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杀人动机
颜卿环顾四周，然后对王翰林道：“王翰林，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杀宋梦兰的凶手。但你当时在商队中，还会碎骨爪，并且你的匕首是杀宋梦兰的凶器。这些证据都指向你，证明你就是杀宋梦兰的凶手。”
颜卿话音刚落，钱保山便喝道：“王翰林，你身为江湖游侠，竟然杀害与你并无冤仇的师妹，我钱保山要与你决斗，为师妹报仇！”
钱保山说完，拔出长剑，大步走向王翰林。周围的人也群情激愤，纷纷喊叫着让王翰林为宋梦兰偿命。
于力突然插话：“钱兄，稍等，让我先与王兄过几招，你再与他交手也不迟。”
钱保山原本就对战胜王翰林没有信心，但宋梦兰已死，他必须采取行动来向白鹤镖局的人和宋瑜证明自己。宋家几代都只有一个男丁，如今宋梦竹和宋梦兰已死，宋瑜只有他一个徒弟，还身受重伤。如果他能做出令人满意的表现，或许宋瑜会将白鹤镖局总镖头的位置交给他。
现在于力站出来想先与王翰林交手，这对钱保山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他可以趁机寻找王翰林的武功破绽。如果发现王翰林的武功太高，他也可以放弃决斗，与众一起杀掉王翰林。
钱保山说：“既然于兄已经开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但请你打败他后，让我来为师妹报仇。”
于力道：“多谢钱兄。”
于力走向王翰林，道：“王兄，我相信你不是杀害宋姑娘的凶手。待会儿我会为你辩护。但我想见识一下王太一前辈所创的碎骨爪，请你全力施展碎骨爪攻击我的脖子。”
王翰林道：“于少侠，感激你此时还信任我。但我施展碎骨爪时不会留情。”
于力道：“王兄，尽管出手。”
王翰林喊出“看招”的同时，他的右手瞬间伸出，如灵龟探头攻击，抓向于力的脖子。
于力迅速反应，向后飞退的同时，以右手为刀，砍向王翰林的右手。两人的快要碰到时，同时收力，轻飘飘地碰在一起。
于力收手，道：“多谢。”
于力转头问其他人：“大家看清王兄的招式了吗？”
大多数人摇头，少数人点头。
于力继续问：“有人看清就好，你们当中有人看到过其他人使用和王兄招式相同的武功吗？”
一个天鹰山庄的家丁说：“我昨晚看见李玉婷小姐使用过一种和王兄相似的招式，杀了一个雪盗。但现在仔细一比较，好像又不太一样。”
于力说：“昨晚我也看到李玉婷小姐使用过同样的招式，一击便杀了一个雪盗。然而，天下武功招式都有相似之处，表面上的相似并不能证明是同样的武功。力道和伤口才是辨别独门武功的关键。”
以颜卿问道：“于力，你见过李姑娘所杀的雪盗尸体上的伤口吗？”
于力回答：“没有，当时只剩下一个雪盗，李小姐武功明显比他高，还有王二钱帮忙，旁边还有钱保山，我就先骑牛回营地了。”
一直沉默的李玉婷开口道：“于公子，我当时使用的武功是鹰爪功。鹰爪功是我义父、袁家商会副会长力李酉教我的。”
颜卿接着说道：“李小姐，鹰爪功不是什么独门绝技，我也会一点，有的招式和碎骨爪表面相似。但鹰爪功讲究的是狠辣和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碎骨爪招式不多，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威力巨大。讲究快、准、狠，重点在狠上，不出手则已，出手必碎骨，五指能捏碎石头。”
颜卿转头向王二钱问道：“王二钱，那具被李小姐用‘鹰爪功’杀死的雪盗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王二钱说：“那具雪盗尸体被我们扔到路边了，如果没被狼吃掉，应该还在那里。不过，我保证李小姐肯定不是杀害宋小姐的凶手。”
“李小姐非常善良。如果我们这些伙计做错了事，她会用其他方式惩罚我们，但不会扣我们的工钱，也不会打我们。如果有伙计被其他掌柜扣工钱或开除，李小姐也会为他求情。她还会时常帮助穷人和乞丐。”
“像李小姐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杀害与她无冤无仇的宋小姐呢？于力，你也是袁家商会的编外人员，还不清楚李玉婷小姐的为人吗？你刚才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于力忙向李玉婷道歉：“李小姐，我只是陈述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并无怀疑您的意思。”
于力说完后，李玉婷道：“昨晚我一直在抵抗雪盗，很多人应该都看见了。那时我忙于抵抗盗贼，根本没有时间去杀害宋姑娘。而且，我和宋姑娘之间并没有任何冤仇，我为什么要杀她？我没有杀害她的动机。”
“我们这些人中，除了隐藏的天下第一盗杨晨和郭家遗孤之外，可能还有隐藏身份的人。说不定王翰林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天下第一盗或郭家遗孤。”
以李玉婷说完后，夏哈甫笑着说：“我发现每次袁兄和宋小姐在一起时，李小姐都会很生气。但我敢肯定，她为情而杀人。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袁兄、李小姐，我向你们道歉，请不要生气。嘿嘿。”
大家把目光投向夏哈甫，然后转头看向李玉婷和袁义，然后又转头看向颜卿和王翰林。
颜卿道：“昨晚战斗混乱，没有月亮，雪下得又大，大家在雪夜中视线受阻，一个人离开一段时间很难被发现。所以，几乎每个人都有作案时间。杀人动机不一定是仇恨，也可能是为了某件物品，比如金佛。”
“为了洗清李小姐的嫌疑，李小姐、钱保山、王二钱、王翰林、于力，你们和我一起去寻找昨晚被李小姐所杀的雪盗尸体，观察他身上的伤口。”
颜卿说完后，他看向了李玉婷、钱保山和王二钱。李玉婷毫无表情，只是用手整理了一下额头的头发。钱保山取下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水。王二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李玉婷，接着对自己点了点头。
颜卿刚转身向东走了两步，王翰林突然道：“我就是杀宋小姐的凶手。”
王翰林的话让所有人震惊。钱保山盯着王翰林道：“敢作敢当，我敬你是条汉子，但师妹的仇我一定要报。”
这时，白鹤镖局的镖师们集体向王翰林围去，袁家商会的伙计们则不断咒骂王翰林。天鹰山庄的家丁在一个叫杨日辰的伙计带领下起哄，要求王翰林和钱保山赶快决斗。
颜卿大声道：“大家先静一静，我有一个问题想向王翰林问。等我问完之后，由宋镖头决定怎么处置王翰林。”
颜卿的话让大家安静了下来。然而，白鹤镖局的人仍然围着王翰林。坐在人群前面的宋瑜道：“保山，你们先退下，听颜神捕怎么说。”
宋瑜说完后，钱保山和白鹤镖局的镖师后退两步，但仍围在王翰林周围。
颜卿向王翰林问道：“王翰林，你杀害宋姑娘的动机是什么？”
王翰林回答：“为了钱财。我偷白鹤镖局押运的金银珠宝时，被宋梦兰发现了。”
颜卿盯着王翰林的眼睛道：“王翰林，宋小姐死在龙兄的帐篷外，而白鹤镖局的镖车距离龙兄的帐篷隔着七八个帐篷。此外，白鹤镖局装金银珠宝的箱子是铁做的，箱子钥匙一直都在宋镖头身上。昨晚虽然有人将箱子推下了镖车，但并未打开，里面的金银珠宝完好无损。”
“不要撒谎，如实回答我。”
王翰林道：“我当时准备趁乱去偷，刚好遇到了宋姑娘，由于做贼心虚，就杀了她。”
颜卿向宋瑜道：“我认为王翰林没有杀害令爱的动机。虽然物证指向他是凶手，但没有人证。但他自己承认了。你来决定怎么处置王翰林吧。”
颜卿说完，宋瑜看着王翰林道：“王翰林，现在看来，要么你就是凶手，要么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而且和他关系不一般。你是主动出来顶包，没人没逼你。不管你是敢作敢当，还是主动为人顶包，不惩罚你说不过去。你自毁武功，离开商队。”
王翰林向宋瑜行礼致谢：“多谢宋前辈手下留情。”
随后，他双手在身上连点十几下，吐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二十多息后，他艰难地站起来，每一步都像年迈的老人一样艰难，缓缓走向梅朵谷东侧。
着王翰林的背影，于力心中感慨万千，转头走向人群最后面的薛正和潘秀玲。
薛正看着走过来的于力道：“等会儿商队就要离开这个营地了，你和林公子去收拾东西，我去找占堆大师打听一下，雪域什么地方可能有魔虫灵草。”
于力点了点头，和潘秀玲向他们的帐篷走去，路过圈养马和牦牛的临时马厩时，于力道：“潘姑娘，我们先去看看我昨晚的战利品。”
潘秀玲问道：“除了那头牦牛，还有其他东西吗？难道是马?”
于力道：“你真聪明，就是马。一匹好马，后面的行程你就有马骑了。”
潘秀玲道：“但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于力道：“那我们骑一匹马，你坐我前面，还是后面都行。那匹马特别健壮，载我们两个完全没问题。”
于力说完，转身向马厩走去。潘秀玲在后面突然脸红了，低着头跟上。
颜卿话音刚落，钱保山便喝道：“王翰林，你身为江湖游侠，竟然杀害与你并无冤仇的师妹，我钱保山要与你决斗，为师妹报仇！”
钱保山说完，拔出长剑，大步走向王翰林。周围的人也群情激愤，纷纷喊叫着让王翰林为宋梦兰偿命。
于力突然插话：“钱兄，稍等，让我先与王兄过几招，你再与他交手也不迟。”
钱保山原本就对战胜王翰林没有信心，但宋梦兰已死，他必须采取行动来向白鹤镖局的人和宋瑜证明自己。宋家几代都只有一个男丁，如今宋梦竹和宋梦兰已死，宋瑜只有他一个徒弟，还身受重伤。如果他能做出令人满意的表现，或许宋瑜会将白鹤镖局总镖头的位置交给他。
现在于力站出来想先与王翰林交手，这对钱保山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他可以趁机寻找王翰林的武功破绽。如果发现王翰林的武功太高，他也可以放弃决斗，与众一起杀掉王翰林。
钱保山说：“既然于兄已经开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但请你打败他后，让我来为师妹报仇。”
于力道：“多谢钱兄。”
于力走向王翰林，道：“王兄，我相信你不是杀害宋姑娘的凶手。待会儿我会为你辩护。但我想见识一下王太一前辈所创的碎骨爪，请你全力施展碎骨爪攻击我的脖子。”
王翰林道：“于少侠，感激你此时还信任我。但我施展碎骨爪时不会留情。”
于力道：“王兄，尽管出手。”
王翰林喊出“看招”的同时，他的右手瞬间伸出，如灵龟探头攻击，抓向于力的脖子。
于力迅速反应，向后飞退的同时，以右手为刀，砍向王翰林的右手。两人的快要碰到时，同时收力，轻飘飘地碰在一起。
于力收手，道：“多谢。”
于力转头问其他人：“大家看清王兄的招式了吗？”
大多数人摇头，少数人点头。
于力继续问：“有人看清就好，你们当中有人看到过其他人使用和王兄招式相同的武功吗？”
一个天鹰山庄的家丁说：“我昨晚看见李玉婷小姐使用过一种和王兄相似的招式，杀了一个雪盗。但现在仔细一比较，好像又不太一样。”
于力说：“昨晚我也看到李玉婷小姐使用过同样的招式，一击便杀了一个雪盗。然而，天下武功招式都有相似之处，表面上的相似并不能证明是同样的武功。力道和伤口才是辨别独门武功的关键。”
以颜卿问道：“于力，你见过李姑娘所杀的雪盗尸体上的伤口吗？”
于力回答：“没有，当时只剩下一个雪盗，李小姐武功明显比他高，还有王二钱帮忙，旁边还有钱保山，我就先骑牛回营地了。”
一直沉默的李玉婷开口道：“于公子，我当时使用的武功是鹰爪功。鹰爪功是我义父、袁家商会副会长力李酉教我的。”
颜卿接着说道：“李小姐，鹰爪功不是什么独门绝技，我也会一点，有的招式和碎骨爪表面相似。但鹰爪功讲究的是狠辣和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碎骨爪招式不多，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威力巨大。讲究快、准、狠，重点在狠上，不出手则已，出手必碎骨，五指能捏碎石头。”
颜卿转头向王二钱问道：“王二钱，那具被李小姐用‘鹰爪功’杀死的雪盗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王二钱说：“那具雪盗尸体被我们扔到路边了，如果没被狼吃掉，应该还在那里。不过，我保证李小姐肯定不是杀害宋小姐的凶手。”
“李小姐非常善良。如果我们这些伙计做错了事，她会用其他方式惩罚我们，但不会扣我们的工钱，也不会打我们。如果有伙计被其他掌柜扣工钱或开除，李小姐也会为他求情。她还会时常帮助穷人和乞丐。”
“像李小姐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杀害与她无冤无仇的宋小姐呢？于力，你也是袁家商会的编外人员，还不清楚李玉婷小姐的为人吗？你刚才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于力忙向李玉婷道歉：“李小姐，我只是陈述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并无怀疑您的意思。”
于力说完后，李玉婷道：“昨晚我一直在抵抗雪盗，很多人应该都看见了。那时我忙于抵抗盗贼，根本没有时间去杀害宋姑娘。而且，我和宋姑娘之间并没有任何冤仇，我为什么要杀她？我没有杀害她的动机。”
“我们这些人中，除了隐藏的天下第一盗杨晨和郭家遗孤之外，可能还有隐藏身份的人。说不定王翰林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天下第一盗或郭家遗孤。”
以李玉婷说完后，夏哈甫笑着说：“我发现每次袁兄和宋小姐在一起时，李小姐都会很生气。但我敢肯定，她为情而杀人。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袁兄、李小姐，我向你们道歉，请不要生气。嘿嘿。”
大家把目光投向夏哈甫，然后转头看向李玉婷和袁义，然后又转头看向颜卿和王翰林。
颜卿道：“昨晚战斗混乱，没有月亮，雪下得又大，大家在雪夜中视线受阻，一个人离开一段时间很难被发现。所以，几乎每个人都有作案时间。杀人动机不一定是仇恨，也可能是为了某件物品，比如金佛。”
“为了洗清李小姐的嫌疑，李小姐、钱保山、王二钱、王翰林、于力，你们和我一起去寻找昨晚被李小姐所杀的雪盗尸体，观察他身上的伤口。”
颜卿说完后，他看向了李玉婷、钱保山和王二钱。李玉婷毫无表情，只是用手整理了一下额头的头发。钱保山取下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水。王二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李玉婷，接着对自己点了点头。
颜卿刚转身向东走了两步，王翰林突然道：“我就是杀宋小姐的凶手。”
王翰林的话让所有人震惊。钱保山盯着王翰林道：“敢作敢当，我敬你是条汉子，但师妹的仇我一定要报。”
这时，白鹤镖局的镖师们集体向王翰林围去，袁家商会的伙计们则不断咒骂王翰林。天鹰山庄的家丁在一个叫杨日辰的伙计带领下起哄，要求王翰林和钱保山赶快决斗。
颜卿大声道：“大家先静一静，我有一个问题想向王翰林问。等我问完之后，由宋镖头决定怎么处置王翰林。”
颜卿的话让大家安静了下来。然而，白鹤镖局的人仍然围着王翰林。坐在人群前面的宋瑜道：“保山，你们先退下，听颜神捕怎么说。”
宋瑜说完后，钱保山和白鹤镖局的镖师后退两步，但仍围在王翰林周围。
颜卿向王翰林问道：“王翰林，你杀害宋姑娘的动机是什么？”
王翰林回答：“为了钱财。我偷白鹤镖局押运的金银珠宝时，被宋梦兰发现了。”
颜卿盯着王翰林的眼睛道：“王翰林，宋小姐死在龙兄的帐篷外，而白鹤镖局的镖车距离龙兄的帐篷隔着七八个帐篷。此外，白鹤镖局装金银珠宝的箱子是铁做的，箱子钥匙一直都在宋镖头身上。昨晚虽然有人将箱子推下了镖车，但并未打开，里面的金银珠宝完好无损。”
“不要撒谎，如实回答我。”
王翰林道：“我当时准备趁乱去偷，刚好遇到了宋姑娘，由于做贼心虚，就杀了她。”
颜卿向宋瑜道：“我认为王翰林没有杀害令爱的动机。虽然物证指向他是凶手，但没有人证。但他自己承认了。你来决定怎么处置王翰林吧。”
颜卿说完，宋瑜看着王翰林道：“王翰林，现在看来，要么你就是凶手，要么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而且和他关系不一般。你是主动出来顶包，没人没逼你。不管你是敢作敢当，还是主动为人顶包，不惩罚你说不过去。你自毁武功，离开商队。”
王翰林向宋瑜行礼致谢：“多谢宋前辈手下留情。”
随后，他双手在身上连点十几下，吐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二十多息后，他艰难地站起来，每一步都像年迈的老人一样艰难，缓缓走向梅朵谷东侧。
着王翰林的背影，于力心中感慨万千，转头走向人群最后面的薛正和潘秀玲。
薛正看着走过来的于力道：“等会儿商队就要离开这个营地了，你和林公子去收拾东西，我去找占堆大师打听一下，雪域什么地方可能有魔虫灵草。”
于力点了点头，和潘秀玲向他们的帐篷走去，路过圈养马和牦牛的临时马厩时，于力道：“潘姑娘，我们先去看看我昨晚的战利品。”
潘秀玲问道：“除了那头牦牛，还有其他东西吗？难道是马?”
于力道：“你真聪明，就是马。一匹好马，后面的行程你就有马骑了。”
潘秀玲道：“但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于力道：“那我们骑一匹马，你坐我前面，还是后面都行。那匹马特别健壮，载我们两个完全没问题。”
于力说完，转身向马厩走去。潘秀玲在后面突然脸红了，低着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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