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线索
“怎么回事啊两位？”胡不归才一开口，那王婆便扑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哀嚎着：“哎呦喂道长，您可得给我们娘两做主啊~”
胡不归忙扶住王婆，问着：“婶子您先站起来说话，先站起来。”
云梦生与胡不归将王婆扶起来，王婆口中念叨着：“这个xxxx，还妄称是读过圣贤书的，结果做出来的事情呦，那叫一个大逆不道，毫无廉耻……”
着打着补丁长衫的冯秀才忙走过来，向王婆说道：“王大娘，你说话做事要摸着自己的良心啊，你可不能坐在这凭空诬小生清白啊。夫子曾经说过：士可杀不可辱……”
“还一口一个夫子，一口一个什么可杀不可辱，当时被老身追的慌不择路的时候怎么不喊这些话。枉你读过几年书的，敢做不敢当了是吧……”
眼见两人又吵了起来，胡不归忙劝着王婆，云梦生也将冯秀才拉开。
也就在云梦生靠近冯秀才的一瞬间，他胸中的浩然气又产生了一丝波澜，这次的波动极其细微，但云梦生也对身旁这读书郎提起几分警惕来。
稍稍平息一下，胡不归问道：“婶子，您仔细说说，让大伙给您评个理呗。”
王婆眼见有人主持公道，忙开口：“您是不知道呦，今天一大早，老身去菜市场买菜回来时，买了两根萝卜一条咸鱼。刚回到门口，忽然就从窗户瞧见家里好像有外人在。”
“这段时间好些街坊都说这冯秀才跑来家里勾搭三女，老身起初一点都不信的，现在见这情况不由得心里一惊，忙放轻手脚走过去偷偷去瞧。”
王婆说着又指向冯秀才，怒道：“屋里，屋里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拉着家里三女的手坐在床边，还裹了个布巾在脸上唬谁呢。”
“老身当时就不乐意了，丢下篮子就闯进去。这不要脸的见势不妙，从窗户翻了出去，老身便随手操了根擀面杖追了上去，一直从家里追到三柳街那儿，被他脚下快逃走了。”
说着王婆挤出几点泪珠来：“然后老身立刻就赶来这不要脸的家里，结果他走出来居然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面目，可憎，可憎得很！”
“冤枉啊，冤枉啊两位少侠。”那边冯秀才叫屈着：“小生卯时末起的床，一直在家里读书习字，直到方才王大娘闯入家里，期间连家门一步都没出去过，真的不是小生做的啊。”
云梦生问道：“可有人能给你作证？”
冯秀才摇摇头：“没有，小生一直在家里读书，没瞧见过别的人。但天地可鉴啊，小生决计没有做出过那种有辱斯文的事情，绝对没有！”
虽然冯秀才说的言之凿凿，但云梦生却发觉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另有隐情。
“你没有证人，老身可有呢！”王婆又激动起来，“当时不少乡邻可都见到过你呢，休想抵赖！”
说着王婆又叫骂起来，冯秀才则一副撞死以示清白的模样，好在镇上的里正闻讯也赶了过来，说着给王婆做主的话这才将她劝走，那边冯秀才也在几声呵斥下止住寻死的念头。
“既然你什么都没做心虚什么，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滚回去反思一下。”里正教训完冯秀才，回过身向胡不归这边打招呼：“两位仙师此来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乃此地里正，对这片最是熟悉。”
“哦。”胡不归大喜，问到最近有没有什么古怪事发生，里正仔细想了许久，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最近，有没有住在这河边的人家办过丧事？”胡不归继续问着。
里正回道：“这个倒是有几家，不过早些时候那位年岁稍长的仙师已经问过，他好像正在拜访那几户人家。”
“嗯，那位就是我师父，好吧。”
没问到新的线索胡不归正有些沮丧时，里正一拍脑袋，将二人拉到石磨旁小声说道：“不过刚才过来路上我倒是想起来另一件事，可能与赵老爷家的妖物有关，还说抽空去找那位仙师说说的，既然两位是那仙师弟子，那就告诉你们。”
“哦，里正请讲。”
里正打量下四处无人，低声道：“赵老爷家闹鬼之事不是自那小妾开始的，我怀疑就是她和妖物有干系。”
胡不归忙问道：“这话从何说来？”
“那小妾是赵老爷半个月前才迎进门的，而她之前家住在十八坊那边，虽然不靠近河边，但她家不久前死过人，且就和这河有些干系。”
“那小妾姓贞，家里还有一位姐姐。因为两个孩儿都是女儿，所以家里长姐并未出嫁，而是招了个夫婿入赘。”
“大概是一个月前吧，那天难得下了场大雨，她姐夫不知为何冒雨跑去河边钓鱼，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坠入河里，就没了。”
“因那赘婿本就是独身一人，所以这事也没啥人追究，只去官府那报了一声。”
里正继续说着：“那赘婿为人憨厚老实，不是在家就是在田里干活，只偶尔去河边钓几条鱼，所以镇上人对他都印象不深。我也是刚才盘算着赵老爷家的事，才想起的这茬。”
“冒着大雨去钓鱼，还脚滑坠河，果然蹊跷。”胡不归感叹着。
“是啊。”里正回想着继续说：“贞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户头十多亩良田，又养着两头耕牛，混个温饱那是绰绰有余。所以以往赘婿去钓鱼都是寻个乐子，就是偶尔钓上来几条，也多是送与了乡邻，不为生计发愁的话，没理由冒着大雨去钓鱼的。”
“原来如此，帮大忙了里正，说不定就是这个缘故。”胡不归喜不自胜，忙问道：“对了，那贞家具体在哪？家里状况如何？可还发生过别的事情？”
胡不归将想知道的事情均仔细向里正问清楚，然后起身便准备去十八坊查一下这家，云梦生却在门口与他分别。
云梦生先对胡不归耳语两句，然后拱手道：“抱歉，小生家里还有点事，就不陪你去十八坊那边了，晚些时候再去寻两位仙师。”
胡不归与里正闻言点头表示理解，自另一条路离开。
胡不归忙扶住王婆，问着：“婶子您先站起来说话，先站起来。”
云梦生与胡不归将王婆扶起来，王婆口中念叨着：“这个xxxx，还妄称是读过圣贤书的，结果做出来的事情呦，那叫一个大逆不道，毫无廉耻……”
着打着补丁长衫的冯秀才忙走过来，向王婆说道：“王大娘，你说话做事要摸着自己的良心啊，你可不能坐在这凭空诬小生清白啊。夫子曾经说过：士可杀不可辱……”
“还一口一个夫子，一口一个什么可杀不可辱，当时被老身追的慌不择路的时候怎么不喊这些话。枉你读过几年书的，敢做不敢当了是吧……”
眼见两人又吵了起来，胡不归忙劝着王婆，云梦生也将冯秀才拉开。
也就在云梦生靠近冯秀才的一瞬间，他胸中的浩然气又产生了一丝波澜，这次的波动极其细微，但云梦生也对身旁这读书郎提起几分警惕来。
稍稍平息一下，胡不归问道：“婶子，您仔细说说，让大伙给您评个理呗。”
王婆眼见有人主持公道，忙开口：“您是不知道呦，今天一大早，老身去菜市场买菜回来时，买了两根萝卜一条咸鱼。刚回到门口，忽然就从窗户瞧见家里好像有外人在。”
“这段时间好些街坊都说这冯秀才跑来家里勾搭三女，老身起初一点都不信的，现在见这情况不由得心里一惊，忙放轻手脚走过去偷偷去瞧。”
王婆说着又指向冯秀才，怒道：“屋里，屋里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拉着家里三女的手坐在床边，还裹了个布巾在脸上唬谁呢。”
“老身当时就不乐意了，丢下篮子就闯进去。这不要脸的见势不妙，从窗户翻了出去，老身便随手操了根擀面杖追了上去，一直从家里追到三柳街那儿，被他脚下快逃走了。”
说着王婆挤出几点泪珠来：“然后老身立刻就赶来这不要脸的家里，结果他走出来居然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面目，可憎，可憎得很！”
“冤枉啊，冤枉啊两位少侠。”那边冯秀才叫屈着：“小生卯时末起的床，一直在家里读书习字，直到方才王大娘闯入家里，期间连家门一步都没出去过，真的不是小生做的啊。”
云梦生问道：“可有人能给你作证？”
冯秀才摇摇头：“没有，小生一直在家里读书，没瞧见过别的人。但天地可鉴啊，小生决计没有做出过那种有辱斯文的事情，绝对没有！”
虽然冯秀才说的言之凿凿，但云梦生却发觉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另有隐情。
“你没有证人，老身可有呢！”王婆又激动起来，“当时不少乡邻可都见到过你呢，休想抵赖！”
说着王婆又叫骂起来，冯秀才则一副撞死以示清白的模样，好在镇上的里正闻讯也赶了过来，说着给王婆做主的话这才将她劝走，那边冯秀才也在几声呵斥下止住寻死的念头。
“既然你什么都没做心虚什么，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滚回去反思一下。”里正教训完冯秀才，回过身向胡不归这边打招呼：“两位仙师此来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乃此地里正，对这片最是熟悉。”
“哦。”胡不归大喜，问到最近有没有什么古怪事发生，里正仔细想了许久，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最近，有没有住在这河边的人家办过丧事？”胡不归继续问着。
里正回道：“这个倒是有几家，不过早些时候那位年岁稍长的仙师已经问过，他好像正在拜访那几户人家。”
“嗯，那位就是我师父，好吧。”
没问到新的线索胡不归正有些沮丧时，里正一拍脑袋，将二人拉到石磨旁小声说道：“不过刚才过来路上我倒是想起来另一件事，可能与赵老爷家的妖物有关，还说抽空去找那位仙师说说的，既然两位是那仙师弟子，那就告诉你们。”
“哦，里正请讲。”
里正打量下四处无人，低声道：“赵老爷家闹鬼之事不是自那小妾开始的，我怀疑就是她和妖物有干系。”
胡不归忙问道：“这话从何说来？”
“那小妾是赵老爷半个月前才迎进门的，而她之前家住在十八坊那边，虽然不靠近河边，但她家不久前死过人，且就和这河有些干系。”
“那小妾姓贞，家里还有一位姐姐。因为两个孩儿都是女儿，所以家里长姐并未出嫁，而是招了个夫婿入赘。”
“大概是一个月前吧，那天难得下了场大雨，她姐夫不知为何冒雨跑去河边钓鱼，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坠入河里，就没了。”
“因那赘婿本就是独身一人，所以这事也没啥人追究，只去官府那报了一声。”
里正继续说着：“那赘婿为人憨厚老实，不是在家就是在田里干活，只偶尔去河边钓几条鱼，所以镇上人对他都印象不深。我也是刚才盘算着赵老爷家的事，才想起的这茬。”
“冒着大雨去钓鱼，还脚滑坠河，果然蹊跷。”胡不归感叹着。
“是啊。”里正回想着继续说：“贞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户头十多亩良田，又养着两头耕牛，混个温饱那是绰绰有余。所以以往赘婿去钓鱼都是寻个乐子，就是偶尔钓上来几条，也多是送与了乡邻，不为生计发愁的话，没理由冒着大雨去钓鱼的。”
“原来如此，帮大忙了里正，说不定就是这个缘故。”胡不归喜不自胜，忙问道：“对了，那贞家具体在哪？家里状况如何？可还发生过别的事情？”
胡不归将想知道的事情均仔细向里正问清楚，然后起身便准备去十八坊查一下这家，云梦生却在门口与他分别。
云梦生先对胡不归耳语两句，然后拱手道：“抱歉，小生家里还有点事，就不陪你去十八坊那边了，晚些时候再去寻两位仙师。”
胡不归与里正闻言点头表示理解，自另一条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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