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老秦的刑讯方式（姚雪）
早餐时间，姚雪准时来到餐桌。
餐桌上坐了两个人，小力和龙武。龙武是龙飞的弟弟。龙飞死的时候，龙武才十三岁。姚雪把龙武当亲弟弟养。龙武二十二岁搬离山庄，自立门户。
龙武和小力从小一起生活，关系一直不错。姚雪来的时候，两个人正聊得开心。姚雪坐下后，两个人反而没声了。
姚雪喝了一口温水，腹部传来一阵舒适。“小武，你怎么来了？”
“很久没见嫂子了，来看看嫂子。”
“有心了。”姚雪想了一下，说，“公司最近遇上一点小事，你有时间，可以来帮我一下。”
“嫂子，你看着我长大，了解我。”龙武说，“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姚雪沉默一下，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也记住，龙家是你们叔侄的，龙家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谢谢嫂子。”
“小文身体好吧。”小文是龙武的儿子，八个月大了。
“小文身体很好，就是闹。”龙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晚上要吃三、四次奶，还哭......”龙武絮絮叨叨说着小文的事，脸上都是幸福。
姚雪仔细听，等龙武说完了。姚雪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老了就要遭罪。实在累了，就不要跟孩子一起睡了。”
“刘妈很尽职。”龙武说，“但我想跟小文多待一会儿。”
“你注意就好。”
“知道了，嫂子。”
“妈，”小力找个话缝，说，“王瑶的事办结了吧？”
姚雪略微诧异，小力什么时候关心这些事了？但当着龙武，姚雪不想细究。姚雪简单地说了一句，“办结了。”
“那就好。”小力开始吃饭。
姚雪低头吃饭的刹那，余光似乎看到龙武撇了下嘴唇——这是龙武得意时，才有的表情。姚雪不确定是否看错了，再抬头仔细看，龙武正在跟馄饨斗争。
深夜，摇曳的灯光勉强给了空荡荡的地下室一点昏黄的光。地下室里，一桌一椅一铁架。桌子上，摆着各种刑具和吃喝零食；铁架子上，绑着一个人。
姚雪穿红色高跟鞋，黑色长裙，披半身风衣，从黑暗中渐渐现身。走到铁架子前，姚雪仔细打量架子上的人一番。老秦拉过一张椅子，姚雪优雅地坐下。铁椅子传来阵阵凉爽。
“叫他。”姚雪说。
铁架子上被绑着的人，是刘刚。老秦调查清楚了，刘刚抓住了栗田的一个把柄，逼迫栗田就范。姚雪要拿走刘刚的秘密。
老秦拿起半盆水，泼在刘刚脸上。刘刚晃晃头，醒了过来。他表情迷茫，目无焦点。过了一会，看清了眼前的事，开始奋力挣扎，铁链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行了。”姚雪说，“你能挣断铁链子么？”
刘刚冷静下来。他张大眼睛，看清了姚雪。“飞龙集团的掌门人，怎么会干杀人越货的勾当。”高档西装给了刘刚体面，就算被绑在铁架子上，都没有降低精致的味道，“何况，你是个女人。”
“没有爪牙的老虎，都成了野狗的猎物。”姚雪说，“你应该知道，我想得到什么。”
刘刚咧嘴笑了，“我当然知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考虑告诉你答案。”
“你说。”
“他们为什么叫你兰姐。”
“我不想再提往事。”
“你不告诉我答案，也别想得到我的答案。”
“我信老秦。”
“是，兰姐。”老秦走到刑具前，找出一根皮鞭。老秦拎着皮鞭，来到刘刚身前。老秦微躬的身体直了起来，气势汹涌。“刘刚，兰姐要知道答案，我只能尽力。”
“狗奴才。”刘刚说。
“兰姐想要的东西，狗奴才不敢失手。”老秦使劲甩下鞭子，啪的一声。“我是简单的人，不会歹毒的刑罚。我只用鞭子，第一次十下，第二次比前一次多十下。每次开始，不打足数量，不会停下。”
“你个混蛋。”
老秦一笑，“第一次。”
老秦甩动皮鞭，打了刘刚十鞭子。
鞭子打在刘刚的西装上，掀起阵阵余纹。十鞭子打完，西装扣子崩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
刘刚撇下嘴，说，“江湖传说，毒牙擅长逼供，现实让我有点失望了。”
老秦一愣，“你知道的秘密真不少。”
老秦没给刘刚说话的机会，又打了二十鞭子。这一次，力度明显比强过第一次。二十鞭子打完，刘刚西装完全撕裂了，白色的衬衣沁出了血迹。
“嗯......”刘刚绷着脸，嘴里不由得发出呻吟。
姚雪有点佩服刘刚了。一个职场白领，能坚持挨三十鞭子，还不求饶，需要一点本事。
老秦呵呵一笑，“我忘记告诉你了。每一次，我都会加大鞭子的力度。你知道那么多秘密，你也该知道，刑罚是我唯一的乐趣。我希望你坚持得久一些。我们都会很愉快。”
“狗东西。”刘刚骂。
“不要让我失望。”老秦说，“第三次。”
老秦手一抖，鞭子活了，毒蛇一样嘶鸣一声，咬在刘刚身上，撕下一块夹杂着血肉的衣服。
刘刚嗷地叫了一声。
老秦完全不受影响，又打了十六七下。刘刚的衣服被撕得粉碎，只剩几条布条挂在身上，露出身上血肉纵横的伤口。突然，鞭子发出一声牛叫的咆哮，撕裂了刘刚脸上的皮肉。血一下子喷溅出来，模糊了刘刚的脸。
老秦不由得皱了一下眉，但还是坚持打完了剩下的鞭子。
“对不起。”老秦略显歉意。“按照我的规则，鞭子的力度应该阶梯上升。刚才那一下，是第五次才有的力度。我是遵守规则的人，却违背了规则。”
“你要以死谢罪么？！”痛苦让刘刚失去风度。他扯着嗓子大吼，脸上青筋崩裂，铁链子拽得哗哗作响。
“作为补偿，”老秦说，“给你一分钟休息时间。”
老秦走到桌子旁边，打开一瓶水，慢慢喝了起来。大约一分钟，他喝了半瓶水，把剩下的半瓶水，淋到了鞭子上。他走到刘刚面前，“第四次。”
沾了水的鞭子，就好恶蛟，呼啸一声，撕开了刘刚的皮肉。
刘刚惨叫一声，“混蛋！”
老秦有原则，一旦动手，就不会停下。随着鞭子噼里啪啦落下，刘刚从上往下，从头到脚，血肉模糊，胸口上一道道伤口就像张开的婴儿嘴。
刘刚崩溃了，疯了一样吼叫。
这是老秦独创的刑讯方式。老秦的鞭子数量和力度持续增大，一点点击穿刘刚的承受能力。老秦看似无用的废话，不断加大刘刚心里压力，瓦解他的心理防线。
再看下去，也没意思了。最多不过十分钟，刘刚就会把知道的一切吐出来。
姚雪站起来，走了出去。
餐桌上坐了两个人，小力和龙武。龙武是龙飞的弟弟。龙飞死的时候，龙武才十三岁。姚雪把龙武当亲弟弟养。龙武二十二岁搬离山庄，自立门户。
龙武和小力从小一起生活，关系一直不错。姚雪来的时候，两个人正聊得开心。姚雪坐下后，两个人反而没声了。
姚雪喝了一口温水，腹部传来一阵舒适。“小武，你怎么来了？”
“很久没见嫂子了，来看看嫂子。”
“有心了。”姚雪想了一下，说，“公司最近遇上一点小事，你有时间，可以来帮我一下。”
“嫂子，你看着我长大，了解我。”龙武说，“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姚雪沉默一下，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也记住，龙家是你们叔侄的，龙家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谢谢嫂子。”
“小文身体好吧。”小文是龙武的儿子，八个月大了。
“小文身体很好，就是闹。”龙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晚上要吃三、四次奶，还哭......”龙武絮絮叨叨说着小文的事，脸上都是幸福。
姚雪仔细听，等龙武说完了。姚雪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老了就要遭罪。实在累了，就不要跟孩子一起睡了。”
“刘妈很尽职。”龙武说，“但我想跟小文多待一会儿。”
“你注意就好。”
“知道了，嫂子。”
“妈，”小力找个话缝，说，“王瑶的事办结了吧？”
姚雪略微诧异，小力什么时候关心这些事了？但当着龙武，姚雪不想细究。姚雪简单地说了一句，“办结了。”
“那就好。”小力开始吃饭。
姚雪低头吃饭的刹那，余光似乎看到龙武撇了下嘴唇——这是龙武得意时，才有的表情。姚雪不确定是否看错了，再抬头仔细看，龙武正在跟馄饨斗争。
深夜，摇曳的灯光勉强给了空荡荡的地下室一点昏黄的光。地下室里，一桌一椅一铁架。桌子上，摆着各种刑具和吃喝零食；铁架子上，绑着一个人。
姚雪穿红色高跟鞋，黑色长裙，披半身风衣，从黑暗中渐渐现身。走到铁架子前，姚雪仔细打量架子上的人一番。老秦拉过一张椅子，姚雪优雅地坐下。铁椅子传来阵阵凉爽。
“叫他。”姚雪说。
铁架子上被绑着的人，是刘刚。老秦调查清楚了，刘刚抓住了栗田的一个把柄，逼迫栗田就范。姚雪要拿走刘刚的秘密。
老秦拿起半盆水，泼在刘刚脸上。刘刚晃晃头，醒了过来。他表情迷茫，目无焦点。过了一会，看清了眼前的事，开始奋力挣扎，铁链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行了。”姚雪说，“你能挣断铁链子么？”
刘刚冷静下来。他张大眼睛，看清了姚雪。“飞龙集团的掌门人，怎么会干杀人越货的勾当。”高档西装给了刘刚体面，就算被绑在铁架子上，都没有降低精致的味道，“何况，你是个女人。”
“没有爪牙的老虎，都成了野狗的猎物。”姚雪说，“你应该知道，我想得到什么。”
刘刚咧嘴笑了，“我当然知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考虑告诉你答案。”
“你说。”
“他们为什么叫你兰姐。”
“我不想再提往事。”
“你不告诉我答案，也别想得到我的答案。”
“我信老秦。”
“是，兰姐。”老秦走到刑具前，找出一根皮鞭。老秦拎着皮鞭，来到刘刚身前。老秦微躬的身体直了起来，气势汹涌。“刘刚，兰姐要知道答案，我只能尽力。”
“狗奴才。”刘刚说。
“兰姐想要的东西，狗奴才不敢失手。”老秦使劲甩下鞭子，啪的一声。“我是简单的人，不会歹毒的刑罚。我只用鞭子，第一次十下，第二次比前一次多十下。每次开始，不打足数量，不会停下。”
“你个混蛋。”
老秦一笑，“第一次。”
老秦甩动皮鞭，打了刘刚十鞭子。
鞭子打在刘刚的西装上，掀起阵阵余纹。十鞭子打完，西装扣子崩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
刘刚撇下嘴，说，“江湖传说，毒牙擅长逼供，现实让我有点失望了。”
老秦一愣，“你知道的秘密真不少。”
老秦没给刘刚说话的机会，又打了二十鞭子。这一次，力度明显比强过第一次。二十鞭子打完，刘刚西装完全撕裂了，白色的衬衣沁出了血迹。
“嗯......”刘刚绷着脸，嘴里不由得发出呻吟。
姚雪有点佩服刘刚了。一个职场白领，能坚持挨三十鞭子，还不求饶，需要一点本事。
老秦呵呵一笑，“我忘记告诉你了。每一次，我都会加大鞭子的力度。你知道那么多秘密，你也该知道，刑罚是我唯一的乐趣。我希望你坚持得久一些。我们都会很愉快。”
“狗东西。”刘刚骂。
“不要让我失望。”老秦说，“第三次。”
老秦手一抖，鞭子活了，毒蛇一样嘶鸣一声，咬在刘刚身上，撕下一块夹杂着血肉的衣服。
刘刚嗷地叫了一声。
老秦完全不受影响，又打了十六七下。刘刚的衣服被撕得粉碎，只剩几条布条挂在身上，露出身上血肉纵横的伤口。突然，鞭子发出一声牛叫的咆哮，撕裂了刘刚脸上的皮肉。血一下子喷溅出来，模糊了刘刚的脸。
老秦不由得皱了一下眉，但还是坚持打完了剩下的鞭子。
“对不起。”老秦略显歉意。“按照我的规则，鞭子的力度应该阶梯上升。刚才那一下，是第五次才有的力度。我是遵守规则的人，却违背了规则。”
“你要以死谢罪么？！”痛苦让刘刚失去风度。他扯着嗓子大吼，脸上青筋崩裂，铁链子拽得哗哗作响。
“作为补偿，”老秦说，“给你一分钟休息时间。”
老秦走到桌子旁边，打开一瓶水，慢慢喝了起来。大约一分钟，他喝了半瓶水，把剩下的半瓶水，淋到了鞭子上。他走到刘刚面前，“第四次。”
沾了水的鞭子，就好恶蛟，呼啸一声，撕开了刘刚的皮肉。
刘刚惨叫一声，“混蛋！”
老秦有原则，一旦动手，就不会停下。随着鞭子噼里啪啦落下，刘刚从上往下，从头到脚，血肉模糊，胸口上一道道伤口就像张开的婴儿嘴。
刘刚崩溃了，疯了一样吼叫。
这是老秦独创的刑讯方式。老秦的鞭子数量和力度持续增大，一点点击穿刘刚的承受能力。老秦看似无用的废话，不断加大刘刚心里压力，瓦解他的心理防线。
再看下去，也没意思了。最多不过十分钟，刘刚就会把知道的一切吐出来。
姚雪站起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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