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李凡拿起酒瓶晃了晃，又放了回去。
“服务员！”
徐杰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瓶皇家礼炮。
“算了，不用了。”
李凡冲服务员挥了挥手。
徐杰笑了下，对李凡说道；“几杯酒我还是请得起的。”
李凡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服务员很快又端上来一瓶皇家礼炮。
“说说吧，为什么？”
李凡看着对面的徐杰问道。
对面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很了解的家伙，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陌生。
徐杰自嘲的笑了下，道；“李凡，都是因为你，从高中开始，我就被人说成是你李凡的一个小跟班，一直到大学，还是如此！
毕业后，我努力想摆脱掉这个称呼，我没日没夜的打拼，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公司，可结果呢，还是被人说，是你李凡在后面罩着，没有李凡，你徐杰啥也不是！”
听完徐杰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后，李凡沉默了，他没想到自己会给徐杰造成如此大的心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徐杰这个人心眼太小，心胸太过狭隘。”
“没错！我是心眼小，心胸狭隘，甚至还忘恩负义！”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总比没脸没皮的做人要好吧。”
“李凡，今天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李凡到底是把我当朋友还是当个小跟班？”
“我想听句真话…”
徐杰直视李凡的双眸，发出灵魂拷问。
是朋友，还是跟班…
李凡在心里问自己，答案很快也就有了。
拿起酒瓶，自斟自饮了一杯，李凡缓缓起身。
徐杰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走到门口的李凡，回头看了一眼徐杰，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跟班。”
说完，开门走出包房。
‘啪嗒！’
徐杰刚拿起的酒杯脱手掉到了地上。
……
李凡把账给结了，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人心难换，人心难交。
“呼——”
李凡没再想那么多，或许面对这些纷扰，还是一笑了之吧。
酒店停车场。
李凡走到他的那辆迈巴赫前，刚想上车离开，忽然，从一旁的捷达车里下来几个人，有男有女。
“李凡！”
几个人一脸笑容地围拢了过来。
“呦，还都没走呢。”
李凡见是韩小伟、陆涛、孙燕红和冯姗姗几人，便又将车门给关了上，几人这意思，是在这有意等自己的。
韩小伟笑呵呵地说；“李凡，我们几个是特意在这等你的。”
陆涛也说道；“徐杰这人现在变化太大，一句实话都没有。”
孙燕红还有气恼地说；“李凡，你都不知道，徐杰在背后说你…”
“行了！”
李凡真是懒得再看这些人的嘴脸，挥手打断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直接上了车离开。
“呸！”
韩小伟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不就是有俩臭钱嘛，瞧把他给牛的！”
陆涛也愤愤道；“看到没，这就是我们的好同学！”
“好了好了，咱们跟人家不是一个世界的。”孙燕红张罗道；“走，咱们去唱K！”
一直没说话的冯姗姗没理三人，转身走了。
“姗姗，你干嘛去啊？”
孙燕红一脸诧异地看着冯姗姗的背影。
“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冯姗姗丢下这话，走到一辆保时捷前坐了上去，随即离开。
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
好一会儿，韩小伟才抹了一把脸道；“又一个隐形富豪啊！”
……
三天后。
龙腾集团的一个项目经理来到阳城，与张小玉见了一面。
至于双方有没有达成合作，李凡没有去关注。
阳城药业这边发展的也很快，现在药品数已经达到了10种。
不过，也遇到了一些阻碍，由于药品的价位较低，一些药店为了利润，根本不去推阳城药业的这些药。
阳城药业。
办公室。
“李总，是不是适当的提高药品低价格？”
张凡这段时间也很愁，市场在他的努力下算是打开了，可是销量却是始终上不去。
“价格不能调。”
“既然别人不推我们的药，那我们就自己开药店。”
李凡可不是脑袋一热做出的决定，他只是按照未来的发展轨迹走的。
张凡听了眼睛一亮，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跟李凡商讨，没想到，李凡先他一步说了。
“李总，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不过，这样我们的投资会很大。”
“资金方面…”
如果真这么操作，现有的资金储备是远远不够的，连覆盖省城这一个市都不够。
李凡微微一笑，道；“资金你不用担心，你先做一份计划书出来。”
张凡赶忙点头；“好的，李总，下午我就能做出来！”
……
李凡刚吃过午饭，张凡的计划书就送到了他的眼前。
李凡这边看，张凡那边口述讲解。
具体内容是，出于资金方面的考虑，张凡提议先从阳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县做起，然后再一点一点地覆盖到整个省城。
再之后的计划，张凡没有做，目前想要覆盖整个省城都难以做到，更不用说全省乃至全国了。
李凡放下计划书，一脸的沉思相，片刻，他开口道；
“张总，你有没有考虑过品牌定位的重要性？”
“一旦大众对我们的品牌认知为县镇级别的存在，以后想改变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完，张凡陷入了沉思中…
好一会儿，张凡叹了口气，道；“李总，您说的没错，大众的认知极为重要，是我考虑不周，差点…”
仔细考虑过后，张凡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一个品牌一旦被大众定性为什么什么，之后想改变大众的最初认知，真就是不太可能。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例如当年的‘非非可乐’，走的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结果呢，城市里的人没人肯去买，认为档次太低，最终黯然收场。
“呵呵，这不能怪你，怪就怪我没给你充足的资金。”
李凡打断张凡的话，接着又道；“这样吧，今年先计划在省城开10家直营药店。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错，明年我会追加1个亿的投资在直营店上。”
“1个亿！”
张凡差点没惊掉下巴。
面前这个家伙确定午饭时没喝酒？
张凡并非井底之蛙，用1个亿开拓市场这在大型集团是再平常不过的了。然而，放在一个小县城里的小窑厂身上，就有点难以置信了。
李凡哪来的这1个亿？
张凡对李凡的背景多少还是了解的，父母是小生意人出身，家族中也没有权贵级别的人物。
难道又要向银行贷款？
张凡刚有这个想法立马就给否决了，银行根本不可能再给李凡放款，更别说1个亿的贷款了。
就在张凡略微走神的时候，李凡又开口道；“张总，资金方面的事你不需要操心，你只要专注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直营药店的事你要尽快去落实。
年底前，省城10家直营药店一定要开业。”
张凡回过神，道；“知道了李总，年底前保证10家店全部开业！”
李凡手指在桌面上又敲了敲，然后又说；“这10家店中，要有一家我们的旗舰店，定期请一些知名的老中医来坐堂。
另外，每家店的面积不能低于100平。”
张凡认真地记录了下来。
说完这些，李凡离开药厂，返回住所。
【与未来的自己连线】
“老李，你说我把张凡该做的事都给做了，这家伙以后不会啥也不是了吧？”
李凡点了根华子叼在嘴里。
“我只是未来的你，不是神。”
视频中的那个李凡卷了一根老汉咬在嘴里，一脸的不满。
“切，你还闹情绪了。”
“我现在享受的你不都已经享受过了嘛。”
“别急，等那块地一出手，你也就到了鸟枪换炮的时候了。”
李凡又拿过一瓶价值不菲的洋酒对瓶催了一口，好不享受。
“你把握住大方向，就不会出问题。”
“张凡这个人能力还是不小的，你虽然抢了他的‘戏’，但，这并不会影响他的能力，反而他会对你更加的钦佩。”
“你作弊也不要太过分了，给人留点空间。”
“得了，最近没事我们也不要联系了，挂了。”
视频中的李凡说完直接挂断。
李凡也不在意，随手点开游戏玩了起来。
……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终岁尾。
12月30日。
李凡驱车来到省城。
因为明天是最后三家分店开业的日子。
李凡当晚临时召集各个区分店的店长来旗舰店开会。
晚上6点。
李凡来走进旗舰店二楼小会议室的时候，各区分店店长已经就位。
等李凡进门，众人连忙起身问候。
“李总好！”
“李总，张总！”
“……”
张凡跟在李凡的身后，向李凡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沈河区2号店店长刘华”
“这是铁西区3号店店长宋鹏飞”
“皇姑区4号店店长孙长志”
“……”
这10位店长都是张凡亲自招来的，李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几人。
听完张凡的介绍，李凡跟几人点头笑了笑，道：
“都坐吧，不要太拘谨。”
等众人落座，李凡又道：“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远航药业的开山元老。
我相信张总的眼光，各位将会成为远航药业的中流砥柱！“
张凡连忙起身道：“感谢李总的信任！”
李凡笑着朝他按了按手，道：“坐下说，远航药业能有今天，张总可是功不可没，没有张总的努力，我们远航药业也没有今天的国模。”
张凡又连忙谦虚了几句，这才坐下。
接下来，李凡和众人闲聊了起来。
这次会议的目的其实主要是为了认人，正如李凡刚才所说，这10位店长算是远航药业的开山元老。
……
李凡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就不再耽误大家的私人时间了，等年会上我们再接着聊。”
年会？
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张凡也是一脸懵，老板事先可没提过年会的事啊。
李凡呵呵一笑，道；“我这是提前给剧透了，具体安排之后张总会同志大家的！”
等众人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张凡和李凡。
张凡这才开口问道；“李总，年会…？”
李凡笑着说道；“这其实是我临时想到的，张总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与你沟通啊。”
张凡连忙道；“李总说的是哪里话。不过，我觉得今年开年会是不是有些早了，很多员工也才刚入职，对集团还没有任何的贡献。”
李凡道；“就因为很多员工刚入职，年会才更有意义，这次年会我们不谈集团的业绩，只谈‘归属感’。”
“归属感…”
张凡听完仔细地品了品，片刻，他满眼崇拜地看着李凡；“李总！我回去就开始筹备年会的事！”
李凡点点头；“年会的具体事宜等回阳城后再说。”
……
李凡之后又应邀去了徐圣泽的私人会所。
因为明天还要参加三家店的开业典礼，李凡晚上10点前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休息。
12月31日。
早上8点18分，三家分店同时开业！
李凡在张凡的陪同去了这三家门店，然后便直接返回了阳城。
临近年底，李凡清闲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返回阳城的李凡直接去了药厂。
办公室。
李凡认真地听着财务总监曹芳芳汇报药厂这几个月来的收支状况。
各项支出总计；1000万，其中10家直营店的支出就占了百分之九十五。
各项收入总计；62万。
“刨去直营店的支出，其实我们是盈利的。”
“这比我预想的要好多了。”
李凡笑呵呵地说道。
曹芳芳轻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这个表弟心可真大，当然，胆子更大，将近千万的资金说投建直营店就投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对了，等会我和张总要商议一下年会的事，你也来参与参与。”
“好。”
曹芳芳先回了财务部。
二十分钟后。
小会议室。
李凡到的时候，张凡和曹芳芳已经在座了。
“李总…”
张凡和曹芳芳起身问候。
李凡摆了摆手；“就咱们三，用不着这样，坐吧。”
三人落座。
张凡已经拟定好了一份年会计划书。
李凡看罢点了点头，然后拿给曹芳芳看。
等曹芳芳看完，李凡道；“这次年会我打算拿出500万来奖励员工，最低每名员工奖励1万。
具体奖金分配，张总你会后与曹总监商量一下。
其它的就按照计划书来吧。”
等李凡说完，张凡和曹芳芳都傻眼了。
“服务员！”
徐杰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瓶皇家礼炮。
“算了，不用了。”
李凡冲服务员挥了挥手。
徐杰笑了下，对李凡说道；“几杯酒我还是请得起的。”
李凡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服务员很快又端上来一瓶皇家礼炮。
“说说吧，为什么？”
李凡看着对面的徐杰问道。
对面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很了解的家伙，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陌生。
徐杰自嘲的笑了下，道；“李凡，都是因为你，从高中开始，我就被人说成是你李凡的一个小跟班，一直到大学，还是如此！
毕业后，我努力想摆脱掉这个称呼，我没日没夜的打拼，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公司，可结果呢，还是被人说，是你李凡在后面罩着，没有李凡，你徐杰啥也不是！”
听完徐杰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后，李凡沉默了，他没想到自己会给徐杰造成如此大的心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徐杰这个人心眼太小，心胸太过狭隘。”
“没错！我是心眼小，心胸狭隘，甚至还忘恩负义！”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总比没脸没皮的做人要好吧。”
“李凡，今天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李凡到底是把我当朋友还是当个小跟班？”
“我想听句真话…”
徐杰直视李凡的双眸，发出灵魂拷问。
是朋友，还是跟班…
李凡在心里问自己，答案很快也就有了。
拿起酒瓶，自斟自饮了一杯，李凡缓缓起身。
徐杰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走到门口的李凡，回头看了一眼徐杰，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跟班。”
说完，开门走出包房。
‘啪嗒！’
徐杰刚拿起的酒杯脱手掉到了地上。
……
李凡把账给结了，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人心难换，人心难交。
“呼——”
李凡没再想那么多，或许面对这些纷扰，还是一笑了之吧。
酒店停车场。
李凡走到他的那辆迈巴赫前，刚想上车离开，忽然，从一旁的捷达车里下来几个人，有男有女。
“李凡！”
几个人一脸笑容地围拢了过来。
“呦，还都没走呢。”
李凡见是韩小伟、陆涛、孙燕红和冯姗姗几人，便又将车门给关了上，几人这意思，是在这有意等自己的。
韩小伟笑呵呵地说；“李凡，我们几个是特意在这等你的。”
陆涛也说道；“徐杰这人现在变化太大，一句实话都没有。”
孙燕红还有气恼地说；“李凡，你都不知道，徐杰在背后说你…”
“行了！”
李凡真是懒得再看这些人的嘴脸，挥手打断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直接上了车离开。
“呸！”
韩小伟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不就是有俩臭钱嘛，瞧把他给牛的！”
陆涛也愤愤道；“看到没，这就是我们的好同学！”
“好了好了，咱们跟人家不是一个世界的。”孙燕红张罗道；“走，咱们去唱K！”
一直没说话的冯姗姗没理三人，转身走了。
“姗姗，你干嘛去啊？”
孙燕红一脸诧异地看着冯姗姗的背影。
“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冯姗姗丢下这话，走到一辆保时捷前坐了上去，随即离开。
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
好一会儿，韩小伟才抹了一把脸道；“又一个隐形富豪啊！”
……
三天后。
龙腾集团的一个项目经理来到阳城，与张小玉见了一面。
至于双方有没有达成合作，李凡没有去关注。
阳城药业这边发展的也很快，现在药品数已经达到了10种。
不过，也遇到了一些阻碍，由于药品的价位较低，一些药店为了利润，根本不去推阳城药业的这些药。
阳城药业。
办公室。
“李总，是不是适当的提高药品低价格？”
张凡这段时间也很愁，市场在他的努力下算是打开了，可是销量却是始终上不去。
“价格不能调。”
“既然别人不推我们的药，那我们就自己开药店。”
李凡可不是脑袋一热做出的决定，他只是按照未来的发展轨迹走的。
张凡听了眼睛一亮，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跟李凡商讨，没想到，李凡先他一步说了。
“李总，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不过，这样我们的投资会很大。”
“资金方面…”
如果真这么操作，现有的资金储备是远远不够的，连覆盖省城这一个市都不够。
李凡微微一笑，道；“资金你不用担心，你先做一份计划书出来。”
张凡赶忙点头；“好的，李总，下午我就能做出来！”
……
李凡刚吃过午饭，张凡的计划书就送到了他的眼前。
李凡这边看，张凡那边口述讲解。
具体内容是，出于资金方面的考虑，张凡提议先从阳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县做起，然后再一点一点地覆盖到整个省城。
再之后的计划，张凡没有做，目前想要覆盖整个省城都难以做到，更不用说全省乃至全国了。
李凡放下计划书，一脸的沉思相，片刻，他开口道；
“张总，你有没有考虑过品牌定位的重要性？”
“一旦大众对我们的品牌认知为县镇级别的存在，以后想改变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完，张凡陷入了沉思中…
好一会儿，张凡叹了口气，道；“李总，您说的没错，大众的认知极为重要，是我考虑不周，差点…”
仔细考虑过后，张凡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一个品牌一旦被大众定性为什么什么，之后想改变大众的最初认知，真就是不太可能。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例如当年的‘非非可乐’，走的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结果呢，城市里的人没人肯去买，认为档次太低，最终黯然收场。
“呵呵，这不能怪你，怪就怪我没给你充足的资金。”
李凡打断张凡的话，接着又道；“这样吧，今年先计划在省城开10家直营药店。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错，明年我会追加1个亿的投资在直营店上。”
“1个亿！”
张凡差点没惊掉下巴。
面前这个家伙确定午饭时没喝酒？
张凡并非井底之蛙，用1个亿开拓市场这在大型集团是再平常不过的了。然而，放在一个小县城里的小窑厂身上，就有点难以置信了。
李凡哪来的这1个亿？
张凡对李凡的背景多少还是了解的，父母是小生意人出身，家族中也没有权贵级别的人物。
难道又要向银行贷款？
张凡刚有这个想法立马就给否决了，银行根本不可能再给李凡放款，更别说1个亿的贷款了。
就在张凡略微走神的时候，李凡又开口道；“张总，资金方面的事你不需要操心，你只要专注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直营药店的事你要尽快去落实。
年底前，省城10家直营药店一定要开业。”
张凡回过神，道；“知道了李总，年底前保证10家店全部开业！”
李凡手指在桌面上又敲了敲，然后又说；“这10家店中，要有一家我们的旗舰店，定期请一些知名的老中医来坐堂。
另外，每家店的面积不能低于100平。”
张凡认真地记录了下来。
说完这些，李凡离开药厂，返回住所。
【与未来的自己连线】
“老李，你说我把张凡该做的事都给做了，这家伙以后不会啥也不是了吧？”
李凡点了根华子叼在嘴里。
“我只是未来的你，不是神。”
视频中的那个李凡卷了一根老汉咬在嘴里，一脸的不满。
“切，你还闹情绪了。”
“我现在享受的你不都已经享受过了嘛。”
“别急，等那块地一出手，你也就到了鸟枪换炮的时候了。”
李凡又拿过一瓶价值不菲的洋酒对瓶催了一口，好不享受。
“你把握住大方向，就不会出问题。”
“张凡这个人能力还是不小的，你虽然抢了他的‘戏’，但，这并不会影响他的能力，反而他会对你更加的钦佩。”
“你作弊也不要太过分了，给人留点空间。”
“得了，最近没事我们也不要联系了，挂了。”
视频中的李凡说完直接挂断。
李凡也不在意，随手点开游戏玩了起来。
……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终岁尾。
12月30日。
李凡驱车来到省城。
因为明天是最后三家分店开业的日子。
李凡当晚临时召集各个区分店的店长来旗舰店开会。
晚上6点。
李凡来走进旗舰店二楼小会议室的时候，各区分店店长已经就位。
等李凡进门，众人连忙起身问候。
“李总好！”
“李总，张总！”
“……”
张凡跟在李凡的身后，向李凡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沈河区2号店店长刘华”
“这是铁西区3号店店长宋鹏飞”
“皇姑区4号店店长孙长志”
“……”
这10位店长都是张凡亲自招来的，李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几人。
听完张凡的介绍，李凡跟几人点头笑了笑，道：
“都坐吧，不要太拘谨。”
等众人落座，李凡又道：“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远航药业的开山元老。
我相信张总的眼光，各位将会成为远航药业的中流砥柱！“
张凡连忙起身道：“感谢李总的信任！”
李凡笑着朝他按了按手，道：“坐下说，远航药业能有今天，张总可是功不可没，没有张总的努力，我们远航药业也没有今天的国模。”
张凡又连忙谦虚了几句，这才坐下。
接下来，李凡和众人闲聊了起来。
这次会议的目的其实主要是为了认人，正如李凡刚才所说，这10位店长算是远航药业的开山元老。
……
李凡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就不再耽误大家的私人时间了，等年会上我们再接着聊。”
年会？
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张凡也是一脸懵，老板事先可没提过年会的事啊。
李凡呵呵一笑，道；“我这是提前给剧透了，具体安排之后张总会同志大家的！”
等众人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张凡和李凡。
张凡这才开口问道；“李总，年会…？”
李凡笑着说道；“这其实是我临时想到的，张总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与你沟通啊。”
张凡连忙道；“李总说的是哪里话。不过，我觉得今年开年会是不是有些早了，很多员工也才刚入职，对集团还没有任何的贡献。”
李凡道；“就因为很多员工刚入职，年会才更有意义，这次年会我们不谈集团的业绩，只谈‘归属感’。”
“归属感…”
张凡听完仔细地品了品，片刻，他满眼崇拜地看着李凡；“李总！我回去就开始筹备年会的事！”
李凡点点头；“年会的具体事宜等回阳城后再说。”
……
李凡之后又应邀去了徐圣泽的私人会所。
因为明天还要参加三家店的开业典礼，李凡晚上10点前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休息。
12月31日。
早上8点18分，三家分店同时开业！
李凡在张凡的陪同去了这三家门店，然后便直接返回了阳城。
临近年底，李凡清闲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返回阳城的李凡直接去了药厂。
办公室。
李凡认真地听着财务总监曹芳芳汇报药厂这几个月来的收支状况。
各项支出总计；1000万，其中10家直营店的支出就占了百分之九十五。
各项收入总计；62万。
“刨去直营店的支出，其实我们是盈利的。”
“这比我预想的要好多了。”
李凡笑呵呵地说道。
曹芳芳轻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这个表弟心可真大，当然，胆子更大，将近千万的资金说投建直营店就投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对了，等会我和张总要商议一下年会的事，你也来参与参与。”
“好。”
曹芳芳先回了财务部。
二十分钟后。
小会议室。
李凡到的时候，张凡和曹芳芳已经在座了。
“李总…”
张凡和曹芳芳起身问候。
李凡摆了摆手；“就咱们三，用不着这样，坐吧。”
三人落座。
张凡已经拟定好了一份年会计划书。
李凡看罢点了点头，然后拿给曹芳芳看。
等曹芳芳看完，李凡道；“这次年会我打算拿出500万来奖励员工，最低每名员工奖励1万。
具体奖金分配，张总你会后与曹总监商量一下。
其它的就按照计划书来吧。”
等李凡说完，张凡和曹芳芳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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