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步入正轨
“我送你回去吧。”
“这多不好意思…”
向秘书直接拉开车门，“请。”
“哎呀，谢谢谢谢。金盾花园小区。我给你导航吧。”
“这里不让导航。出去再设置吧——对了，你腿边储存盒里，是你公司的材料。按照你说的，已经办好了。营业执照等证件许可证、公章等刻章。回来会有专门的对接、指导人员去帮助你。你要不先看看？”
正说着，他又侧着身子，将包裹底下的一张表格拿给了顾何。
“如果经营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根据指引表上的类别，打这些电话。他们会给你帮助，但你不要泄露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保密合同，更多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
“明白，其实我之前就是这么干的…”顾何搓了搓手，有些期待。
【灵动科技】，从事计算机软硬件的技术开发、销售自行开发的软件；计算机技术服务及信息服务；计算机硬件的研发、批发；商品的批发与零售（许可审批类商品除外）；电子产品设计服务；货物进出口；通讯设备销售；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有色金属矿产资源开发、相关贸易及技术服务…等等。
一长串，所有仙网后台相关的、后续可能有的行业，顾何都申报上了。
国有民营企业，特别发展保障局百分百控股，经营权则在顾何手里。
“所以我这个…额…利润这块儿…”
“不要担心，都是你的，自由支配，你背后直接就是我们。说白了，局里帮你打掩护。也不要担心谁会来与你争权夺利，毕竟那个神秘的‘仙网’，只能由你沟通、使用、运营。我们也不会多过问，有什么困难就跟局里说。”
“这比我想象的还好诶…那我需要在哪里办公吗？”
向秘书无奈地说到，“…发保局又不是洪水猛兽…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和发展——你可以和之前一样居家办公，也可以选个地方办公。但建议你的住宿和办公，都要有‘保障’，特别是以后，随着你的生意规模变大，安防更加必要。”
“嗯…我会认真考虑的…那公司的决策…”
“全权由你负责。我们只管发钱，你专心发展业务。管理方面也可以找我们，如果需要进修，我会给你申请，国内学校、国外留学，都行。”
“我现在的进度，很缺人手。”
“如果你很急，局里直接给你派人。如果你想要招聘某个人，需要局里先把关，签保密协议，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工作内容。”
“明白。”
向秘书十分严肃地说到，“你一定要谨慎，知道的人越多，你的暴露风险就越大。你的密级可是‘绝密’。”
“不过以后可能用人很多，而且都是些例如客服啊、程序员啊之类的工作…”
“…那就直接社会上招吧，不参与机密工作就行。我建议可以先让局里的工作人员去试试——先试运行，然后拟定保密细则，也可以帮你培训和监督。”
向秘书看了看表，“还有什么问题吗？”
顾何支支吾吾的，“我现在能换了那些金银吗…？金价之类的还按照市场价吗？”
“这个目前没有相关先例，专家给出的参考是暂时按照市场收购价加50到200来购买吧——算是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可能会变化。”
“啊？”顾何有点蒙，“占了我的便宜？我还以为大量销售我这儿要减点价格呢…”
向秘书摇了摇头，“怎么会，你生成的纯粹贵金属——我记得叫单质？独一无二，其次，总量太少，咱们也不差你那点钱。
而且让你拿实惠，快速发展是双赢。如果不是因为你在那边是垄断企业且前景未知，甚至还要补助你——哦，对了，你与局里的交易属于完全归你‘个人’的‘私下交易’，不需要走公司流程。公司那边所有需要正规流程的事务都有专人处理。你就安心当甩手掌柜。如果后面的物质资源比较廉价，你找我，我给你申请补助。
我再补充一点，除了每月非强制性地使用‘【提取】’，局里不会给你其他束缚和要求，如果有加急需求或定制需求，也会征得你的同意。”
顾何所在的小区很远，这一路上，顾何和向秘书也渐渐聊开了。
“咱们局成立多久了？我为什么一点也查不到。”
“有几年了。不会让你查到的。”
“我真没想到认识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
“这才刚开始呢。‘灵动’可是‘那边’的垄断企业，你又是唯一的桥梁，现在只是说还没有确定，如果真是和咱们世界这样的规模，那你的重要性会更加可怕。你自己会比‘重量级’还要‘重量级’。咱们的科技、产能，能够创造多大的价值，不敢想象，咱们再也不会受制于人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规模，现有格局将会因你而改变。”
顾何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沉重，向秘书也微微一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还有更多的变化，需要专业的同志来给你讲解，我就不多嘴了。”
“没有没有，听起来真的很振奋，特别是我将作为主要参与者。”
“哈哈，有时候真羡慕你们的运气——不，应该叫‘气运’。”
“哈哈，难说…”
“确实，如果真到那一步，你会成为众矢之的。”
…
两天后，一个外表萎靡、头发稀少的中年男子来到了青州市高新区产业孵化园。
张合今年已经36岁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心里感慨万千——
适应不了互联网公司的节奏和强度，被年轻人淘汰了，如今又来面试更加年轻的公司。
若是在几年前，他肯定是看不上这个小小的初创公司的，连个互联网小厂都算不上。
可他已经没有挑选的资格了，这是唯一一家给他面试机会的公司了。
对面的小伙子一看见他，眼前一亮。
“你好，张合先生对吗？”
“对，是顾总吗？”
“嗯。我们开始吧？”
“好的，全听您的安排。”
“好，我们先确认一些对于这个岗位十分重要的信息”
张合尴尬的笑了笑，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新手，他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这个顾总看起来并不像技术出身呀。
但张合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真的太需要一份工作了，哪怕只是过渡。
“36岁？”
“是。”
“待业一年多了？”
“是…”
“上一份工作干了十几年怎么不干了？这个公司可是咱们省前百的互联网企业啊。”
“被裁了…”
“我看看家庭背景…夫妻双方都是独生子吗？很少见呀。”
“嗯…”
“双方老人健在吗？”
“健在…”
“俩孩子都要小升初？”
“嗯…”
“家里压力不小吧？”
张合有点顶不住了，双手揉了揉脸，“嗯…顾总我——”
“先别急。我觉得你的条件非常合适！”
“？”
“有没有出国打算？出国经历？”
“都没有…”
“房贷还完了吗？”
“没…”
“那太好了！”
“？？”
“把这份保密协议仔细看看，然后签了吧。我对你很满意！”
张合一脸震惊，“可我的工作技能、经历您都没有看啊！”
顾何摆了摆手，“嗐，不重要，我请专人看过了，都是些入门就会的，实在不行你会抄吗？”
“？？？”
“都是现在淘汰的技术，就比如写个简陋的网页，最多加些图片什么的，连特效都不用。游戏、软件、音乐啊，直接网上照搬。”
“那不会侵权吗？？”
“这些…算是…只放在公司的‘内网’上。这个会在保密协议里有详细说明——”
“啊？！”
“这多不好意思…”
向秘书直接拉开车门，“请。”
“哎呀，谢谢谢谢。金盾花园小区。我给你导航吧。”
“这里不让导航。出去再设置吧——对了，你腿边储存盒里，是你公司的材料。按照你说的，已经办好了。营业执照等证件许可证、公章等刻章。回来会有专门的对接、指导人员去帮助你。你要不先看看？”
正说着，他又侧着身子，将包裹底下的一张表格拿给了顾何。
“如果经营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根据指引表上的类别，打这些电话。他们会给你帮助，但你不要泄露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保密合同，更多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虑。”
“明白，其实我之前就是这么干的…”顾何搓了搓手，有些期待。
【灵动科技】，从事计算机软硬件的技术开发、销售自行开发的软件；计算机技术服务及信息服务；计算机硬件的研发、批发；商品的批发与零售（许可审批类商品除外）；电子产品设计服务；货物进出口；通讯设备销售；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有色金属矿产资源开发、相关贸易及技术服务…等等。
一长串，所有仙网后台相关的、后续可能有的行业，顾何都申报上了。
国有民营企业，特别发展保障局百分百控股，经营权则在顾何手里。
“所以我这个…额…利润这块儿…”
“不要担心，都是你的，自由支配，你背后直接就是我们。说白了，局里帮你打掩护。也不要担心谁会来与你争权夺利，毕竟那个神秘的‘仙网’，只能由你沟通、使用、运营。我们也不会多过问，有什么困难就跟局里说。”
“这比我想象的还好诶…那我需要在哪里办公吗？”
向秘书无奈地说到，“…发保局又不是洪水猛兽…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和发展——你可以和之前一样居家办公，也可以选个地方办公。但建议你的住宿和办公，都要有‘保障’，特别是以后，随着你的生意规模变大，安防更加必要。”
“嗯…我会认真考虑的…那公司的决策…”
“全权由你负责。我们只管发钱，你专心发展业务。管理方面也可以找我们，如果需要进修，我会给你申请，国内学校、国外留学，都行。”
“我现在的进度，很缺人手。”
“如果你很急，局里直接给你派人。如果你想要招聘某个人，需要局里先把关，签保密协议，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工作内容。”
“明白。”
向秘书十分严肃地说到，“你一定要谨慎，知道的人越多，你的暴露风险就越大。你的密级可是‘绝密’。”
“不过以后可能用人很多，而且都是些例如客服啊、程序员啊之类的工作…”
“…那就直接社会上招吧，不参与机密工作就行。我建议可以先让局里的工作人员去试试——先试运行，然后拟定保密细则，也可以帮你培训和监督。”
向秘书看了看表，“还有什么问题吗？”
顾何支支吾吾的，“我现在能换了那些金银吗…？金价之类的还按照市场价吗？”
“这个目前没有相关先例，专家给出的参考是暂时按照市场收购价加50到200来购买吧——算是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可能会变化。”
“啊？”顾何有点蒙，“占了我的便宜？我还以为大量销售我这儿要减点价格呢…”
向秘书摇了摇头，“怎么会，你生成的纯粹贵金属——我记得叫单质？独一无二，其次，总量太少，咱们也不差你那点钱。
而且让你拿实惠，快速发展是双赢。如果不是因为你在那边是垄断企业且前景未知，甚至还要补助你——哦，对了，你与局里的交易属于完全归你‘个人’的‘私下交易’，不需要走公司流程。公司那边所有需要正规流程的事务都有专人处理。你就安心当甩手掌柜。如果后面的物质资源比较廉价，你找我，我给你申请补助。
我再补充一点，除了每月非强制性地使用‘【提取】’，局里不会给你其他束缚和要求，如果有加急需求或定制需求，也会征得你的同意。”
顾何所在的小区很远，这一路上，顾何和向秘书也渐渐聊开了。
“咱们局成立多久了？我为什么一点也查不到。”
“有几年了。不会让你查到的。”
“我真没想到认识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
“这才刚开始呢。‘灵动’可是‘那边’的垄断企业，你又是唯一的桥梁，现在只是说还没有确定，如果真是和咱们世界这样的规模，那你的重要性会更加可怕。你自己会比‘重量级’还要‘重量级’。咱们的科技、产能，能够创造多大的价值，不敢想象，咱们再也不会受制于人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规模，现有格局将会因你而改变。”
顾何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沉重，向秘书也微微一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还有更多的变化，需要专业的同志来给你讲解，我就不多嘴了。”
“没有没有，听起来真的很振奋，特别是我将作为主要参与者。”
“哈哈，有时候真羡慕你们的运气——不，应该叫‘气运’。”
“哈哈，难说…”
“确实，如果真到那一步，你会成为众矢之的。”
…
两天后，一个外表萎靡、头发稀少的中年男子来到了青州市高新区产业孵化园。
张合今年已经36岁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心里感慨万千——
适应不了互联网公司的节奏和强度，被年轻人淘汰了，如今又来面试更加年轻的公司。
若是在几年前，他肯定是看不上这个小小的初创公司的，连个互联网小厂都算不上。
可他已经没有挑选的资格了，这是唯一一家给他面试机会的公司了。
对面的小伙子一看见他，眼前一亮。
“你好，张合先生对吗？”
“对，是顾总吗？”
“嗯。我们开始吧？”
“好的，全听您的安排。”
“好，我们先确认一些对于这个岗位十分重要的信息”
张合尴尬的笑了笑，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新手，他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这个顾总看起来并不像技术出身呀。
但张合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真的太需要一份工作了，哪怕只是过渡。
“36岁？”
“是。”
“待业一年多了？”
“是…”
“上一份工作干了十几年怎么不干了？这个公司可是咱们省前百的互联网企业啊。”
“被裁了…”
“我看看家庭背景…夫妻双方都是独生子吗？很少见呀。”
“嗯…”
“双方老人健在吗？”
“健在…”
“俩孩子都要小升初？”
“嗯…”
“家里压力不小吧？”
张合有点顶不住了，双手揉了揉脸，“嗯…顾总我——”
“先别急。我觉得你的条件非常合适！”
“？”
“有没有出国打算？出国经历？”
“都没有…”
“房贷还完了吗？”
“没…”
“那太好了！”
“？？”
“把这份保密协议仔细看看，然后签了吧。我对你很满意！”
张合一脸震惊，“可我的工作技能、经历您都没有看啊！”
顾何摆了摆手，“嗐，不重要，我请专人看过了，都是些入门就会的，实在不行你会抄吗？”
“？？？”
“都是现在淘汰的技术，就比如写个简陋的网页，最多加些图片什么的，连特效都不用。游戏、软件、音乐啊，直接网上照搬。”
“那不会侵权吗？？”
“这些…算是…只放在公司的‘内网’上。这个会在保密协议里有详细说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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