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本质
太阳仿佛比平时更晚落下，但仍然不妨碍今天是个好天气。气温已经在逐步转冷，幸好这些日子没怎么下雨，仅仅让人感觉有些凉意。
董淑怡拿起精致的薄瓷杯，喝完里面的茶水，站起身来，对身边的众人说：“今天晚上还有个工作，我先回去了。”她望向一旁的小个子女生：“王子，你要一起吗？”
“学姐你先走吧，我，我想再呆一会。”王子吞吞吐吐地答道。
董淑怡挑了下眉，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顿时这个空当的房间中就剩下了秦夏和王子两人。
“其实，我今天留下，是有事情要找你。”王子略微低着头，眼睛像是不敢看眼前的这个眼镜男。“关于那天的事情，”
“是要离开社团吗？”秦夏没看坐在一旁的少女，背过身站了起来，说道。
“不！不是的！”王子急忙挥动双手，否认道。
秦夏有些诧异：“那是什么？”
王子低下头没有说话，双拳攥紧，脸庞逐渐变得通红，像是在蓄力。随后深吸一口气：“那天其实是周一恒救了我们对吧。”
“对，这是我们都看到的。”
“额，可能是我多想了，从第一次正式聚会后，我看到一恒又回去了，后面的几次社团活动他都没有来过。”王子停顿了下，眼睛朝上，盯着秦夏：“莫非，你们达成了什么共识？”
原本娇小软糯的少女，此时的目光却让秦夏有些不敢直视，他沉默了下，才回道：“没错，是我跟他说不要再打扰我们。”
“不应该是这样吧，我觉得。”王子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你知道吗？虽然没有很明确的表达过，但加入到秘闻社的的确确是我的选择哦，能和大家一起，我真的特别特别开心，这是我过去从未体验过的，那些都市怪谈也真的超有趣。”
透过窗子上隐隐的反光，秦夏仿佛能看到少女嘴角的笑容。
“所以即使遭遇了真的怪谈后，我觉得也不能把这件事怪罪于某个人身上，更何况我们本就是被拯救的一方，而且，你不觉得周一恒变身很棒吗，就像假面骑士一样！”
说到这里，王子不禁笑了起来，她走到秦夏面前，双手抓起他的手：
“秦夏，我们再次去邀请他吧，只有这样我们的秘闻社才是完整的啊！”
秦夏张了张嘴，镜框下的眼睛少见的有了一丝惊慌，他抽出自己的手，头转向一旁嘴硬道：“既然你这么想让他回来，那你就自己跟他说好了。”
王子哪里还看不出来秦夏其实已经同意，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再次邀请周一恒。她轻轻地弯下腰倒退了三步，比出一个“OK”的手势，“那就这么说定了！”
......
翌日，看到周一恒出现在社团教室门口时，刘光不由得吹了个口哨。董淑怡举起胳膊，挥舞着：“早啊，周一恒！”王子也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倒是秦夏看向一旁，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周一恒以一如既往的微笑一一回应，坐在了唯一的空位上。
至此，秘闻社全员到齐。他们有着各自的原因，或因为金钱、为了生存、因为兴趣、迎合同伴、为了快乐，但不妨碍，这是他们最好的时光，或许在多年以后，这也会是他们永远珍藏的珍贵记忆。
......
总而言之，我卷入了这些怪物的战斗，然后重伤，被一个像是邪神的生物救了，当然我也拥有了奇特的力量。同时为了维持我的生命，我不得不寻找这些怪物和他们战斗。周一恒简要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下面的几人神色各异，其中一脸“我很困”的是董阿姨，笑得一脸猥琐不知在想什么的是刘光，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的是秦夏，岁月静好微笑的是小王子。
几人还在消化周一恒所说的内容，周一恒却看向了秦夏，秦夏有些无奈：“我的眼睛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具体却没再多说什么。
刘光瞪大眼睛，长大了嘴像是第一次认识秦夏：“诶？”复又指向董淑怡和王子：“你们两个！”
“没错，我是外星人！”董淑怡一脸认真，食指和拇指支住下巴。
“诶？？？！！！”
“傻逼，我乱说的。”
不理会他们插科打挥，秦夏看向周一恒：“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你们怎么有什么打算？”周一恒反问。
刘光转过头：“那还用说，大哥，下次打怪叫上我们，我们要做好记录！”
周一恒没再说话，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王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翘起：“我没问题哦。”
秦夏点了点头，董淑怡有气无力的举了下手：“得加钱！”
......
上了一整个下午的课，整理了下所学内容，周一恒回到了出租屋内。
他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轻轻地摩挲着表皮，里面的力量已经被抽取，如今看来只是一个普通而陈旧的本子，让人难以相信它曾经差点把几人置于死地。
这些物品拥有比怪物更加难缠，更加诡异的能力，它们是怎么产生的？想到这里，他念头微动，抽出掠夺者之牙，只见原本白色的光洁长矛上有着几道深深地裂痕。
那天战斗时，他就隐隐察觉到这把矛的强度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高，及时收回这才免得损坏的命运。
是自己搞错使用方式了，这个可能只是作为自己“餐具”的存在，并不适合战斗。
需要尽快弄到趁手的武器。
他抚摸着自己的左腹，哪里平整光洁，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个洞，但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和奇异的痒感告诉他，那个东西，进一步壮大了。
它的食量在增加，自己所吸收的力量一方面在对抗它，一方面也让它在不断壮大，说到底，自己如今所做的事情不过是饮鸩止渴，总有一天自己会再也满足不了它的胃口。
那天面对那个白色恶魔，来自无面人的力量接近枯竭，所幸最后从胸中涌出的力量让自己得胜。
那股力量，真是强大，所至之处，那个白色恶魔如同融化的蜡烛。但把几人救出后，那股力量也消散了。它的来源是什么？周一恒隐隐有着自己的答案，哪怕当时的事情如今看来已经如同雾里看花，已不大真切。
此时，一股奇异的波动从左腹传来，周一恒心中升起了一股明悟：这是在召唤自己。他不再抵抗这股力量，整个人的意识渐渐消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破败的城市，七彩的线。
是那个外神的巢，他轻车熟路，朝着所有线的起源之地走去。直到走到所有线汇聚到了一起的地方，周一恒看着涌向天空线，能略微感受到里面存在的某些东西。
“不要看！”一声急促的呵斥打断了周一恒想要深入感受的想法，他转过头去，是身材魁梧，身着一身黑衣的白牙。
“任何时候都不要试图了解一位神祇。”白牙少见一脸严肃地说道。
周一恒没再纠结这个话题，问道：“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
白牙从一旁的断壁上跳了下来，咧开嘴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因为此时离这里有些远，所以借用神的力量联系了你。”
白牙答非所问，周一恒面无表情，并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呀！实际上我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触摸到了力量的本质。虽然只是临时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向你普及一些常识，方便我们将来更多的合作。”
“首先，第一个问题，能力者的起源是什么？”
“其次，第二个问题，能力的本质是什么？”
“然后，第三个问题，如何增强能力者的能力？”
“最后，第四个问题，神明们在争夺的是什么？”
白牙没头没脑地提出了四个问题，既没有给出答案，也没有给周一恒回答的时间，但周一恒从这四个问题当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
“能力者的实力划分是什么样的？”周一恒此时提出了问题。
白牙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严格来说，能力者并不以实力来划分等级，能力者之间的实力也天差地别。”
“不过根据能力发展来看，倒是可以分为几个阶段，我们按照它的特征来划分等级好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白牙咧了咧嘴，坐在一块碎裂的石头上，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个阶段，能力级。普通的人类拥有了特殊的能力，比如飞行，力量增强，念动力，火焰，冰霜。这个阶段的能力一般是单一的，人的身体素质与常人相差无几，但能力的破坏力却天差地别。”他不知响起了什么，自嘲得笑了下，“毕竟，能力者的出现，本就不是为了争斗。”
“第二个阶段，强力级。此时能力者的各方面身体素质都开始大幅提升，防御力，爆发力，神经反射都将超越常人，在能力强度方面倒是提升不大。”
“第三个阶段，凶力级。这个阶段的主要变化在于能力者的再生能力得到极大增强，并且严格来说已经没有了除脑以外的其他弱点。没错，虽然你现在仍然是无能力者，但神赐予的装甲让你直接达到了介于强力级到凶力级之间的等级。不过没有晋级的可能就是了。”
白牙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周一恒一眼，继续说道。
“第四阶段，念力级。到此阶段，能力者们的能力开始百花齐放，得到进一步增强，出现新能力。比较统一的特征还是念动力的出现，身体不再被生物的特征限制，不老不死，对于各种严苛环境的抗性大大增加。能力会造成永久的改变，此阶段的能力者已经很难被称作生物了，世界各地历史传说中的神都不一定比得上此时的能力者。”
“第五阶段，领域级。这个阶段的能力者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无视物理法则。至于再往上，可能就要触及神明了。”
“其中阶段与强弱无关，有的处于第一阶段便能移山填海，有的即使身处第三阶段实力也强得有限。同时能力者的初始阶段也不固定，有的乍一觉醒就达到了念力级乃至领域级。是否能进阶和初始阶段也毫无关系，有的觉醒便是高阶段能力者，但阶段静止不动乃至回落都有可能。”
说完，白牙看着周一恒的双眼：“不过，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不是么？”
“那我碰到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周一恒追问。
白牙眼睛微眯起，看向远方，“那些是外神们和能力者们残留的污秽......”
后面白牙还说了什么，但周一恒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模糊，连声音也消失了，他知道这是外神不想让他知道这些。连带着后面索要武器的想法也被闷在肚子里。
董淑怡拿起精致的薄瓷杯，喝完里面的茶水，站起身来，对身边的众人说：“今天晚上还有个工作，我先回去了。”她望向一旁的小个子女生：“王子，你要一起吗？”
“学姐你先走吧，我，我想再呆一会。”王子吞吞吐吐地答道。
董淑怡挑了下眉，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顿时这个空当的房间中就剩下了秦夏和王子两人。
“其实，我今天留下，是有事情要找你。”王子略微低着头，眼睛像是不敢看眼前的这个眼镜男。“关于那天的事情，”
“是要离开社团吗？”秦夏没看坐在一旁的少女，背过身站了起来，说道。
“不！不是的！”王子急忙挥动双手，否认道。
秦夏有些诧异：“那是什么？”
王子低下头没有说话，双拳攥紧，脸庞逐渐变得通红，像是在蓄力。随后深吸一口气：“那天其实是周一恒救了我们对吧。”
“对，这是我们都看到的。”
“额，可能是我多想了，从第一次正式聚会后，我看到一恒又回去了，后面的几次社团活动他都没有来过。”王子停顿了下，眼睛朝上，盯着秦夏：“莫非，你们达成了什么共识？”
原本娇小软糯的少女，此时的目光却让秦夏有些不敢直视，他沉默了下，才回道：“没错，是我跟他说不要再打扰我们。”
“不应该是这样吧，我觉得。”王子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你知道吗？虽然没有很明确的表达过，但加入到秘闻社的的确确是我的选择哦，能和大家一起，我真的特别特别开心，这是我过去从未体验过的，那些都市怪谈也真的超有趣。”
透过窗子上隐隐的反光，秦夏仿佛能看到少女嘴角的笑容。
“所以即使遭遇了真的怪谈后，我觉得也不能把这件事怪罪于某个人身上，更何况我们本就是被拯救的一方，而且，你不觉得周一恒变身很棒吗，就像假面骑士一样！”
说到这里，王子不禁笑了起来，她走到秦夏面前，双手抓起他的手：
“秦夏，我们再次去邀请他吧，只有这样我们的秘闻社才是完整的啊！”
秦夏张了张嘴，镜框下的眼睛少见的有了一丝惊慌，他抽出自己的手，头转向一旁嘴硬道：“既然你这么想让他回来，那你就自己跟他说好了。”
王子哪里还看不出来秦夏其实已经同意，只不过碍于面子，不好再次邀请周一恒。她轻轻地弯下腰倒退了三步，比出一个“OK”的手势，“那就这么说定了！”
......
翌日，看到周一恒出现在社团教室门口时，刘光不由得吹了个口哨。董淑怡举起胳膊，挥舞着：“早啊，周一恒！”王子也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倒是秦夏看向一旁，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周一恒以一如既往的微笑一一回应，坐在了唯一的空位上。
至此，秘闻社全员到齐。他们有着各自的原因，或因为金钱、为了生存、因为兴趣、迎合同伴、为了快乐，但不妨碍，这是他们最好的时光，或许在多年以后，这也会是他们永远珍藏的珍贵记忆。
......
总而言之，我卷入了这些怪物的战斗，然后重伤，被一个像是邪神的生物救了，当然我也拥有了奇特的力量。同时为了维持我的生命，我不得不寻找这些怪物和他们战斗。周一恒简要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下面的几人神色各异，其中一脸“我很困”的是董阿姨，笑得一脸猥琐不知在想什么的是刘光，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的是秦夏，岁月静好微笑的是小王子。
几人还在消化周一恒所说的内容，周一恒却看向了秦夏，秦夏有些无奈：“我的眼睛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具体却没再多说什么。
刘光瞪大眼睛，长大了嘴像是第一次认识秦夏：“诶？”复又指向董淑怡和王子：“你们两个！”
“没错，我是外星人！”董淑怡一脸认真，食指和拇指支住下巴。
“诶？？？！！！”
“傻逼，我乱说的。”
不理会他们插科打挥，秦夏看向周一恒：“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你们怎么有什么打算？”周一恒反问。
刘光转过头：“那还用说，大哥，下次打怪叫上我们，我们要做好记录！”
周一恒没再说话，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王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翘起：“我没问题哦。”
秦夏点了点头，董淑怡有气无力的举了下手：“得加钱！”
......
上了一整个下午的课，整理了下所学内容，周一恒回到了出租屋内。
他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轻轻地摩挲着表皮，里面的力量已经被抽取，如今看来只是一个普通而陈旧的本子，让人难以相信它曾经差点把几人置于死地。
这些物品拥有比怪物更加难缠，更加诡异的能力，它们是怎么产生的？想到这里，他念头微动，抽出掠夺者之牙，只见原本白色的光洁长矛上有着几道深深地裂痕。
那天战斗时，他就隐隐察觉到这把矛的强度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高，及时收回这才免得损坏的命运。
是自己搞错使用方式了，这个可能只是作为自己“餐具”的存在，并不适合战斗。
需要尽快弄到趁手的武器。
他抚摸着自己的左腹，哪里平整光洁，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个洞，但不断传来剧烈的疼痛和奇异的痒感告诉他，那个东西，进一步壮大了。
它的食量在增加，自己所吸收的力量一方面在对抗它，一方面也让它在不断壮大，说到底，自己如今所做的事情不过是饮鸩止渴，总有一天自己会再也满足不了它的胃口。
那天面对那个白色恶魔，来自无面人的力量接近枯竭，所幸最后从胸中涌出的力量让自己得胜。
那股力量，真是强大，所至之处，那个白色恶魔如同融化的蜡烛。但把几人救出后，那股力量也消散了。它的来源是什么？周一恒隐隐有着自己的答案，哪怕当时的事情如今看来已经如同雾里看花，已不大真切。
此时，一股奇异的波动从左腹传来，周一恒心中升起了一股明悟：这是在召唤自己。他不再抵抗这股力量，整个人的意识渐渐消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破败的城市，七彩的线。
是那个外神的巢，他轻车熟路，朝着所有线的起源之地走去。直到走到所有线汇聚到了一起的地方，周一恒看着涌向天空线，能略微感受到里面存在的某些东西。
“不要看！”一声急促的呵斥打断了周一恒想要深入感受的想法，他转过头去，是身材魁梧，身着一身黑衣的白牙。
“任何时候都不要试图了解一位神祇。”白牙少见一脸严肃地说道。
周一恒没再纠结这个话题，问道：“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
白牙从一旁的断壁上跳了下来，咧开嘴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因为此时离这里有些远，所以借用神的力量联系了你。”
白牙答非所问，周一恒面无表情，并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呀！实际上我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触摸到了力量的本质。虽然只是临时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向你普及一些常识，方便我们将来更多的合作。”
“首先，第一个问题，能力者的起源是什么？”
“其次，第二个问题，能力的本质是什么？”
“然后，第三个问题，如何增强能力者的能力？”
“最后，第四个问题，神明们在争夺的是什么？”
白牙没头没脑地提出了四个问题，既没有给出答案，也没有给周一恒回答的时间，但周一恒从这四个问题当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
“能力者的实力划分是什么样的？”周一恒此时提出了问题。
白牙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严格来说，能力者并不以实力来划分等级，能力者之间的实力也天差地别。”
“不过根据能力发展来看，倒是可以分为几个阶段，我们按照它的特征来划分等级好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白牙咧了咧嘴，坐在一块碎裂的石头上，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个阶段，能力级。普通的人类拥有了特殊的能力，比如飞行，力量增强，念动力，火焰，冰霜。这个阶段的能力一般是单一的，人的身体素质与常人相差无几，但能力的破坏力却天差地别。”他不知响起了什么，自嘲得笑了下，“毕竟，能力者的出现，本就不是为了争斗。”
“第二个阶段，强力级。此时能力者的各方面身体素质都开始大幅提升，防御力，爆发力，神经反射都将超越常人，在能力强度方面倒是提升不大。”
“第三个阶段，凶力级。这个阶段的主要变化在于能力者的再生能力得到极大增强，并且严格来说已经没有了除脑以外的其他弱点。没错，虽然你现在仍然是无能力者，但神赐予的装甲让你直接达到了介于强力级到凶力级之间的等级。不过没有晋级的可能就是了。”
白牙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周一恒一眼，继续说道。
“第四阶段，念力级。到此阶段，能力者们的能力开始百花齐放，得到进一步增强，出现新能力。比较统一的特征还是念动力的出现，身体不再被生物的特征限制，不老不死，对于各种严苛环境的抗性大大增加。能力会造成永久的改变，此阶段的能力者已经很难被称作生物了，世界各地历史传说中的神都不一定比得上此时的能力者。”
“第五阶段，领域级。这个阶段的能力者能够在一定范围内无视物理法则。至于再往上，可能就要触及神明了。”
“其中阶段与强弱无关，有的处于第一阶段便能移山填海，有的即使身处第三阶段实力也强得有限。同时能力者的初始阶段也不固定，有的乍一觉醒就达到了念力级乃至领域级。是否能进阶和初始阶段也毫无关系，有的觉醒便是高阶段能力者，但阶段静止不动乃至回落都有可能。”
说完，白牙看着周一恒的双眼：“不过，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不是么？”
“那我碰到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周一恒追问。
白牙眼睛微眯起，看向远方，“那些是外神们和能力者们残留的污秽......”
后面白牙还说了什么，但周一恒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模糊，连声音也消失了，他知道这是外神不想让他知道这些。连带着后面索要武器的想法也被闷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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