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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灵脉

    “这还有外人在呢,你说这么无情的话多难为情。”

    分身得到了谢泽峰本体的“治疗”,也是摆脱了濒临消散的状态,此时面对本体有些刻薄功利的言语,只是在指了指一旁的盛况后询问道,“真的追寻不到?”

    “你觉得呢?”

    谢泽峰睨了分身一眼,收起了《光阴卷》显化而出的岁月长河虚影,驱动着浩然气扫过这片区域,试图将受损的灵脉暂时稳定下来,以减低日后修复改善的难度。

    早在来时他便觉察到了身旁的盛况施展了求仙宗的《索引仙链》,但无力垂落没有指明方向的锁链也代表着对方没有办法。

    “可惜,要是有磨时花,流光草,岁月长河水就好了。”

    分身感叹了一嘴要是有蕴含时光规则的仙物,追寻那用莫测的手段隐匿了痕迹的“凶手”便易如反掌、手到擒来。

    但现场的三人谁也没有这般珍贵的宝物,前两者自上古便已销声匿迹,成为了只有在书籍典册才有记录的东西。

    而逆秋书院的库存倒是还有几升至圣遗留下来的岁月长河水,但那帮顽固的老家伙估计死也不会将其用在探寻这件“小事”上。

    开玩笑,以此感悟参透岁月时间的法则、并借此飞升天外不比你探寻区区凡俗伤亡、灵脉受损要重要得多?

    分身叹了一口气,同样催放着浩然气浇灌着在破破烂烂的大地上。

    “不对!”

    谢泽峰看着停止了逸散灵气吸纳着浩然气的地底灵脉,顿时觉察到有些不对。

    但就在他传念同分身一起收回浩然气的时候,数百道响彻天地的轰鸣同时爆起,天地之间灵气先是一滞,随后化作了作为狂暴的乱流。

    受损的灵脉在这一刻变作了炼丹失败、炼器失败、渡劫失败时的产物,犹是谢泽峰第一时间释放出化神修为强行镇压控制,也止不住地脉之间的连环爆破反应。

    无奈之下谢泽峰只得施展大法力以本命字混合着浩然气化作坚实的屏障隔绝了这方区域,将受损爆炸的灵脉与其外完好的灵脉相互隔绝,在遭到一连串的反噬之后终于成功将其阻断了下来,只有些许余波在镇压之前传递了出去。

    谢泽峰面色十分难看,下面这方自己隔绝的区域,超过七成面积的地域在灵脉炸裂中,变作了比废墟还要废墟的产物。

    所有的灵脉,所有的灵石矿,全在先前的反应中化为乌有。

    可以预计的是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里会成为禁灵之地,不会再有修士踏足。

    在地底灵脉没有再次凝聚的情况下,这片区域的修士只能凭借别处渗透过来的空中的灵气修行,或是豪横一些直接吸纳灵石内的灵气,谁能接受?

    甚至是在自己隔绝之外的一些区域的灵脉,也因为此处的异变,产生了些许偏移和变化……

    “偏移?变化?”

    谢泽峰瞬间想到了什么,身形直接从分身和盛况的身边消失,出现在远方一处原本铭刻着密密麻麻稳固和传递用的阵纹、此时尽数断裂破损失去了效用的“房间”之内。

    “果然如此。”

    谢泽峰看着那传递到中洲总脉、用以浩然炉驱使所用的阵法的毁灭,大致猜到了对方的真正意图。

    献祭生灵、损伤灵脉只是对方的前奏,真正的着力点在于扰乱书院布局在五洲各处、最终汇聚在中洲浩然书院,用以随意操纵驱使浩然炉的供能阵法。

    “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虽然被明令禁止踏足浩然书院,但谢泽峰还是在犹豫片刻之后便在耗费本源的代价之下强行通过《移山》这一蕴含空间规则的道法,将自己辗转腾挪到了很久之前铭刻烙印过的浩然书院的后山。

    时间刚好,在谢泽峰身躯摇晃出现在后山山顶的时候,刚好看到膨胀变大了许多的浩然炉炉盖被高高震起,一道强横的远超寻常化神境界的神魂从浩然炉内冲天而起,击溃守在炉子边修士的出手的拦击以及浩然书院的防护阵法之后,在天穹之上炸裂分化成了九道,化作血色的箭羽沿着不同的方位消失不见。

    ……

    “有乐子看了。”

    盛况看着瞬间消失的谢泽峰的本体以及面色阴沉得能拧出水的分身,在推衍了一番灵脉受损会造成的后果之后若有所思。

    当初书院凭借数位飞升以及浩然炉的特殊性,强行通过了让五洲各支灵脉联通浩然书院地下那条主灵脉的决策,至此让浩然炉处于随时可以全力出手的状态。

    许多年来众多势力怨言不能说没有,但还没有激烈严重到与书院撕破脸皮的地步,不过今天嘛……

    “会是哪一家,或是哪几家呢?”盛况没想到结果,打算此间事了便回宗门问问本体。

    “先前的事情多谢了,没有你出手估计这件事还会更麻烦一些。”

    不过她没有想到谢泽峰的这具分身很快便从“悲天悯人”的愁苦郁闷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朝自己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

    “不过你这样对下面那个小伙是不是有些严苛了?”

    “哦?是吗?”

    盛况“看”了一眼浑身鲜血淋漓的余谨,“你们不是要监视观察他、监视观察这个不老长青观的余孽,看他会不会复用不老长青观的功法,重蹈覆辙?”

    “那你应该对现在的局面感到轻松才是。”

    “生于心,显于身,生死之间,才会体现一个人心中潜藏的事物,才会暴露一个人心中最根本的想法。”

    “如果在这打生打死的局面中,他还是没有运转《不老长青功》,没有施展不老长青观的秘法,那他之前就是无辜被卷入的路人,你也可以趁早解除对他的观察,节省点时间。”

    “如果他是知道我等在暗中观察,忍耐着不施展不老长青观的功法和秘术的呢?”

    谢泽峰对于对方的“歪理”没有兴趣,之前年轻的时候有个说自己有慧根的老和尚也是讲过类似的言语。

    一开始自己还觉得有些意思,不过后来在查明对方只是清宝教的骗子,谢泽峰看到对方临死之前依旧装作一副慈悲的高僧的模样,便对类似的言语嗤之以鼻。

    “那跟他在这十年中没有暴露,十年之后再去修行不老长青观的功法一般无二。”

    盛况没有直接回复对方,而是提到了之前的约定。

    “那只是你本体提出的约定,我本体的主张是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谢泽锋的分身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余谨和浦休,突然笑了起来,“不过你这般做也无妨,他就这般死了也挺好,我也不用再盯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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