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策无遗算
曹炳一见陈县令面若寒霜，怒气冲冲的模样，心中顿时一沉。
今天是军巡铺成立的第一天，辖区内就发生了火灾，这五个铺兵每个人都有责任。而他自己虽然不是铺兵，但是因为带着这些人在军巡铺里喝酒误事，也难辞其咎。
陈县令走到人群前，仔细观察了火场，发现火势并没有蔓延开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转过头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只见那五个铺兵和捕头曹炳个个满脸通红，浑身散发着酒气，陈县令一看，顿时勃然大怒。
今天失火的地方非同小可，正是之前发生的命案现场。而且军巡铺刚设立的第一天就发生了火灾，这要是上级追问起来，陈县令作为永安县的县令，怎么回答？这不仅仅是丢面子的问题，还可能要砸进去不少银两来堵住上面的嘴，这不是开玩笑吗，自己可是大贪官啊。
陈县令愤怒至极，大声向曹炳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如同雷霆，震耳欲聋。
曹炳看到陈县令发怒的样子，酒意顿时全无，脸色变得苍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曹炳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妥善处理，不仅自己的官职难保，还可能连累到家人。
陈清的目光锐利如电，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更加严厉：“今天这件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决不罢休！”说完，他转身吩咐随从，立刻开始调查火灾的原因，一刻也不能耽误。
曹炳心中虽然想要编造谎言，但他也清楚，谎言难以持久，一旦被揭穿，后果将不堪设想。他正处于犹豫不决、尴尬不已的境地。而那些醉酒的铺兵们，由于酒意和惊恐的双重影响，已经有人步履蹒跚，摔倒在地，泥泞四溅。
陈清看着这些手下的狼狈相，心中愤怒，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想：无论在哪个时代，这些吃着皇粮的人都是这幅德行。
“曹炳，你作为捕头，破案不力，还在关键时刻带头饮酒误事，你该当何罪？”陈清指着曹炳，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小人冤枉！”曹炳在惊恐之下，心惊胆战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目光在慌乱中扫过人群，突然定格在了楚维山身上。
“军巡铺才开张第一天，市舶司就发生火灾，而这百味斋老店已被查封，里面并无住人，怎会有明火？”曹炳醉意朦胧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大声向陈清申辩道：“世上岂有这般巧合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放火，企图陷害属下！”
楚维山听到曹炳的话，心中不由得暗自惊叹。曹炳在情急之下，竟能想到这样的借口，真是不简单，不愧是官场中的老手，反应迅速，机智过人。
与此同时，站在陈清身后的县尉尉迟心中猛地一紧，他的目光瞬间转向了楚维山，那个站在一旁，看似平静如水的年轻人。
“这小子，真是手段狠辣！”尉迟在心中暗自惊叹，“这场火灾来得如此突然，楚维山这小子……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尉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深知楚维山不是易与之辈，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机会反击，这份机智和果断不容小觑。
而曹炳在说出那番话后，他的目光变得凶狠而凌厉，如同猎人锁定猎物一般，紧紧地盯住了楚维山。那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指责，仿佛在说：“就是你，楚维山，这场火灾的幕后黑手！”
楚维山感受到了曹炳的目光，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面不改色，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主簿顾湛和县令陈清也注意到了曹炳的目光，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转向了楚维山。
曹炳的面色变得狰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怀疑与愤怒，直勾勾地盯着楚维山，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质问：“我们这些救火的铺兵刚到，捕快楚维山就紧随其后出现在火场。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场火灾是你蓄意为之？”
随着曹炳的质问，陈清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利剑一般刺向楚维山，显然他对曹炳的话产生了兴趣。
楚维山心中暗自思忖：“果然，这个问题还是来了。”他知道，自己放火的行为确实存在一定的风险，尤其是在有心人的眼中，他的动机似乎太过明显。
曹炳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他既有可能是真的怀疑楚维山，也有可能是有意将罪名嫁祸于他。而县令陈清对此事的了解程度，显然比曹炳更深。
楚维山出现在火场的时机太过巧合，这无疑加深了他的嫌疑。此外，还有许多细节可能会成为他的破绽，比如他购买硫磺焰硝时虽然换上了便服，并且特意走到了永安城的边缘，但这些行为仍然可能被人发现。
更关键的是，楚维山的手上还残留着轻微的硫磺味，这无疑是一个明显的证据。
尽管楚维山在放火后已经仔细清洗了双手，并且故意将夹肉火烧的卤肉汁涂抹在手上，以掩盖可能残留的硫磺气味，但他清楚，这些细节的掩盖并不是他最有力的辩护。
最关键的是，他有一个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朱啸宇。他们早已约定，且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他们在火灾发生时正一同用餐。
“放火？您是在说我吗？”楚维山脸上露出一副诧异和惊愕的神情，目光中充满了不解，仿佛自己是一个完全无辜的旁观者。
在场的众人中，只有尉迟对楚维山的演技心知肚明。他看着楚维山一本正经地表演，心中不由得暗自赞叹：这演技，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当然是你，不然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曹炳的声音愈发响亮，他的质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楚维山没有直接回应曹炳的质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陈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信任。
“说！”陈清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显然他也对楚维山产生了怀疑，要求他立刻给出解释。
“这百味斋是案发现场，我来这里是为了查案。”楚维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曹捕头，您说是我放的火，但在起火的时候，我正和朱捕快在惠明寺对面的饭铺用餐……朱啸宇和饭铺的老板都可以作证。”
陈清听后，立刻将目光转向了站在楚维山身边的朱啸宇，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
“楚捕快所言非虚！”朱啸宇见状，连忙躬身回话，他的态度恭敬而诚恳：“我们确实在那里用餐，时间也不短。原本打算饭后去百味斋查探，绝无欺瞒之意，句句属实！”
今天是军巡铺成立的第一天，辖区内就发生了火灾，这五个铺兵每个人都有责任。而他自己虽然不是铺兵，但是因为带着这些人在军巡铺里喝酒误事，也难辞其咎。
陈县令走到人群前，仔细观察了火场，发现火势并没有蔓延开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转过头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只见那五个铺兵和捕头曹炳个个满脸通红，浑身散发着酒气，陈县令一看，顿时勃然大怒。
今天失火的地方非同小可，正是之前发生的命案现场。而且军巡铺刚设立的第一天就发生了火灾，这要是上级追问起来，陈县令作为永安县的县令，怎么回答？这不仅仅是丢面子的问题，还可能要砸进去不少银两来堵住上面的嘴，这不是开玩笑吗，自己可是大贪官啊。
陈县令愤怒至极，大声向曹炳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如同雷霆，震耳欲聋。
曹炳看到陈县令发怒的样子，酒意顿时全无，脸色变得苍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曹炳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妥善处理，不仅自己的官职难保，还可能连累到家人。
陈清的目光锐利如电，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更加严厉：“今天这件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决不罢休！”说完，他转身吩咐随从，立刻开始调查火灾的原因，一刻也不能耽误。
曹炳心中虽然想要编造谎言，但他也清楚，谎言难以持久，一旦被揭穿，后果将不堪设想。他正处于犹豫不决、尴尬不已的境地。而那些醉酒的铺兵们，由于酒意和惊恐的双重影响，已经有人步履蹒跚，摔倒在地，泥泞四溅。
陈清看着这些手下的狼狈相，心中愤怒，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想：无论在哪个时代，这些吃着皇粮的人都是这幅德行。
“曹炳，你作为捕头，破案不力，还在关键时刻带头饮酒误事，你该当何罪？”陈清指着曹炳，声音洪亮，气势逼人。
“小人冤枉！”曹炳在惊恐之下，心惊胆战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目光在慌乱中扫过人群，突然定格在了楚维山身上。
“军巡铺才开张第一天，市舶司就发生火灾，而这百味斋老店已被查封，里面并无住人，怎会有明火？”曹炳醉意朦胧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大声向陈清申辩道：“世上岂有这般巧合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放火，企图陷害属下！”
楚维山听到曹炳的话，心中不由得暗自惊叹。曹炳在情急之下，竟能想到这样的借口，真是不简单，不愧是官场中的老手，反应迅速，机智过人。
与此同时，站在陈清身后的县尉尉迟心中猛地一紧，他的目光瞬间转向了楚维山，那个站在一旁，看似平静如水的年轻人。
“这小子，真是手段狠辣！”尉迟在心中暗自惊叹，“这场火灾来得如此突然，楚维山这小子……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尉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深知楚维山不是易与之辈，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机会反击，这份机智和果断不容小觑。
而曹炳在说出那番话后，他的目光变得凶狠而凌厉，如同猎人锁定猎物一般，紧紧地盯住了楚维山。那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指责，仿佛在说：“就是你，楚维山，这场火灾的幕后黑手！”
楚维山感受到了曹炳的目光，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面不改色，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主簿顾湛和县令陈清也注意到了曹炳的目光，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转向了楚维山。
曹炳的面色变得狰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怀疑与愤怒，直勾勾地盯着楚维山，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质问：“我们这些救火的铺兵刚到，捕快楚维山就紧随其后出现在火场。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场火灾是你蓄意为之？”
随着曹炳的质问，陈清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利剑一般刺向楚维山，显然他对曹炳的话产生了兴趣。
楚维山心中暗自思忖：“果然，这个问题还是来了。”他知道，自己放火的行为确实存在一定的风险，尤其是在有心人的眼中，他的动机似乎太过明显。
曹炳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他既有可能是真的怀疑楚维山，也有可能是有意将罪名嫁祸于他。而县令陈清对此事的了解程度，显然比曹炳更深。
楚维山出现在火场的时机太过巧合，这无疑加深了他的嫌疑。此外，还有许多细节可能会成为他的破绽，比如他购买硫磺焰硝时虽然换上了便服，并且特意走到了永安城的边缘，但这些行为仍然可能被人发现。
更关键的是，楚维山的手上还残留着轻微的硫磺味，这无疑是一个明显的证据。
尽管楚维山在放火后已经仔细清洗了双手，并且故意将夹肉火烧的卤肉汁涂抹在手上，以掩盖可能残留的硫磺气味，但他清楚，这些细节的掩盖并不是他最有力的辩护。
最关键的是，他有一个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朱啸宇。他们早已约定，且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他们在火灾发生时正一同用餐。
“放火？您是在说我吗？”楚维山脸上露出一副诧异和惊愕的神情，目光中充满了不解，仿佛自己是一个完全无辜的旁观者。
在场的众人中，只有尉迟对楚维山的演技心知肚明。他看着楚维山一本正经地表演，心中不由得暗自赞叹：这演技，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当然是你，不然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曹炳的声音愈发响亮，他的质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楚维山没有直接回应曹炳的质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陈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信任。
“说！”陈清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显然他也对楚维山产生了怀疑，要求他立刻给出解释。
“这百味斋是案发现场，我来这里是为了查案。”楚维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曹捕头，您说是我放的火，但在起火的时候，我正和朱捕快在惠明寺对面的饭铺用餐……朱啸宇和饭铺的老板都可以作证。”
陈清听后，立刻将目光转向了站在楚维山身边的朱啸宇，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
“楚捕快所言非虚！”朱啸宇见状，连忙躬身回话，他的态度恭敬而诚恳：“我们确实在那里用餐，时间也不短。原本打算饭后去百味斋查探，绝无欺瞒之意，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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