劫都是家常便饭。这样的人，我甚至能跟他长期合作，一天就卖一笼我也赚爆了。”
店长似乎对卖包子有不同寻常的执念，没能好好地款待叶真让他越想越气，抱着脑袋揪着头发面若厉鬼。
。。。
“嘎嘎，李亮！李亮！来客人了！”
就在店长蹲在角落自闭的时候，空中飞来了一只肥嘟嘟的乌鸦。
“嘎嘎，李亮！李亮！快点收拾了！来客人了！”
“今天又来客人了？！小哥真是我的贵人啊！”
店长啪的一声，赶紧关上这衰仔的柜门，顺手贴了5、6个隔音防震的阵纹上去，这次可不能让你坏了我的大事！然后瞬间一个完美的10分鲤鱼打挺，笔直地站了起来。
“1号5号你们快把肠子捡一捡，7号你快把眼珠子装上。啥？找不到？快拿个布条缠好了！10号13号你们把地上的血污擦一擦，17、19、31号你们把桌子擦干净了！”
小巷里的一群妖魔鬼怪熟练稳健地收拾起来了，仿佛这种操作已经刻印在了他们的DNA里，不多一会儿，刚刚的人间地狱又恢复成了温馨和谐的小角落。
“师哥，你快点啊！我都闻到包子店的香味了！”
“师妹！师妹你等等我啊！”
随着声音走来的，是一个颇为可爱的甜心小师妹，跟一个满脸横肉的胖道士。两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明显不同于清明宗。不知道这次小巷又链接到哪个地方了。
。。。
“师哥~~~~~♡，咱们什么时候离开乌斯藏啊，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到咱们亲爱的家~~~~♡♡♡”
“师妹莫慌，明天咱们就快出去了。况且，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啦！”
“讨~♡厌~♡啦~♡！师哥你~坏~坏！♡♡♡”
小师妹搂着胖师兄娇嗔地说道，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似肥猪拱白菜，散发出一股比刚才还让人鸡皮疙瘩的酸臭味。
“老板，给我2笼，给他来5笼。”小师妹颇为豪爽，丢了10块灵石在桌上。
“知道了知道了！”就算是店长，看到这一幕也难得的胃疼了一下。“现在开始做了！”
然后。。。
他打开了放着包子肉的格子，那里明明放着一块黑色不知名的心脏，却仿佛打开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八音盒，不断地有“歌声”传出。她静悄悄地跳动着，轻轻地诉说着一段深邃不知名的海洋的神话。黑色的血管中缓慢的滴出几滴深色的血，仿佛是人鱼的落泪，落在格子上化成一个个方形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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