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五章 诡奇的谋杀（9）

    周婶想着是他见杨姿彩心切，所以也就没有多想他的焦躁态度，直接带他进了客厅。

    汤烨跟杨氏夫妇呆板地打了招呼，直截了当地要求他们带他去见杨姿彩。

    杨姿彩昨晚受到惊吓，警察等她醒来后，问了她一些问题，就把他护送了回来，情绪很不稳定，刚刚喝了她自己想要喝的红枣银耳汤，勉强睡下了，让他先等一会儿，等她醒来，情绪稳定一些了再去看她。

    汤烨听说不能马上见到杨姿彩，证实飞镖的事，不禁一阵失落，木讷地问道：“姿彩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吗？”然后坐到客椅上。

    杨氏夫妇并排坐在长形沙发上，同时“嗯”了一声，可见他们此时的心境是一样的，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女儿有什么事。

    汤烨道：“姿彩昨天和谁在我家附近的叶子酒吧喝酒？”语气充满关心。

    杨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遇事没有那么镇定，汤烨的问话，一直都是坚强的杨父在回答。

    “是她高中的同学从美国回来，她们约好在酒吧见面。”

    “我没有想到，她们会在我家附近的酒吧喝酒。”汤烨心不在焉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她和同学分开时已是临近深夜，她想着你的住所就在叶子酒吧附近，所以想去见见你，然后希望你送她回家。她的同学被人接走了，深更半夜的她很害怕，她给你打了几通电话没有人接，发了短信也没有回。她出了酒吧，本打算打车到你家，深夜车少，想着你家离酒吧不远，便步行去，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她在酒吧附近跟一个女孩擦肩而过时，她突然听到‘嗖’的一声，有东西从她眼前划过，接着她听到一声惨叫，回神看才发现，先前她听到的声音，原来是一支杀人的飞镖，正插女孩的喉部，女孩没有怎么挣扎，就倒地身亡了。姿彩一向胆子小，顿时吓得晕了过去。她醒来时，躺在警车上，被一个像警医的人看护着，警察看她醒来，问了一些问题，知道她是无辜的目击者，在她强烈的要求下，警察亲自把她送回了家。”

    汤烨追问道：“我看报纸上说，发现姿彩和受害者的目击者，跟赶来的警察，都没有看到死者身上的凶具飞镖？”

    “这是事实……凶手可能反侦查能力很强，知道凶具会是警察破案的关键证据，所以趁人不主意时，拿走了飞镖。想来，他杀掉那个女孩是有目的的。凶手还算讲原则，不滥杀无辜，所以才没有杀掉晕倒过去的杨姿彩。”

    在律师界是汤烨前辈的杨父发表着自己的真知灼见。

    杨父说凶手杀王蔚蓝是有目的的，这点想法跟他一致。

    汤烨暗忖，会不会是因为受害者王蔚蓝去过他家的原因呢？牵制他的神秘人不得不杀了她。不然，神秘人有什么理由要杀一个无辜者呢？她能做错什么事，而冒犯他，令他起杀意？神秘人行事的逻辑，汤烨从来就没有理清过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