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红龙
阿波罗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自从他被关押之后，他就一直提不起劲。
任谁都想不通。他们只是想问问那条鱼的情报。也许他们的方法确实有些不妥，但是计划破产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他们前脚把人逮到，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后脚多萝西就杀到了。他极度怀疑史密斯家族的人是在钓鱼执法。就是为了独占大黄的秘密。
否则没法解释多萝西为什么会那么快地赶到。想起这个就来气。堂堂红龙的干部和精锐成员，竟然被一锅端了。
这让他如何向弗朗西斯交代。本来计划的好好的，把白泽这两个家伙抓来逼问出情报，然后一通威胁之后再放回去，他们立刻出境。什么事情也不会有，弗朗西斯的手臂也有救了。
这下好了，什么都没干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弗朗西斯为了处理他们的烂摊子，肯定会亲自到场。他一想到自己没帮上忙，还给老大添乱，就羞愧得不能自已。
唉，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阿波罗的叹气声在房间内清晰可闻。虽然房间内还有其他人，但是一个个的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俱都宛若真正的尸体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翻身可是不可避免地会发出声音，万一惹来那个杀神的注视。那可就相当不妙了。
在阿波罗刚来的第一天，就把这群小混混收拾了个遍。原本的光头大哥还想在阿波罗面前耀武扬威，抖抖老大的威风。让这个小白脸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
结果阿波罗根本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躺在自己的床位上。这让光头大哥情何以堪。当即指挥小弟就要给他一个教训。在这里拳头最大，谁最能打，其他人就得听谁的。他也是打败了原来的老大才能服众。
一个高个男子拽起阿波罗，钳制住他的左手，另一个人抱住他的右手。
“小子，你很狂啊。今天我就教教你规矩。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光头双臂抱胸冷笑道。
阿波罗不耐烦地回了一个字：“滚。”
光头脸色一变，“看来先得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做尊重了。阿强，给他一点教训。”
名叫阿强的男子闻声走近，他一边活动手臂，一边说道：“新来的，就该守这里的规矩。你要是不懂，就得我来教教你了，规矩就是老大的话得听。”
阿强抡圆了胳膊打在了阿波罗的肚子上。然而阿强惊愕地发现阿波罗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在阿强愣神之际，阿波罗面无表情地说道：“该我了。”
阿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踢飞砸到床架上，他像大虾一样弓起身子，差点背过气去。
阿波罗的双手轻易地挣脱束缚，双手紧握成拳。砸在左右两个人脸上，带起鼻血飞溅。
其他人一时被阿波罗的生猛震慑住，不敢上前。光头大哥见到阿波罗直直地朝着自己过来了。怒吼一声，还要负隅顽抗。结果阿波罗单手摁住他的右手，轻轻弯折，光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阿波罗冷冷地俯视他说道：“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
他一拳砸在光头眼眶上。
等到看守赶来时，阿波罗已经本分地躺在床上了。看守看着哀嚎一地的众人，又扫了一眼阿波罗，明知故问地说道：“怎么回事？”
阿强捂着肚子陪着笑，“没啥事。”
“你们两个呢？”看守转向捂着鼻子的两人。
两人连连摆手，“没事，我们没事，这几天有点上火。”
迎着看守的视线，不等他再次发问，乌了一只眼的光头就艰难回答道：“我没事，只是刚才撞到墙了。”
“那就好，既然没事，那就算了。你们都注意点。”看守环视一圈，目光最后移到阿波罗身上，“搞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不会在这里待多久，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我找麻烦。”
扔下一句话之后，看守不再停留，转身出门锁上了房门。其实每个房间都有监控，房间内发生什么都一清二楚。不过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他才懒得管闲事。
“新老大，您有什么规矩要跟兄弟们说吗？免得兄弟们不小心冒犯了您，那就不好了。”阿强不顾肚子上的痛楚，在底下谄媚地说道。丝毫不顾他曾经的老大光头这会还一个人坐在角落黯然神伤呢。
阿波罗躺在上铺，简单明了地吐出了几个字，“我现在烦得很，别发出声音，否则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的，好的。”阿强乖乖地坐回自己的床铺。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自此几天后，房间内就一直维持着静音状态。气氛一时和谐了许多，其他人迅速学会了用眼神交流。往常还会有一些言语口角冲突，进而演变成肢体冲突。现在完全不存在了，天一黑大家没事干早早地就睡觉了。
唯有阿波罗的心情是越来越烦躁。在这里无事可做，连书也没得看。只能将最近发生的事翻出来翻来覆去地回想。越是这样，房间内的气压越低。大家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生怕阿波罗心情不爽，逮着他们发泄。
就在他左思右想，在床上滚来滚去始终觉得不自在的时候。外面的房门打开了。
“阿波罗，有人找。”
“谁啊？”阿波罗猛地坐起。
“你去了就知道了。”
在去的路上，阿波罗还碰见了同样被提出来的麦克和阿杰。为了避免他们联合起来闹事，他们红龙的成员都是被分开关押的。这几天都没有见面的机会。
“你们这几天过的怎么样？”见到一起的兄弟，阿波罗还是要关心一下他们的心理状态的。
“还行。”阿杰简短回答道。
麦克则是笑呵呵的说：“这里的人好热情呐。他们一看到我，就争着吵着让我当老大。还对我十分的仰慕。没想到我还是挺有人格魅力的嘛。”
大猩猩一样的体型，鼓胀的肌肉好似能活活夹死别人，再加上满脸的伤疤。笑起来比做梦梦见的恶鬼还要瘆人。你确定他们那是仰慕？阿波罗笑而不语。
“进去吧。”看守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门前。
三人走入之后，便看到了他们的首领弗朗西斯，一直跟随的副手，还有他们曾经威胁过的小哥白泽。一看见他，阿杰脸上的青筋就止不住地抖动了一下。这小子怎么会在这？还是跟老大一块出现。
阿波罗预想过许多跟老大重逢后的场面，但是现在的情形让他的大脑略微有些混乱。
这三个兄弟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就是麦克看起来有些消瘦了，肯定是这里的伙食太差劲，跟不上他的饭量。
“好久不见，你们倒是给我了个大大的惊喜啊。”弗朗西斯故作严肃。
“老大。”阿波罗迟疑着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弗朗西斯解释，结果老大就来了。
麦克讪讪地挠挠头，脸上充满了与老大重逢的喜悦，“嘿嘿，还好了。”
弗朗西斯瞪了他一眼，麦克讪讪地放下手，委屈的像个两百二十斤的孩子。
阿杰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老大，这小子怎么会在这？”
“闭嘴，你们一个个的真的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弗朗西斯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三人均都羞愧地低下头。
弗朗西斯看着他们，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们才离开多久，就惹出了这等事。我看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定是因为平时我对你们缺乏管束，现在好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地接受改造，重新做人。。。”
弗朗西斯狠狠地批评了一番不成器的兄弟们。白泽眼看着三人的头越来越低，都快藏到桌子低下了。弗朗西斯这才停止。
咚咚，弗朗西斯敲了敲桌子，示意三人抬起头来，介绍道：“这位白泽兄弟你们都认识，我就不过多介绍了。今天我邀请白兄弟过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他好好地道个歉。双方握手言和，以后还能做朋友。”
阿波罗和阿杰眼睛瞪得溜圆，麦克这个货已经朝着白泽大大咧咧地伸出了手。他只知道听老大的话准没错。
白泽今天会来，也没想着再闹不愉快。坦然伸出手跟大块头握在一起，就听麦克说道：“对不起啊，大兄弟，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不是针对你，实在是事出有因。以后有谁欺负你跟哥说，我罩着你。”
白晓哭笑不得地回道：“那还真是谢谢了。”虽然他也不知道麦克在里面怎么罩着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弗朗西斯看见另外两个人还在一旁干看着，催促起来。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大哥的话不能不听。阿杰蹭的站起身，超大声地吼道：“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声音之大引得外面的看守频频侧目。白泽惊异地看着阿杰，虽然总觉得这番话那里怪怪的，但他还是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对不起。”阿波罗憋了半天，就吭哧出来这一句。
“阿波罗，你是怎么回事？”弗朗西斯看着阿波罗不坦诚的样子，很是不满，“你看看阿杰，再看看麦克。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还委屈起来了！”
阿波罗什么也没说，强忍着心中的别扭就要学着阿杰再来一遍。
“好了，我已经不介意了。弗朗西斯大哥你就别为难他了。”白泽摆了摆手说道。原本他也不是很在乎他们三人的态度。也就是看着弗朗西斯人还不错，所以答应走这一趟。
弗朗西斯这才作罢，他扫视着一直跟着自己的三个兄弟，沉稳说道：“你们几个别在惹事了，好好改造，争取重新做人。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他扭头看向副手，副手将脚边的几大袋慰问品摆到桌子上。看得麦克双眼放光。
“这是给你们的。”然后弗朗西斯也不再废话，转头看向白泽，“白兄弟，咱们走吧。”他们一同起身走向门外。
“大哥，慢走，多注意身体啊！”三人异口同声道。
“知道了。”弗朗西斯头也不回，朝后摆了摆手。
走出看守所大门的时候，白泽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红龙两千万的打款。
弗朗西斯适时说道：“收到了吧，白兄弟。”
白泽脸上的笑容多少带上了一点真诚的意味，说道：“收到了。”
红龙首领笑着点点头，说道：“那就好，至于新公司的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只能麻烦你多等等了。”
白泽自然是不急，“哈哈，我不着急。你们专心忙你们的事吧。”
“好，我们今天就要赶回去了。白兄弟你也要多保重。”
“这么急吗？”
弗朗西斯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事情了，是时候回去处理了。”
“那我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了。”
“那就借你吉言了，先上车吧，我再载你一程。正好再谈谈其他事。”
自从白泽提出想要红龙给予他在武道上的一些支持后，弗朗西斯很快搜集了一些基础平和适用于初学者的武技。
虽然史密斯家族的收藏肯定更多，不过不要白不要，正好可以做一个参考。到时候看到哪个合适就选哪个。
弗朗西斯给白泽挑选了三个适合初学者的武技。
游踪步：通过诡变难测的身法可以迷惑对手的精神，让对方的攻击落空，从而躲避危险。练至精深处爬山过河如履平地，可以有效减少体力消耗。是进行持久战的必备选择。
灵动之眼：可以提升视力，扩大感知范围，练至精深可以增加自身感知，附近一切微小的动作都会让修习者心有所感。
八截拳：近身格斗拳法，在最短的距离可以拥有最大的爆发力。足以让一切敢于近身者后悔他们的莽撞。
“白兄弟，这些武技都是比较好入门的，只要勤恳修习一段时间就可以产生实战效果。不过想要修到精深处可就难上加难了。还需要你自己好好钻研。”
白泽听着弗朗西斯老师的入门课，一直就有一个疑问缭绕在心头。
“弗朗西斯大哥，武技的修习程度也有等级之分吗？”
“当然了，武技的修习程度按照从低到高分为入门、熟练、精通以及传说中的通透境界。绝大多数武技都是入门最易，往后每攀登一层便要付出难以计数的苦功。”弗朗西斯不禁感概道：“修行不易啊。”
“不过，白兄弟你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你只要按部就班地吸收源力，锤炼身体力量就行了。”弗朗西斯宽慰道。
意思就是我现在太弱，啥也不会，还没资格担心遇到瓶颈是吧。白泽暗暗撇嘴。
可恶，要加大训练力度了。
任谁都想不通。他们只是想问问那条鱼的情报。也许他们的方法确实有些不妥，但是计划破产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他们前脚把人逮到，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后脚多萝西就杀到了。他极度怀疑史密斯家族的人是在钓鱼执法。就是为了独占大黄的秘密。
否则没法解释多萝西为什么会那么快地赶到。想起这个就来气。堂堂红龙的干部和精锐成员，竟然被一锅端了。
这让他如何向弗朗西斯交代。本来计划的好好的，把白泽这两个家伙抓来逼问出情报，然后一通威胁之后再放回去，他们立刻出境。什么事情也不会有，弗朗西斯的手臂也有救了。
这下好了，什么都没干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弗朗西斯为了处理他们的烂摊子，肯定会亲自到场。他一想到自己没帮上忙，还给老大添乱，就羞愧得不能自已。
唉，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气。阿波罗的叹气声在房间内清晰可闻。虽然房间内还有其他人，但是一个个的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俱都宛若真正的尸体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翻身可是不可避免地会发出声音，万一惹来那个杀神的注视。那可就相当不妙了。
在阿波罗刚来的第一天，就把这群小混混收拾了个遍。原本的光头大哥还想在阿波罗面前耀武扬威，抖抖老大的威风。让这个小白脸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
结果阿波罗根本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躺在自己的床位上。这让光头大哥情何以堪。当即指挥小弟就要给他一个教训。在这里拳头最大，谁最能打，其他人就得听谁的。他也是打败了原来的老大才能服众。
一个高个男子拽起阿波罗，钳制住他的左手，另一个人抱住他的右手。
“小子，你很狂啊。今天我就教教你规矩。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光头双臂抱胸冷笑道。
阿波罗不耐烦地回了一个字：“滚。”
光头脸色一变，“看来先得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做尊重了。阿强，给他一点教训。”
名叫阿强的男子闻声走近，他一边活动手臂，一边说道：“新来的，就该守这里的规矩。你要是不懂，就得我来教教你了，规矩就是老大的话得听。”
阿强抡圆了胳膊打在了阿波罗的肚子上。然而阿强惊愕地发现阿波罗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在阿强愣神之际，阿波罗面无表情地说道：“该我了。”
阿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踢飞砸到床架上，他像大虾一样弓起身子，差点背过气去。
阿波罗的双手轻易地挣脱束缚，双手紧握成拳。砸在左右两个人脸上，带起鼻血飞溅。
其他人一时被阿波罗的生猛震慑住，不敢上前。光头大哥见到阿波罗直直地朝着自己过来了。怒吼一声，还要负隅顽抗。结果阿波罗单手摁住他的右手，轻轻弯折，光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阿波罗冷冷地俯视他说道：“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
他一拳砸在光头眼眶上。
等到看守赶来时，阿波罗已经本分地躺在床上了。看守看着哀嚎一地的众人，又扫了一眼阿波罗，明知故问地说道：“怎么回事？”
阿强捂着肚子陪着笑，“没啥事。”
“你们两个呢？”看守转向捂着鼻子的两人。
两人连连摆手，“没事，我们没事，这几天有点上火。”
迎着看守的视线，不等他再次发问，乌了一只眼的光头就艰难回答道：“我没事，只是刚才撞到墙了。”
“那就好，既然没事，那就算了。你们都注意点。”看守环视一圈，目光最后移到阿波罗身上，“搞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不会在这里待多久，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我找麻烦。”
扔下一句话之后，看守不再停留，转身出门锁上了房门。其实每个房间都有监控，房间内发生什么都一清二楚。不过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他才懒得管闲事。
“新老大，您有什么规矩要跟兄弟们说吗？免得兄弟们不小心冒犯了您，那就不好了。”阿强不顾肚子上的痛楚，在底下谄媚地说道。丝毫不顾他曾经的老大光头这会还一个人坐在角落黯然神伤呢。
阿波罗躺在上铺，简单明了地吐出了几个字，“我现在烦得很，别发出声音，否则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的，好的。”阿强乖乖地坐回自己的床铺。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自此几天后，房间内就一直维持着静音状态。气氛一时和谐了许多，其他人迅速学会了用眼神交流。往常还会有一些言语口角冲突，进而演变成肢体冲突。现在完全不存在了，天一黑大家没事干早早地就睡觉了。
唯有阿波罗的心情是越来越烦躁。在这里无事可做，连书也没得看。只能将最近发生的事翻出来翻来覆去地回想。越是这样，房间内的气压越低。大家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生怕阿波罗心情不爽，逮着他们发泄。
就在他左思右想，在床上滚来滚去始终觉得不自在的时候。外面的房门打开了。
“阿波罗，有人找。”
“谁啊？”阿波罗猛地坐起。
“你去了就知道了。”
在去的路上，阿波罗还碰见了同样被提出来的麦克和阿杰。为了避免他们联合起来闹事，他们红龙的成员都是被分开关押的。这几天都没有见面的机会。
“你们这几天过的怎么样？”见到一起的兄弟，阿波罗还是要关心一下他们的心理状态的。
“还行。”阿杰简短回答道。
麦克则是笑呵呵的说：“这里的人好热情呐。他们一看到我，就争着吵着让我当老大。还对我十分的仰慕。没想到我还是挺有人格魅力的嘛。”
大猩猩一样的体型，鼓胀的肌肉好似能活活夹死别人，再加上满脸的伤疤。笑起来比做梦梦见的恶鬼还要瘆人。你确定他们那是仰慕？阿波罗笑而不语。
“进去吧。”看守把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门前。
三人走入之后，便看到了他们的首领弗朗西斯，一直跟随的副手，还有他们曾经威胁过的小哥白泽。一看见他，阿杰脸上的青筋就止不住地抖动了一下。这小子怎么会在这？还是跟老大一块出现。
阿波罗预想过许多跟老大重逢后的场面，但是现在的情形让他的大脑略微有些混乱。
这三个兄弟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就是麦克看起来有些消瘦了，肯定是这里的伙食太差劲，跟不上他的饭量。
“好久不见，你们倒是给我了个大大的惊喜啊。”弗朗西斯故作严肃。
“老大。”阿波罗迟疑着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弗朗西斯解释，结果老大就来了。
麦克讪讪地挠挠头，脸上充满了与老大重逢的喜悦，“嘿嘿，还好了。”
弗朗西斯瞪了他一眼，麦克讪讪地放下手，委屈的像个两百二十斤的孩子。
阿杰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老大，这小子怎么会在这？”
“闭嘴，你们一个个的真的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弗朗西斯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三人均都羞愧地低下头。
弗朗西斯看着他们，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们才离开多久，就惹出了这等事。我看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定是因为平时我对你们缺乏管束，现在好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地接受改造，重新做人。。。”
弗朗西斯狠狠地批评了一番不成器的兄弟们。白泽眼看着三人的头越来越低，都快藏到桌子低下了。弗朗西斯这才停止。
咚咚，弗朗西斯敲了敲桌子，示意三人抬起头来，介绍道：“这位白泽兄弟你们都认识，我就不过多介绍了。今天我邀请白兄弟过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给他好好地道个歉。双方握手言和，以后还能做朋友。”
阿波罗和阿杰眼睛瞪得溜圆，麦克这个货已经朝着白泽大大咧咧地伸出了手。他只知道听老大的话准没错。
白泽今天会来，也没想着再闹不愉快。坦然伸出手跟大块头握在一起，就听麦克说道：“对不起啊，大兄弟，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们不是针对你，实在是事出有因。以后有谁欺负你跟哥说，我罩着你。”
白晓哭笑不得地回道：“那还真是谢谢了。”虽然他也不知道麦克在里面怎么罩着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弗朗西斯看见另外两个人还在一旁干看着，催促起来。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大哥的话不能不听。阿杰蹭的站起身，超大声地吼道：“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声音之大引得外面的看守频频侧目。白泽惊异地看着阿杰，虽然总觉得这番话那里怪怪的，但他还是点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对不起。”阿波罗憋了半天，就吭哧出来这一句。
“阿波罗，你是怎么回事？”弗朗西斯看着阿波罗不坦诚的样子，很是不满，“你看看阿杰，再看看麦克。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还委屈起来了！”
阿波罗什么也没说，强忍着心中的别扭就要学着阿杰再来一遍。
“好了，我已经不介意了。弗朗西斯大哥你就别为难他了。”白泽摆了摆手说道。原本他也不是很在乎他们三人的态度。也就是看着弗朗西斯人还不错，所以答应走这一趟。
弗朗西斯这才作罢，他扫视着一直跟着自己的三个兄弟，沉稳说道：“你们几个别在惹事了，好好改造，争取重新做人。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他扭头看向副手，副手将脚边的几大袋慰问品摆到桌子上。看得麦克双眼放光。
“这是给你们的。”然后弗朗西斯也不再废话，转头看向白泽，“白兄弟，咱们走吧。”他们一同起身走向门外。
“大哥，慢走，多注意身体啊！”三人异口同声道。
“知道了。”弗朗西斯头也不回，朝后摆了摆手。
走出看守所大门的时候，白泽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红龙两千万的打款。
弗朗西斯适时说道：“收到了吧，白兄弟。”
白泽脸上的笑容多少带上了一点真诚的意味，说道：“收到了。”
红龙首领笑着点点头，说道：“那就好，至于新公司的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只能麻烦你多等等了。”
白泽自然是不急，“哈哈，我不着急。你们专心忙你们的事吧。”
“好，我们今天就要赶回去了。白兄弟你也要多保重。”
“这么急吗？”
弗朗西斯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事情了，是时候回去处理了。”
“那我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了。”
“那就借你吉言了，先上车吧，我再载你一程。正好再谈谈其他事。”
自从白泽提出想要红龙给予他在武道上的一些支持后，弗朗西斯很快搜集了一些基础平和适用于初学者的武技。
虽然史密斯家族的收藏肯定更多，不过不要白不要，正好可以做一个参考。到时候看到哪个合适就选哪个。
弗朗西斯给白泽挑选了三个适合初学者的武技。
游踪步：通过诡变难测的身法可以迷惑对手的精神，让对方的攻击落空，从而躲避危险。练至精深处爬山过河如履平地，可以有效减少体力消耗。是进行持久战的必备选择。
灵动之眼：可以提升视力，扩大感知范围，练至精深可以增加自身感知，附近一切微小的动作都会让修习者心有所感。
八截拳：近身格斗拳法，在最短的距离可以拥有最大的爆发力。足以让一切敢于近身者后悔他们的莽撞。
“白兄弟，这些武技都是比较好入门的，只要勤恳修习一段时间就可以产生实战效果。不过想要修到精深处可就难上加难了。还需要你自己好好钻研。”
白泽听着弗朗西斯老师的入门课，一直就有一个疑问缭绕在心头。
“弗朗西斯大哥，武技的修习程度也有等级之分吗？”
“当然了，武技的修习程度按照从低到高分为入门、熟练、精通以及传说中的通透境界。绝大多数武技都是入门最易，往后每攀登一层便要付出难以计数的苦功。”弗朗西斯不禁感概道：“修行不易啊。”
“不过，白兄弟你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你只要按部就班地吸收源力，锤炼身体力量就行了。”弗朗西斯宽慰道。
意思就是我现在太弱，啥也不会，还没资格担心遇到瓶颈是吧。白泽暗暗撇嘴。
可恶，要加大训练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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