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祭品（1）
“梦！我说你啊…”阿拜多斯会长看着发呆的少女有些不争气的说道：“你就真的不考虑转校吗？”
本应该人数较为多的大办公室在此时此刻只剩下了会长和梦两个人。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的孤岛一样。
“转校…？为什么要转校啊。”梦不解的问道：“我们不是阿拜多斯的学生吗？”
“笨蛋。”会长有些不争气的拍打了一下少女的头，无奈道：“因为阿拜多斯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拯救的办法了。无数的负债，学生们走的走，散的散。倒也能够接受。”
“那…会长不走吗？”梦疑惑地看着身材较为高大的少女，问道：“会长也说了是还不清的负债吧？那为什么会长不离开呢？”
“因为我是会长啊。”少女转过身来，一脸笑着看着梦，自豪的说道：“哪有说会长自己离开了的。”
“既然这样那我也留下！”梦的眼神充满决心，如同炙热的火焰一样灼烧着会长。
“真拿你没办法啊。”会长皓朗的笑道：“那么今天开始，梦你就是阿拜多斯学生会副会长了！”
“诶？让我来的当副会长真的好吗？！”
“没事啊…反正学校现在也没几个人了。”会长有些无奈的笑着：“当上副会长的话，梦就会慢慢的忙起来了。”
“嗯，我会加油的！”少女用精神满满的声音答应道。
骗子…
“会长！”
少女将桌上的文件也好，装饰也好，全完不顾的全都推翻在地。听到梦的呼喊，少女方才停下。她转过身来，注视着梦。
用那绝望而没有光彩的目光注视着梦。
“是梦啊。”少女轻声道：“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梦颤抖着问道。面前的这个前辈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易怒，变得绝望…
“那些不都是我们两个人辛辛苦苦做出来关于怎么复兴阿拜多斯的文件吗！”这是少女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生气。她看着散乱在地上，还被瓶中残留的水所打湿的文件。
那是两个少女的辛苦劳动，是两个少女辛苦到半夜才做出来的计划，是一个个学校活动组织和改进的计划。
但现在，这个象征着二位理想的文件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落花一样，变得肮脏，残破。
“不是说好了要再搞一次绿洲节吗！”少女的声音夹带着哭泣的声音，她看着面前陌生的会长，质问道。
“我说啊！”会长恼怒的走到梦的面前，大声吼道：“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抱着那样小孩子的想法！”
“无论是绿洲节也好花火祭也罢，都不可能有了！”
“阿拜多斯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明白吗！”
少女愤怒地呐喊着：“你以为我就不想要复兴阿拜多斯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
泪珠从少女的脸上划过，就如同雨水一样。
“什么都没有意义啊！”
“怎么样才能复兴阿拜多斯，仅靠还债吗？”
“那那些卖出去的土地怎么办？不考虑收回吗？”
“离开阿拜多斯的人们愿意回来吗？谁愿意回到这种漫天黄沙看不到希望的城市里来？”
“梦，你告诉我啊！要怎么样做才能复兴阿拜多斯？”
“靠那缥缈的理想吗？靠那没有人会来参加的节日吗？还是说靠你跟我两个人就能复兴这个城市？”
“你告诉我啊梦…”会长哭诉着，她抱着面前这个校园里面唯一最后也选择留下来的孩子，不断地哭泣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梦自己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抱住面前的少女。
“只是…会长。”梦轻轻的说道，就像是来自梦境的温柔呼声，正如少女的名字一般：“我只是不想就这样放弃了。”
“努力了那么久在现在选择放弃也太可惜了吧。”
“奇怪…我怎么也在哭啊？”梦一边用手擦拭着会长的泪水，一边笑着这样说道。
“因为梦是笨蛋啊。”梦这样的行为让会长有些哭笑不得：“那就没办法了呢。”
“为了学校和敬重自己的后辈，我还不得不努力了呢。”
这是少女们用她们最笨拙的方式去对抗着那份恶意，那份来自所谓“大人”的虚伪而丑陋的恶意。
她们看着阿拜多斯的学生也好，人口也好不断离开着；她们看着阿拜多斯驿站从人山人海到空无一人；她们看着阿拜多斯的绿洲一天天的被沙漠侵蚀着。她们也不断努力着，竭尽全力为了去偿还那不可能偿还的债务，去制止不可能被制止的沙漠化。
在这毫无希望的日子里，在这跌跌撞撞的日子里。
“会长？”
今天梦来到学生会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如既往趴在桌上熟睡的会长。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份由资料所压着的信。
那是被她们的计划书所压着的信。
“梦，早上好。”
那是梦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阿拜多斯了。我并没有想过要逃跑这样的想法，当然梦肯定也不会这样去想。”
“我只是，厌烦了这漫无尽头的日子了。”
“凯撒集团的一位话事人找到了我，说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如果我答应的话，那就可以极大程度上减轻我们需要偿还的债务。”
“我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大人，但…貌似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去相信吧？”
“如果能减轻我们的债务的话，按照我们目前打工赚钱所得到的工资…应该还是会有闲余的吧？”
“梦…一直都想再搞一次绿洲节，如果把钱节约起来，也肯定可以依靠梦再做一次的吧。”
“毕竟梦可是阿拜多斯的副会长…不对，应该是会长了。”
“梦，我一直说梦是笨蛋，其实我自己也是一个笨蛋。倒不如说，现在还会选择留在阿拜多斯的都是笨蛋吧？”
“但梦你不一样，你跟我不一样。”
“在这毫无希望和未来的日子里面，你依旧保持着那份天真，那份乐观。你依旧期盼着奇迹。”
“我一直说奇迹什么的不会发生的，让你现实一点。”
“我现在要收回那句话。”
“梦，你在阿拜多斯的本身，就已经是耀眼而夺目的奇迹了。”
“无论什么样的困难之下也不会选择屈服，而是继续前进。安慰着丧失斗志的人继续前进。梦…你的确也比我更适合去当现在阿拜多斯的会长。”
“阿拜多斯所丧失的便是奇迹。而你便是阿拜多斯的的奇迹。”
“请原谅我的独断和不辞而别，梦。”
“会长，啊不对，应该是前会长了。”
“汐留羽美。”
明明是十分熟悉的字体但在现在的少女看来却显得十分遥远。
“说什么是奇迹啊…”少女紧抓着手中的信纸，泪水滑落在桌面上。
“你这不就是在逃避着责任吗会长！”少女呜咽道：“大家一起创造的奇迹才能算是奇迹啊！”
“为什么要选择这样自己去承担啊…”
…
“欢迎您，我应该称呼您为羽美，还是说叫您阿蒙拉呢？”黑服坐在少女的旁边，微笑着说道：“当然，在下肯定是听从您的意见，您更想让在下如何称呼您呢？”
“莫名其妙。”汐留羽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除了汐留羽美以外并没有其他名字。阿蒙拉？”
“也是呢，倒是在下的疏忽了。”黑服呵呵笑道：“您的神名并没有觉醒，所以诚然是汐留羽美。”
“所以，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少女没有给黑服什么好脸色。她自己心里也明白，面前的大人需要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也不可能只是那么简简单单会从自己这里索要一些东西。
“很简单，羽美阁下。”黑服淡淡的笑道：“在下只是需要您付出自己的生命，来完成在下的探索。”
“只要您签下了这个条约，那么我就保证凯撒集团除了催债以外，不会再去打扰阿拜多斯，并且债务也会大幅度降低，也会免除利息。”
“怎么样？为了自己的学校和后辈，这样的交易很划算吧。”
无论是男人优雅的姿态，还是清脆的嗓音，仅仅只是从交流来看他无疑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姿态，才让男人显得更加恐怖，令人生畏。
“只需要我的生命？”汐留羽美认真看了看条约上的内容，向黑服确认道。
“当然是。”男人点头，诱惑着少女签下这份条约。
“当然，阁下的生命也是十分宝贵的不是吗？”黑服有些担忧的说道：“就这样选择交换自己的生命，我也希望阁下更更多考虑考虑。”
“不用了。”汐留羽美摇了摇头：“所谓的前辈，不就是需要去保护后辈吗？”
“我签下了，也希望你照做。”
“当然。”黑服笑道：“毕竟在基沃托斯的规则之下，我们谁也无法去做违背规则的事情不是吗？”
…
“当创始神阿蒙拉落入祭坛。”黑服看着在这沙漠祭坛中熟睡着的少女，诵唱道：“沉睡于海洋的人造之神应当苏醒。”
黄风呼啸在祭坛周围，沙海涌动。
“祭以阿蒙拉之神名。”
“唤以十字。”
风暴停歇，黑服也停下了咏唱。
“羽美阁下。”
黑服看着祭坛上光环已经消散了的少女，淡淡道：“我诚然会按照条约上所说去做。”
“但条约的期限是在您死亡之前。”
“我从未说过，我会在您死后也继续按照条约而行。”
“当规则双方也有一方死亡…那么我们所谓的条约也就不存在了不是吗？”
“感谢您对在下行动的支持。”
“为在下探寻‘神秘’的支持。”
本应该人数较为多的大办公室在此时此刻只剩下了会长和梦两个人。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的孤岛一样。
“转校…？为什么要转校啊。”梦不解的问道：“我们不是阿拜多斯的学生吗？”
“笨蛋。”会长有些不争气的拍打了一下少女的头，无奈道：“因为阿拜多斯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拯救的办法了。无数的负债，学生们走的走，散的散。倒也能够接受。”
“那…会长不走吗？”梦疑惑地看着身材较为高大的少女，问道：“会长也说了是还不清的负债吧？那为什么会长不离开呢？”
“因为我是会长啊。”少女转过身来，一脸笑着看着梦，自豪的说道：“哪有说会长自己离开了的。”
“既然这样那我也留下！”梦的眼神充满决心，如同炙热的火焰一样灼烧着会长。
“真拿你没办法啊。”会长皓朗的笑道：“那么今天开始，梦你就是阿拜多斯学生会副会长了！”
“诶？让我来的当副会长真的好吗？！”
“没事啊…反正学校现在也没几个人了。”会长有些无奈的笑着：“当上副会长的话，梦就会慢慢的忙起来了。”
“嗯，我会加油的！”少女用精神满满的声音答应道。
骗子…
“会长！”
少女将桌上的文件也好，装饰也好，全完不顾的全都推翻在地。听到梦的呼喊，少女方才停下。她转过身来，注视着梦。
用那绝望而没有光彩的目光注视着梦。
“是梦啊。”少女轻声道：“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梦颤抖着问道。面前的这个前辈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易怒，变得绝望…
“那些不都是我们两个人辛辛苦苦做出来关于怎么复兴阿拜多斯的文件吗！”这是少女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生气。她看着散乱在地上，还被瓶中残留的水所打湿的文件。
那是两个少女的辛苦劳动，是两个少女辛苦到半夜才做出来的计划，是一个个学校活动组织和改进的计划。
但现在，这个象征着二位理想的文件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落花一样，变得肮脏，残破。
“不是说好了要再搞一次绿洲节吗！”少女的声音夹带着哭泣的声音，她看着面前陌生的会长，质问道。
“我说啊！”会长恼怒的走到梦的面前，大声吼道：“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抱着那样小孩子的想法！”
“无论是绿洲节也好花火祭也罢，都不可能有了！”
“阿拜多斯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明白吗！”
少女愤怒地呐喊着：“你以为我就不想要复兴阿拜多斯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
泪珠从少女的脸上划过，就如同雨水一样。
“什么都没有意义啊！”
“怎么样才能复兴阿拜多斯，仅靠还债吗？”
“那那些卖出去的土地怎么办？不考虑收回吗？”
“离开阿拜多斯的人们愿意回来吗？谁愿意回到这种漫天黄沙看不到希望的城市里来？”
“梦，你告诉我啊！要怎么样做才能复兴阿拜多斯？”
“靠那缥缈的理想吗？靠那没有人会来参加的节日吗？还是说靠你跟我两个人就能复兴这个城市？”
“你告诉我啊梦…”会长哭诉着，她抱着面前这个校园里面唯一最后也选择留下来的孩子，不断地哭泣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梦自己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抱住面前的少女。
“只是…会长。”梦轻轻的说道，就像是来自梦境的温柔呼声，正如少女的名字一般：“我只是不想就这样放弃了。”
“努力了那么久在现在选择放弃也太可惜了吧。”
“奇怪…我怎么也在哭啊？”梦一边用手擦拭着会长的泪水，一边笑着这样说道。
“因为梦是笨蛋啊。”梦这样的行为让会长有些哭笑不得：“那就没办法了呢。”
“为了学校和敬重自己的后辈，我还不得不努力了呢。”
这是少女们用她们最笨拙的方式去对抗着那份恶意，那份来自所谓“大人”的虚伪而丑陋的恶意。
她们看着阿拜多斯的学生也好，人口也好不断离开着；她们看着阿拜多斯驿站从人山人海到空无一人；她们看着阿拜多斯的绿洲一天天的被沙漠侵蚀着。她们也不断努力着，竭尽全力为了去偿还那不可能偿还的债务，去制止不可能被制止的沙漠化。
在这毫无希望的日子里，在这跌跌撞撞的日子里。
“会长？”
今天梦来到学生会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一如既往趴在桌上熟睡的会长。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份由资料所压着的信。
那是被她们的计划书所压着的信。
“梦，早上好。”
那是梦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阿拜多斯了。我并没有想过要逃跑这样的想法，当然梦肯定也不会这样去想。”
“我只是，厌烦了这漫无尽头的日子了。”
“凯撒集团的一位话事人找到了我，说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如果我答应的话，那就可以极大程度上减轻我们需要偿还的债务。”
“我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大人，但…貌似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去相信吧？”
“如果能减轻我们的债务的话，按照我们目前打工赚钱所得到的工资…应该还是会有闲余的吧？”
“梦…一直都想再搞一次绿洲节，如果把钱节约起来，也肯定可以依靠梦再做一次的吧。”
“毕竟梦可是阿拜多斯的副会长…不对，应该是会长了。”
“梦，我一直说梦是笨蛋，其实我自己也是一个笨蛋。倒不如说，现在还会选择留在阿拜多斯的都是笨蛋吧？”
“但梦你不一样，你跟我不一样。”
“在这毫无希望和未来的日子里面，你依旧保持着那份天真，那份乐观。你依旧期盼着奇迹。”
“我一直说奇迹什么的不会发生的，让你现实一点。”
“我现在要收回那句话。”
“梦，你在阿拜多斯的本身，就已经是耀眼而夺目的奇迹了。”
“无论什么样的困难之下也不会选择屈服，而是继续前进。安慰着丧失斗志的人继续前进。梦…你的确也比我更适合去当现在阿拜多斯的会长。”
“阿拜多斯所丧失的便是奇迹。而你便是阿拜多斯的的奇迹。”
“请原谅我的独断和不辞而别，梦。”
“会长，啊不对，应该是前会长了。”
“汐留羽美。”
明明是十分熟悉的字体但在现在的少女看来却显得十分遥远。
“说什么是奇迹啊…”少女紧抓着手中的信纸，泪水滑落在桌面上。
“你这不就是在逃避着责任吗会长！”少女呜咽道：“大家一起创造的奇迹才能算是奇迹啊！”
“为什么要选择这样自己去承担啊…”
…
“欢迎您，我应该称呼您为羽美，还是说叫您阿蒙拉呢？”黑服坐在少女的旁边，微笑着说道：“当然，在下肯定是听从您的意见，您更想让在下如何称呼您呢？”
“莫名其妙。”汐留羽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除了汐留羽美以外并没有其他名字。阿蒙拉？”
“也是呢，倒是在下的疏忽了。”黑服呵呵笑道：“您的神名并没有觉醒，所以诚然是汐留羽美。”
“所以，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少女没有给黑服什么好脸色。她自己心里也明白，面前的大人需要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也不可能只是那么简简单单会从自己这里索要一些东西。
“很简单，羽美阁下。”黑服淡淡的笑道：“在下只是需要您付出自己的生命，来完成在下的探索。”
“只要您签下了这个条约，那么我就保证凯撒集团除了催债以外，不会再去打扰阿拜多斯，并且债务也会大幅度降低，也会免除利息。”
“怎么样？为了自己的学校和后辈，这样的交易很划算吧。”
无论是男人优雅的姿态，还是清脆的嗓音，仅仅只是从交流来看他无疑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姿态，才让男人显得更加恐怖，令人生畏。
“只需要我的生命？”汐留羽美认真看了看条约上的内容，向黑服确认道。
“当然是。”男人点头，诱惑着少女签下这份条约。
“当然，阁下的生命也是十分宝贵的不是吗？”黑服有些担忧的说道：“就这样选择交换自己的生命，我也希望阁下更更多考虑考虑。”
“不用了。”汐留羽美摇了摇头：“所谓的前辈，不就是需要去保护后辈吗？”
“我签下了，也希望你照做。”
“当然。”黑服笑道：“毕竟在基沃托斯的规则之下，我们谁也无法去做违背规则的事情不是吗？”
…
“当创始神阿蒙拉落入祭坛。”黑服看着在这沙漠祭坛中熟睡着的少女，诵唱道：“沉睡于海洋的人造之神应当苏醒。”
黄风呼啸在祭坛周围，沙海涌动。
“祭以阿蒙拉之神名。”
“唤以十字。”
风暴停歇，黑服也停下了咏唱。
“羽美阁下。”
黑服看着祭坛上光环已经消散了的少女，淡淡道：“我诚然会按照条约上所说去做。”
“但条约的期限是在您死亡之前。”
“我从未说过，我会在您死后也继续按照条约而行。”
“当规则双方也有一方死亡…那么我们所谓的条约也就不存在了不是吗？”
“感谢您对在下行动的支持。”
“为在下探寻‘神秘’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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