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局势
暮迟站在洪荒天地之外，看着鸿钧被天道限制，不得不封锁道场闭关不出；看着元凤与祖龙达成合作；看着罗睺利用心魔控制三族成员；看着灵鹤与青龙对阵，最终看着两族对骂后开始厮杀。
元凤睁开了眼睛，放眼望去，空中残酷的战场尽收眼底，她看见的是漫天的法术，脱落的龙鳞、鸟羽、流淌出的鲜血与两族族人战死时不甘、狰狞又怨恨的苍白面庞。
祖龙闭上了眼睛，目不视物，灵敏的听觉却把战场上的一切都传进了祖龙的耳中，兵刃划过血肉的声音、愤怒怨恨的吼叫、生灵临死前的哀嚎，头骨碎裂新书求收藏~的声音、心脏被剖出的声音、尸体落到地面上的声音……
“这是龙凤两族/我龙族/我凤族注定的劫难。”
三个人脸色一样的淡漠，眼中的情绪却各不相同，有怜悯、有无奈、有不忍，但都没有后悔。
麒麟族地，始麒麟趴伏在一块青石之上，看着云镜中血色的战场，良久之后，他抬手散去云镜之术站起来身子。
“传令下去，麒麟族分散于各处地脉之处，镇守大地五十年。”
始麒麟的话语回荡在所有麒麟耳中，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各自前往地脉之处戍守，洪荒的大地在麒麟族的镇守下变得更加厚重坚实，开始隐隐排斥那些自空中落下的、带有怨恨与愤怒的龙凤之血，并慢慢将其净化。
“打完这一场，就莫要再争了……”
始麒麟看着天空，喃喃自语道。
……
“兄长，龙凤之战已经打了三十多年了，如今凤族劣势，我等要不要去协助他们……”
东皇太一看着怡然坐在座椅上的帝俊，眉头紧锁。
“帮凤族？为什么要帮凤族？”帝俊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满不在乎的问到。
“兄长，你我毕竟也是禽族中的一员，哪怕是作为先天仙神，元凤大人待我等也不薄……”东皇太一夺过了帝俊手中的酒杯，将它到了一旁。
“所以，其实你想帮的是元凤，而不是凤族。”帝俊缓缓坐直了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点了点头。
帝俊两手一拍，又瘫到了椅子上，“那你咱就更不该帮凤族了。”
“可是如今凤族被龙族紧紧相逼，几乎都被打到梧桐木下了，况且祖龙多次不顾规矩出手，再这么下去凤族败亡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
东皇太一面露不解，突然停顿了一下，双眼盯着帝俊，他这个兄长绝对看出了什么。
见东皇太一死死的盯着自己，帝俊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片刻后，东皇太一的猛地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东方血色的天空。
“想明白了？”帝俊站到了他的身侧，手中还端着那杯酒。“咱们虽然自太阳星中诞生，但三足金乌亦为禽族，元凤不干预我族，任由我族掌握天空中极为重要的太阳星，不派使者监察，对我族已是极为宽容优厚，昔日龙凤之战初启之时，我也带着我族精锐去支援过元凤，但当时元凤之对我说过两句话……”
东皇太一看着远处天空中的战场，心中震撼。
“其一是——‘凤族是凤族，我是我，元凤没了凤族依旧是元凤，凤族没了元凤就什么都不是了’。”
帝俊拍了拍东皇太一的肩膀。
“其二则是——‘三足金乌不是凤族，但也可以掌控天空’。”
他一口将杯中之酒饮尽，大笑两声，眼中一片深沉。
“走吧，这些时日好生祭炼你的东皇钟，莫要再管龙凤两族之事了，我金乌一族的运，在下一个时代。”
东皇看着帝俊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东方，他看见数不尽的禽类自空中坠落，羽毛与血液混杂，落到地面之上，将黑褐色的地面再次染红。
他对着帝俊躬身施了一礼。“遵命，兄长……”
……
一名凤族自空中坠落，鲜血染红了她光洁的羽毛，她的骨与血地面上混作一团，与身旁龙族的尸骸交融，升起道道怨念与不甘。
罗睺端坐在战场的土地之下，将龙凤两族尸骸中的剩余的精血与怨恨吸入口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浊气，精血还有无边的杀意、怨恨与不甘……”
罗睺缓缓握起拳头，感受着身躯中强盛的力量，有些痴迷地喃喃自语。
“这才是修行，这才是我的道，这才是我的力量！”
又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自己体内比之前强大千百倍的力量，罗睺的眼中才恢复清明。“若非麒麟族尽数前往镇守地脉，消除怨气污染，我还真没办法这么顺利地潜伏到这里。天道做的吗？劫气入体，生死不过在天道一念之间，哼。”
罗睺抬头看了一眼无边无际的血色浪潮。
“力量积累已经足够了，只需再向前一步，我便能超凡入圣，到时候超脱世界，就轮到我来控制天道了……”
身影一闪，罗睺离开了这个他临时开辟的地下洞窟。
上空战场中的祖龙面露疑惑，随手杀了几个凤族的大罗金仙，在半空中投下目光看向罗睺离去的方位。
“罗睺？”祖龙在空中沉思着，“敢用我族族人之血修行，找死！等此间事了，我再与你算这笔帐。”
祖龙神识中灰光一闪，刚刚升起的追杀罗睺的念头悄然消失，他一挥袍将围攻他半天的凤族大能重伤击退，悠然地回到了龙族阵中。
“族长！”周边与龙族作战的一名凤族拼着受伤迅速脱离了战斗，一把扶住了被祖龙随手重伤的族长。
“咳咳咳，走吧……”那名头生双角的族长咳出点点血迹，气息微弱，显然已经命不久矣。
“为什么？为什么元凤大人迟迟不愿出手，我族族人已在战场上陨落十之八九…：若元凤大人能抵挡住祖龙，如今战事也不会如此惨烈。”那名战士双目通红，近乎要流下血泪。
“咳咳咳……走吧，这些事情莫要再说，这皆是我等欠元凤的。咳咳咳，带着剩下的族人离开，接下来的战事与我族……我族无关了。”
那名族长又吐出几口血液，在那名战士的搀扶与掩护下离开了战场，相似的场面不断在战场中出现，给凤族一方带来了极大的打击，一时间凤族军心动荡，战意低迷，战败或许已成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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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束了。”暮迟看着不断溃逃的凤族一方，摇了摇头。
“父亲，这个世界的历史与正统洪荒不同，我们难以预测之后的情况，会不会对您的计划产生不好的影响？”暮晨站在暮迟身边，出声问道。
暮迟揉了揉他的脑袋，“无妨，管他有什么异常，这一次你们玩得开心就行，至于此片世界……”
暮迟停顿了一下，“……要如何变化，就看你们的想法了，放心，一切有我兜底。”
暮晨的嘴角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好的，父亲。”
“呜哇！你们在干什么？说悄悄话竟然不带我，小晨，你是不是要和我争宠！”
暮迟感到身后一重，原来是小曦怪叫一声，扑到了暮迟的背上。他反手托住了小曦，嘴角宠溺的笑了笑，往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暮晨嘴角的笑意消散，脸上挂着几条黑线，“只有你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成天和父亲凑在一起，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暮曦对着暮晨做了个鬼脸，“人家就是个小孩子啊。”
”6岁零12000个月的小孩子是吧？“暮晨斜着眼看了暮曦一眼。
“小！晨！”暮曦一字一顿地喊出了暮晨的名字，“谈论淑女的年龄是很失礼的事情，你还真是无礼欸。”
还未等暮晨反唇相讥，小曦就从暮迟背上跳了下来。“我知道了，小晨一定是吃醋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止喜欢老爸，我也很喜欢你的，你别生气，你在我心里地位很高的……”
虽然暮晨吃不是这个醋（暮晨：才没有吃醋！），不过突然听暮曦这么一说，暮晨心里还有些高兴，不过晨哥是个体面人，晨哥心里高兴但是晨哥不说，他没说话，只是淡定扫了暮曦两眼。
暮曦还在继续念叨着：“只在老爸、云姨、李哥哥、夏姐姐、劳拉姐、小加、阿尔法……和之前送给我小花的不知名小姐姐之下。”
暮晨的脸色随着小曦报出一个个名字而变得越来越僵硬，等她花费五分钟报完了那一大串姓名之后，他的脸终于完全变黑了，“那不是还不如一个路人吗！？”
小曦一歪头一吐舌头，一只手敲了自己的脑壳一下，做了一个类似芙兰）（达的动作。随后就被小晨追着跑走了。
“真没想到小曦竟然能记住这么多名字。”暮迟看着在混沌里兜着圈子、打打闹闹的两人，感觉自己的侵蚀都消退了几分。
“这至少说明她也不是只是关注您一人。”云拂晓站在他的身侧，柔声说道。
“是啊，这样一来，我这次一次性补全小曦的把握就更大了。”
暮迟将目光投向了洪荒天地，“龙凤之战即将结束，一会儿随我前往洪荒天地吧。”
“当然，先生。您的所在，就是拂晓的归处。”云拂晓同样看向了洪荒天地，不过注意力始终保持在暮迟身上。
元凤睁开了眼睛，放眼望去，空中残酷的战场尽收眼底，她看见的是漫天的法术，脱落的龙鳞、鸟羽、流淌出的鲜血与两族族人战死时不甘、狰狞又怨恨的苍白面庞。
祖龙闭上了眼睛，目不视物，灵敏的听觉却把战场上的一切都传进了祖龙的耳中，兵刃划过血肉的声音、愤怒怨恨的吼叫、生灵临死前的哀嚎，头骨碎裂新书求收藏~的声音、心脏被剖出的声音、尸体落到地面上的声音……
“这是龙凤两族/我龙族/我凤族注定的劫难。”
三个人脸色一样的淡漠，眼中的情绪却各不相同，有怜悯、有无奈、有不忍，但都没有后悔。
麒麟族地，始麒麟趴伏在一块青石之上，看着云镜中血色的战场，良久之后，他抬手散去云镜之术站起来身子。
“传令下去，麒麟族分散于各处地脉之处，镇守大地五十年。”
始麒麟的话语回荡在所有麒麟耳中，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各自前往地脉之处戍守，洪荒的大地在麒麟族的镇守下变得更加厚重坚实，开始隐隐排斥那些自空中落下的、带有怨恨与愤怒的龙凤之血，并慢慢将其净化。
“打完这一场，就莫要再争了……”
始麒麟看着天空，喃喃自语道。
……
“兄长，龙凤之战已经打了三十多年了，如今凤族劣势，我等要不要去协助他们……”
东皇太一看着怡然坐在座椅上的帝俊，眉头紧锁。
“帮凤族？为什么要帮凤族？”帝俊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满不在乎的问到。
“兄长，你我毕竟也是禽族中的一员，哪怕是作为先天仙神，元凤大人待我等也不薄……”东皇太一夺过了帝俊手中的酒杯，将它到了一旁。
“所以，其实你想帮的是元凤，而不是凤族。”帝俊缓缓坐直了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东皇太一。
东皇太一点了点头。
帝俊两手一拍，又瘫到了椅子上，“那你咱就更不该帮凤族了。”
“可是如今凤族被龙族紧紧相逼，几乎都被打到梧桐木下了，况且祖龙多次不顾规矩出手，再这么下去凤族败亡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
东皇太一面露不解，突然停顿了一下，双眼盯着帝俊，他这个兄长绝对看出了什么。
见东皇太一死死的盯着自己，帝俊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片刻后，东皇太一的猛地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东方血色的天空。
“想明白了？”帝俊站到了他的身侧，手中还端着那杯酒。“咱们虽然自太阳星中诞生，但三足金乌亦为禽族，元凤不干预我族，任由我族掌握天空中极为重要的太阳星，不派使者监察，对我族已是极为宽容优厚，昔日龙凤之战初启之时，我也带着我族精锐去支援过元凤，但当时元凤之对我说过两句话……”
东皇太一看着远处天空中的战场，心中震撼。
“其一是——‘凤族是凤族，我是我，元凤没了凤族依旧是元凤，凤族没了元凤就什么都不是了’。”
帝俊拍了拍东皇太一的肩膀。
“其二则是——‘三足金乌不是凤族，但也可以掌控天空’。”
他一口将杯中之酒饮尽，大笑两声，眼中一片深沉。
“走吧，这些时日好生祭炼你的东皇钟，莫要再管龙凤两族之事了，我金乌一族的运，在下一个时代。”
东皇看着帝俊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东方，他看见数不尽的禽类自空中坠落，羽毛与血液混杂，落到地面之上，将黑褐色的地面再次染红。
他对着帝俊躬身施了一礼。“遵命，兄长……”
……
一名凤族自空中坠落，鲜血染红了她光洁的羽毛，她的骨与血地面上混作一团，与身旁龙族的尸骸交融，升起道道怨念与不甘。
罗睺端坐在战场的土地之下，将龙凤两族尸骸中的剩余的精血与怨恨吸入口中，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浊气，精血还有无边的杀意、怨恨与不甘……”
罗睺缓缓握起拳头，感受着身躯中强盛的力量，有些痴迷地喃喃自语。
“这才是修行，这才是我的道，这才是我的力量！”
又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自己体内比之前强大千百倍的力量，罗睺的眼中才恢复清明。“若非麒麟族尽数前往镇守地脉，消除怨气污染，我还真没办法这么顺利地潜伏到这里。天道做的吗？劫气入体，生死不过在天道一念之间，哼。”
罗睺抬头看了一眼无边无际的血色浪潮。
“力量积累已经足够了，只需再向前一步，我便能超凡入圣，到时候超脱世界，就轮到我来控制天道了……”
身影一闪，罗睺离开了这个他临时开辟的地下洞窟。
上空战场中的祖龙面露疑惑，随手杀了几个凤族的大罗金仙，在半空中投下目光看向罗睺离去的方位。
“罗睺？”祖龙在空中沉思着，“敢用我族族人之血修行，找死！等此间事了，我再与你算这笔帐。”
祖龙神识中灰光一闪，刚刚升起的追杀罗睺的念头悄然消失，他一挥袍将围攻他半天的凤族大能重伤击退，悠然地回到了龙族阵中。
“族长！”周边与龙族作战的一名凤族拼着受伤迅速脱离了战斗，一把扶住了被祖龙随手重伤的族长。
“咳咳咳，走吧……”那名头生双角的族长咳出点点血迹，气息微弱，显然已经命不久矣。
“为什么？为什么元凤大人迟迟不愿出手，我族族人已在战场上陨落十之八九…：若元凤大人能抵挡住祖龙，如今战事也不会如此惨烈。”那名战士双目通红，近乎要流下血泪。
“咳咳咳……走吧，这些事情莫要再说，这皆是我等欠元凤的。咳咳咳，带着剩下的族人离开，接下来的战事与我族……我族无关了。”
那名族长又吐出几口血液，在那名战士的搀扶与掩护下离开了战场，相似的场面不断在战场中出现，给凤族一方带来了极大的打击，一时间凤族军心动荡，战意低迷，战败或许已成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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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束了。”暮迟看着不断溃逃的凤族一方，摇了摇头。
“父亲，这个世界的历史与正统洪荒不同，我们难以预测之后的情况，会不会对您的计划产生不好的影响？”暮晨站在暮迟身边，出声问道。
暮迟揉了揉他的脑袋，“无妨，管他有什么异常，这一次你们玩得开心就行，至于此片世界……”
暮迟停顿了一下，“……要如何变化，就看你们的想法了，放心，一切有我兜底。”
暮晨的嘴角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好的，父亲。”
“呜哇！你们在干什么？说悄悄话竟然不带我，小晨，你是不是要和我争宠！”
暮迟感到身后一重，原来是小曦怪叫一声，扑到了暮迟的背上。他反手托住了小曦，嘴角宠溺的笑了笑，往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暮晨嘴角的笑意消散，脸上挂着几条黑线，“只有你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成天和父亲凑在一起，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暮曦对着暮晨做了个鬼脸，“人家就是个小孩子啊。”
”6岁零12000个月的小孩子是吧？“暮晨斜着眼看了暮曦一眼。
“小！晨！”暮曦一字一顿地喊出了暮晨的名字，“谈论淑女的年龄是很失礼的事情，你还真是无礼欸。”
还未等暮晨反唇相讥，小曦就从暮迟背上跳了下来。“我知道了，小晨一定是吃醋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止喜欢老爸，我也很喜欢你的，你别生气，你在我心里地位很高的……”
虽然暮晨吃不是这个醋（暮晨：才没有吃醋！），不过突然听暮曦这么一说，暮晨心里还有些高兴，不过晨哥是个体面人，晨哥心里高兴但是晨哥不说，他没说话，只是淡定扫了暮曦两眼。
暮曦还在继续念叨着：“只在老爸、云姨、李哥哥、夏姐姐、劳拉姐、小加、阿尔法……和之前送给我小花的不知名小姐姐之下。”
暮晨的脸色随着小曦报出一个个名字而变得越来越僵硬，等她花费五分钟报完了那一大串姓名之后，他的脸终于完全变黑了，“那不是还不如一个路人吗！？”
小曦一歪头一吐舌头，一只手敲了自己的脑壳一下，做了一个类似芙兰）（达的动作。随后就被小晨追着跑走了。
“真没想到小曦竟然能记住这么多名字。”暮迟看着在混沌里兜着圈子、打打闹闹的两人，感觉自己的侵蚀都消退了几分。
“这至少说明她也不是只是关注您一人。”云拂晓站在他的身侧，柔声说道。
“是啊，这样一来，我这次一次性补全小曦的把握就更大了。”
暮迟将目光投向了洪荒天地，“龙凤之战即将结束，一会儿随我前往洪荒天地吧。”
“当然，先生。您的所在，就是拂晓的归处。”云拂晓同样看向了洪荒天地，不过注意力始终保持在暮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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