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矛盾（1）
四人回到病房时，老疯子依旧在睡觉，方莫说感觉自己现在必须找一个懂行的人了，不然自己迟早会被幻觉害死
他向烂脸开口问道“这精神病院里面有没有什么会算命的”
“这我不太清楚，你应该问问老疯子”
方莫说看着旁边睡的呼噜震天的老疯子，这呼噜声和隔壁的装修声形成了一首交响乐
“你在这精神病院里面待了那么久…”
“我平时没事不会出去瞎逛”
方莫说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小姐，有些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时一边的巨人过来拉了拉方莫说的衣袖，然后指了指老疯子，方莫说直接拉着巨人走到老疯子旁边，让巨人的手摸在老疯子温热的身体上
“你昨晚怕不是睡糊涂了”方莫说开口道
巨人挠了挠自己后脑勺道“应该是吧”
差不多等到隔壁都装修好了，老疯子才醒过来，此时大小姐已经住了进去
“烂脸要不要你和老疯子换个床位”
“为啥”
“这样的安全范围刚好可以覆盖到，大小姐”
“行”老疯子突然开口道
方莫说看着睡醒的老疯子，调侃道“你再不说话我都以为你死了”随后又转头看向烂脸道“你可以吗”
烂脸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
随后方莫说拉着老疯子离开了病房，巨人原本想要跟过去，不过被方莫说摆手拒绝了
“有啥事啊，不能在里面说”
“里面有监听器”
“咱们说的都是些疯话他们又听不懂，况且你把我拉出来不是更奇怪吗”
“昨晚巨人跟我说看见你穿墙走了”
老疯子嘿嘿嘿笑了出来
“潘越来那小子还不打算告诉疯妮子她妈你能治好她病这事，这不我动了动了点手段吗”
“别叫疯妮子了，叫大小姐，她妈我们惹不起”
“行行行，你拉我出来不是为了这事吧”
“咱这院里面有没有那种算命的”
“你说何道士啊，有是有，你找他干嘛”老疯子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当做胡子一样摸来摸去继续开口道“你不会是想把那人给招安过来过来吧，那人疯的比我还厉害”
“你别管告诉我他人在哪里就行了”
老疯子指着一个方向道“那一栋七楼第二个房间”
“行”打听完后方莫说就准备叫上烂脸和他一起去了
不过却被老疯子拉住了，老疯子开口道“想啥呢，他们那种只有星期天可以出来放风一天，其他时间基本都关着，如果当天还发疯可以都出不来”
“那我这里还有没有那些像何道士那种”
“这我就不清楚了”还没等到老疯子说完，方莫说就拽着老疯子回到了病房
“干啥啊”老疯子有些蒙的看着方莫说
方莫说没管反而还加快了脚步，老疯子这时注意到方莫说头上渗透出细密的冷汗，他向着原本二人站着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赤裸着上半身小孩，这小孩上半身还长着一些粘糊的毛发，此时正趴在地上学狗叫的小孩
等到回到烂脸的安全范围，方莫说才平静下来
“你又看到啥了”
“一只猴子”
老疯子闻此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对着方莫说道“那小孩我们一般都叫他狗孩子，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听之前的护工说是从小就被人装进狗皮里面，长大了就训练了用来表演杂技”
烂脸突然开口道“这不是子不语唱歌犬里面的故事吗”
“那孩子后面站着一只猴子红嘴红鼻红眼的猴子，一直盯着我，而且那猴子和那孩子贴在一起，像是猴子操控那孩子一样”方莫说说道
这时巨人在旁边插嘴道“是不是全身长着黄毛”
巨人挠了挠脑袋道“之前好像在书上看过，好像叫做雍和，不过记不起来是啥了”
“那本书？”
“山海经”
“你现在有那本书吗”
“没有”
方莫说想要再次出去，但是他看到了雍和，雍和没有再趴在狗孩子，而是站着不动看着方莫说，他站立起来已经有差不多有一楼的的高度
这时方莫说对着老疯子道“有没有种可能，我装作没有见过他，他就不会缠着我”
“不可能”老疯子立马否定了这个提议
方莫说总感觉老疯子在瞒着自己什么，但是一时间想不出来是什么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雍和已经走到了门口，因为烂脸的安全范围他一直走不进来，这时方莫说才想起来了老疯子到底瞒着自己什么，吃过饭之后他特意离开了烂脸的安全范围，想要直接穿过雍和的身体走出去
但是他一头撞在雍和毛茸茸的胸口上，雍和低下头，露出笑容，一把抓住方莫说的肩膀，举起来就要塞进自己口中，同时最中喃喃道
“尸仙草，大补”
他想要向房屋里面呼救，但是里面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几乎是方莫说整个身子被塞进雍和嘴中时，面前那一片白色的光球动了起来，重新把方莫说覆盖进去，方莫说从天花板掉下来，摔在地上
“嘣”那个劲大声
方莫说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动静吸引到了烂脸和巨人，烂脸手上拿这个水杯，走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方莫说开口道“咋的了，年轻人又想不开，你又去跳楼了？”
巨人则是赶紧冲过来把方莫说扶起来“老大，没事吧”
方莫说爬起来有些尴尬，开口道“没事”
“哈哈哈”后面传来了老疯子的笑声
烂脸回过头看去开口道“你笑啥”
“你…你自己问他”老疯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话都说不清
方莫说有些恼羞成怒，他开口道“你早就知道不提醒我？”
老疯子停住了笑声，开口道“你都不相信我们，我提醒你做什么，明明说出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你非得去作死”
方莫说真准备辩解什么，老疯子继续道“我原本以为净身仪式之后你会彻底放弃正常人的身份融入我们，没想到你既做不到正常人，也做不到像个疯子，非得夹在两边犹犹豫豫”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烂脸喝了口水开口道
“老大…”方莫说拦下要和老疯子吵起来的巨人，道“没事，是我的问题”
他向烂脸开口问道“这精神病院里面有没有什么会算命的”
“这我不太清楚，你应该问问老疯子”
方莫说看着旁边睡的呼噜震天的老疯子，这呼噜声和隔壁的装修声形成了一首交响乐
“你在这精神病院里面待了那么久…”
“我平时没事不会出去瞎逛”
方莫说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小姐，有些问题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时一边的巨人过来拉了拉方莫说的衣袖，然后指了指老疯子，方莫说直接拉着巨人走到老疯子旁边，让巨人的手摸在老疯子温热的身体上
“你昨晚怕不是睡糊涂了”方莫说开口道
巨人挠了挠自己后脑勺道“应该是吧”
差不多等到隔壁都装修好了，老疯子才醒过来，此时大小姐已经住了进去
“烂脸要不要你和老疯子换个床位”
“为啥”
“这样的安全范围刚好可以覆盖到，大小姐”
“行”老疯子突然开口道
方莫说看着睡醒的老疯子，调侃道“你再不说话我都以为你死了”随后又转头看向烂脸道“你可以吗”
烂脸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
随后方莫说拉着老疯子离开了病房，巨人原本想要跟过去，不过被方莫说摆手拒绝了
“有啥事啊，不能在里面说”
“里面有监听器”
“咱们说的都是些疯话他们又听不懂，况且你把我拉出来不是更奇怪吗”
“昨晚巨人跟我说看见你穿墙走了”
老疯子嘿嘿嘿笑了出来
“潘越来那小子还不打算告诉疯妮子她妈你能治好她病这事，这不我动了动了点手段吗”
“别叫疯妮子了，叫大小姐，她妈我们惹不起”
“行行行，你拉我出来不是为了这事吧”
“咱这院里面有没有那种算命的”
“你说何道士啊，有是有，你找他干嘛”老疯子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当做胡子一样摸来摸去继续开口道“你不会是想把那人给招安过来过来吧，那人疯的比我还厉害”
“你别管告诉我他人在哪里就行了”
老疯子指着一个方向道“那一栋七楼第二个房间”
“行”打听完后方莫说就准备叫上烂脸和他一起去了
不过却被老疯子拉住了，老疯子开口道“想啥呢，他们那种只有星期天可以出来放风一天，其他时间基本都关着，如果当天还发疯可以都出不来”
“那我这里还有没有那些像何道士那种”
“这我就不清楚了”还没等到老疯子说完，方莫说就拽着老疯子回到了病房
“干啥啊”老疯子有些蒙的看着方莫说
方莫说没管反而还加快了脚步，老疯子这时注意到方莫说头上渗透出细密的冷汗，他向着原本二人站着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赤裸着上半身小孩，这小孩上半身还长着一些粘糊的毛发，此时正趴在地上学狗叫的小孩
等到回到烂脸的安全范围，方莫说才平静下来
“你又看到啥了”
“一只猴子”
老疯子闻此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对着方莫说道“那小孩我们一般都叫他狗孩子，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听之前的护工说是从小就被人装进狗皮里面，长大了就训练了用来表演杂技”
烂脸突然开口道“这不是子不语唱歌犬里面的故事吗”
“那孩子后面站着一只猴子红嘴红鼻红眼的猴子，一直盯着我，而且那猴子和那孩子贴在一起，像是猴子操控那孩子一样”方莫说说道
这时巨人在旁边插嘴道“是不是全身长着黄毛”
巨人挠了挠脑袋道“之前好像在书上看过，好像叫做雍和，不过记不起来是啥了”
“那本书？”
“山海经”
“你现在有那本书吗”
“没有”
方莫说想要再次出去，但是他看到了雍和，雍和没有再趴在狗孩子，而是站着不动看着方莫说，他站立起来已经有差不多有一楼的的高度
这时方莫说对着老疯子道“有没有种可能，我装作没有见过他，他就不会缠着我”
“不可能”老疯子立马否定了这个提议
方莫说总感觉老疯子在瞒着自己什么，但是一时间想不出来是什么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雍和已经走到了门口，因为烂脸的安全范围他一直走不进来，这时方莫说才想起来了老疯子到底瞒着自己什么，吃过饭之后他特意离开了烂脸的安全范围，想要直接穿过雍和的身体走出去
但是他一头撞在雍和毛茸茸的胸口上，雍和低下头，露出笑容，一把抓住方莫说的肩膀，举起来就要塞进自己口中，同时最中喃喃道
“尸仙草，大补”
他想要向房屋里面呼救，但是里面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几乎是方莫说整个身子被塞进雍和嘴中时，面前那一片白色的光球动了起来，重新把方莫说覆盖进去，方莫说从天花板掉下来，摔在地上
“嘣”那个劲大声
方莫说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动静吸引到了烂脸和巨人，烂脸手上拿这个水杯，走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方莫说开口道“咋的了，年轻人又想不开，你又去跳楼了？”
巨人则是赶紧冲过来把方莫说扶起来“老大，没事吧”
方莫说爬起来有些尴尬，开口道“没事”
“哈哈哈”后面传来了老疯子的笑声
烂脸回过头看去开口道“你笑啥”
“你…你自己问他”老疯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话都说不清
方莫说有些恼羞成怒，他开口道“你早就知道不提醒我？”
老疯子停住了笑声，开口道“你都不相信我们，我提醒你做什么，明明说出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你非得去作死”
方莫说真准备辩解什么，老疯子继续道“我原本以为净身仪式之后你会彻底放弃正常人的身份融入我们，没想到你既做不到正常人，也做不到像个疯子，非得夹在两边犹犹豫豫”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烂脸喝了口水开口道
“老大…”方莫说拦下要和老疯子吵起来的巨人，道“没事，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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