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游荡

    交易

    星系跨越银河,点点微光在四周闪烁,无边无际的视野,足以覆盖遗忘的所有重要星体,遗忘中转站。

    这里停留着一艘庞大的星际战舰,如此华丽的战舰必然耗能极大,各种转换科技令弧灮些许痴迷其中的内部构造。

    弧灮随即在中转站落下,徒步走向控制中心,一面还观望着这艘漂亮的战舰。

    “回来了?弧灮?”炫炫在门前向弧灮问好,她向弧灮轻轻招手,命以弧灮跟随。

    弧灮随即加快步伐,摆着摆手,迁跃着跟紧炫炫。

    炫炫将弧灮带到一个会议室,舱门刚刚打开,弧灮便见到了三位熟悉的身影。

    长安的前任领袖极,第一梯队成员兰苍尉影,星使惊鸿。

    “你来这里做什么?”弧灮的速度快到炫炫都没来得及制止,那把银白色的太刃月弦已经被架在极的脖子上。

    小影和惊鸿都没有做出反应,她们清楚自己不是弧灮的对手。

    “那我就先走了,如何?”炫炫原本血红色的眼睛转变为紫色,天启领域扩大以保证对内部信息的摄取,她随即关上门,依靠着墙壁。

    “先把武器收起来吧,弧灮。”极深深闭眼,身体并没有做出任意行径。

    “这里不欢迎你!”弧灮向他呵斥到,手中的剑握的更加紧致,直指咽喉。

    “我想托你一件事情。”极随即开启探测器,投影出一个女孩的样貌,随即极开始介绍起她。

    “她的名字叫星无御神子,是我四个学生中的一个,我希望你能够代做她量子牵引方面的老师。”

    “我为什么要帮你?”弧灮天蓝色的眼睛透射出冰冷的目光,对于他的请求,全身心的思维都在拒绝。

    “你需要一个足够巨大的实验场地,另外,你在尝试构造足够强大的生命,我可以为你提供十级以上全部生命构造的图纸,如何?”

    这一番话让弧灮放下了手中的剑,但自身的警惕性依然处于极点,随时可以挥斩数刀。

    “这样对你而言太不公平,更何况,你并不清楚我会不会为她倾之所有,这不像你的风格。”弧灮反问到,使得极有所忌惮,弧灮的警惕性没有丝毫减弱。

    “在神子安定之后,我会离开这里,至于你会教她多少,我无所谓,你身上的任何一点神子拥有一半便再难有敌手。”

    “你会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弧灮问到。

    “冰恋之花已经诞生,冰寄柯雨代表的,是至高的人性,既然世界上已经有了可以制衡星源的力量,那么我的统治,也应该由此结束,将放不下的东西放下,让能够飞翔的翅膀,飞得更远。”

    “我不信。”随着弧灮的音调落下,整个空间霎时变换成平静的水面,环境中充满属于弧灮的至高元素。

    “除非你共享给我星源的所有信息,不然我无法答应你任何要求。”弧灮的语气不再是恐吓,而是以死要挟。

    “拿去。”极就此摘下探测器,将其递给弧灮,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计谋。

    弧灮接过这块磁铁,注视着:“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你从来不尝试量子牵引?”

    “因为,量子迁移的顶点,注定不是人类。”

    茧

    成长的道路上,总会遇到诸多阻碍,祂也许明目张胆的折断我们的翅膀,也或许是我们被自己想象的锁链捆绑。

    星河漫漫,无数星体围绕着星系的中心旋转,庞大的集体不会因为任何尘埃的落幕而失去光芒,所以我们只能照亮自己。

    蝴蝶牵着天流的手,为她召见了一个房间,如是蝴蝶此类温柔的大姐姐相当难以遇见,算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宝。

    蝴蝶将天流的来历,她将会在这里停留的消息一并传播,并一手将天流与自身的关系拉近,让她得以在这里作为一个居民存在。

    在武力能够保护的地域之外,有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相当重要,天流并没有对蝴蝶表现出过多欣慰,但还是对她由衷的感谢。

    自己的师傅为自己换取了不少遗忘所能使用的钱币,天流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这里生存下去,这里偏离了她的家乡太远,有数万光年那么远,这个距离对于天流来说并非易事。

    自己的家庭早已支离破碎,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师傅和那位名为蝴蝶的女士。

    天流躺在宽松柔软的床上,双手双脚时不时的摆动,像悬浮在水面一样充溢自由。

    她盯着天花板发着呆,回想着到现在的一切,出现前师傅并没有嘱咐过天流什么话,因为在弧灮眼下,少有人可以伤到天流。

    天流再一次举起自己的右手,天云世家的最高奥义,星散箭,所谓星散,就是在移动指令顶点分出指令,使一道公式可以附着,切合,最重要的是使这一道光如同存在一般随心而动。

    星散箭可以附着联合指令,示以自身与目标指令的相互链接和存在,并附加指令。

    星散箭,五级量子牵引公式,原理是附和切影公式。

    数日前,师傅曾反复教导我一道量子牵引公式,那便世界上变量最多的量子牵引公式,零能公式。

    冰霜寒碎袭,六级量子牵引公式,原理是零能公式,它的变量极其复杂,对这道公式的基础可以做任何形式的改写,属于完全自主量子牵引公式。

    师傅在自己的眼前演示了一遍又一遍,喊了一次又一次不对,她是一个好老师,她从来都没有指责过我,只是在想自己教的如何不对,量子牵引本就虚无缥缈,纵式教学完全没有成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看着师傅一遍一遍的改进,自己也开始心疼师傅,仿佛做错事情的不是自己,而是她,天流的努力和恒心益加坚定,而师傅的担忧也越来越重。

    她似乎非常希望我能学会这一招式,零能,它不仅代表着无尽的破坏力,更代表着无限的速度和可能性,六级量子牵引公式都来到了世界级别,也是最高等级的量子牵引公式。

    为什么量子牵引公式只有六级,我是这样理解的,先将一和六单独剔剪出来,命名为零和一,再将二和五剔剪出来,命名为无限接近于零和无限接近于一,那么剩下的就是普通和优等,六个职位是一个均等的分摊。

    天流逐渐将空间改变,化作平静的宇宙,脚踏星河之上,落目宇宙之间。

    这样空旷的环境是极佳的练习场地,所谓之零能,便是将为零的点与自身链接,这就是切位。

    天流即刻用右手打出一掌,将能量与自己想要停留的点位固定,这只是第一步,自身与之保持链接,随时做到切换,然后开始尝试撤掉能量。

    “将右手推出去。”这是师傅常说的一句话,似乎时间也就是这样,盲目,并且无法留住。

    天流微笑着,盲目的傻笑着,像做了一个愉快的白日梦。

    将所需求的停留在一个点,并且保证与其的感应,这个过程不难,难得是如何保证这个过程数以万计。

    避免能量的消耗,而保留一点与一点之间的链接,做到在为零的时间里转换空间。

    这是师傅常说的解释,我并不能理解她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她真的更努力在教我,让我能够理解这一切。

    把散落的点归到一起,让原子不再移动,也就是,绝对零度,将这个点移动,让时间化为虚无,就像死亡于世界的灰尘。

    天流的意识猛然被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那一瞬间仿佛真的接近了梦幻,天流尝试掩盖住内心的激动,但是她太兴奋了,似乎失败了,但是,也挺不错的。

    天流紧握着手中飘渺的星蓝色光芒,在被分化的顶点,这束光依旧会点亮。

    星空之上

    杂乱的星辰逐渐安静了下来,游荡的鸟仿佛找到了归宿,在一块轰然巨物的倒塌下,必然会有万千生灵的崛起。

    时光路长漫漫,宇宙的年龄不过百亿来年,对于这个世界逆流的长河来说,还是太过短暂懵懂。

    炫炫背身倚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嘴里依旧咬着一根巧克力棒,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等待目标到来。

    “炫炫……”极轻声向她问到,小影似乎已经被极撤了回去,只留下惊鸿一人在身边,这不是炫炫第一次看见这个一米六四的小女孩,她总是带着黑色的围脖,黑色的头发和淡红色的眼睛,也许是她非常懂事,极一直将她带在身边,那对懵懂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炫炫口中的那根巧克力,她一直都是如此的可爱。

    “忙完了?她答应了?”炫炫装模作样的问到,血红色的眼睛向极的方向轻轻划动。

    “我知道你在偷听。”极不紧不慢的说到。

    “你应该没有什么要和我谈的吧?不过正好,我正要找你了解一些事情。”炫炫用右脚撑起自身,离开墙壁,面向极大步走来。

    “问你个问题哈?退休了?”炫炫笑到,自炫炫申请退出长安之后,极与她的关系一直不太温和,是那种擦肩而过,也不会向对方打招呼的程度。

    “嗯……退休了。”极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惊讶。

    “将放不下的东西放下,让能够飞翔的翅膀,飞得更远;这是你最后对弧灮说的话,看起来你挺在乎神子那个小家伙的,我们曾经见过一次面,她做我的队友,把弧灮压得喘不过气。”炫炫回忆到,眼看着惊鸿的目光丝毫没有偏移,炫炫便随手拿出装着巧克力棒的盒子,随手一抖,使其中一根卡在出口。

    惊鸿见此,两眼不断冒光,右手不自觉的前伸,极重重的跺起一次右脚,惊鸿便立刻收回了右手。

    炫炫没有理会极,反而用右手抓起惊鸿的右手,将一整盒新的巧克力棒塞到她手里,惊鸿见此也不太好拒绝,眼看极没有反应,惊鸿快速的收起,然后向炫炫九十度鞠躬。

    “那只是一场足球比赛而已。”极说到,“神子的体能本来就好,更何况弧灮除了量子牵引以外其他一无是处。”

    “可那是弧灮啊,你曾经称为物理外挂的生命,而且,弧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别忘了弧灮随手画的三个字卖出了二十亿的价格。”炫炫说到,她在替弧灮解围。

    “运气好罢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更何况运气一直都站在她这边,所以,为什么选择离开?神子不是一个可以被放下的人。”炫炫倚靠着玻璃,注视着星空。

    “此话怎讲?”极反问到,回想着过去神子所留下的诸多成就,与鬼一争夺谱诗游戏榜单的前十,与时间逆流,还是凭硬实力成为四王之首,“星无御神子,她一直以来都是四个孩子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是啊,没错,还记得神子最常说的那句话吗?”炫炫问到,随手构造出生命等级的排序。

    “可别小看人类?”极问到,神子所吐露的名句太多了,虽然自己几次逼迫她,但她一直都坚持着不放弃的原则。

    “的确,她会遇到无数的危险,让她更深层次的了解量子牵引,只会让她陷入更深层次的死亡。”炫炫说到,人类的生命等级是七级,而所有生命等级超越七级的生命,都拥有着人类的智慧,炫炫不断翻看着表格,这是由星源排布的生命等级,这就是神性。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就算弧灮不会为她倾之所有,我也会保证她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保。”炫炫关闭显示,背靠在玻璃上,双臂摊平。

    “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帮你吗?”炫炫问到。

    “为什么?”

    “喂喂?你不想思考的样子。”炫炫调侃到,如此呆板的样子着实失去了往日的霸气。

    “过来吧。”炫炫随手构造出一道链接门,这让极都有些诧异,随后他吩咐惊鸿待在原地。

    穿过这道量子牵引式,站立在一座桥上,转面望去,所能看到的是灰白色的天空和淡白色的大海。

    “感觉你我的位置好像倒转了,一般来说,应该是我用这种方式带别人来到一个地方。”极说到,他倚靠在桥的边缘,久违的呼吸着空气。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炫炫问到。

    “地球,中国,我的家乡。”极轻声说到,音调越来越低,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一般。

    “这里让你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吗?是父母?还是扬雨?”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信息,炫炫似乎对极的一切都非常了解。

    极摇摇头,并没有回话。

    “你知道吗?我常常在想,一百年以后,人类的思想又会进化到什么地步。”炫炫说到,她构造出了一幅又一幅的景象,“看来这是一百年前人类想象的二十一世纪电灯,很可笑吧?”

    在图片里,电灯依旧还是电灯,只是换了一种承载的容器。

    “人类的思想总是在不断进步,或许在这个时代还算新奇的玩意儿,在下个时代,就成了古董。”炫炫说到,“你曾经说过一句话,世界上没有不朽的神话,只有崇尚腐败的影子。这句话是无比自信,又无比正确,时代终究会淘汰一代又一代,所以没有人可以屹立不倒,算上你所看到的那一切,某种意义上,你应该有五千岁了吧?”

    “差不多吧,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还记得龙宇吗?”炫炫随即构造出他的样子,与极所想象不同的是,这个龙宇,袭一头长发。

    极的整个身子微微一颤,龙宇,那个被弧灮杀死的孩子。

    “知道吗?在那以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你,梦到了弧灮,梦到了他,梦到了我自己。”炫炫说到,她随即构造出了整个梦境,就仿佛那一天真的来临。

    “在梦里,龙宇并没有直接死去,而是被暂留了一些活下来的时间,我向前拥抱上去,他却偏过了我,拥抱了弧灮,那时我真的以为是自己杀了他,我对此深怀歉意,在他离开这里的时候,你对她说了一句话,可以叫我一声父亲吗?”

    听到这里,极的身子再次微微一震,父亲,这或许是极一直以来都想要,但不敢申请的请求。

    “他喊了吗?”极问到,虽然全身心的每个部位都想知道答案,但他还是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心情。

    “他没有叫你父亲。”炫炫说到,“他将你深深的抱住,喊了一声,爸爸。”最后那两个字,隔得很远,仿佛不只是龙宇说的,也是她的答应。

    “二零一九年的八月三日,我在你的实验室里清醒,并打破这层厚厚的玻璃,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她为没有子嗣的父亲降下了五个孩子,他对他们如此温柔,就像所爱一般。”

    凋零

    在天空的彼端,宇宙的深处被赋予了无尽的蕴意,那个瞬间或许太过短暂,却仍然值得付出一切,这就是未知的意义,人类对于生命所探寻的真理。

    这个世界如此残酷,被统领着,看不见光芒,人们总以为思想是战胜一切的答案,所以人们总是对希望如此敏感。

    蓝金色的光芒跨越一切,停留在漆黑的大地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如此纯洁,如此般容易辨认。

    这只白色的飞龙孤身闯入漆黑的世界,这里被黑暗所笼罩,遗忘星系,蓝穹塔图斯。

    如此般浩大的力量,必然会引起注视,天穹在四杰中有一个恰当的名号,行星毁灭者,没有任何人的攻击可以比她更强悍,这就是这个名号的由来。

    作为由FA人造极性元素构成的生命,以光明飞龙为种族的天穹在这里自然凶多吉少。

    “你来这里做什么?”黑色的烟尘在四周环绕,将天穹包裹,黑暗吞噬了周边的阴影,整个空间开始扭动,在无尽的阴影中赫然出现一个庞大的龙形头颅,蓝穹塔图斯。

    他为之愤怒,为之疯狂,潇然的疯狂怒吼到,星云煞动,凌空变卦,这颗龙形头颅环绕着天穹徘徊,引动周边所有能量瞄准。

    “少装模作样,我来此是为了警告你一件事情。”天穹随即高举右手,蓝金色的光芒映射出天流和蝴蝶的影子,“我对你的恶趣味并没有什么贬意,但如果你敢把主意打到她们两个身上,我绝不放过。”

    黑色的粉尘逐渐聚合成一个人类的形体,向外不断飘散着黑色的细沙,血红色的瞳孔猛然惊醒,雄性痴狂般的疯笑:“这里可是我的领地,你要我为了她们两个取消原则?”

    黑色的粉末突然开始漂浮的更加涣散,微微点滴的黑色细沙构成肆虐的风暴,蓝穹塔图斯如此嘲视着天穹。

    “可别打起来了呀~”炫炫戏谑的浮现,右手轻轻弹动两指,将整个空间平静下来。

    炫炫的出现陡然引起了蓝穹塔图斯的不满,恶弑般的向炫炫看去:“艾梅莉亚?”蓝穹塔图斯的气势逐渐不再张狂,慢慢因炫炫的气势平静下来。

    “艾梅莉亚小姐?”天穹看向炫炫,随即伸出右手示好。

    “别误会了,我只是不希望同一个悲剧以一个不同的姿态二次发生。”炫炫解释到。

    “连你也要维护那两个家伙?”蓝穹塔图斯说到,几近气愤到要将这两个人撕成碎片。

    “再说话就撕烂你的嘴。”炫炫向他呵斥到,炫炫在刻意的压制他的权利,“整日没完没了的,找一些小情绪来发泄,做为一台终端,你也是有够无聊的。”

    “在听的两位,出来吧。”炫炫说到。

    “那个家伙并不会过来吧。”天穹向炫炫靠到,在话音刚刚落下之后,一位小巧可爱的萝莉就此出现,祂伸了伸腰,打了一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这些并不算被动所指,而是刻意的行位。

    “怎么?大姐姐不会要来找我算账吧?”绘血向炫炫问到,满眼真诚可爱和无辜。

    “已故之事我不再追究,不过到时候要是弧灮打上来,可就别怪我了。”炫炫说到,“这只能算是对你们的忠告,对你们这些所谓的神,所谓的掌管者,一些警告。”

    “就凭她?”绘血嘲讽到,其中的讽刺感逼到极限。

    “在概率学中,零是不存在的,小家伙。”炫炫向祂笑到,借着身高炫炫揉了揉祂的头。

    “你!你个死女同!然后就是***”绘血向她骂到,指不定有多难听,不亏是龙塔的终端。

    “切……”蓝穹塔图斯低声鄙夷着。

    “这是为了你好呀,无聊的神神君阁下。”炫炫对他调侃到,随即补上:“上次弧灮的账还没和你算呢~你要是真的惹到了天流和蝴蝶,可能你的地位又要下降一个档次了。”

    “那还真是感谢你们的提醒啊。”蓝穹塔图斯的语气更像是在咒骂,希望她们明天流逝。

    “如此应该没有问题吧?天穹,虽然我一直都不太认可你的行为,可如果和弧灮有关系的话,我乐意奉陪。”炫炫说到。

    “多谢了,艾梅莉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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