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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大雪封境

    艾诺斯的指令下达后,最开心的莫过于禤羽等人了,原本今天他们的任务是接应收集部队以及善后工作,这是相对于收集部队而言,第二大危险的任务。毕竟移动桥梁的开启,就像是宣泄口般,对面的额虫怪必将会蜂拥而来,所以那群负责接应的部队,是短兵相接的首当其冲,其伤亡指数一直居高不下。

    艾诺斯的收缩减轻消耗的政策,最受益的不外乎这群不受待见还时刻受到区别对待的第七建队,他们这些人要么是由于某种原因滞留的外国人,要么就是各国的留学生。也唯有这种人,才会受到各种限制区别对待。

    甭管外面如何,禤羽三人一直混的不错。每天醒来除了必要的洗漱外,剩下的时间都在房间内沉浸于体操的比赛中,有时候他们也会制定苛刻的条件来互相竞赛,虽然大多数赢的人是禤羽,三人却玩得不亦乐乎。

    期间,秦巴戟善做主张的教会了林时枫一些防身武术,这更助长了三人无所事事互相下黑手的风气,论起下黑手,终究还是秦巴戟夺冠,就算是禤羽和林时枫联手,有时候也不是秦巴戟的对手。

    “你最近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你不是很早就去休息了么,怎么还这副模样”秦巴戟看着脸色苍白,整个人要死不活那样的禤羽,急忙开口询问。

    禤羽白了秦巴戟一眼,心里头忍不住埋怨:你以为我故意把自己弄成自样子的啊,还不是为了能够修炼南疆功法,然后自己在梦境中进行实验么。却没想到在梦境中实验弄伤了自己的身子,梦境外竟然是精神方面的受创,由此证实了一点,每次进入梦境中的是自己的精神体。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出来,也许我可能不清楚,可能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至少能够给你分担,毕竟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秦巴戟看出禤羽的异样,不是轻视却是那种觉得自己无法帮助到他,就像学渣说要帮助学霸那样,学霸看学渣的眼神。

    禤羽思虑了一会,的确,自己一个人琢磨,有时候真的会陷入盲区。但是,禤羽也有担忧,自己说的东西,秦巴戟要是究根问底,自己要怎么解释?难道说这是南疆的功法?然后说自己曾经魂穿南疆十几年?

    罢了,现如今世道都这样子了,再迟迟无法弄清楚功法问题,自己等人只能到最后泯灭在众生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虫怪的口粮。思虑再三,禤羽试着问道“我最近在捣鼓名为功法的东西,试试能不能像仙人那样子,让我们也能够修炼成仙,就算不能,也能够让我们砍劈虫怪而不在话下”

    秦巴戟看着噙着笑的禤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响起了这些天来不愉快的经历,当下晃了晃脑袋平复下心绪,想着要怎么引导禤羽不要再去想那些危险的实验来折磨自己跟林时枫。细细品着禤羽刚才所说的话,有一点可以肯定,禤羽没有说真话,或者说没有百分百。但是所问的问题必定是没错的,修仙么,秦巴戟回忆着师父曾经说过的话,道“你知道我们的师承么”

    啥?禤羽一时间呆愣了,不是我问问题你回答么,怎么变成你问问题我来回答了。

    “我们的师承,说近代的话,是一名南方的乡野农夫,是他创造了吞吐拳。若要论真正的师承源头的话,那咱么也算是少林弟子。我们的祖师,那位创造出吞吐拳的农夫,他年轻的时候跟随一名当地氏族的一名子弟做学童,多少学了那位氏族子弟的手脚功夫”

    “这么神奇,这是什么年代的事情”禤羽忍不住惊呼道,实在是秦巴戟所说的人物和事件像极了古时候。

    秦巴戟没有理会禤羽,自顾自的说道“说起来命运和缘分就是那么神奇,据说那位氏族子弟也是师承少林是的南拳一脉。再那位氏族子弟故去后,咱们的祖师也踏上了求武的道路,说来也是命运注定,在当时的南方,最为出名的便是福建的南少林和河南的嵩山少林,而我们的祖师,便是北上来到了嵩山少林”

    “这是舍近求远”禤羽很是不理解,为什么有近在咫尺的福建南少林不去,偏偏去了那么遥远的嵩山少林。

    “祖师学艺有成,便同大部分习武之人一样,回到自己的家乡,或是造福一方或是称霸一方。而我们的祖师也在家乡创建了武堂,传授南拳的知识,多年来陆陆续续接受来自各方的挑战,或是在家乡打抱不平,人人都说咱们的祖师是师承少林南拳,却极少人清楚,咱们的祖师其实一直在完善着那位氏族子弟所传授的吞吐拳”

    “我们师傅所传承的一本关于师门的传承描述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其实早期的吞吐拳是南方当地豪族的一名子弟所草创,若非那名氏族子弟的英年早逝,或许这世上就不会有我们石塘都吞吐不过岭,偱州府三拳要人命的名声”

    “师父曾经提起过,咱们的祖师也好,那位氏族的子弟也罢,都生错了时代。若是他们生在南北朝劲力兴起的时代,他们必定能成为一代武学宗师,若是他们生在殷商先秦时代,或许他们能够成为力扛千斤鼎的霸王项羽”

    “就说较近的时代吧,若是咱们的祖师和那位氏族子弟生在明清乃至是民国时期,在那个气已消失,劲称王道祖的时代,他们的成就必然是广东十虎之流,你知道广东十虎的传说吧,哪一个的手底下没有真功夫,而他们所谓的真功夫那可是凭借手头的真功夫打出音爆般的响声的,那可是千金难买一炮响的名堂”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面对秦巴戟的质问,禤羽摇了摇头,真的不知道武学还有这些渊源传说。

    “这意味着我们武学一脉,早就在先秦时期,就已经没落了。很多名门正派都有关于修仙练气的传说,似是一笔带过,已然能够瞧出,地球早期,是有一些修仙问道的传说。就算是各个朝代的正史野史演义,都透露出武学的踪迹,特别是某些少数民族,他们内部都言传身教着不完整的习武之法,我曾经有幸见过一些记载,也亲自去追查过。的确,华国内某些少数民族依旧有着一些关于练劲以及气感的传闻”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先辈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接触过修仙问道的传说存在?”禤羽第一时间,联想到了穿越这一词,他肯定,必定有跟自己一样经历的先辈,他回归后,传下了修仙问道的知识,推动了人类习武炼体的齿轮。

    “不然你以为呢,那些动辄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的战将是怎么来的,你以为那些力能扛鼎的战将是怎么来的,他们这些超乎常人的体力耐力和力量,无不说明一点,在古时候就已经有了一套能够让人练出千钧巨力的法门,所谓的穷文富武就是这么来的”

    “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表明,但根据各种无法释义的文献得知,我们人类早期,真实的存在一些修仙问道的人物。而且,我们的武学之道,也是根据那些存在而得来的。我更甚怀疑,我们的武学之道,也许是那群人根据天地变化,而传下的适应时代的产物”

    “按照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武学有着修仙问道的痕迹?”禤羽惊讶的同时深感怀疑,若武学真的有修仙问道的痕迹,自己怎么不知道啊!自己可是从十岁就开始跟随师父习武的,虽然比不过自小被师父抱养从小习武的秦巴戟,可也有着十几年的功底在身。

    “你还好意思说,当初要不是因为师父病重,我也不会到镇上卖身,要不是因为你八岁的时候把一名同学至残,你父亲也不会揣着你天天在外面打架斗狠,如此行径与其他日被别人打残打死,还不如练就一身武艺傍身,不求行侠仗义只求能够自保的念头,也不会跟我签下合同,我也不会因为你被师父暴打一顿”

    禤羽看到秦巴戟数落自己,而且还爆料自己当初的糗事,顿时耸了耸肩。

    “你小子也是一个混球,别人巴不得拜入师父的门下,你小子虽说是我擅自决定跟你父亲是利益交换下入了师父的门下,但是师父一直没有敷衍你,也没有轻视你,更没有嫌弃你的生活习惯,更是费尽心思的去教导你。你呢,你是怎么报答的,就学了一些花拳绣腿整天出去显摆,还不认真学习师父教导的站马庄和一些习武窍门。就你这点功夫,你能够明白个鬼的武学精髓”

    秦巴戟越说越来气,在师父最后十三年的时光中,他可是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禤羽的身上,有弥补也有期待。然是这小子实在是跳脱,没有认真的学就算了,还差点把师门的传承书籍给烧了,要不是看在这小子是在是很有孝心的份上,秦巴戟恨不得打死他。

    “我哪里知道嘛,你不也清楚,那个时候的我是什么性格,十几二十岁的人,都是青春少年,自然是臭屁得很了。再说了,好歹我也是你师弟不是,师父走后这么多年,你就一直待在国外,根本就没有好好教导我的武学,要不是每年师父的忌日和清明,我都怀疑你成了反骨崽呢”禤羽不甘示弱的呛回去,对于师兄可没有客气可言。

    “我要是不出国,早晚要被你气死”秦巴戟哼了哼,道“说重点的,师父曾经说过,武学的精髓在于站马桩练劲,劲分为明和暗。然而自从建国后,明面上的武学一道,已经没有了劲,站马桩也变成了样子式”

    “意思就是说,现在的武学没有了所谓的气感和劲”禤羽这话虽然不怎么明确到位,大抵上还是一样的。

    “没错,不过武学一道,的确是从修仙问道中衍化而来的,所以,你所说的苦恼,或许能够从中得到启发”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了,或许是我自己入了误区,自己把路给走窄了”禤羽点着头低声喃喃,的确,自己一直围绕着南疆的功法转悠,却忽视了最基本的问题。南疆功法的渊源让他们的功法充满了针对性,那就是南疆上盛传的灵根。而地球却没有所谓的灵根,所以根本无法修炼南疆这种充满针对性的功法。

    “我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梳理武学的知识,师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到过去那个教导我武学知识的那一刻”

    听了禤羽的话,秦巴戟的心被某种东西触动了,当下哼哼道“没办法,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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