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叫周应，该硬就得硬
此次论道大会，不仅参与人数再创新高，更有一首《悯农》震惊四座，吴、辰二位大儒心情甚好，当夜设宴席，招待文道学子。
作为此次大会上风头最盛的人，周应也应邀出席并坐到主桌。
觥筹交错之间，东境诸多学子都前来向他敬酒，以表敬佩。可他却百般推辞，以茶代酒。
辰老见状，心里道疑。自己这位徒弟平日素来贪杯，怎么今日有些反常？
他来到周应身边，悄悄问：“瀚章兄和你说了？”
“说什么！”
“今夜是藏翠楼酒令之日，稍后咱们过去凑凑热闹。”
真是无巧不成书！
没等自己开口，靠山便自己送上了门。
......
深夜。
酒楼门口。
送走众人后，剩下的就只有周应和二位大儒。
苍翠楼的酒令活动已经两年未曾举办，难得碰上，吴瀚章自然要去凑凑热闹。
他拍了拍周应的肩膀，刚要说话，却被对方抢先。
“无需多言，我去！”周应往马车走去，临上车前还不忘对二人补充一句：“咱们稍后见！”
吱呀...
看着马车离去，二人不禁面面相觑。
“老辰，你不是说周应品位底下，宁可去勾栏也从不进烟柳胡同吗，怎今日如此积极。”
“呃...或许是长大了吧。”辰季高忽地想起什么，询问道：“你可听说近日中州有官员北上视察的消息？”
吴瀚章身子一颤，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四处张望，见周遭无人，方才低语道：“此事纵然是真，但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议论。辰兄慎言！”
“你的意思是？”
“两年前北境总督上任，但却一直没有发布有效政令。此次中州大官北上，或许与此有关。”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如若他们所猜没错，北境官场恐怕要经历一场巨大的震动。
....
北境首府都城，凤辽城内购销两旺，买卖昼夜不绝。
街道两旁的茶楼、酒馆、作坊灯火通明，道上的空地还有不少点着灯笼的小商贩，热闹景象与白天无异。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有人挑担赶路，有人驾牛车送货，还有驻足在河边观赏景色的恋人。
马车沿着青石路，来到城南的一个胡同。
还没拐进去，就看到数十辆马车停在外面的空地。
这些马车一个顶一个大、一个赛一个华贵，有的车窗镶金嵌宝、有的车顶冠着金饰、还有的马鞍上镶嵌着剔透的白玉，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
周应下车，招呼着小胖跟他进去。
小胖有些费解，三公子从不踏足烟柳胡同，为何今日会一反常态。
他提出疑问。
周应却懊恼地忏悔着：“以前的我一门心思都放在王玉琢身上，太不懂得享受了。”
“这是缺点，得改！”言罢，拉着小胖，走进胡同。
小胖生怕此事被老爷和大公子知道，坚决不肯去。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可是...”
“少废话，哥安排你。”连拖带拽把小胖拉走。
拐进胡同里，一幢幢两层或三层的楼宇在道路两侧鳞次栉比，门前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结伴而行，好不热闹。
大致数了数，胡同里起码有十七八个青楼，惊得他瞠目结舌。
这特么是凤辽城的红灯区啊。
作为地球的屌丝，哪里见过这样壮观的景象。
他咽了口唾沫，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同时还注意到，不光是青楼门口挂着大灯笼，连同二三层的每个房间外面都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其中大都是点亮的，只有一两盏呈熄灭状态，好像有什么说法。
他向小胖请教，可对方也是第一次进来，自然不懂。
“亮灯的房间已经有了客人，因此点灯示意，免得其他主顾白跑。”身后传来吴瀚章的声音。
他大手一挥，阔气地表示今日一切费用由他承担。
周应惊才艳艳，又为自己做了首大诗，他已决心要交下这位小友，钱财自然不在话下。
四人一直往里，来到一座略高于其他建筑的楼宇。
其顶部金光烁耀，颇有些气宇非凡。
门口的姑娘平日里迎来送往、三教九流都有接触，一见到眼前人的衣着，就知道是尊贵的客人。
“哪儿来的风把各位大爷给吹了过来，我们藏翠楼可是凤辽城第一名楼。”一位姑娘指着牌匾亲切介绍。
说着，冲旁边的姑娘使了眼色，几位女子也上前分别来到他们身边。
吴瀚章和辰季高客套一番，踏步进楼。
周应跟在后面，见这群女子虽然脸上无笑，但相貌却是个顶个的漂亮，当真不负第一名楼的称号。
目光看向门口那位满脸横肉的中年老鸨。
见对方朝自己点头，他也下意识地回礼，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老鸨见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唇白无色。“公子...你...”
周应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缄口。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加上刚刚一笑，石碑的光点恰好点亮了500颗。
......
藏翠楼立下了很多不成文的规矩，处处彰显楼子的尊贵。
想进来玩乐，首先要给门房的老鸨递上银子，这是进楼的门槛。
虽然没有规定给多少，但只要人均低于二十两银子就会遭到老鸨的冷嘲热讽，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还仅仅是进门，里面还有其他天价的费用。
走进楼子，里面八音迭奏、笙磬同音，相比外面的天寒地冻，简直是天堂。
周应暗自惊心，如果不是有吴瀚章这位金主，凭自己兜里的银子根本不敢进来。
眺目四望，楼子里的男女虽然言语间有些许戏谑，但脸上都是镇定如恒，没有一丝笑意。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卖笑之人不会笑，总觉得有些诡异。
我倒要看看这北境的青楼是怎么事！！！
“应哥，咱们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小胖在旁边扭捏地说。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难免胆怯。
“怕什么！”周应拍着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你不怕？”
“当然！我叫周应，该硬的时候就得硬！”
他一脸正气。
作为此次大会上风头最盛的人，周应也应邀出席并坐到主桌。
觥筹交错之间，东境诸多学子都前来向他敬酒，以表敬佩。可他却百般推辞，以茶代酒。
辰老见状，心里道疑。自己这位徒弟平日素来贪杯，怎么今日有些反常？
他来到周应身边，悄悄问：“瀚章兄和你说了？”
“说什么！”
“今夜是藏翠楼酒令之日，稍后咱们过去凑凑热闹。”
真是无巧不成书！
没等自己开口，靠山便自己送上了门。
......
深夜。
酒楼门口。
送走众人后，剩下的就只有周应和二位大儒。
苍翠楼的酒令活动已经两年未曾举办，难得碰上，吴瀚章自然要去凑凑热闹。
他拍了拍周应的肩膀，刚要说话，却被对方抢先。
“无需多言，我去！”周应往马车走去，临上车前还不忘对二人补充一句：“咱们稍后见！”
吱呀...
看着马车离去，二人不禁面面相觑。
“老辰，你不是说周应品位底下，宁可去勾栏也从不进烟柳胡同吗，怎今日如此积极。”
“呃...或许是长大了吧。”辰季高忽地想起什么，询问道：“你可听说近日中州有官员北上视察的消息？”
吴瀚章身子一颤，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四处张望，见周遭无人，方才低语道：“此事纵然是真，但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议论。辰兄慎言！”
“你的意思是？”
“两年前北境总督上任，但却一直没有发布有效政令。此次中州大官北上，或许与此有关。”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如若他们所猜没错，北境官场恐怕要经历一场巨大的震动。
....
北境首府都城，凤辽城内购销两旺，买卖昼夜不绝。
街道两旁的茶楼、酒馆、作坊灯火通明，道上的空地还有不少点着灯笼的小商贩，热闹景象与白天无异。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有人挑担赶路，有人驾牛车送货，还有驻足在河边观赏景色的恋人。
马车沿着青石路，来到城南的一个胡同。
还没拐进去，就看到数十辆马车停在外面的空地。
这些马车一个顶一个大、一个赛一个华贵，有的车窗镶金嵌宝、有的车顶冠着金饰、还有的马鞍上镶嵌着剔透的白玉，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
周应下车，招呼着小胖跟他进去。
小胖有些费解，三公子从不踏足烟柳胡同，为何今日会一反常态。
他提出疑问。
周应却懊恼地忏悔着：“以前的我一门心思都放在王玉琢身上，太不懂得享受了。”
“这是缺点，得改！”言罢，拉着小胖，走进胡同。
小胖生怕此事被老爷和大公子知道，坚决不肯去。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可是...”
“少废话，哥安排你。”连拖带拽把小胖拉走。
拐进胡同里，一幢幢两层或三层的楼宇在道路两侧鳞次栉比，门前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结伴而行，好不热闹。
大致数了数，胡同里起码有十七八个青楼，惊得他瞠目结舌。
这特么是凤辽城的红灯区啊。
作为地球的屌丝，哪里见过这样壮观的景象。
他咽了口唾沫，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同时还注意到，不光是青楼门口挂着大灯笼，连同二三层的每个房间外面都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灯，其中大都是点亮的，只有一两盏呈熄灭状态，好像有什么说法。
他向小胖请教，可对方也是第一次进来，自然不懂。
“亮灯的房间已经有了客人，因此点灯示意，免得其他主顾白跑。”身后传来吴瀚章的声音。
他大手一挥，阔气地表示今日一切费用由他承担。
周应惊才艳艳，又为自己做了首大诗，他已决心要交下这位小友，钱财自然不在话下。
四人一直往里，来到一座略高于其他建筑的楼宇。
其顶部金光烁耀，颇有些气宇非凡。
门口的姑娘平日里迎来送往、三教九流都有接触，一见到眼前人的衣着，就知道是尊贵的客人。
“哪儿来的风把各位大爷给吹了过来，我们藏翠楼可是凤辽城第一名楼。”一位姑娘指着牌匾亲切介绍。
说着，冲旁边的姑娘使了眼色，几位女子也上前分别来到他们身边。
吴瀚章和辰季高客套一番，踏步进楼。
周应跟在后面，见这群女子虽然脸上无笑，但相貌却是个顶个的漂亮，当真不负第一名楼的称号。
目光看向门口那位满脸横肉的中年老鸨。
见对方朝自己点头，他也下意识地回礼，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老鸨见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唇白无色。“公子...你...”
周应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缄口。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加上刚刚一笑，石碑的光点恰好点亮了500颗。
......
藏翠楼立下了很多不成文的规矩，处处彰显楼子的尊贵。
想进来玩乐，首先要给门房的老鸨递上银子，这是进楼的门槛。
虽然没有规定给多少，但只要人均低于二十两银子就会遭到老鸨的冷嘲热讽，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还仅仅是进门，里面还有其他天价的费用。
走进楼子，里面八音迭奏、笙磬同音，相比外面的天寒地冻，简直是天堂。
周应暗自惊心，如果不是有吴瀚章这位金主，凭自己兜里的银子根本不敢进来。
眺目四望，楼子里的男女虽然言语间有些许戏谑，但脸上都是镇定如恒，没有一丝笑意。
看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卖笑之人不会笑，总觉得有些诡异。
我倒要看看这北境的青楼是怎么事！！！
“应哥，咱们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小胖在旁边扭捏地说。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难免胆怯。
“怕什么！”周应拍着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你不怕？”
“当然！我叫周应，该硬的时候就得硬！”
他一脸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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