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色从空生，空生妙有
陈祎在这问话里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他痛苦的蹲下身，抬起头问道：“你是谁？”
警察回过神来，“你怎么了？”说着，上前一把拉起陈祎。
也是奇怪，陈祎被警察触碰的一瞬间，那种头痛就消失了，他起了身，有些难以相信的向皇甫灵山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皇甫灵山耸了耸肩膀，没有回话。
“你是不是黄风怪，啊？”
“说，你是不是黄风怪！”
看着他那副样子，陈祎突然癫狂起来，冲了过去，可立马就被一众小弟拦了下来。
警察再次将陈祎拉了回来，“走，先跟我们回去。”
陈祎看着自己与皇甫灵山渐行渐远，恍惚间好像看到他的脑袋变成了一个鼠头，他再度抬手指道：“你是黄风怪，你是黄风怪！警察，快抓他，他是妖怪啊！他在吃人，他吃了好多人！”
警察也有些无语，要不是看他全身都是伤口，还真有股不想搭理他的冲动。
“好了，好了，先去医院。”警察架着陈祎，朝外走去。
“抓他啊，他吃人了，真的，我看见了，吃了好多人，他把一个胆小的人绑起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同伴全部都杀掉，他说这样就能获得最好吃的人肉！”
皇甫灵山始终微笑的看着陈祎，等警察将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似的说道：“都说啦，他是神经病，我们不跟他计较，请警察同志赶快将他带走吧。”
“走吧。”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皇甫灵山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找媒体吹吹风，把这事动静闹大点，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效果吧？”
“老板的意思？”
“这么好的机会，上面应该知道，下面也应该知道，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弱势群体。”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
在警车上，一个警察在前面开车，一个警察夹在陈祎和殷女士中间，坐在后面。
“好了，现在这里没他们了，你俩谁先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面的警察拿出纸笔，开始例行询问，同时，他也本能地先向殷女士问道。
殷女士看了眼窗外，反问道：“怎么不开车？”
“你不要怕，在这里没人敢威胁你的。”
“不要乱放这个屁，老子才不信，快走快走！”不知怎的，殷女士此刻恢复了开始的模样，对着警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彪悍。
警察也有些无奈，看样子只好先带回所里了。
“哎，我说今天出来眼皮直跳，现在才算是晓得咋回事了，我有预感，今天咱算是有的忙了。”开车的警察笑着说道。
“都是苦命人啊，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位，车开了，你们哪个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殷女士关了车窗，恢复了正常，一本正经的说道：“警察，他们强奸我！”
还不等警察震惊，陈祎就接上了嘴：“你别乱扣帽子，也还没到那一步……”
“也就是说，他们有那个想法？”
殷女士激动道：“他都脱裤子啦，一群人还架着我，让我不能动！”
警察转过头看向陈祎，“你看到了吗？”
“裤子确实脱了，让她爬过去。”陈祎道。
警察如实记下笔录，“然后呢？”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啊！”殷女士激动道，“要是你们再不进来，我就完了！”
“那你们今天去那里，是要做什么？”
“房子烂尾了，我来讨个说法，找他们还钱！”
“他们说你们找了一群农民在售楼部泼大粪，有这么回事吗？”
“不要乱说，是他们先关门，然后我家亲戚们进来帮我的！”
“后来他们人呢？”
“跑了，被打跑了，对方都是黑社会，我们都是农民，哪里打的赢？”
“他们能帮你作证吗？”
“那必须的！”
……
两人在派出所记录完这一切后，在民警的护送下出了大门。
殷女士将陈祎送回精神病院，却发现那里早就被一群人堵住了。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一群人拿着摄像机就冲了过来。
“请问，你们是陈祎和殷女士吗？”
不等二人回答。
记者们就接着问道：“请问你们今天是去融恒售楼部泼大粪了吗？”
“请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女士，你为什么要带精神病人去售楼部？”
“殷女士，你是在利用这位精神病人吗，你们是什么关系，这事你们早就预谋好了吗？”
“陈祎先生，请问你是什么精神病？”
……
一个个问题像炮弹一样砸了过来，陈祎的脑袋瞬间充满了各种信息，一度让大脑进入宕机状态。
殷女士同样也招架不住，她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有媒体来堵自己！
二人都想逃，却发现怎么也逃不出去。
夕阳易逝，残风渐起。
晚上正是吃瓜的时刻，各大平台的热搜都被殷女士指挥村民在售楼处泼大粪的视频霸榜了。
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被糟蹋，那些工作人员被欺负，网友们出奇的愤怒，发誓一定要人肉出这几个人是谁。
于是，评论区出现了殷女士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
不久后，网友们顺着线索找到了青龙山精神病院。
正义的人有很多，一个个手机摄像头将这所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交出陈祎，交出殷女士！”
他们很快统一了口号，陈祎待在里面听得分明，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生吃了一般，陷入极度痛苦之中。
“傻瓜！”
“都是傻瓜！”
陈祎在黑暗的宿舍里抓狂的大喊着。
也不知为什么，他越疯狂，脑子里皇甫灵山的模样就越清晰。
没过多久，此人就好像具象成型一样，出现到了自己的身前。
“陈祎，你现在悟到空了吗？”皇甫灵山再次笑着问道。
“什么是空？”
“什么是空？”
“到底什么是空？”
陈祎彻底癫狂，以至于眼前皇甫灵山那张充满笑意的脸也越来越扭曲，片刻后，他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老鼠的模样。
再细看时，周边一切都有了变化。
砰！
一根铁棒落下，却只是击中一道残影。
“黄风怪！”孙亚龙挡在陈祎前面喝道，“敢跟我斗上几回合吗！”
他痛苦的蹲下身，抬起头问道：“你是谁？”
警察回过神来，“你怎么了？”说着，上前一把拉起陈祎。
也是奇怪，陈祎被警察触碰的一瞬间，那种头痛就消失了，他起了身，有些难以相信的向皇甫灵山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皇甫灵山耸了耸肩膀，没有回话。
“你是不是黄风怪，啊？”
“说，你是不是黄风怪！”
看着他那副样子，陈祎突然癫狂起来，冲了过去，可立马就被一众小弟拦了下来。
警察再次将陈祎拉了回来，“走，先跟我们回去。”
陈祎看着自己与皇甫灵山渐行渐远，恍惚间好像看到他的脑袋变成了一个鼠头，他再度抬手指道：“你是黄风怪，你是黄风怪！警察，快抓他，他是妖怪啊！他在吃人，他吃了好多人！”
警察也有些无语，要不是看他全身都是伤口，还真有股不想搭理他的冲动。
“好了，好了，先去医院。”警察架着陈祎，朝外走去。
“抓他啊，他吃人了，真的，我看见了，吃了好多人，他把一个胆小的人绑起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同伴全部都杀掉，他说这样就能获得最好吃的人肉！”
皇甫灵山始终微笑的看着陈祎，等警察将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似的说道：“都说啦，他是神经病，我们不跟他计较，请警察同志赶快将他带走吧。”
“走吧。”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皇甫灵山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找媒体吹吹风，把这事动静闹大点，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效果吧？”
“老板的意思？”
“这么好的机会，上面应该知道，下面也应该知道，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弱势群体。”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
在警车上，一个警察在前面开车，一个警察夹在陈祎和殷女士中间，坐在后面。
“好了，现在这里没他们了，你俩谁先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面的警察拿出纸笔，开始例行询问，同时，他也本能地先向殷女士问道。
殷女士看了眼窗外，反问道：“怎么不开车？”
“你不要怕，在这里没人敢威胁你的。”
“不要乱放这个屁，老子才不信，快走快走！”不知怎的，殷女士此刻恢复了开始的模样，对着警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彪悍。
警察也有些无奈，看样子只好先带回所里了。
“哎，我说今天出来眼皮直跳，现在才算是晓得咋回事了，我有预感，今天咱算是有的忙了。”开车的警察笑着说道。
“都是苦命人啊，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位，车开了，你们哪个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殷女士关了车窗，恢复了正常，一本正经的说道：“警察，他们强奸我！”
还不等警察震惊，陈祎就接上了嘴：“你别乱扣帽子，也还没到那一步……”
“也就是说，他们有那个想法？”
殷女士激动道：“他都脱裤子啦，一群人还架着我，让我不能动！”
警察转过头看向陈祎，“你看到了吗？”
“裤子确实脱了，让她爬过去。”陈祎道。
警察如实记下笔录，“然后呢？”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啊！”殷女士激动道，“要是你们再不进来，我就完了！”
“那你们今天去那里，是要做什么？”
“房子烂尾了，我来讨个说法，找他们还钱！”
“他们说你们找了一群农民在售楼部泼大粪，有这么回事吗？”
“不要乱说，是他们先关门，然后我家亲戚们进来帮我的！”
“后来他们人呢？”
“跑了，被打跑了，对方都是黑社会，我们都是农民，哪里打的赢？”
“他们能帮你作证吗？”
“那必须的！”
……
两人在派出所记录完这一切后，在民警的护送下出了大门。
殷女士将陈祎送回精神病院，却发现那里早就被一群人堵住了。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一群人拿着摄像机就冲了过来。
“请问，你们是陈祎和殷女士吗？”
不等二人回答。
记者们就接着问道：“请问你们今天是去融恒售楼部泼大粪了吗？”
“请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女士，你为什么要带精神病人去售楼部？”
“殷女士，你是在利用这位精神病人吗，你们是什么关系，这事你们早就预谋好了吗？”
“陈祎先生，请问你是什么精神病？”
……
一个个问题像炮弹一样砸了过来，陈祎的脑袋瞬间充满了各种信息，一度让大脑进入宕机状态。
殷女士同样也招架不住，她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有媒体来堵自己！
二人都想逃，却发现怎么也逃不出去。
夕阳易逝，残风渐起。
晚上正是吃瓜的时刻，各大平台的热搜都被殷女士指挥村民在售楼处泼大粪的视频霸榜了。
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被糟蹋，那些工作人员被欺负，网友们出奇的愤怒，发誓一定要人肉出这几个人是谁。
于是，评论区出现了殷女士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
不久后，网友们顺着线索找到了青龙山精神病院。
正义的人有很多，一个个手机摄像头将这所医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交出陈祎，交出殷女士！”
他们很快统一了口号，陈祎待在里面听得分明，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生吃了一般，陷入极度痛苦之中。
“傻瓜！”
“都是傻瓜！”
陈祎在黑暗的宿舍里抓狂的大喊着。
也不知为什么，他越疯狂，脑子里皇甫灵山的模样就越清晰。
没过多久，此人就好像具象成型一样，出现到了自己的身前。
“陈祎，你现在悟到空了吗？”皇甫灵山再次笑着问道。
“什么是空？”
“什么是空？”
“到底什么是空？”
陈祎彻底癫狂，以至于眼前皇甫灵山那张充满笑意的脸也越来越扭曲，片刻后，他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老鼠的模样。
再细看时，周边一切都有了变化。
砰！
一根铁棒落下，却只是击中一道残影。
“黄风怪！”孙亚龙挡在陈祎前面喝道，“敢跟我斗上几回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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