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绣花鞋
“诸位，见笑了。”贾樊站在灰石台上，抱拳笑道。
贾家在卫县是一个庞然大物，常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那些牛鬼蛇神敢来贾府混水摸鱼，一是有高额招募金的吸引，二是自身有一定胆量，只是他们的胆量都用在了错误的地方。
不过，贾樊还是非常满意，虽然过程让他不太高兴，但结果还是招募到了曲铃、吴羽。
一个白衣剑客，一个黑衣女子。
“这人不简单。”吴羽站在场地，挺然而立。
贾樊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原始荒林中的人形凶兽，霸道、原始、狂暴。
但在刚才贾樊把控整场招募的节奏来看，贾樊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不仅有胆识，还有谋略。
一开始贾樊就发现了不对劲，但贾樊没有选择马上揭穿他们，而是等所有人展示完成后，才站出来以雷霆之势拿下他们。
“果然，有本事的人都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在场三人，只有吴羽没有看出他们的把戏。
吴羽稍微有不喜的是，贾樊直接安排人把来招摇撞骗的人拉下去砍了。
在吴羽看来，那几个人即使有罪，但不至于被直接处死。贾樊这种做法，无疑是草菅人命，这个世界有实力，有权利，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公子，你不会真以为那几人被砍了吧。”曲铃笑吟吟地看向吴羽，声音清脆婉转，眼神秋波流动。
“不是吗？”吴羽见自己想法被看穿，也不掩饰，坦然的问道。
“太可爱了吧。”曲铃被吴羽认真的摸样逗笑，眼前这个白衣剑客，不仅天真，还很可爱，一看就是涉世未深，刚刚出来闯荡。不过曲铃很喜欢吴羽这副摸样。
“你觉得贾樊是这样的人？”
“不像。”
“是呀，贾府这么大，怎么会光明正大的草菅人命呢？
那几人要真被砍了，不说外面的人说闲话，贾府里面的人都会不满。不过站在贾樊的角度、身份，这样做就很合理了，贾樊拿出了他该有的气魄，该具备的威严。”曲铃向吴羽耐心解释。
“只是那几人，免不了遭到惩罚。”曲铃告诉吴羽，招摇撞骗那几人最后的结局。
吴羽一时半会没想那么多，倒是曲铃和他耐心解释清楚。
“下午出发，你们先准备一会儿，本大爷刚刚练完武，需要补充一些体力！”贾樊站在灰石台上，宣布此次任务出发时间。
不一会儿，管事的安排厨房送来一盆牛肉，尤其是铜盆中的牛大腿，足足有几十斤，贾樊拿起就啃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吃相。
吴羽、曲铃在管事的安排下，游玩了一番贾府，领略了大家族中的风光、气貌。
在游玩过程中，吴羽也看到了从一个小黑屋中走出来的山羊胡、木杖老人、鹰钩鼻男子、复活的死人。
他们全都脸色阴沉，眼神暗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复活的死人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显然是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很快染红天边。
贾樊按照约定出现。带领吴羽、曲铃来到马厩，让他们分别挑选一匹马。
贾樊首先挑选了一匹黑马，黑马高大强壮，鼻子中呼出长长的白气。黑马黝黑的蹄子不安地在地板上撞击，长鸣嘶吼起来更是凶狠、清亮。不过在贾樊靠近后，黑马也老实安静下来，显然还是惧怕贾樊。
曲铃告诉吴羽，她不会骑马，要和吴羽骑一匹马。
吴羽没有拒绝，挑选起马匹，最终吴羽挑选了一匹紫鬃灰马，灰马性格温和，近人，吴羽和曲铃靠近后，灰马还靠过来用头蹭了蹭吴羽，曲铃心头欢喜，从旁边拿马草放在灰马嘴边，灰马咀嚼起来。
黑马这时又长鸣嘶吼起来，明显也想让贾樊喂他马草。
“吃这么多干嘛，白天没少吃吗？”贾樊一掌拍向黑马，黑马不敢发狂，老实下来。
黑马眼珠子不停在贾樊背后的巨剑扫视。
“怎么？平时白养你了？又不要你拉货，拉个人，拉把剑而已。”贾樊伸手再次拍向黑马，黑马低下头来，不敢再看贾樊。
曲铃看得心头发怵，那把剑，看上去，比她都还要重。
“走了。”吴羽一个翻身，跳上紫鬃灰马，曲铃是真不会骑马，还是假不会骑马，吴羽并不知道，即使曲铃会骑马，但她说不会骑马，那就是真不会骑马。
曲铃也踩着马蹬，翻身上了跳上紫鬃灰马。
“走。”
紫鬃灰马接到命令，踏着青石地板走了起来。
吴羽突然感到一丝温柔，坐在背后的曲铃贴近吴羽，一股温暖的温度，和淡淡的清香从背后传来，吴羽心头有些炽热，向后看去，还看到曲铃黑裙下一双修长光滑肤白的美腿。
吴羽不明白曲铃想搞什么明堂，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要是出现那些电影桥段，他就按照正常人的反应应对就行。
一行人消失在道路尽头，夕阳照耀在他们背后，金色的光芒染洒在他们背影上。
......
卫县，望月湖，红船坊。
红船坊舱舫一个房间中。
蜡烛“滋滋”燃烧，白蜡在火焰的燃烧下，一滴滴往下掉落，灯芯中的火光明灭不定，银色灯盘旁放着一个鲜红的苹果，苹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苹果旁边则有一面铜镜，铜镜中反射出一个女子的摸样，整个房间昏暗，寂静。
铜镜中的女子正是前几天来到红船坊的白晓玉，白晓玉自上了红船，整个船的人都透露出不对劲。
最先开始还好，只是听到红船的人谈论船上发生的事，什么红色的绣花鞋会在廊道乱跑，什么凄凉的女子哭声会在深夜响起，什么小孩会欢乐嬉笑的会跑进房间......红船上已经有很多人承受不住压力离开。
白晓玉刚刚开始没把这些当一回事，只认为这些都是红船上的人用来吓唬她的。
白晓玉每天努力的练习剧本，让自己更加融入角色，直到那天晚上，白晓玉太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半梦半醒之间，白晓玉听到一个声音在叫自己，睁开眼，只见一个老太婆在爬她的床，那个老太婆嘴角裂开，满是鲜血，这可把白晓玉彻底吓坏了，等一回神，老太婆的身影早已不见。
后面白晓玉去问船上的人，船上的人都说，红船上没有什么老太婆。
白晓玉总感觉红船不对劲，但她却不能具体的说出哪里不对劲，于是，白晓玉从没有睡好过。
“等今晚表演结束，我就能回家了。”神色憔悴，眼神暗淡的白晓玉用手靠着头，安慰自己道。
白晓玉看向旁边散发香味的苹果，明明很想吃，可为什么没有食欲呢？白晓玉上船后，就没有吃过船上任何东西，对什么都没有食欲。
“准备一下，马上开始表演了。”门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发出声音的人没有进房间，只是在门外简单的说了一声。
“好。”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白晓玉悄悄打开房间门，左右观察着船廊左右，整个船廊有三米左右宽，廊道幽远深暗的延向廊道尽头，在房间正对面是船窗，船窗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扇，从船窗中向外看去，外面除了一片流动的黑色死水外，漆黑一片。
最令人瞩目的是，船窗旁边是一副副画像，画像上是一名名女子，有抚琴弹奏的琵琶女，有曼妙舞动的舞女，有双手持笛而吹的乐师.....女子形态各异，每个人都栩栩如生。
白晓玉，来到其中一个船舱，轻轻敲了敲门。
“素月姐。”
“晓玉啊。”素月从船舱中打开房门，微笑着看向白晓玉。
“素月姐，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船上的人不对劲。”白晓玉说出顾虑。
“哪有啊，别吓自己。”
“你里面的铜镜怎么坏了？”白晓玉向屋内看去，屋内有一块铜镜，镜面残缺不全，碎成很多块，其中碎片反射出素月的无数倒影，还有一个流出红色汁液被咬掉一口的苹果。
“那个啊，刚刚不小心弄坏了。”素月敷衍道。
“没有事吧，我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没有看到什么诡异的事吧。”
“没事，哪有那么多诡异的事，你就是太多疑了，今天表演完，我们就能回家了，别想那么多。”
“好吧。”
“去准备一下吧，马上到我们表演了，我还有一个妆容要补呢。”
“嗯，素月姐，那我先回去了，待会见。”白晓玉转身，正好看到素月对面的画像，那个画像是一个盘起长发，五官精致的琴女。
“画像里的女子，怎么跟素月姐好像。”白晓玉反复确认，确认画像中的女子就是素月。
“等等。”素月突然拍向白晓玉肩膀。
“什么？”白晓玉背对素月，心头一颤，浑身发冷。
“没什么，我这还有一些苹果，你要吃吗？”素月声音微弱。
“不用了，素月，那个画像中的好像是你！”白晓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看错了吧。”
白晓玉再次看向画像，画像中哪还有什么素月，变成了一个颇有灵气的琴女。
“我看错了。”白晓玉没有回头，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白晓玉急忙关上房门，整个人靠在门上瘫软滑倒在地上，然后急促的呼吸着，她快要崩溃，明明画像上的女子就是素月，可一转眼，就变了，她确认过的啊，怎么回事啊，这个红船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非常后悔上了红船坊。
“滋滋”燃烧的白色蜡烛最后一丝火光熄灭，整个屋子陷入黑暗，只能听见白晓玉急促的呼吸，和微弱的哭泣声。
“晓玉，没事的。”铜镜中出现素月的脸，这张脸口中发出诡异的声音。
贾家在卫县是一个庞然大物，常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那些牛鬼蛇神敢来贾府混水摸鱼，一是有高额招募金的吸引，二是自身有一定胆量，只是他们的胆量都用在了错误的地方。
不过，贾樊还是非常满意，虽然过程让他不太高兴，但结果还是招募到了曲铃、吴羽。
一个白衣剑客，一个黑衣女子。
“这人不简单。”吴羽站在场地，挺然而立。
贾樊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原始荒林中的人形凶兽，霸道、原始、狂暴。
但在刚才贾樊把控整场招募的节奏来看，贾樊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不仅有胆识，还有谋略。
一开始贾樊就发现了不对劲，但贾樊没有选择马上揭穿他们，而是等所有人展示完成后，才站出来以雷霆之势拿下他们。
“果然，有本事的人都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在场三人，只有吴羽没有看出他们的把戏。
吴羽稍微有不喜的是，贾樊直接安排人把来招摇撞骗的人拉下去砍了。
在吴羽看来，那几个人即使有罪，但不至于被直接处死。贾樊这种做法，无疑是草菅人命，这个世界有实力，有权利，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公子，你不会真以为那几人被砍了吧。”曲铃笑吟吟地看向吴羽，声音清脆婉转，眼神秋波流动。
“不是吗？”吴羽见自己想法被看穿，也不掩饰，坦然的问道。
“太可爱了吧。”曲铃被吴羽认真的摸样逗笑，眼前这个白衣剑客，不仅天真，还很可爱，一看就是涉世未深，刚刚出来闯荡。不过曲铃很喜欢吴羽这副摸样。
“你觉得贾樊是这样的人？”
“不像。”
“是呀，贾府这么大，怎么会光明正大的草菅人命呢？
那几人要真被砍了，不说外面的人说闲话，贾府里面的人都会不满。不过站在贾樊的角度、身份，这样做就很合理了，贾樊拿出了他该有的气魄，该具备的威严。”曲铃向吴羽耐心解释。
“只是那几人，免不了遭到惩罚。”曲铃告诉吴羽，招摇撞骗那几人最后的结局。
吴羽一时半会没想那么多，倒是曲铃和他耐心解释清楚。
“下午出发，你们先准备一会儿，本大爷刚刚练完武，需要补充一些体力！”贾樊站在灰石台上，宣布此次任务出发时间。
不一会儿，管事的安排厨房送来一盆牛肉，尤其是铜盆中的牛大腿，足足有几十斤，贾樊拿起就啃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吃相。
吴羽、曲铃在管事的安排下，游玩了一番贾府，领略了大家族中的风光、气貌。
在游玩过程中，吴羽也看到了从一个小黑屋中走出来的山羊胡、木杖老人、鹰钩鼻男子、复活的死人。
他们全都脸色阴沉，眼神暗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复活的死人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显然是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很快染红天边。
贾樊按照约定出现。带领吴羽、曲铃来到马厩，让他们分别挑选一匹马。
贾樊首先挑选了一匹黑马，黑马高大强壮，鼻子中呼出长长的白气。黑马黝黑的蹄子不安地在地板上撞击，长鸣嘶吼起来更是凶狠、清亮。不过在贾樊靠近后，黑马也老实安静下来，显然还是惧怕贾樊。
曲铃告诉吴羽，她不会骑马，要和吴羽骑一匹马。
吴羽没有拒绝，挑选起马匹，最终吴羽挑选了一匹紫鬃灰马，灰马性格温和，近人，吴羽和曲铃靠近后，灰马还靠过来用头蹭了蹭吴羽，曲铃心头欢喜，从旁边拿马草放在灰马嘴边，灰马咀嚼起来。
黑马这时又长鸣嘶吼起来，明显也想让贾樊喂他马草。
“吃这么多干嘛，白天没少吃吗？”贾樊一掌拍向黑马，黑马不敢发狂，老实下来。
黑马眼珠子不停在贾樊背后的巨剑扫视。
“怎么？平时白养你了？又不要你拉货，拉个人，拉把剑而已。”贾樊伸手再次拍向黑马，黑马低下头来，不敢再看贾樊。
曲铃看得心头发怵，那把剑，看上去，比她都还要重。
“走了。”吴羽一个翻身，跳上紫鬃灰马，曲铃是真不会骑马，还是假不会骑马，吴羽并不知道，即使曲铃会骑马，但她说不会骑马，那就是真不会骑马。
曲铃也踩着马蹬，翻身上了跳上紫鬃灰马。
“走。”
紫鬃灰马接到命令，踏着青石地板走了起来。
吴羽突然感到一丝温柔，坐在背后的曲铃贴近吴羽，一股温暖的温度，和淡淡的清香从背后传来，吴羽心头有些炽热，向后看去，还看到曲铃黑裙下一双修长光滑肤白的美腿。
吴羽不明白曲铃想搞什么明堂，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要是出现那些电影桥段，他就按照正常人的反应应对就行。
一行人消失在道路尽头，夕阳照耀在他们背后，金色的光芒染洒在他们背影上。
......
卫县，望月湖，红船坊。
红船坊舱舫一个房间中。
蜡烛“滋滋”燃烧，白蜡在火焰的燃烧下，一滴滴往下掉落，灯芯中的火光明灭不定，银色灯盘旁放着一个鲜红的苹果，苹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苹果旁边则有一面铜镜，铜镜中反射出一个女子的摸样，整个房间昏暗，寂静。
铜镜中的女子正是前几天来到红船坊的白晓玉，白晓玉自上了红船，整个船的人都透露出不对劲。
最先开始还好，只是听到红船的人谈论船上发生的事，什么红色的绣花鞋会在廊道乱跑，什么凄凉的女子哭声会在深夜响起，什么小孩会欢乐嬉笑的会跑进房间......红船上已经有很多人承受不住压力离开。
白晓玉刚刚开始没把这些当一回事，只认为这些都是红船上的人用来吓唬她的。
白晓玉每天努力的练习剧本，让自己更加融入角色，直到那天晚上，白晓玉太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半梦半醒之间，白晓玉听到一个声音在叫自己，睁开眼，只见一个老太婆在爬她的床，那个老太婆嘴角裂开，满是鲜血，这可把白晓玉彻底吓坏了，等一回神，老太婆的身影早已不见。
后面白晓玉去问船上的人，船上的人都说，红船上没有什么老太婆。
白晓玉总感觉红船不对劲，但她却不能具体的说出哪里不对劲，于是，白晓玉从没有睡好过。
“等今晚表演结束，我就能回家了。”神色憔悴，眼神暗淡的白晓玉用手靠着头，安慰自己道。
白晓玉看向旁边散发香味的苹果，明明很想吃，可为什么没有食欲呢？白晓玉上船后，就没有吃过船上任何东西，对什么都没有食欲。
“准备一下，马上开始表演了。”门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发出声音的人没有进房间，只是在门外简单的说了一声。
“好。”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白晓玉悄悄打开房间门，左右观察着船廊左右，整个船廊有三米左右宽，廊道幽远深暗的延向廊道尽头，在房间正对面是船窗，船窗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扇，从船窗中向外看去，外面除了一片流动的黑色死水外，漆黑一片。
最令人瞩目的是，船窗旁边是一副副画像，画像上是一名名女子，有抚琴弹奏的琵琶女，有曼妙舞动的舞女，有双手持笛而吹的乐师.....女子形态各异，每个人都栩栩如生。
白晓玉，来到其中一个船舱，轻轻敲了敲门。
“素月姐。”
“晓玉啊。”素月从船舱中打开房门，微笑着看向白晓玉。
“素月姐，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船上的人不对劲。”白晓玉说出顾虑。
“哪有啊，别吓自己。”
“你里面的铜镜怎么坏了？”白晓玉向屋内看去，屋内有一块铜镜，镜面残缺不全，碎成很多块，其中碎片反射出素月的无数倒影，还有一个流出红色汁液被咬掉一口的苹果。
“那个啊，刚刚不小心弄坏了。”素月敷衍道。
“没有事吧，我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没有看到什么诡异的事吧。”
“没事，哪有那么多诡异的事，你就是太多疑了，今天表演完，我们就能回家了，别想那么多。”
“好吧。”
“去准备一下吧，马上到我们表演了，我还有一个妆容要补呢。”
“嗯，素月姐，那我先回去了，待会见。”白晓玉转身，正好看到素月对面的画像，那个画像是一个盘起长发，五官精致的琴女。
“画像里的女子，怎么跟素月姐好像。”白晓玉反复确认，确认画像中的女子就是素月。
“等等。”素月突然拍向白晓玉肩膀。
“什么？”白晓玉背对素月，心头一颤，浑身发冷。
“没什么，我这还有一些苹果，你要吃吗？”素月声音微弱。
“不用了，素月，那个画像中的好像是你！”白晓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看错了吧。”
白晓玉再次看向画像，画像中哪还有什么素月，变成了一个颇有灵气的琴女。
“我看错了。”白晓玉没有回头，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白晓玉急忙关上房门，整个人靠在门上瘫软滑倒在地上，然后急促的呼吸着，她快要崩溃，明明画像上的女子就是素月，可一转眼，就变了，她确认过的啊，怎么回事啊，这个红船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非常后悔上了红船坊。
“滋滋”燃烧的白色蜡烛最后一丝火光熄灭，整个屋子陷入黑暗，只能听见白晓玉急促的呼吸，和微弱的哭泣声。
“晓玉，没事的。”铜镜中出现素月的脸，这张脸口中发出诡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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