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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教书做工练剑的日子2

    教书实在不是理科专业人的强项,尤其是陈长生这种做事讲效率的人。

    教完拼音,陈长生再没耐心去教人识字,大手一挥,让他这几个有秀才功名的便宜弟子,轮流教人识字。

    好在经过几天的汉语拼音学习,秀才们将儒家经典,一句句写在黑板上,标注上拼音,倒也教的顺畅。

    既能教字,也能讲解。所谓的讲解,也是得了陈长生的要求,只需最简单直白的白话,将其描述出来即可。

    为了便利,每写一句儒家经典,还逼迫秀几个秀才投票决议,用标点符号将句子分隔。

    古人的文字本就简短而内涵丰富,又不断句。

    这就导致孔孟文学被后世文人不断曲解,以朝他们内心期望的方向去解释。

    最典型的就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陈长生拿出标点这个杀手锏时,特意在学堂上以这句话断句,让一群文化人差点怀疑人生!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老百姓若懂,任由他们施为;若不懂,要好好教导他们!”

    这样一解释,直接将儒家的愚民理念,翻了个个!

    几个秀才是硬着头皮,将这样的理念教给了一群嗷嗷待哺的学子。

    如是几次,在少爷的淫威下,一些儒家言论,都变得很贴切百姓。

    两个管家,一个统领,都是懂一些文墨的,都暗戳戳地将课堂上的每一句断成符合“皇帝与百姓共治天下”理念的经典给抄录了下来。

    秀才童生们也自发留录,他们都是穷苦出生,天大的机会摆在眼前,未必没有整合出全新教材,名动天下的机会。

    陈长生很鼓励这种做法!

    数学的教授,最为简单。

    短短数日功夫,哪怕是10个半大孩子,都能快速加减乘,除法略差,还需磨炼。

    陈长生见效果不错,基本都能胜任店铺掌柜一职了,干脆加餐,教授了简单的借贷流水账。

    物理方面,开局就是度量衡统一的重要性,以及流水线作业的优势。

    至此,整个府上的长度单位与后世无异。

    重量单位,1斤16两,160斤为1石都没变,毕竟不好与社会脱轨。

    又追加了温度单位,虽然没有温度计,但可以估算,只要立出几个标准就行,自有后来人找补。

    冰水混合则为0度,人体则为37度左右,沸腾的水为100度,科普了铁水温度1550度等。

    隆重推出了浮力的概念,延伸出铁船才是未来的出路,还危言耸听,不掌握巨型铁船制造,未来必被他国的铁甲舰覆灭家园,陈长生这般说,无非是借这些人的口将信息传递出去。

    化学方面,陈长生自己都忘记元素周期表,自是没办法从这方面入手。

    他将一些化学常识、现象全归了物理,变相取消了这门学科。

    其实古人的智慧极高,比如明朝时期的炼铁技术与产量稳居当时世界第一,且与他国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印刷、造纸那都是妥妥开山鼻祖,可就这样9成百姓连书本都碰不起……

    仅从精美瓷器、丝绸横行各国贵族,就可管中窥豹。

    这会儿全世界都玩手工业,差些的还在玩石器和钻木取火!

    工匠们处于贱籍,被打压状态,都能傲视当世,可见华夏数千年文明传承底蕴之深厚。

    尽管很多文化瑰宝,被统治者、乡党缙绅们束之高阁,更是有很多不受重视。

    从唐朝开始,老祖宗的文化瑰宝,就不断被他国攫取。

    官面上有跪舔朝贡,以获赏赐;私下则更肆无忌惮,工匠、技术被民间奸商无情出卖。

    再到程朱理学,对上,以天人感应,给皇帝穿新装,变相束缚了皇权,对士绅好的,那就是吾皇圣明;反之则暴君,死谏,跪宫。对下,则灭人欲,把控寒门接触文化,坚决执行愚民策略。读书人以外,皆是贱民!

    正是知晓这些弯弯绕,陈长生对明朝当前的工业技术水准有十足的信心,唯要解决的是制度。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于鱼,他只需要将格物这个火苗呵护起来,其中的某些必要方面,做做拔苗助长即可。

    练剑,每日早晚两练,雷打不动。

    劈、砍、撩、刺,这些最基础的出剑方式,早已深入肌肉记忆。

    一剑必杀,是陈长生练剑的终极诉求,这么多年他也是这般做的。

    平平无奇,就是一个快,准,狠!

    一击即收!

    如今身体到了16岁,打熬的很不错。非是讲求肌肉虬结,而是注重一个灵动,这也是他秉承的纵剑之道!

    几年前,练剑时腿上就一直有负重袋捆绑。

    如今练剑期间,更是全身都有负重,辗转腾挪间,突然一剑,大抵如此,毕竟也没个剑谱啥的。

    在旁人眼里,甚至有些滑稽,蹦蹦跳跳,或许是少爷为了锻炼身体吧!

    网传,当挥剑速度接近音速,就能产生剑气,隔空伤人,不知真假,反正陈长生是朝着剑气去的。

    这些天,他有感觉自己多了些许耳聪目明,脑袋里那团剑影,好像又凝实了一丝丝。

    应该不是错觉,毕竟最近他收割了府上数十人的一波信仰韭菜。

    出了一身汗,两个侍女照例第一时间伺候陈长生沐浴。

    陈长生最开始是有些不适应的,罢了,人小姑娘都不扭捏,自己扭捏个啥!

    只是总这么擦枪走火,他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每次陈长生穿好衣服,都会摆手让两个妮子自去,甚至连卧房都不留她们同居一室,要知道古代对于这样的贴身侍女,都有小床安置在主人卧室,一方面是便于伺候,另一方面则主人与妻妾行房时,甚至要参与其中,营造气氛的。

    两个妮子没少在文静面前委屈流泪,少爷他明明有反应,可就是不肯让她们留宿,上面交代的差事,自己没完成好啊!

    刚出澡盆,两个丫头正帮着擦拭身上的水渍,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了,

    “少爷,新衣服做好了,您看是否满意!”

    文静是特意找个机会进来,事关上面的交代,她得为两个丫头争取一下。

    陈长生有些羞恼,自己这正光不溜秋呢…

    “放…放那吧,一会我来试试!”

    两个半大丫头年纪还小,陈长生能坚持原则,压制心中那团欲望,可面对24岁,身姿婀娜,肤白貌美,且温柔贤惠的文静,他是真顶不住啊!

    平时也是尽量与其保持距离,要按前世的说法,文静就是妥妥的秘书,帮着打点近身事务。那个时代,正经男女总归是有各自原则。

    可特瞄的,这是封建时代啊,男子只要养得起,爱取几个取几个,甚至不给名份都没事。

    也正是如此,自己一旦堕落,那还不得变成种马?

    倒不是陈长生真想做圣人,只是怕多了羁绊,所谓温柔乡、英雄冢,牵制了他仗剑走天下的信念。

    再说了,男女那点事,还是要有一定感情基础的,就算要见色起意,又何必祸害身边人,不如去勾栏听曲,些许银钱罢了!

    文静自是不明白少爷心中所想,做了个小动作,两个丫头悄然退去。将衣服搁在一旁,自己抓了浴巾替陈长生继续擦拭。

    陈长生全身僵硬,脚指头几乎扣穿了木地板!

    偏生文静还不紧不慢,单薄的衣衫,婀娜的体态,尽入陈长生眼底,还有那该死的幽香,成了最后打败这16岁血气方刚的身体。

    文静发觉某人身体上的变化,脸色微红,手上动作一滞,两个丫头没说错,少爷不是不行,可为什么不下手呢,难道是看不上?文静有些犯难,伺候好少爷,那是上面再三交代的事情,若是办不好,她这个后宅管事妥妥失职。

    陈长生趁她手中动作停滞,赶紧夺过浴巾,挡住血气方刚,躬着身躯后退几步,略带尴尬,“我自己来!”

    文静起身,克制想笑的冲动,少爷懂的再多终究只是个少年郎,

    “少爷,可是两个丫头不会伺候人?”

    陈长生有些愕然,关两个丫头什么事,是你跑进来,将她们弄走的…

    “没有,挺好的。”

    “那少爷为何不让她们侍寝?”

    我去,原来为这事!

    “贴身侍女就必须侍寝?”

    “那倒不一定,端看主家喜欢与否,若少爷不喜,奴可为少爷另选。”

    “少爷我讲究两情相悦,只为私欲岂不误了她们清白?”

    “侍女本就如此,她们也无需少爷给名份,再者,少爷天纵奇才,又如此丰神俊朗,举世罕有,哪个女子不心神往之?”

    文静说的一脸真挚。

    陈长生倒是没了开始的尴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哦?文静姑娘也是这般?”

    文静脸色刷地全红,连粉白的耳垂也一红到底,双手不知所措揪动裙摆,

    “少,少爷,莫要打趣奴家,奴家年事已高…”

    陈长生笑的肆意妄为,一是文静那娇羞的模样与她平日的做派截然相反,二是笑这世道,24岁的姑娘啊……

    “哈哈哈哈,来,替少爷更衣,试试这汉服!”

    文静被这肆无忌惮的笑,击溃的体无完肤,真的想掩面而逃,可又不得不克制羞愤,帮着穿戴新服。

    白底黑面靴,束脚飘逸蓝裤,宽肩束腰开叉淡青色长衫,再外罩深蓝开衩束手披挂,全系上层绸料,手工更是没的说。

    配合高挑的身形,玉面相公,不外如是!

    那么一瞬,文静有些痴了,手上动作都僵硬几分。

    最后再戴上无檐朝天帽,将不合时宜的短发也给遮了去。

    非本朝的帽形,非本朝的衣服风格,可这一切就是那么的迷人眼!

    文静喃喃自语,“少爷是从天上来的吧…”

    陈长生坏笑,“瞎说什么大实话!”

    “哦,对了,此款,花纹与配色不同时,男女皆宜。所以啊,你记得提前去后宫备案,也好在这京城开一家成衣铺子,冠以宫名,既可杜绝他人仿制,也可高价售卖,为后宫增添一份收益。你也不忍看皇后娘娘那般拮据吧?”

    文静眼神透亮,这么漂亮的衣服,那不得被疯抢啊!

    “少爷好主意,宫里面一定喜欢的紧,奴婢这就去办!”

    “记得每件衣服袖口绣上独家标识和编号,争取一件一标号,以免叫人仿了去!”

    文静连连点头,“如此倒是个好办法,否则少爷辛苦设计的衣服,却叫外面那些个奸商剽窃了去,着实可惜!”

    “唉,这年头,哪条法律规定剽窃犯法的?此后总会有人模仿的,不过,有后宫备案,形成品牌,品牌一旦深入人心,就可以占据高端市场。一模一样的两件衣服,一件有品牌标签卖500两,一件是小作坊模仿的卖50两,文静觉得那些有头有脸的大老爷好意思穿冒牌货?”

    文静眯起好看的桃花眸,不假思索道,

    “若是我,既然布料一样,自然是买便宜的。”

    “哈哈哈哈,所以啊,你不是大老爷!”

    “品牌很重要,就像书法,某个名声显赫的文人写出来的字,广受他人追捧,所以价格也高;可若是一个穷酸秀才,字很好,甚至比那位文人更好几分,可他写出来的字,就是不值一文!”

    文静恍然,屈膝一礼,“多谢少爷指点!”

    “难得穿的体面,那就出去转转吧,去通知段洪,少爷要去见见世面!”

    文静向外走,却脸带幽怨,“少爷,这都快宵禁了!”

    陈长生正抱着铜镜欣赏玉面修罗贾庭同款,压根没体会出“善意”的提醒,

    “恩,要的就是入夜,去见识见识金陵夜生活!”

    文静气咻咻的带上了门,她自己都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

    少爷这般不似凡尘,岂能被那些骚浪蹄子玷污!

    陈长生一身骚包华服,穿过仍在忙碌的中庭,引起一片注目礼。

    段洪得了通知,换了身常服在前厅等候。

    “少爷,马车已备好,却不知少爷可有心宜之地?”

    “便去富乐院一观吧!”

    段洪有些为难,“少爷,富乐院还在城外秦淮河畔,回来怕是赶不及城门,除非少爷打算夜宿!”

    “这样啊,倒是我忽略了,那就京都酒楼吧!”

    段洪连连点头,至少在城里少爷的安危无碍,至于宵禁,对他们来说压根不是个事儿,

    “这个好,少爷请!”

    “至于嘛,老段呐,我咋瞧着你口水快要流出来了?”

    “嘿嘿,能去那里的,非富即贵,平日里没少听人念叨,今日小的占少爷光,能一饱眼福,却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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