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窍不通之人
苏慕雨微微皱眉，“小尘，切不可怨怼女神，亵渎神灵。”
聂尘嗤笑一声，不作多言。
根据记忆，就算是原主这个傻瓜，都知道剑舞女神是全大陆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人人奉为信仰，家家户户供其神像。
而九长老口中的传说，更几乎是人人皆知，街边的说书先生更是能说得绘声绘色，生动不已，是小孩子们最喜欢听的故事之一。
传闻，婴孩哭闹不停，拜之，哭啼顿消。
孩童痴笨，拜之，茅塞顿开，可得聪慧。
重病之人，拜之，药不到，病自除。
相恋之人，拜之，必可偕老。
分飞之人，拜之，必成眷属。
……
聂尘暗骂一句，“真有这么灵，不得比菩萨佛祖还要厉害？”
当然，腹诽归腹诽，诸多传说也只是流传的故事；但，武者觉醒灵体，确实需要参拜剑舞女神。
觉醒灵体，是这个世界人人都拥有的天赋。
同时，灵体，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
灵体，乃是成为强大武者的先决条件。
苏慕雨继续指导道，“灵体，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体质，或者是最基础却又最根本的修炼天赋。”
“每个人觉醒的灵体，因天资差异，而有所不同。”
“强的，如李骨之流，觉醒的乃是强大的血骨之体，拥有超强战力。”
“普通点的，有狂狼之体，暴熊之体，璞玉之体等，可让武者拥有各种天赋能力。”
“总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灵体的种类亦是数之不尽，不一而足。”
苏慕雨顿了顿，认真道，“灵体，有强弱之别，分四阶九品。”
“四阶，为圣日星凡；九品，为一至九品。”
“圣阶最强，凡阶最弱。”
“一品最高，九品最低。”
聂尘插话道，“也就是说，圣阶一品最强，凡阶九品最弱。”
“嗯。”苏慕雨点了点头。
“世间武者，大多都是凡阶和星阶的灵体。”
“天资平平者，一般只能觉醒出凡阶五品、六品、七品的灵体。”
“能觉醒出凡阶三品的，已经能称得上小天才了。”
“若能觉醒出凡阶一品，放在花灵宗内都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而星阶，哪怕只是最低的九品，都毫无疑问是天才中的天才。”
“星阶，如其名，哪怕在茫茫人海中，都是耀眼的存在。”
“那圣阶和日阶呢？”聂尘追问道。
人，总是对最强、最厉害的东西更感兴趣的。
苏慕雨也不意外，细心解释起来。
“日阶，如其名，如若正午烈阳，比星光耀目百倍，人之不可直视。”
“每一种日阶灵体，都强大得可怕。”
“但拥有日阶灵体的武者，是属于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据我所知，就算是咱们天南郡一百六十三城中，都寻不出一个日阶灵体。”
“而就我所听说过的最强灵体，则是日阶五品，觉醒者乃是当今国院院长，沈仲元。”
沈仲元，一代武道宗师，一生桃李满天下，德高望重，地位尊崇。
“圣阶呢？”聂尘仍旧追问。
苏慕雨第一次摇了摇头，“圣阶，虽然是最高的灵体阶品。”
“但，其是否存在，一直在大陆上争议不休。”
“因为，根本没人见过，也没人听说过圣阶灵体的存在。”
“仅仅是古老典籍中，有关于这两个字的寥寥记载。”
“甚至有传说，圣阶中，并无一至九品之分，觉醒出圣阶灵体者，便为圣子；圣子，天地独一，一旦降世，天地将引动莫大异象。”
“但这种传说，或者说这种异象，从来没有出现过。”
“圣阶，如其名，超脱世间之上，超凡入圣。”
“或许，也只有剑舞女神这等存在，才能觉醒出圣阶灵体吧。”
苏慕雨看着聂尘，轻笑道，“所以，虽然灵体分为圣日星凡四阶，但圣阶你可直接无视。”
“日阶灵体，则是我们这种武者，一辈子都遇不上的。”
“星阶，几乎是九成九的武者一生所能见识到的最高灵体了。”
“好吧，明白了。”聂尘点了点头，“那我这病厄之体，属于什么阶品？”
“最低价的凡阶九品吗？”
“额。”苏慕雨一时语塞，好半晌，才直言道，“准确来说，是不入品，连凡阶九品都算不上。”
苏慕雨其实已经说得够含蓄的了。
因为，觉醒出凡阶八品、九品灵体的，都已经被判定为天资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甚至是有点蠢了。
放眼整个花灵宗，这个灵体阶品的弟子，不出五个。
而不入品的病厄之体，放眼整个花灵宗，也就聂尘独一份儿。
甚至，别说花灵宗这样的强大宗门，就是青阳城内一些普通家庭中的普通孩子，觉醒出这种灵体的几率都微乎其微。
自也难怪聂尘被称为修炼废物，人人都看不起了。
苏慕雨柔声安慰道，“正常来说，病厄之体的觉醒几率，万不存一，所以小尘你也算是与众不同，异于常人了。”
聂尘脸庞一抽，苏慕雨显然不太会安慰人。
聂尘素来乐观，有些事，既无法改变，便也不去纠结了。
灵体，分圣日星凡四阶。
圣阶灵体，还未出现过，一旦出现，便誉为大陆圣子。
日阶灵体，如耀目太阳，放眼全大陆，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星阶灵体，璀璨若星辰，觉醒者皆为武道天才。
凡阶灵体，平凡无奇。
而自己，则是最低级的甚至不入品的废物灵体。
聂尘心头快速消化着关于灵体的知识。
“那第二步呢？”聂尘问道。
苏慕雨回答道，“修炼的第二步，乃是驱使灵体，吸收天地灵气。”
“灵气入体，转化为灵力，待得灵力积蓄到足够多后，即可冲击窍脉。”
灵气，流转于天地之间。
而灵力，则是武者通过吸收灵气，修炼出来的力量。
“窍脉是什么？”聂尘不解问道。
苏慕雨道，“这就要说到修炼的第三步了。”
“人有九脉，贯通全身，乃为根本。”
“武者的修炼，其实就是将灵力灌输到九脉之中。”
“但，人之生长，必经后天浊气所扰，导致九脉堵塞。”
“所以，若要修炼，便须先通九脉。”
“九脉的堵塞所在，便为窍。”
聂尘思索着，消化着。
苏慕雨继续道，“九脉堵塞，九窍不通。”
“所以普通人，也被称为一窍不通之人。”
“这形容的，并非是聪慧与否，而是人本来就是如此。”
“而我们武者，就是要改后天之弊，以修其身，以逐漫漫武道。”
聂尘嗤笑一声，不作多言。
根据记忆，就算是原主这个傻瓜，都知道剑舞女神是全大陆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人人奉为信仰，家家户户供其神像。
而九长老口中的传说，更几乎是人人皆知，街边的说书先生更是能说得绘声绘色，生动不已，是小孩子们最喜欢听的故事之一。
传闻，婴孩哭闹不停，拜之，哭啼顿消。
孩童痴笨，拜之，茅塞顿开，可得聪慧。
重病之人，拜之，药不到，病自除。
相恋之人，拜之，必可偕老。
分飞之人，拜之，必成眷属。
……
聂尘暗骂一句，“真有这么灵，不得比菩萨佛祖还要厉害？”
当然，腹诽归腹诽，诸多传说也只是流传的故事；但，武者觉醒灵体，确实需要参拜剑舞女神。
觉醒灵体，是这个世界人人都拥有的天赋。
同时，灵体，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东西。
灵体，乃是成为强大武者的先决条件。
苏慕雨继续指导道，“灵体，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体质，或者是最基础却又最根本的修炼天赋。”
“每个人觉醒的灵体，因天资差异，而有所不同。”
“强的，如李骨之流，觉醒的乃是强大的血骨之体，拥有超强战力。”
“普通点的，有狂狼之体，暴熊之体，璞玉之体等，可让武者拥有各种天赋能力。”
“总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灵体的种类亦是数之不尽，不一而足。”
苏慕雨顿了顿，认真道，“灵体，有强弱之别，分四阶九品。”
“四阶，为圣日星凡；九品，为一至九品。”
“圣阶最强，凡阶最弱。”
“一品最高，九品最低。”
聂尘插话道，“也就是说，圣阶一品最强，凡阶九品最弱。”
“嗯。”苏慕雨点了点头。
“世间武者，大多都是凡阶和星阶的灵体。”
“天资平平者，一般只能觉醒出凡阶五品、六品、七品的灵体。”
“能觉醒出凡阶三品的，已经能称得上小天才了。”
“若能觉醒出凡阶一品，放在花灵宗内都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而星阶，哪怕只是最低的九品，都毫无疑问是天才中的天才。”
“星阶，如其名，哪怕在茫茫人海中，都是耀眼的存在。”
“那圣阶和日阶呢？”聂尘追问道。
人，总是对最强、最厉害的东西更感兴趣的。
苏慕雨也不意外，细心解释起来。
“日阶，如其名，如若正午烈阳，比星光耀目百倍，人之不可直视。”
“每一种日阶灵体，都强大得可怕。”
“但拥有日阶灵体的武者，是属于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据我所知，就算是咱们天南郡一百六十三城中，都寻不出一个日阶灵体。”
“而就我所听说过的最强灵体，则是日阶五品，觉醒者乃是当今国院院长，沈仲元。”
沈仲元，一代武道宗师，一生桃李满天下，德高望重，地位尊崇。
“圣阶呢？”聂尘仍旧追问。
苏慕雨第一次摇了摇头，“圣阶，虽然是最高的灵体阶品。”
“但，其是否存在，一直在大陆上争议不休。”
“因为，根本没人见过，也没人听说过圣阶灵体的存在。”
“仅仅是古老典籍中，有关于这两个字的寥寥记载。”
“甚至有传说，圣阶中，并无一至九品之分，觉醒出圣阶灵体者，便为圣子；圣子，天地独一，一旦降世，天地将引动莫大异象。”
“但这种传说，或者说这种异象，从来没有出现过。”
“圣阶，如其名，超脱世间之上，超凡入圣。”
“或许，也只有剑舞女神这等存在，才能觉醒出圣阶灵体吧。”
苏慕雨看着聂尘，轻笑道，“所以，虽然灵体分为圣日星凡四阶，但圣阶你可直接无视。”
“日阶灵体，则是我们这种武者，一辈子都遇不上的。”
“星阶，几乎是九成九的武者一生所能见识到的最高灵体了。”
“好吧，明白了。”聂尘点了点头，“那我这病厄之体，属于什么阶品？”
“最低价的凡阶九品吗？”
“额。”苏慕雨一时语塞，好半晌，才直言道，“准确来说，是不入品，连凡阶九品都算不上。”
苏慕雨其实已经说得够含蓄的了。
因为，觉醒出凡阶八品、九品灵体的，都已经被判定为天资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甚至是有点蠢了。
放眼整个花灵宗，这个灵体阶品的弟子，不出五个。
而不入品的病厄之体，放眼整个花灵宗，也就聂尘独一份儿。
甚至，别说花灵宗这样的强大宗门，就是青阳城内一些普通家庭中的普通孩子，觉醒出这种灵体的几率都微乎其微。
自也难怪聂尘被称为修炼废物，人人都看不起了。
苏慕雨柔声安慰道，“正常来说，病厄之体的觉醒几率，万不存一，所以小尘你也算是与众不同，异于常人了。”
聂尘脸庞一抽，苏慕雨显然不太会安慰人。
聂尘素来乐观，有些事，既无法改变，便也不去纠结了。
灵体，分圣日星凡四阶。
圣阶灵体，还未出现过，一旦出现，便誉为大陆圣子。
日阶灵体，如耀目太阳，放眼全大陆，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星阶灵体，璀璨若星辰，觉醒者皆为武道天才。
凡阶灵体，平凡无奇。
而自己，则是最低级的甚至不入品的废物灵体。
聂尘心头快速消化着关于灵体的知识。
“那第二步呢？”聂尘问道。
苏慕雨回答道，“修炼的第二步，乃是驱使灵体，吸收天地灵气。”
“灵气入体，转化为灵力，待得灵力积蓄到足够多后，即可冲击窍脉。”
灵气，流转于天地之间。
而灵力，则是武者通过吸收灵气，修炼出来的力量。
“窍脉是什么？”聂尘不解问道。
苏慕雨道，“这就要说到修炼的第三步了。”
“人有九脉，贯通全身，乃为根本。”
“武者的修炼，其实就是将灵力灌输到九脉之中。”
“但，人之生长，必经后天浊气所扰，导致九脉堵塞。”
“所以，若要修炼，便须先通九脉。”
“九脉的堵塞所在，便为窍。”
聂尘思索着，消化着。
苏慕雨继续道，“九脉堵塞，九窍不通。”
“所以普通人，也被称为一窍不通之人。”
“这形容的，并非是聪慧与否，而是人本来就是如此。”
“而我们武者，就是要改后天之弊，以修其身，以逐漫漫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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