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买一赠一（2）
历大勇离开后，两个女生也收拾收拾，准备休息。
虽然已经饿过劲儿，那份白吉馍也已完全冷掉，但赵丽影还是就着热水一口一口的把那份白吉馍全部吃掉，甚至在洗漱前又吃了一个苹果，被张娇笑骂上辈子一定是只猪。
然后两女先后洗漱完，躺在床上，却各有心思，一时无法入睡。
这出租屋是个老式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厅一卫，卧室放了两张并排的单人床，所以实际两人相当于住在一起。
半晌，张娇忽然问道：“小影，你是怎么想的？”
“……”赵丽影沉默许久，回答道：“不瞒你，我有点动心。”
“想过去？”
“嗯。”
“还是再想想吧，”张娇劝道，“就算《射雕》这个项目是真的，但谁敢保证以后这家公司真能开起来？”
“可按历经纪的说法，他老板不是江州集团的继承人嘛，那以后有江州集团做靠山，还不能发展起来？”
“你想得太简单了，”张娇干脆坐起身，说道：“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是，他江州集团很厉害，实业巨头，但毕竟此前在娱乐圈内毫无根基。开始可能花大价钱投拍些项目，但谁能保证这些影视剧都能正常播出？
小影，你也不是第一天混圈了，这两年横惦是很红火，可拍摄的剧集能播出来的都不到四分之一！就说唐仁吧，名头在电视剧行当里算排名靠前的，去年大制作《少年杨家将》也遭遇滑铁卢了，所以说这个行当太不稳定！
而且，如果你真的从华壹跳槽，还有个很大的后患。”
“什么后患？”赵丽影也坐起身，虚心请教道。
“05年经纪人王菁花带着手下艺人集体跳槽橙田，几乎掏空了华壹。从那开始，恐怕华壹对旗下艺人解约一事，会有很大的应激反应。华壹是做电影起家的，根基也在电影圈，同时还是京圈的门面。如果你提前解约，恐怕会恶了华壹，进而间接恶了整个京圈，那样的话恐怕就再也接触不到电影圈的资源了。”
闻言，赵丽影却是笑了。
“你笑什么？”张娇有些莫名其妙，说着说着咋还笑了？
“娇娇，你想的可真远！”赵丽影笑嘻嘻道，“我就没想那么多。”
“小影，你得仔细思量。是，你现在在华壹是不受重视，可毕竟还能得到很多机会不是，不说别的，你这进圈才一年多，连电影都拍了两部了！”
想起之前拍的《镖行天下之牡丹阁》，还有正在拍摄的《马石山十勇士》，赵丽影不禁苦笑，“我这儿算啥拍电影啊？都是电视电影，根本上不了大银幕的！”
“但无论怎样也是电影不是，这南华影视都不知以后能不能接触到这样的项目呢，所以你还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张娇劝道。
“其实我觉得娇娇你才叫可惜，”赵丽影突然岔开话题，“你之前可都参与过张一谋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拍摄，这起点可比我都高，为啥就不想继续留在影视圈呢？”
张娇沉默了，在横惦工作的人，敢说自己不向往影视圈？“我那时候不过是个光替，就算是给龚丽老师做光替，可还是一个连剧组演职表都上不去的，跟龙套没啥区别，根本看不清未来的。”
“有区别！”赵丽影比她还激动，“那可是张一谋导演的剧组啊，可以说是全华夏最顶尖的剧组，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进不去的剧组！如果我未来能和张一谋导演合作，让我做什么都行！娇娇，在我看来，你这才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哎，说你呢，怎么扯我身上来了？”张娇反应过来，连忙止住话题道。
“娇娇，就像你刚刚说的，‘根本看不清未来’，”赵丽影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有些迷茫的说道：“我是综艺选秀出身的，先天就比那些科班出身的艺人低一筹，签约华壹这一年多，虽然看似演了不少影视剧，但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就说现在在拍的《马石山十勇士》，说是女主角，可基本就是个大号背景板。如今别说电视剧女一号，那我根本不敢想，就说女二号，我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够的到！一想到这种日子还有三年多，我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赵丽影虽然签约华壹时还是个素人，但因为是选秀出身的，有一定热度，因而华壹算是为了千金买马骨，同她们这批《雅虎搜星》出来的艺人们签的经纪约，分成是新人合同的三七开，签约年限却是只有五年，而非业内普遍规定的新人约八年。
“所以，听到历经纪说的，每年保底3部影视剧女二号的角色，你就动心了？”张娇问道。
“嗯，我想要更多的机会！”
尽管是在黑夜里，但赵丽影的双眼依旧闪闪发光，那种光芒名为“野心”。
“唉，傻丫头。”
张娇嘟囔了一句，心绪却也振动了起来，她眼中曾经也有过这种光，可惜她没有赵丽影的那股子韧劲儿。
曾经做为巩皇光替的她，却在电影拍摄现场被巩皇的演技震撼到以致“演员之心”崩塌，进而退出影视圈。
但内心依旧有所不甘，不然也不会赖在横惦不走。
“我是不是也应该再坚持坚持。”
张娇心中又有触动，只是还有犹疑，口上说道：“行了，明儿你还得拍戏，我还得上班，早点睡吧。”
说完，翻身躺下，口中继续道：“你先把现在正拍的戏拍完，杀青后我陪你去唐仁小白楼打听打听，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真的？！”赵丽影开心大笑，一下子蹦到张娇床上，“娇娇，你真好！”
“起开，我要睡觉！”
“哎呀，好姐妹，一起睡嘛！”
“去去！两个人不挤啊？离我远点儿，你个二货！呀，你摸哪儿呢？！”
“手感好嘛。”
“你没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赵丽影理直气壮道。
“……”
……
“哦，你说你还发现了一个有当明星潜力的女孩儿？”苏浩饶有兴趣的对着手机问道。
手机对面的历大勇简略的把前一天晚上的事儿汇报给苏浩，隐去了自己被赵丽影用防狼喷雾攻击的事儿。
无他，过于丢脸。
而苏浩也知晓了，赵丽影目前正与人合租房子，那女孩儿名为张娇，目前就职于横惦的一家服装租赁公司。
“张娇？？”
苏浩心中念叨这个名字，他感觉很熟悉，一定也是在后世里闯出知名度的人。
“我今儿一早又去了趟横惦的演员工会，获取了些有关这位张娇小姐的信息，”对面历大勇缓缓说道，“这姑娘去年也做过一段时间演员，在张一谋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剧组，给龚丽当过光替。只不过《黄金甲》拍完后，这姑娘就不知为何离开了影视圈，但没有离远，还是在横惦找的工作。”
“我去，这不张天愛嘛！”苏浩一拍脑门，心中暗道，“对，给巩皇当过光替，原名张娇，后艺名改叫张天愛，对上了！”
只是——
“赵丽影和张天愛居然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往？合租过一个房子！”苏浩心中默默吃瓜，“没想到啊，没想到。”
后世的赵丽影，因为早年“赵小刀”的人设，出道几年在圈里得罪过不少人，也没有几个特别亲近的女演员做朋友，与张天愛从没有合作过。
两人唯一一次有交集的，还是网传的小道八卦消息，说是凭《太子妃升职记》走红的张天愛，截胡过赵丽影的代言，但消息里却没有代言的详细信息，因而不知真假。
可就算这样，早年间两个同住一屋檐下的姐妹，后来各自走红后却再无交集，令人唏嘘啊。
等却变换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娱乐圈内世态炎凉，不外如是。
心内感叹不已，苏浩语气依旧平淡：“公司目前虽求贤若渴，但也要宁缺毋滥。只是你若觉得对方确有潜力，招进来也未尝不可，只是待遇上不可能与赵丽影持平。”
这是肯定的，张天愛后世如果演技的确好，也不至于事业忽上忽下的。
她的价值和赵丽影没法比，但也确实红过一段时间。
娱乐圈内，红不红的有时候确实挺玄学。
素来是小红靠捧，大红看命。
这帮85花，大唐诗仙颖，大都是这几年冒出头的，未想再过十几年，内娱女顶流们依旧是这几人。
打头的第二代“话题女王”杨蜜和稳定输出爆款剧集的赵丽影不提。
电影之路高开低走、最后一直扑的刘艺霏无奈重回小荧屏，然后就交出了满分答卷——22年暑期一部《梦华录》，23年初一部《去有风的地方》，两部剧连爆！并且还都评为当年的国产优秀电视剧！内娱初代白月光杀伤力爆棚！
现代剧被人评头论足的刘知诗，默默回归古装剧，搭档网红出身的男主被群嘲，结果《一念关山》大爆，一夜重回顶流！
就连素来被认为是85花里垫底的唐鄢，歇业三年后的一部《繁花》，为自己中戏毕业生正名，也再次证明“大唐诗仙”的含金量。
只能说后面的新生代属实太不争气，而这几位85花也太能打。
“经纪约可以给到四六，签约年限和赵丽影一样是五年，两年后可以根据名气重订分成比例，不过每年的保底角色没有，只能保证每年一定会有戏拍。”苏浩淡淡道。
“啊，这……”
历大勇犯难了，这条件和赵丽影那个一看就天差地别，对方能答应？
“最多再加一条，没戏拍的时候每月保底工资五千块。对方愿意签就签，不愿意也不强求。”
一个普花，尤其还是一个演技没那么好的，最多算是签赵丽影的搭头。
有过梦境的经历，苏浩对于玄学也是相信的，因而对于张天愛，苏浩实在是没那么多的耐心放在对方身上。
“好的，浩哥。”听出老板语气里的坚决，知道这是最终决定，历大勇只好答应。
“精力还要放在赵丽影那儿，尽快把对方签下来。”苏浩再次叮嘱道。
“是，浩哥。”
“嗯，先撂了，等你好消息。”说完，苏浩挂断电话。
这时，沈苹推门走了进来，一脸兴奋道：“浩哥，我联系上那个叫张松文的北电老师了！”
“是嘛，对方怎么说？”
闻听好消息，苏浩嘴角微撇，流露出一丝微笑。
“张老师说他正好也要南下，会先来魔都和您见见。”沈苹汇报道。
“哦，他要南下，是要进组拍戏吗？”苏浩反问。
“嗯，听张老师说他接了一个片约，是管琥导演的新剧，名叫《第二面》。”沈苹调查的很详细。
“管琥……”听到这个名字，苏浩顿了下，喃喃道：“这也是个好的投资对象啊。”
虽然已经饿过劲儿，那份白吉馍也已完全冷掉，但赵丽影还是就着热水一口一口的把那份白吉馍全部吃掉，甚至在洗漱前又吃了一个苹果，被张娇笑骂上辈子一定是只猪。
然后两女先后洗漱完，躺在床上，却各有心思，一时无法入睡。
这出租屋是个老式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厅一卫，卧室放了两张并排的单人床，所以实际两人相当于住在一起。
半晌，张娇忽然问道：“小影，你是怎么想的？”
“……”赵丽影沉默许久，回答道：“不瞒你，我有点动心。”
“想过去？”
“嗯。”
“还是再想想吧，”张娇劝道，“就算《射雕》这个项目是真的，但谁敢保证以后这家公司真能开起来？”
“可按历经纪的说法，他老板不是江州集团的继承人嘛，那以后有江州集团做靠山，还不能发展起来？”
“你想得太简单了，”张娇干脆坐起身，说道：“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是，他江州集团很厉害，实业巨头，但毕竟此前在娱乐圈内毫无根基。开始可能花大价钱投拍些项目，但谁能保证这些影视剧都能正常播出？
小影，你也不是第一天混圈了，这两年横惦是很红火，可拍摄的剧集能播出来的都不到四分之一！就说唐仁吧，名头在电视剧行当里算排名靠前的，去年大制作《少年杨家将》也遭遇滑铁卢了，所以说这个行当太不稳定！
而且，如果你真的从华壹跳槽，还有个很大的后患。”
“什么后患？”赵丽影也坐起身，虚心请教道。
“05年经纪人王菁花带着手下艺人集体跳槽橙田，几乎掏空了华壹。从那开始，恐怕华壹对旗下艺人解约一事，会有很大的应激反应。华壹是做电影起家的，根基也在电影圈，同时还是京圈的门面。如果你提前解约，恐怕会恶了华壹，进而间接恶了整个京圈，那样的话恐怕就再也接触不到电影圈的资源了。”
闻言，赵丽影却是笑了。
“你笑什么？”张娇有些莫名其妙，说着说着咋还笑了？
“娇娇，你想的可真远！”赵丽影笑嘻嘻道，“我就没想那么多。”
“小影，你得仔细思量。是，你现在在华壹是不受重视，可毕竟还能得到很多机会不是，不说别的，你这进圈才一年多，连电影都拍了两部了！”
想起之前拍的《镖行天下之牡丹阁》，还有正在拍摄的《马石山十勇士》，赵丽影不禁苦笑，“我这儿算啥拍电影啊？都是电视电影，根本上不了大银幕的！”
“但无论怎样也是电影不是，这南华影视都不知以后能不能接触到这样的项目呢，所以你还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张娇劝道。
“其实我觉得娇娇你才叫可惜，”赵丽影突然岔开话题，“你之前可都参与过张一谋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拍摄，这起点可比我都高，为啥就不想继续留在影视圈呢？”
张娇沉默了，在横惦工作的人，敢说自己不向往影视圈？“我那时候不过是个光替，就算是给龚丽老师做光替，可还是一个连剧组演职表都上不去的，跟龙套没啥区别，根本看不清未来的。”
“有区别！”赵丽影比她还激动，“那可是张一谋导演的剧组啊，可以说是全华夏最顶尖的剧组，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进不去的剧组！如果我未来能和张一谋导演合作，让我做什么都行！娇娇，在我看来，你这才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哎，说你呢，怎么扯我身上来了？”张娇反应过来，连忙止住话题道。
“娇娇，就像你刚刚说的，‘根本看不清未来’，”赵丽影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有些迷茫的说道：“我是综艺选秀出身的，先天就比那些科班出身的艺人低一筹，签约华壹这一年多，虽然看似演了不少影视剧，但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就说现在在拍的《马石山十勇士》，说是女主角，可基本就是个大号背景板。如今别说电视剧女一号，那我根本不敢想，就说女二号，我都不知什么时候能够的到！一想到这种日子还有三年多，我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赵丽影虽然签约华壹时还是个素人，但因为是选秀出身的，有一定热度，因而华壹算是为了千金买马骨，同她们这批《雅虎搜星》出来的艺人们签的经纪约，分成是新人合同的三七开，签约年限却是只有五年，而非业内普遍规定的新人约八年。
“所以，听到历经纪说的，每年保底3部影视剧女二号的角色，你就动心了？”张娇问道。
“嗯，我想要更多的机会！”
尽管是在黑夜里，但赵丽影的双眼依旧闪闪发光，那种光芒名为“野心”。
“唉，傻丫头。”
张娇嘟囔了一句，心绪却也振动了起来，她眼中曾经也有过这种光，可惜她没有赵丽影的那股子韧劲儿。
曾经做为巩皇光替的她，却在电影拍摄现场被巩皇的演技震撼到以致“演员之心”崩塌，进而退出影视圈。
但内心依旧有所不甘，不然也不会赖在横惦不走。
“我是不是也应该再坚持坚持。”
张娇心中又有触动，只是还有犹疑，口上说道：“行了，明儿你还得拍戏，我还得上班，早点睡吧。”
说完，翻身躺下，口中继续道：“你先把现在正拍的戏拍完，杀青后我陪你去唐仁小白楼打听打听，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真的？！”赵丽影开心大笑，一下子蹦到张娇床上，“娇娇，你真好！”
“起开，我要睡觉！”
“哎呀，好姐妹，一起睡嘛！”
“去去！两个人不挤啊？离我远点儿，你个二货！呀，你摸哪儿呢？！”
“手感好嘛。”
“你没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赵丽影理直气壮道。
“……”
……
“哦，你说你还发现了一个有当明星潜力的女孩儿？”苏浩饶有兴趣的对着手机问道。
手机对面的历大勇简略的把前一天晚上的事儿汇报给苏浩，隐去了自己被赵丽影用防狼喷雾攻击的事儿。
无他，过于丢脸。
而苏浩也知晓了，赵丽影目前正与人合租房子，那女孩儿名为张娇，目前就职于横惦的一家服装租赁公司。
“张娇？？”
苏浩心中念叨这个名字，他感觉很熟悉，一定也是在后世里闯出知名度的人。
“我今儿一早又去了趟横惦的演员工会，获取了些有关这位张娇小姐的信息，”对面历大勇缓缓说道，“这姑娘去年也做过一段时间演员，在张一谋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剧组，给龚丽当过光替。只不过《黄金甲》拍完后，这姑娘就不知为何离开了影视圈，但没有离远，还是在横惦找的工作。”
“我去，这不张天愛嘛！”苏浩一拍脑门，心中暗道，“对，给巩皇当过光替，原名张娇，后艺名改叫张天愛，对上了！”
只是——
“赵丽影和张天愛居然还有一段这样的过往？合租过一个房子！”苏浩心中默默吃瓜，“没想到啊，没想到。”
后世的赵丽影，因为早年“赵小刀”的人设，出道几年在圈里得罪过不少人，也没有几个特别亲近的女演员做朋友，与张天愛从没有合作过。
两人唯一一次有交集的，还是网传的小道八卦消息，说是凭《太子妃升职记》走红的张天愛，截胡过赵丽影的代言，但消息里却没有代言的详细信息，因而不知真假。
可就算这样，早年间两个同住一屋檐下的姐妹，后来各自走红后却再无交集，令人唏嘘啊。
等却变换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娱乐圈内世态炎凉，不外如是。
心内感叹不已，苏浩语气依旧平淡：“公司目前虽求贤若渴，但也要宁缺毋滥。只是你若觉得对方确有潜力，招进来也未尝不可，只是待遇上不可能与赵丽影持平。”
这是肯定的，张天愛后世如果演技的确好，也不至于事业忽上忽下的。
她的价值和赵丽影没法比，但也确实红过一段时间。
娱乐圈内，红不红的有时候确实挺玄学。
素来是小红靠捧，大红看命。
这帮85花，大唐诗仙颖，大都是这几年冒出头的，未想再过十几年，内娱女顶流们依旧是这几人。
打头的第二代“话题女王”杨蜜和稳定输出爆款剧集的赵丽影不提。
电影之路高开低走、最后一直扑的刘艺霏无奈重回小荧屏，然后就交出了满分答卷——22年暑期一部《梦华录》，23年初一部《去有风的地方》，两部剧连爆！并且还都评为当年的国产优秀电视剧！内娱初代白月光杀伤力爆棚！
现代剧被人评头论足的刘知诗，默默回归古装剧，搭档网红出身的男主被群嘲，结果《一念关山》大爆，一夜重回顶流！
就连素来被认为是85花里垫底的唐鄢，歇业三年后的一部《繁花》，为自己中戏毕业生正名，也再次证明“大唐诗仙”的含金量。
只能说后面的新生代属实太不争气，而这几位85花也太能打。
“经纪约可以给到四六，签约年限和赵丽影一样是五年，两年后可以根据名气重订分成比例，不过每年的保底角色没有，只能保证每年一定会有戏拍。”苏浩淡淡道。
“啊，这……”
历大勇犯难了，这条件和赵丽影那个一看就天差地别，对方能答应？
“最多再加一条，没戏拍的时候每月保底工资五千块。对方愿意签就签，不愿意也不强求。”
一个普花，尤其还是一个演技没那么好的，最多算是签赵丽影的搭头。
有过梦境的经历，苏浩对于玄学也是相信的，因而对于张天愛，苏浩实在是没那么多的耐心放在对方身上。
“好的，浩哥。”听出老板语气里的坚决，知道这是最终决定，历大勇只好答应。
“精力还要放在赵丽影那儿，尽快把对方签下来。”苏浩再次叮嘱道。
“是，浩哥。”
“嗯，先撂了，等你好消息。”说完，苏浩挂断电话。
这时，沈苹推门走了进来，一脸兴奋道：“浩哥，我联系上那个叫张松文的北电老师了！”
“是嘛，对方怎么说？”
闻听好消息，苏浩嘴角微撇，流露出一丝微笑。
“张老师说他正好也要南下，会先来魔都和您见见。”沈苹汇报道。
“哦，他要南下，是要进组拍戏吗？”苏浩反问。
“嗯，听张老师说他接了一个片约，是管琥导演的新剧，名叫《第二面》。”沈苹调查的很详细。
“管琥……”听到这个名字，苏浩顿了下，喃喃道：“这也是个好的投资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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