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商议
“今天这一场打的，真是热闹。”
“可不是，下一场有的看了。”
“谢谢师妹，没跟我打赌。”
常喜：“……”
众弟子看了个热闹，众长老却在分析门道。
听封起如是说，姜星隐略一分析道：“莫非是一门火属性剑法？”
封起摇摇头：“本门的剑法，能有哪门是在座长老都认不出来的？也许是火属性法术。”
“越说越离谱，”花洛没好气地说，“怎么不说他用了符术？”
黎修业一言不发，在他看来，符生所施展的，无论如何不可能是符术，但若是法术，就说明他修了第三系，想来是没有这个时间的。
至于他最希望的剑法一说，封起的看法又不无道理。
黎修业此时颇为矛盾，先前还以为符生施展出的乃是剑气，是故对比试结果毫不在意。
可如今封起带来的消息让他动摇了，身为主持大局的长老，他自知心中不该有所偏颇，但门派的兴衰又令他不得不有所倾向。
木青的雷音剑鸣是丛锋的上乘剑法，因其本身威势，导致修习之人难以静心专注，是故修习起来颇为不易。
封起为木青挑选这门剑法，可谓因材施教，黎修业对此很是赞赏。
看着下方聊得热络的孔方师徒，黎修业只希望最后一场，木青的雷音剑鸣能够拿下符生的不知所谓，为剑道正名。
此时的符生业已收起所有符术，心中满是庆幸，幸好法力还够，也还好高氏夫妇帮了自己一把。
然而比试是赢了，可眼中依然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子，”孔长老飞到符生身边扶住，“还是看不见？”
符生点点头笑着说道：“佳遇真不容易，才这一会儿我都觉得不方便。”
“用了什么东西，能不能复原？”孔长老问得焦急，“要不去找姓高的看看？”
孔长老说话间，符生闻到一阵熟悉的体香。
“孔长老，符生就交给妾身吧。”
任欣婉转的声音钻入符生耳中，随后就感到右臂贴上了一团柔软。
“好，交给你了，符生小子你要听高千明媳妇的话。”
任欣扶着符生坐上葫芦，飞往内门而去。
“夫人，高前辈呢？”
“去看那聋哑小子了，夫妇俩总不能厚此薄彼嘛，诶你小心别摔了。”任欣说着贴得更紧了。
……
“袁前辈，符生呢？”颜佳遇坐在袁芳肩上，袁芳脚踏两把飞剑往自己洞府飞去。
“他啊，眼睛不舒服，任欣给他治疗去了。”
“噢，他没受伤吧，奴家听他们比了许久，还有是不是快下雨了？”
“天晴得很，符生也没受伤，你就甭操心他了，他现在指不定多快活。”
符生洞府。
“来，抬头。”
符生盘坐在石台上，依任欣所言，缓缓抬起头来。
任欣跪坐在符生正前方，左手抵住符生下巴，右手两指分开符生眼睑，低下头去细细检查。
边看边安抚符生：“药量刚好，没什么问题。”
任欣吐气如兰，喷上符生口鼻，符生只感燥热难耐，哪里还管她在说些什么，嘴上只一个劲地说“好的”。
也幸好符生此时看不清东西。
符生觉得当下的姿势颇为紧绷，又听得任欣说没事，刚要调整一下。
“哎呀你别动。”
符生不知自己差点撞上任欣，被后者搭着肩又按了下来：“我再给你滴点药水，最多半日，保管你完好如初。”
“不必了吧高夫人，弟子已经觉得好多了。”
“你师父可是让你听我的。”
符生只好仰着头，两眼任任欣摆弄许久。
任欣最后还在符生脸上揩了一把油，“小脸可以，走了啊”，笑呵呵地离去。
留下符生自己，眼睛茫然，心里茫然，身体也茫然。
半日之后。
“可以睁眼了。”
听得熟悉的女声，符生停止调息，睁开双眼。
“高夫人不是……”
“又回来了，走你师父和千明在外间等你。”说着双手把符生从盘坐拉起。
洞府外间。
“师父，高前辈。”符生一一见礼，四人落座。
孔长老辈分最高，率先开口道：“小子今日表现不错，明日再来一遍便可，反正有高氏夫妇帮你看眼睛。”
说着笑呵呵地看了看夫妇两人。
“不可故技重施。”高千明连连摆手。
任欣抿着嘴憋着笑意低下头去，用眼角偷偷看向符生，生怕他说漏了嘴。
看着任欣悠悠看过来的眼神，符生心下明白：“那个……师父，弟子所用之物已无存余，故技已然重施不得。”
“重施不得？”孔长老惊讶的口气吹得自纳符翘了又翘，“那明日的比试，你又待如何？”
符生从容答道：“弟子没想过。”
这师徒二人，一个急一个愣，听得任欣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来，高千明也是无奈地摇摇头。
“没想过？明日不赢，等于今日没赢，等于去不了璞玉论道，等于少了交际没了奖励，等于没了前途，等于……”
“孔长老言重了，”高千明笑着打断，“倒是奖励的确实实在在，符生务必争取。”
奖励之事，符生早听袁芳前辈说过，当时只说定会令人满意，也不知道这届会是什么。
“对了，听闻本届论道，由高夫人主持，敢问有哪些奖励？”
任欣挑眉一笑：“主意打到本夫人身上来了，现下只能告诉你，不知道！”
符生纳闷：“既是奖励，必当提前公之于众，以此激励众弟子，为何不知道？”
“千明你来解释，我们那届，你可是从我手里抢去了冠军。”
“那次是夫人承让，”高千明应付了下任欣，转而回忆起当时，“我就来说说。”。
“璞玉论道只为头三名设奖，然而殷东四仙门各有所长，是故无法提前准备，不过以四门资源，届时自能配备相应奖励，众弟子只需知道，无论准备何物，样样配得上一个‘宝’字。”
“这届的不知道，以往的总有定数，”孔长老着实替符生操心，“千明既是当届冠军，告诉他你得了什么奖励。”
高千明神色黯然：“我那奖励，无非是丛锋提供的，我又赢回来罢了，是我师父黎长老的上一把佩剑，名为两仪。”
“可不是，下一场有的看了。”
“谢谢师妹，没跟我打赌。”
常喜：“……”
众弟子看了个热闹，众长老却在分析门道。
听封起如是说，姜星隐略一分析道：“莫非是一门火属性剑法？”
封起摇摇头：“本门的剑法，能有哪门是在座长老都认不出来的？也许是火属性法术。”
“越说越离谱，”花洛没好气地说，“怎么不说他用了符术？”
黎修业一言不发，在他看来，符生所施展的，无论如何不可能是符术，但若是法术，就说明他修了第三系，想来是没有这个时间的。
至于他最希望的剑法一说，封起的看法又不无道理。
黎修业此时颇为矛盾，先前还以为符生施展出的乃是剑气，是故对比试结果毫不在意。
可如今封起带来的消息让他动摇了，身为主持大局的长老，他自知心中不该有所偏颇，但门派的兴衰又令他不得不有所倾向。
木青的雷音剑鸣是丛锋的上乘剑法，因其本身威势，导致修习之人难以静心专注，是故修习起来颇为不易。
封起为木青挑选这门剑法，可谓因材施教，黎修业对此很是赞赏。
看着下方聊得热络的孔方师徒，黎修业只希望最后一场，木青的雷音剑鸣能够拿下符生的不知所谓，为剑道正名。
此时的符生业已收起所有符术，心中满是庆幸，幸好法力还够，也还好高氏夫妇帮了自己一把。
然而比试是赢了，可眼中依然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子，”孔长老飞到符生身边扶住，“还是看不见？”
符生点点头笑着说道：“佳遇真不容易，才这一会儿我都觉得不方便。”
“用了什么东西，能不能复原？”孔长老问得焦急，“要不去找姓高的看看？”
孔长老说话间，符生闻到一阵熟悉的体香。
“孔长老，符生就交给妾身吧。”
任欣婉转的声音钻入符生耳中，随后就感到右臂贴上了一团柔软。
“好，交给你了，符生小子你要听高千明媳妇的话。”
任欣扶着符生坐上葫芦，飞往内门而去。
“夫人，高前辈呢？”
“去看那聋哑小子了，夫妇俩总不能厚此薄彼嘛，诶你小心别摔了。”任欣说着贴得更紧了。
……
“袁前辈，符生呢？”颜佳遇坐在袁芳肩上，袁芳脚踏两把飞剑往自己洞府飞去。
“他啊，眼睛不舒服，任欣给他治疗去了。”
“噢，他没受伤吧，奴家听他们比了许久，还有是不是快下雨了？”
“天晴得很，符生也没受伤，你就甭操心他了，他现在指不定多快活。”
符生洞府。
“来，抬头。”
符生盘坐在石台上，依任欣所言，缓缓抬起头来。
任欣跪坐在符生正前方，左手抵住符生下巴，右手两指分开符生眼睑，低下头去细细检查。
边看边安抚符生：“药量刚好，没什么问题。”
任欣吐气如兰，喷上符生口鼻，符生只感燥热难耐，哪里还管她在说些什么，嘴上只一个劲地说“好的”。
也幸好符生此时看不清东西。
符生觉得当下的姿势颇为紧绷，又听得任欣说没事，刚要调整一下。
“哎呀你别动。”
符生不知自己差点撞上任欣，被后者搭着肩又按了下来：“我再给你滴点药水，最多半日，保管你完好如初。”
“不必了吧高夫人，弟子已经觉得好多了。”
“你师父可是让你听我的。”
符生只好仰着头，两眼任任欣摆弄许久。
任欣最后还在符生脸上揩了一把油，“小脸可以，走了啊”，笑呵呵地离去。
留下符生自己，眼睛茫然，心里茫然，身体也茫然。
半日之后。
“可以睁眼了。”
听得熟悉的女声，符生停止调息，睁开双眼。
“高夫人不是……”
“又回来了，走你师父和千明在外间等你。”说着双手把符生从盘坐拉起。
洞府外间。
“师父，高前辈。”符生一一见礼，四人落座。
孔长老辈分最高，率先开口道：“小子今日表现不错，明日再来一遍便可，反正有高氏夫妇帮你看眼睛。”
说着笑呵呵地看了看夫妇两人。
“不可故技重施。”高千明连连摆手。
任欣抿着嘴憋着笑意低下头去，用眼角偷偷看向符生，生怕他说漏了嘴。
看着任欣悠悠看过来的眼神，符生心下明白：“那个……师父，弟子所用之物已无存余，故技已然重施不得。”
“重施不得？”孔长老惊讶的口气吹得自纳符翘了又翘，“那明日的比试，你又待如何？”
符生从容答道：“弟子没想过。”
这师徒二人，一个急一个愣，听得任欣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来，高千明也是无奈地摇摇头。
“没想过？明日不赢，等于今日没赢，等于去不了璞玉论道，等于少了交际没了奖励，等于没了前途，等于……”
“孔长老言重了，”高千明笑着打断，“倒是奖励的确实实在在，符生务必争取。”
奖励之事，符生早听袁芳前辈说过，当时只说定会令人满意，也不知道这届会是什么。
“对了，听闻本届论道，由高夫人主持，敢问有哪些奖励？”
任欣挑眉一笑：“主意打到本夫人身上来了，现下只能告诉你，不知道！”
符生纳闷：“既是奖励，必当提前公之于众，以此激励众弟子，为何不知道？”
“千明你来解释，我们那届，你可是从我手里抢去了冠军。”
“那次是夫人承让，”高千明应付了下任欣，转而回忆起当时，“我就来说说。”。
“璞玉论道只为头三名设奖，然而殷东四仙门各有所长，是故无法提前准备，不过以四门资源，届时自能配备相应奖励，众弟子只需知道，无论准备何物，样样配得上一个‘宝’字。”
“这届的不知道，以往的总有定数，”孔长老着实替符生操心，“千明既是当届冠军，告诉他你得了什么奖励。”
高千明神色黯然：“我那奖励，无非是丛锋提供的，我又赢回来罢了，是我师父黎长老的上一把佩剑，名为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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