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破灭
“破灭！”
一道血色剑光迎向巨拳，刀光和巨拳碰撞。
“死！”
巨拳压过剑光，狠狠朝吴羽压去。
吴羽急忙横剑在胸前抵挡。
巨大的力量瞬间把吴羽轰飞。
“唰”
吴羽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仿佛断了线的风筝。
“好强的力量。”
吴羽身体从空中掉落，在路上滑出一道五、六米远的痕迹，最后撞击向身后的灰色树干。
“咳咳。”吴羽口中咳出鲜血，身上的骨头断了几根。
“哈哈，神明赐予我的力量是无敌的！”引渡人慢慢向吴羽走来，在引渡人看来，吴羽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现在轻而易举就能捏死吴羽。
“为什么，我没能在你眼中看到恐惧！你难道不怕我吗？”引渡人脚步在地上传出“哒嗒”的响声，像死神一般准备慢慢收割吴羽生命。
吴羽手中握剑，眼神中杀气不断。
“五米、四米、三米..”
“一米..”引渡人离吴羽越来越近，高大的身体阴影笼罩把吴羽整个人覆盖，仿佛随时准备把吴羽吞噬殆尽。
“死！破灭！”吴羽找准时机，化为一道血色剑光，拉出一道五米长的血色光芒、而血色剑光宛如血色巨蟒，从引渡人喉咙滑过。
使用完这招的吴羽躺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中了！”吴羽感受到剑光划过血肉的感觉。
引渡人背对吴羽，呆呆站在原地。
“最后的挣扎了吗？”引渡人缓缓转过身体，喉咙处毫发无伤，只是手臂上被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液顺着手臂缓缓滴落鲜血。
引渡人嘴角裂开，露出难看的笑容，尖锐的牙齿更是丑恶无比。
“现在，你还有什么招式吗！？”
引渡人向吴羽慢慢走来，每一步都沉重的敲击着吴羽心灵。
“为什么啊！到最后，我还是没从你眼中看到恐惧！”引渡人突然发疯，大声嘶吼道。
“既然这样，我就把你头颅捏碎，挖出你的心脏吃掉！”引渡人继续恐吓吴羽。
吴羽眼中杀气逐渐消散。
“哈哈，人面对死亡，都会恐惧，你的杀气呢！？你的凶狠呢！？”引渡人疯狂大笑起来。
吴羽眼神逐渐平静，脑海中迅速涌现出一招招破灭剑招。
“我要你死！你骗我！”引渡人见吴羽眼神平静，非常不爽，他决定先捏爆吴羽的头。
“我要死了吗？”吴羽看向近在咫尺的巨手。
“我对破灭的理解错了，破灭主杀伐，而我，也是按照杀伐修炼破灭，这不是破灭真正的含义。”吴羽周围时间停止。
“破灭真正的含义，不是杀伐，而是平静。
原来狂暴凶狠，杀伐果断的背后是平静。
成为杀缪的剑奴，或者成为执掌杀戮之剑的剑客，两者的区别只在于是否能够内心平静的执掌手中的剑。”
“哪怕是面对死亡，也要平静的执掌手中的剑！”
吴羽仿佛站在一片沙滩上，面前是一片广阔无边的平静大海。
突然乌云笼罩天空，天黑沉沉一片。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狂风吹过，天地间顷刻白茫茫一片，巨大的海浪翻滚汹涌，吞噬着整个天地，仿佛要把世界撕裂，狂暴的气息伴随着天空的电闪雷鸣，仿佛要灭世毁灭。
吴羽所在的沙摊逐渐被巨浪吞噬，狂风暴雨奏响末日之曲，翻滚巨浪肆虐天地，一切都在慢慢被毁灭。
突然，一道剑光从海中升跃而起，剑光刺破海面，直指苍穹！
黑云被剑光撕裂，雷声电鸣也在剑光中匍匐颤抖！
“剑者，无畏、无惧。剑者，执剑，不退。剑者，破除一切虚妄、黑暗。”
“这才是真正的破灭。”
吴羽心中一个东西悄悄破碎。
“破灭。”
一道血色剑光划过，吴羽平静的站在原地。
“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一截手臂突然飞出，引渡人惊愕的捂着手臂，露出不能理解的神色。
“没什么，你不会懂的。”吴羽已经完全领悟破灭。
如果说领悟剑音，是倾听剑的声音，达到人剑合一，那么如今领悟破灭，就达到了天人合一。
倾听剑的声音，执掌手中的剑。
“不可能，给我死。”引渡人冲上来，握爪成拳，狠狠砸向吴羽。
“破灭！”吴羽拉出一道血色剑光，一个头颅飞起，脸上充满错愕、不甘。
吴羽平静的收剑，身上那股杀伐气息在无形中融化，只剩下平静。
“如今的我，才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剑客。”
“结束了吗？”周围的场景没有再次变化，看来引渡人就是最后的节点。
吴羽看转头看向红船，整个红船破败不堪，倒下来的桅杆、充满岁月气息的木板船身、生锈的粗大铁链.....
红船上往日张灯结彩、热闹喧嚣的气氛已经消散，只剩下腐败、岁月变迁的气息。
吴羽一步步踏上红船。
红船甲板上，曾经热闹的会场上，安静的睡着一堆枯骨，桌上的食物腐烂、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这些哪是什么食物、分明是一截截手指、一段段残肢、一个个内脏。
简直不堪入目，就连杯中的美酒，都是人的鲜血。
“果然够邪恶的。”吴羽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贾樊，贾樊上半身梼杌散发着青光、保护着贾樊被周围的白雾侵蚀。
“还好，贾樊没出什么问题。”
吴羽准备上前摇醒贾樊。
“等等。”
曲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为什么？”吴羽疑惑的转头看向曲铃。
“贾樊身上有凶兽梼杌的保护，贸然靠近贾樊，会受伤的。”
“是你打破了所有节点？”
吴羽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还有，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打破最后节点的时候。我的身上发什么？并没有发生什么。
我只是一名观众而已，节点都是你打破的，不是吗？”
“你对贾樊似乎很了解？”
“呵呵，没有。”曲铃掩面笑道。
“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吴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这算一个好的结局吧。我们的目的也算完成了，只是期间出了那么多变故。”曲铃是来帮助贾樊解决红船坊怨灵。
只是暗厄教隐藏在背后搞鬼，是曲铃没想到的。
不过，最终所有的一切都被吴羽解决。
“也许吧。”吴羽平静的扫视红船，红船坊怨灵之事已经解决，顺带还解决了一场暗厄教策划的诡异危机，只是，红船上的人，如今只剩下曲铃、贾樊、老乞丐、大毛、二柱、白晓玉、素月。
“枯骨成冢。”这些无辜卷入红船坊事件的人，最后都埋葬在了红船。
“贾樊醒了。”曲铃提醒吴羽道。
贾樊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的戾气、凶恶射穿白雾。
“结束了？”
“嗯！”
“本大爷还没杀够呢。”贾樊在梦境中，疯狂追杀伞女，伞女被贾樊一次次打碎，又一次次凝聚，最后贾樊还是找到伞女真身，暴力的把伞女砸成碎片。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贾樊明白，他能从梦境中醒来，是因为有人在真实世界破除了最后节点。
很显然，那个人就是面前的吴羽。
“这才是真实红船原本的摸样吗？真实往往被虚妄遮盖。”贾樊扫视真实的红船，也是微微叹息。
“你怎么现在才醒来？”曲铃在吴羽打破节点后，就马上醒过来了，按道理来说，贾樊应该才是那个最先醒过来的人。
“我也不太清楚，我刚刚杀得正高兴，突然出现一股无形的力量想把我拉出梦境。”贾樊解释在梦境中感受到了节点被破除。
“问题出现在贾樊身上那个凶兽梼杌。”吴羽想起之前贾樊身上梼杌散发青光。
“等等，还有人没醒呢。”吴羽指向旁边还在沉睡中，身体没有腐烂的其它人。
“嗯。”贾樊双手环抱胸前，皱起眉头，思索着什么。
曲铃站在红船围栏，手挽秀发，凝神看向远方。
“白雾还没消散，一切还没结束吗？”白雾笼罩天边，寂静、深邃。
吴羽心头有一些沉重，显然曲铃、贾樊都感受到了白雾深处那股压抑的气息。
吴羽来到舞台上，耐心等待白晓玉醒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
白晓玉头上千阳花发簪发出淡黄色的光芒，保护白晓玉被白雾侵蚀。
终于，白晓玉睁开清澈、灵动的双眼。
“你醒了？”
“嗯。”白晓玉缩在吴羽怀里。
“你还记得我？”吴羽以为像白晓玉这样的普通人，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
“吴羽大哥，我记得你。”
白晓玉点了点头，在最后的梦境，白晓玉又遇到了画女陈慧，陈慧告诉白晓玉“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活在天地间，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她这次就提前先走了。”
白晓玉心头的阴霾消散，心中有一个东西悄悄破碎。
“别怕，我说过，我会带你离开红船的，你只是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一切都会变好的。”吴羽轻声安慰白晓玉。
白晓玉脸上隐隐有泪痕，认真的看向吴羽。
“多谢吴羽大哥。”
吴羽和白晓玉一起来到素月旁边，素月眼神微闭，脸色苍白。
一道血色剑光迎向巨拳，刀光和巨拳碰撞。
“死！”
巨拳压过剑光，狠狠朝吴羽压去。
吴羽急忙横剑在胸前抵挡。
巨大的力量瞬间把吴羽轰飞。
“唰”
吴羽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仿佛断了线的风筝。
“好强的力量。”
吴羽身体从空中掉落，在路上滑出一道五、六米远的痕迹，最后撞击向身后的灰色树干。
“咳咳。”吴羽口中咳出鲜血，身上的骨头断了几根。
“哈哈，神明赐予我的力量是无敌的！”引渡人慢慢向吴羽走来，在引渡人看来，吴羽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现在轻而易举就能捏死吴羽。
“为什么，我没能在你眼中看到恐惧！你难道不怕我吗？”引渡人脚步在地上传出“哒嗒”的响声，像死神一般准备慢慢收割吴羽生命。
吴羽手中握剑，眼神中杀气不断。
“五米、四米、三米..”
“一米..”引渡人离吴羽越来越近，高大的身体阴影笼罩把吴羽整个人覆盖，仿佛随时准备把吴羽吞噬殆尽。
“死！破灭！”吴羽找准时机，化为一道血色剑光，拉出一道五米长的血色光芒、而血色剑光宛如血色巨蟒，从引渡人喉咙滑过。
使用完这招的吴羽躺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中了！”吴羽感受到剑光划过血肉的感觉。
引渡人背对吴羽，呆呆站在原地。
“最后的挣扎了吗？”引渡人缓缓转过身体，喉咙处毫发无伤，只是手臂上被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液顺着手臂缓缓滴落鲜血。
引渡人嘴角裂开，露出难看的笑容，尖锐的牙齿更是丑恶无比。
“现在，你还有什么招式吗！？”
引渡人向吴羽慢慢走来，每一步都沉重的敲击着吴羽心灵。
“为什么啊！到最后，我还是没从你眼中看到恐惧！”引渡人突然发疯，大声嘶吼道。
“既然这样，我就把你头颅捏碎，挖出你的心脏吃掉！”引渡人继续恐吓吴羽。
吴羽眼中杀气逐渐消散。
“哈哈，人面对死亡，都会恐惧，你的杀气呢！？你的凶狠呢！？”引渡人疯狂大笑起来。
吴羽眼神逐渐平静，脑海中迅速涌现出一招招破灭剑招。
“我要你死！你骗我！”引渡人见吴羽眼神平静，非常不爽，他决定先捏爆吴羽的头。
“我要死了吗？”吴羽看向近在咫尺的巨手。
“我对破灭的理解错了，破灭主杀伐，而我，也是按照杀伐修炼破灭，这不是破灭真正的含义。”吴羽周围时间停止。
“破灭真正的含义，不是杀伐，而是平静。
原来狂暴凶狠，杀伐果断的背后是平静。
成为杀缪的剑奴，或者成为执掌杀戮之剑的剑客，两者的区别只在于是否能够内心平静的执掌手中的剑。”
“哪怕是面对死亡，也要平静的执掌手中的剑！”
吴羽仿佛站在一片沙滩上，面前是一片广阔无边的平静大海。
突然乌云笼罩天空，天黑沉沉一片。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狂风吹过，天地间顷刻白茫茫一片，巨大的海浪翻滚汹涌，吞噬着整个天地，仿佛要把世界撕裂，狂暴的气息伴随着天空的电闪雷鸣，仿佛要灭世毁灭。
吴羽所在的沙摊逐渐被巨浪吞噬，狂风暴雨奏响末日之曲，翻滚巨浪肆虐天地，一切都在慢慢被毁灭。
突然，一道剑光从海中升跃而起，剑光刺破海面，直指苍穹！
黑云被剑光撕裂，雷声电鸣也在剑光中匍匐颤抖！
“剑者，无畏、无惧。剑者，执剑，不退。剑者，破除一切虚妄、黑暗。”
“这才是真正的破灭。”
吴羽心中一个东西悄悄破碎。
“破灭。”
一道血色剑光划过，吴羽平静的站在原地。
“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一截手臂突然飞出，引渡人惊愕的捂着手臂，露出不能理解的神色。
“没什么，你不会懂的。”吴羽已经完全领悟破灭。
如果说领悟剑音，是倾听剑的声音，达到人剑合一，那么如今领悟破灭，就达到了天人合一。
倾听剑的声音，执掌手中的剑。
“不可能，给我死。”引渡人冲上来，握爪成拳，狠狠砸向吴羽。
“破灭！”吴羽拉出一道血色剑光，一个头颅飞起，脸上充满错愕、不甘。
吴羽平静的收剑，身上那股杀伐气息在无形中融化，只剩下平静。
“如今的我，才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剑客。”
“结束了吗？”周围的场景没有再次变化，看来引渡人就是最后的节点。
吴羽看转头看向红船，整个红船破败不堪，倒下来的桅杆、充满岁月气息的木板船身、生锈的粗大铁链.....
红船上往日张灯结彩、热闹喧嚣的气氛已经消散，只剩下腐败、岁月变迁的气息。
吴羽一步步踏上红船。
红船甲板上，曾经热闹的会场上，安静的睡着一堆枯骨，桌上的食物腐烂、散发出恶臭的气息。
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这些哪是什么食物、分明是一截截手指、一段段残肢、一个个内脏。
简直不堪入目，就连杯中的美酒，都是人的鲜血。
“果然够邪恶的。”吴羽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贾樊，贾樊上半身梼杌散发着青光、保护着贾樊被周围的白雾侵蚀。
“还好，贾樊没出什么问题。”
吴羽准备上前摇醒贾樊。
“等等。”
曲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为什么？”吴羽疑惑的转头看向曲铃。
“贾樊身上有凶兽梼杌的保护，贸然靠近贾樊，会受伤的。”
“是你打破了所有节点？”
吴羽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还有，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打破最后节点的时候。我的身上发什么？并没有发生什么。
我只是一名观众而已，节点都是你打破的，不是吗？”
“你对贾樊似乎很了解？”
“呵呵，没有。”曲铃掩面笑道。
“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吴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
“这算一个好的结局吧。我们的目的也算完成了，只是期间出了那么多变故。”曲铃是来帮助贾樊解决红船坊怨灵。
只是暗厄教隐藏在背后搞鬼，是曲铃没想到的。
不过，最终所有的一切都被吴羽解决。
“也许吧。”吴羽平静的扫视红船，红船坊怨灵之事已经解决，顺带还解决了一场暗厄教策划的诡异危机，只是，红船上的人，如今只剩下曲铃、贾樊、老乞丐、大毛、二柱、白晓玉、素月。
“枯骨成冢。”这些无辜卷入红船坊事件的人，最后都埋葬在了红船。
“贾樊醒了。”曲铃提醒吴羽道。
贾樊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的戾气、凶恶射穿白雾。
“结束了？”
“嗯！”
“本大爷还没杀够呢。”贾樊在梦境中，疯狂追杀伞女，伞女被贾樊一次次打碎，又一次次凝聚，最后贾樊还是找到伞女真身，暴力的把伞女砸成碎片。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贾樊明白，他能从梦境中醒来，是因为有人在真实世界破除了最后节点。
很显然，那个人就是面前的吴羽。
“这才是真实红船原本的摸样吗？真实往往被虚妄遮盖。”贾樊扫视真实的红船，也是微微叹息。
“你怎么现在才醒来？”曲铃在吴羽打破节点后，就马上醒过来了，按道理来说，贾樊应该才是那个最先醒过来的人。
“我也不太清楚，我刚刚杀得正高兴，突然出现一股无形的力量想把我拉出梦境。”贾樊解释在梦境中感受到了节点被破除。
“问题出现在贾樊身上那个凶兽梼杌。”吴羽想起之前贾樊身上梼杌散发青光。
“等等，还有人没醒呢。”吴羽指向旁边还在沉睡中，身体没有腐烂的其它人。
“嗯。”贾樊双手环抱胸前，皱起眉头，思索着什么。
曲铃站在红船围栏，手挽秀发，凝神看向远方。
“白雾还没消散，一切还没结束吗？”白雾笼罩天边，寂静、深邃。
吴羽心头有一些沉重，显然曲铃、贾樊都感受到了白雾深处那股压抑的气息。
吴羽来到舞台上，耐心等待白晓玉醒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
白晓玉头上千阳花发簪发出淡黄色的光芒，保护白晓玉被白雾侵蚀。
终于，白晓玉睁开清澈、灵动的双眼。
“你醒了？”
“嗯。”白晓玉缩在吴羽怀里。
“你还记得我？”吴羽以为像白晓玉这样的普通人，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
“吴羽大哥，我记得你。”
白晓玉点了点头，在最后的梦境，白晓玉又遇到了画女陈慧，陈慧告诉白晓玉“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活在天地间，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她这次就提前先走了。”
白晓玉心头的阴霾消散，心中有一个东西悄悄破碎。
“别怕，我说过，我会带你离开红船的，你只是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一切都会变好的。”吴羽轻声安慰白晓玉。
白晓玉脸上隐隐有泪痕，认真的看向吴羽。
“多谢吴羽大哥。”
吴羽和白晓玉一起来到素月旁边，素月眼神微闭，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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