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酒爷
不是，你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么？
路遥无奈叹气：“晚辈路遥，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哼，你小子还算讲礼数，不像那些不孝弟子。”酒鼻子老道忽然挺直胸膛，像是斗胜了的公鸡昂起了头颅，气势披靡的说道，
“老道......老道.....诶，我叫什么名字来着，定是酒喝的不够，哈哈哈哈.....”
路遥理解不能，你把自己名字都忘了，还骄傲个啥？
“老先生，我观你酷爱饮酒，要不晚辈就叫你......酒爷？”
路遥想起前世里那些道人，好像都是叫什么道爷的，这老酒鬼年纪看起来也比他年长数轮，叫声酒爷好像也不亏？
不过酒鼻子老道似乎不怎么喜欢路遥对他的称呼，随意的挥挥手，说道：“想说我是老酒鬼就直说，你小子明明是个武夫，怎得和那些儒家人一样文绉绉的，名字不过称呼而已，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岂可修！武夫怎么了，武夫就一定要粗鄙不堪么？你这是歧视！
路遥心里都快把老酒鬼冲翻了。
“诶，路小子，你酒爷我可没说武夫就是粗鄙啊，可别污蔑我老头子。”老酒鬼砸吧砸吧嘴，黢黑的手掌在脏破的道袍上搓揉一番，摘下腰间的酒壶痛饮起来。
？？？
老酒鬼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难道他会读心术？路遥先是一愣，随即双瞳滴溜一转，我有长安仙酿！
“……”老酒鬼毫无反应。
臭老头！
老酒鬼自顾自的饮酒。
老牛鼻子！
老酒鬼打了个饱嗝。
不能啊……路遥疑惑的看着将酒葫芦挂回腰间的老酒鬼，难道刚才都是碰巧？
“路小子，今日碰巧遇见你，也算是有缘。”老酒鬼晃晃悠悠的起身，“酒爷我呢，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啊，有一种花的花粉味和鬼的气味是相差无几的。”
路遥神色一怔，急忙问道：“什么花，还请酒爷告知。”
“什么花么……这，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老酒鬼挠了挠鸡窝般的头发，思虑片刻后，又摸来酒葫芦，喝了两口，“哎呀，酒又没了……”
见此，路遥眼前一亮，当即说道：“酒爷若不嫌弃，我管你一月的酒。”
“当真？”老酒鬼狐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酒鬼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盯着路遥看了半晌，忽的咧嘴笑道：“走，路小子，带酒爷买酒去。”
说完，便推搡着路遥往来时的岩洞走去。
“近之，近之，你没事吧？”
刚到岩洞口，就听见周通喘着粗气的焦急询问，从入口处传来，
路遥当即回了一声平安无事，身下的脚步不由的快了几分。
“这位是？”待得路遥出了洞口，周通疑惑的看了看老酒鬼，又看了看路遥。
“这位是我方才相识的前辈……”路遥顿了顿，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酒鬼。
“就叫我酒爷吧。”老酒鬼笑眯眯的开口说道，“快快，路小子，去忘醉楼给酒爷我买酒去。”
“这……？”周通更懵了。
“说来话长，日后再与你解释。”路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拉上周通，在老酒鬼的带领下，一路朝着鬼市的忘醉楼走去。
……
鬼市。
火烛摇曳，
“仙长，有两只猫进了鬼市。”
“嗯，是长安县衙的人吧？”高座之上穿出诡异的声音。
“看起来，应是近日在长安县小有名头的班头路近之。”
“小小班头不足为虑，杀了便是。”诡异的声音，使人分辨不出情绪，
“依照计划行事吧，弥幻仙，此次之后，你便可飞升了。”
“飞升……”弥幻仙按耐心中激动，“是，仙长。”
……
忘醉楼内，路遥苦涩的摸了摸干瘪的钱袋，叹息一声。
“叹什么气啊，路小子？”老酒鬼一口酒下肚，咂巴咂巴嘴，将酒葫芦递给路遥，“来喝点儿？”
呵，心情不好，谢邀。
路遥摇了摇头，将递来的酒葫芦推了回去：“我不擅饮酒，且尚有公务在身，不能相陪。”
“啧啧啧，路小子，这忘忧酿可是忘醉楼的招牌，老道我可是馋了好久的，你真的不尝尝？”
“忘忧酿？”路遥不屑道：“可有长安仙酿来的妙？”
“长安仙酿？那种东西也配叫酒？”老酒鬼狠狠地呸了一声。
是是是，你说都对。路遥也不反驳，只当是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酒爷，你先前所说的花粉……到底是何种花的？”
“这个你酒爷我，是真有些记不起来了，得亲眼瞧见，或许就能记起来了。”老酒鬼合上酒葫芦，“走，老道我，带你们两个小子去见识见识这长安鬼市！”
说罢，便自顾自的走出了忘醉楼。路遥两人无奈跟上。
在这偌大的鬼市，有个本地人做向导，总比他两盲人摸象一般来的好。
尽管这个向导不太靠谱。
“我说，酒爷，您走慢点儿啊。”周通气喘吁吁的说道。
自打出了忘醉楼，老酒鬼就带着两人七拐八绕的穿过条条街道。
说来也奇怪，
明明老酒鬼醉熏熏的模样，走起路来都打晃，但路遥两人始终追不上他，只得在其身后跟着。
开始的时候，还算轻松，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便开始力不从心。
路遥还好，还能勉强跟着，而周通已经累的快要倒沫子了。
“酒爷，你说的地方还没到么？”
“地方？什么地方，酒爷我不是说带你们见识见识长安黑市么？”老酒鬼一脸茫然的扭过头来，像看两个智熄少年，“怎么，见识到了么，我们已经走过长安黑市十二街了。”
？？？
好好好，说见识就真见识是吧？
路遥不禁怀疑自己拉上老酒鬼的选择，是否发生了本质上错误。
“近之，你快看！”
周通忽然惊奇的叫喊一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阁楼，示意路遥看去。
只见，阁楼的大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纱幔横挂。
整个画风与这个阴森压抑的长安鬼市，简直不在一个图层。
“长安……仙酿。”路遥眯着双眼，望着阁楼大门口悬挂着的招牌，“这里，居然售卖长安仙酿？”
“不仅是长安仙酿，近之，你看那边！”
周通又指向阁楼门口另一侧的招牌，只见上面写着：上天入地神仙索，无所不能弥幻仙。
路遥无奈叹气：“晚辈路遥，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哼，你小子还算讲礼数，不像那些不孝弟子。”酒鼻子老道忽然挺直胸膛，像是斗胜了的公鸡昂起了头颅，气势披靡的说道，
“老道......老道.....诶，我叫什么名字来着，定是酒喝的不够，哈哈哈哈.....”
路遥理解不能，你把自己名字都忘了，还骄傲个啥？
“老先生，我观你酷爱饮酒，要不晚辈就叫你......酒爷？”
路遥想起前世里那些道人，好像都是叫什么道爷的，这老酒鬼年纪看起来也比他年长数轮，叫声酒爷好像也不亏？
不过酒鼻子老道似乎不怎么喜欢路遥对他的称呼，随意的挥挥手，说道：“想说我是老酒鬼就直说，你小子明明是个武夫，怎得和那些儒家人一样文绉绉的，名字不过称呼而已，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岂可修！武夫怎么了，武夫就一定要粗鄙不堪么？你这是歧视！
路遥心里都快把老酒鬼冲翻了。
“诶，路小子，你酒爷我可没说武夫就是粗鄙啊，可别污蔑我老头子。”老酒鬼砸吧砸吧嘴，黢黑的手掌在脏破的道袍上搓揉一番，摘下腰间的酒壶痛饮起来。
？？？
老酒鬼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难道他会读心术？路遥先是一愣，随即双瞳滴溜一转，我有长安仙酿！
“……”老酒鬼毫无反应。
臭老头！
老酒鬼自顾自的饮酒。
老牛鼻子！
老酒鬼打了个饱嗝。
不能啊……路遥疑惑的看着将酒葫芦挂回腰间的老酒鬼，难道刚才都是碰巧？
“路小子，今日碰巧遇见你，也算是有缘。”老酒鬼晃晃悠悠的起身，“酒爷我呢，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啊，有一种花的花粉味和鬼的气味是相差无几的。”
路遥神色一怔，急忙问道：“什么花，还请酒爷告知。”
“什么花么……这，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老酒鬼挠了挠鸡窝般的头发，思虑片刻后，又摸来酒葫芦，喝了两口，“哎呀，酒又没了……”
见此，路遥眼前一亮，当即说道：“酒爷若不嫌弃，我管你一月的酒。”
“当真？”老酒鬼狐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酒鬼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盯着路遥看了半晌，忽的咧嘴笑道：“走，路小子，带酒爷买酒去。”
说完，便推搡着路遥往来时的岩洞走去。
“近之，近之，你没事吧？”
刚到岩洞口，就听见周通喘着粗气的焦急询问，从入口处传来，
路遥当即回了一声平安无事，身下的脚步不由的快了几分。
“这位是？”待得路遥出了洞口，周通疑惑的看了看老酒鬼，又看了看路遥。
“这位是我方才相识的前辈……”路遥顿了顿，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酒鬼。
“就叫我酒爷吧。”老酒鬼笑眯眯的开口说道，“快快，路小子，去忘醉楼给酒爷我买酒去。”
“这……？”周通更懵了。
“说来话长，日后再与你解释。”路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拉上周通，在老酒鬼的带领下，一路朝着鬼市的忘醉楼走去。
……
鬼市。
火烛摇曳，
“仙长，有两只猫进了鬼市。”
“嗯，是长安县衙的人吧？”高座之上穿出诡异的声音。
“看起来，应是近日在长安县小有名头的班头路近之。”
“小小班头不足为虑，杀了便是。”诡异的声音，使人分辨不出情绪，
“依照计划行事吧，弥幻仙，此次之后，你便可飞升了。”
“飞升……”弥幻仙按耐心中激动，“是，仙长。”
……
忘醉楼内，路遥苦涩的摸了摸干瘪的钱袋，叹息一声。
“叹什么气啊，路小子？”老酒鬼一口酒下肚，咂巴咂巴嘴，将酒葫芦递给路遥，“来喝点儿？”
呵，心情不好，谢邀。
路遥摇了摇头，将递来的酒葫芦推了回去：“我不擅饮酒，且尚有公务在身，不能相陪。”
“啧啧啧，路小子，这忘忧酿可是忘醉楼的招牌，老道我可是馋了好久的，你真的不尝尝？”
“忘忧酿？”路遥不屑道：“可有长安仙酿来的妙？”
“长安仙酿？那种东西也配叫酒？”老酒鬼狠狠地呸了一声。
是是是，你说都对。路遥也不反驳，只当是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酒爷，你先前所说的花粉……到底是何种花的？”
“这个你酒爷我，是真有些记不起来了，得亲眼瞧见，或许就能记起来了。”老酒鬼合上酒葫芦，“走，老道我，带你们两个小子去见识见识这长安鬼市！”
说罢，便自顾自的走出了忘醉楼。路遥两人无奈跟上。
在这偌大的鬼市，有个本地人做向导，总比他两盲人摸象一般来的好。
尽管这个向导不太靠谱。
“我说，酒爷，您走慢点儿啊。”周通气喘吁吁的说道。
自打出了忘醉楼，老酒鬼就带着两人七拐八绕的穿过条条街道。
说来也奇怪，
明明老酒鬼醉熏熏的模样，走起路来都打晃，但路遥两人始终追不上他，只得在其身后跟着。
开始的时候，还算轻松，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便开始力不从心。
路遥还好，还能勉强跟着，而周通已经累的快要倒沫子了。
“酒爷，你说的地方还没到么？”
“地方？什么地方，酒爷我不是说带你们见识见识长安黑市么？”老酒鬼一脸茫然的扭过头来，像看两个智熄少年，“怎么，见识到了么，我们已经走过长安黑市十二街了。”
？？？
好好好，说见识就真见识是吧？
路遥不禁怀疑自己拉上老酒鬼的选择，是否发生了本质上错误。
“近之，你快看！”
周通忽然惊奇的叫喊一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阁楼，示意路遥看去。
只见，阁楼的大门敞开，里面灯火通明、纱幔横挂。
整个画风与这个阴森压抑的长安鬼市，简直不在一个图层。
“长安……仙酿。”路遥眯着双眼，望着阁楼大门口悬挂着的招牌，“这里，居然售卖长安仙酿？”
“不仅是长安仙酿，近之，你看那边！”
周通又指向阁楼门口另一侧的招牌，只见上面写着：上天入地神仙索，无所不能弥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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