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罗汉

    其实这个大和尚用脚尖点地起身就是为了让来者看到自己的内功知难而退,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但是没想当对方根本没在怕,他口颂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说罢稽首行礼,声音低沉而洪亮。

    琴姬一看对方先礼后兵,她本来也不想动武,然后就站出来对着大和尚行礼,大师父有礼了。

    和尚微微一笑说道,不知女施主深夜来此所谓何事,难道是为了圣光佛宝而来?

    大师父莫要误会,我们不是歹人,更对佛宝没有觊觎之心,我是为亡夫上香而来!琴姬道明原由。

    哦~~!原来如此,女施主就是秦家的公子秦逸的未亡人?可是据我所知,你不是出走了四年了无音讯吗?为何今日以此面目出现?

    其中原由请赎琴姬无法向告,只求大师父能行个方便,我上去上完香马上就走。琴姬不想过多纠缠。

    唉!实话对你说罢,秦家人有言在先,不准你前来祭拜,你既然是他的未亡人自然知晓秦家和我寺的关系,这个方便实在恕难从命,女施主请回吧!那大和尚拒绝道。

    喂!大和尚,眼看马上就要到灵位面前了,为什么不能行个方便呢,她只是上去上个香就而已,你们又不会损失什么,只要在场的人谁也不说,秦家人怎么知道她来过上香,你们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善念为本,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你们还修什么佛!韩菱纱受不了这个,直接质问。

    嘿嘿嘿嘿!那首座长长的怪笑起来,这位女施主好厉的嘴啊,你觉得没有损失什么,但是我们却对我们的善主做了违背约定的事,俗话说国有国法,寺有寺规,若是来个人我们就要把规律破了,那这里还算什么佛门圣地不成了菜市场了吗?不必多说快快退去,你们麻翻和打晕我们下面这么多弟子,没把你们抓起来扭送官府已经是网开一面了,那首座平和的说道。

    然后他又劝解琴姬道,秦少夫人,秦相公既然已经去了,也就代表这一世的因果已经结束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人自扰呢?当初你在走的时候就应该就明白会有这个结果,人生在世,做了无悔,悔了勿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如今秦家人把你恨之入骨,你何必回来自取其辱呢。

    柳梦璃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她是大小姐礼数不能少,先行了礼说道,大师父,您不能以圣人之言衡量世俗之人,琴姬姐姐当年出走也是被逼无奈,如今幡然悔悟,只求上柱香而已,我知晓佛门净地乃是有法度的地方,我佛慈悲,何况琴姬姐姐是为当年之事上香恕罪来的,难道佛法讲的普渡众生真的就没办法渡她一个回头之人吗?

    嗯,这位女施主深谙佛理啊!你讲的也不无道理,但奈何信义和救赎得此就会失彼,阿弥陀佛!既然两者不能兼得那本寺只能信义优先。大和尚说道。

    琴姬眼见对方把话说死了,看来是上不去了,她神色忧伤突然一激动感觉头晕目眩顿时昏了过去。

    柳梦璃和韩菱纱眼疾手快赶紧将她接住,韩菱纱呼喊道,琴姬姐姐?你怎么了?你醒醒!

    柳梦璃赶紧驱动灵力给琴姬治疗,她说道,没事的,她不过是神思忧郁,气血淤积,昏过去而已。

    不一会琴姬醒转过来,看了看她们三个惨然笑道,三位不必费心了,大师父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既然寺院有尺度,我、我不上去了!我们走吧,真是劳烦三位为琴姬走一趟,琴姬感恩不尽,呜呜呜!琴姬突然悲痛万分哭了起来。

    首座听到哭声也是爱莫能助,索性闭上了眼口念真言。

    韩菱纱忍不住了,这群秃驴如此不通情理,天河给我打他们,韩菱纱怒道。

    可是,菱纱,虽然我没全明白他们讲的话,但是这些和尚好像也没做错什么?云天河有些迟疑。

    你这蠢货,你到底是哪一头的?难道我们就看到琴姬姐姐如此伤心欲绝而无动于衷吗?她只不过是想上个香而已,又不是过分的要求。韩菱纱见云天河迟疑顿时训斥道。

    好吧!为了琴姬姐姐,我这次先不仁一次又如何,说完,云天河直接运动真气以冲了上来。

    那首座没想当对方硬来,当下双目圆睁,暴怒道,佛门净地岂容尔等放肆,既然尔等执迷不悟,十八罗汉拿下此人。

    他刚说完身后那十八个和尚双眼齐争,纷纷跳起将云天河包围在里面,云天河牛脾气也上来了,怒道,怎么你们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赢我吗?说完他晃动双臂冲了上去。

    但这次云天河想错了,他以为和发下面的武僧一样,利用身法就能轻松拿下这十八个人,但是这十八罗汉可以组成罗汉阵,配合默契,本来单个拎出来都是寺院拔尖的人才,又练成了阵,云天河打一个,剩下十七个一进攻。

    他打别人一拳别人给他十七拳,就算他身法了得,被围在阵里也总会被打到,虽然他真气护体,但对方也是练气的行家,就算比他差,也够他守的,打了一柱香云天河光剩下挨揍了,好在他护住了脸,拼命往前一窜,直接抱住了一个罗汉冲破了罗汉阵,由于用力过猛撞的那个罗汉昏了过去。

    那首座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有人能冲破罗汉阵?他以为这青年被围在里面肯定得被打个半死,在把他放出来,以解楼下弟子被打之仇。

    云天河哪里吃过这个亏,被打了的全身都疼,出了爹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打,自己就像和一个有很多手脚的人打架一样,自己打一下,就得挨好几个拳脚,永远吃着亏,在加上自己的长处剑法而非拳脚,他索性拔出剑迎敌。

    韩菱纱见云天河动了剑了,知道今天不伤人是不行了,她喊了一声,天河,别下死手,不然我们就得进衙门被杀头。

    哦!我懂得!你放心吧。

    那十七罗汉先把刚刚昏过去的那个罗汉扶起来,用真气给他推拿气血,好一会他才缓过来,不过还是手脚发软,刚刚他就觉得自己被一个石头撞了一下,差点没把他装吐血,要不是有多年的硬功加内力就得被撞气。

    那首座见云天河的剑不同于一般的剑,又大又重,双刃闪着寒光知道这是个宝家伙,寻常兵器看来没办法打,一碰就得被削断。

    他对两个罗汉耳语几句,那两个罗汉往后面的一个烛台走去,上面供奉这一把大戒刀,一面大铲子一面大月牙,乌金打造也是宝家伙,得有一百二十斤重。

    两个罗汉把戒刀抬了过来,首座单手接过,后面罗汉知道厉害赶紧纷纷后撤。

    首座先自己耍了一顿,大戒刀呼呼生风,一百二十斤斤的乌金大铁铲抡起来别说是个人,就是块石头也能打个稀巴烂。

    那首座一手扶着戒刀单手稽首道,小朋友,我知道你武艺不俗,不过我看我们还是不动手的好,兵器又是凶器,尤其此处是佛门圣地,沾染血腥实乃亵渎佛祖。

    想要不打也可以,你让我们过去上香,云天河正色道。

    嘿嘿!既然小朋友如此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贫僧无情了!首座念诵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请赎弟子要开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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