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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改变!开启新的危机篇章

    羽思鎏不敢看躺在病床上那个虚弱不堪的人,那个人至今还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嘴唇也白且干裂,他的心脏疼极了,他不敢看她那副凄惨模样,不敢想象她受了多大苦,男孩深深的低着头很是愧疚,声音很小从嗓子强挤出来:“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对不起……”

    偌大的病房安静的很,掉根针都能听到,安哉道一双鹰眼发红瞪着男孩,他的话语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女儿已经躺在这里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你确定不跟我说些什么吗?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羽思鎏不敢抬起头,他的声音嘶哑道:“您想如何?”

    男孩身体发寒,后背被冷汗浸透,他想到了一个结果,心里一片骇然,四肢五骸都在散发着彻骨的冰意,痛的如同在绞肉机里一样。

    安哉道死死盯着他,手掌紧握成拳:“我想,让你永远离开她!最好永远都不要相见!能做到吗?”

    心里咯噔一下:“不,能……”他的大脑缺氧了一般,虽然猜到了结局,但他不甘愿放弃,拼命的想要抓住悬崖上的那棵稻草。

    安哉道猛的站起身,红着眼眶怒吼道:“你必须能!”

    羽思鎏还在坚持:“我,不……”他不知道和安吉拉分开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能会生不如死吧?他的泪水不争气的要流下来,他紧抿着嘴唇强忍着。

    安哉道顿时暴怒起来,他冲上去狠狠的抓住男孩的胳膊,将如同一具死尸的羽思鎏拉到病床前,指着女孩嘶吼:“小子,你可别把我惹毛了!她才十八岁就受到这样的伤害,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凄惨的样子,你看看她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看啊!你怎么不敢看!”羽思鎏不敢看,他怕自己受不了。

    看着羽思鎏一直低头不吭声,他真想挥起拳头狠狠的朝他脸上砸去,自己的女儿被他害成那样,他妈的现在给老子装什么愧疚!安哉道真想把男孩的脑袋掰过来,让他的脸对准女儿,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这个一生要强的男人竟然哭了,他红着眼眶用湿润的眼睛望着男孩,目光中透着一丝悲伤:“这孩子从小妈就没了,我怕她受委屈就一直没有续弦……当宝贝似的供着,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从小到大一直顺着她的心意怕她生气,就一直宠着、疼着、惯着、爱着、护着,这么多年没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现在她正是叛逆的时候,我不就是没有同意她进娱乐圈吗?这丫头一声不吭的趁我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两三个月!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四月份的时候我才得到她到汪洋的消息,就一直派人监视着,生怕她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吧?”

    羽思鎏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恨不得将指甲深深刺进肉里。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听着安哉道哀伤的话语,他心疼的快要疯了!

    安哉道慢慢松开了抓住羽思鎏胳膊的手,羽思鎏感受到他的手也在颤抖,羽思鎏白皙的胳膊上浮现出一道深深的红手印,可见安哉道对女儿的爱有多深,对羽思鎏有多恨,“我猜也是,这丫头脾气倔认定了什么就要做下去,一定到把它完成为止!我知道她的性格,就算当初阻止你们在一起,她也不会轻易放手,还会跟我闹的更狠,再偷跑到别的地方去,让我再也找不到,这不……五一的时候她跟你回家了,这才过了几天她就变成了这样!在家里十多年她都没有受一点委屈,跟你才两个多月就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你说你会保护她,你就这么保护她的吗?要不是看我女儿喜欢你喜欢的紧,我他妈真想把你打个半死再将手筋脚筋给挑了,绑起来装到麻袋里扔到海里喂鱼!”

    羽思鎏如同深陷炼狱:“对不起……叔叔,是……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的错对不起……”

    安哉道举起拳头,真想狠狠地用尽全力打一下,可他举在半空的拳头迟迟不动,他知道女儿稀罕这个人!他的拳头五指伸开忍着劲拍着男孩头:“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瞧你那窝囊的样子,你拿什么保护她?一没钱二没权三没有背景,你甚至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你用什么来保护我女儿呢?你要是能保护她,她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早点断了也是好事,省得以后给我女儿造成更大的伤害!到那时我不会轻饶了你,你也饶不了自己吧?你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吧?所以赶快跟我女儿分了,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因为你,不配!”

    羽思鎏脑海里一幕幕往事浮现,他清楚的记得每一次都是因自己,安吉拉而受伤害!他把她一次次的拉入深渊,是他拖累了女孩!

    所以,为了不让女孩再受伤害,他强忍着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决定放手!她爸说的对,自己确实给不了女孩什么,只会一次次的让她陷入危险之中,他肝肠寸断!

    “我……我同意跟她……分手……我会离开,永远不见……”

    安哉道指着病房门怒吼一声:“你有这个觉悟很好,现在……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滚!来人!把这个家伙给我轰出去!”他一点也不想看到男孩,看到他就来气!

    病房门被粗暴的打开了,领头人带着一群黑衣人冲进来,力道极大控制住羽思鎏的行动,架着男孩的身体就往外拖,像对待犯人一样!

    羽思鎏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他想要挣脱束缚却浑身无力,如同木偶被人牵着走:“我……我自己会走……”他被拖到门外粗暴的扔到走廊上,他听到病房门关上了。

    安哉道在里面用力砸着墙壁:“我要把伤害我女儿的人沉入海底!”

    黑衣人像对待狗一样随意把他丢弃在地,然后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就走了,羽思鎏趴在地上失魂落魄,许久才艰难爬起,扶着墙壁像行尸有肉一样没了灵魂离开……

    赵所和陈院长为了感谢他请他吃饭喝酒,晚上时给他开个旅馆睡觉,第二天就将他送到了汪洋。

    赵所挺仗义的,让警察小刘直接开所里的车送他到厂子门口,并且通知了他的哥嫂出来认领,然后面对急切的二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开了,且不说羽思鎏因为悲愤误打误撞的帮他们抓到了逃亡几年的通缉犯,单是那份放下仇恨救治仇人的大义,就让他们由衷的佩服!

    小刘走后,羽毛球又是害怕又是担心的问:“思鎏,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被警察送回来了?小安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她人呢?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话啊!羽思鎏你哑巴啦?”

    羽思鎏面无表情,转身就要走:“哥,她没事,她回家了。”

    羽毛球惊讶道:“回家?”

    “她父亲把她接回家了……”

    “思鎏……到底是怎么了?”

    羽思鎏一脸的不耐烦:“哥,我现在脑子很乱,你不要再问了行吗?让我一个人静静。”他像是没看到过往的车辆径直穿过马路到对面。

    羽毛球冲着他的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那你明天还上班吗?”

    昨天晚上他一直无精打采的,所以在赵所和陈院为感谢他请吃饭时,席间一直在喝闷酒,无论是谁敬他都往死里灌,仿佛喝醉了就能忘记一切,最后导致他烂醉如泥还是被小刘和赵所他们拖上旅馆房间里的床的,今天早上来接他时还昏昏沉沉的,到现在还宿醉未消,脑子不好使,他心里郁闷极了找到宣泄口:“上个屁!老子明天有事儿!工资他妈的爱扣不扣,不干啦!”

    “思鎏……羽思鎏!你给老子站住!你行,你能耐!不干了?好啊!我明天就给你办离职手续!然后给我滚回家去!反了你了还!”

    羽毛球看着羽思鎏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气的不行!楚燕娥忙劝道:“球球……思鎏他平常不这样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才导致他这样的,明天你找他好好谈谈,别生气了啊,他也不是故意的。”

    羽毛球转头看着他,怒意渐消:“我知道,可是看他那样子就来气!问他吧也不说倔的跟驴似的,这脾气也不知道随谁?”

    楚燕娥叹了口气:“随谁?随咱大叔呗,随谁。”

    羽毛球看着羽思鎏消失的方向叹道:“好了,我明天下班找他谈谈,就让他休息一天吧!看他这状态,明天也上不了班,我还要帮他再请假一天,总不能真让他回老家吧?再说小安没跟他回来,我有些担心,正好好好问问他发生了什么?”

    楚燕娥拉着羽毛球的胳膊,眼里尽是悲伤:“嗯,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事儿,你明天好好问问,他们是不是发生了矛盾吵架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好好开导他,别干傻事,”

    羽毛球把她揽入怀里:“行,明天我去他宿舍看看,走吧,回去吧。”

    羽思鎏回到宿舍,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现在舍友们都在上班,宿舍里就他一个,略有些孤寂。

    他望着天花板发呆,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条件反射一般掏出来看,不免有些失望,是推送的新闻消息,他想关闭好好休息休息,可是新闻消息的标题让他瞪大眼睛,心里一惊:安氏集团董事长安哉道失踪三个月的独生女——安吉拉终于回归……剩下的羽思鎏无心再看了,他的眼睛紧紧瞪着屏幕上安氏集团四个字,久久不能回神。

    他忙点开新闻消息查看更多报道,文章里描述的文字和那熟悉而又陌生人的照片,心里骇意更深,直至沉入海底!他脑袋蒙蒙的,手指发抖的在手机上输入安哉道的名字,弹出来的界面是他惊慌坐起!

    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城山监狱。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出现在监狱门口,用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对门卫说:“你好,我要见武剑。”

    文卫是个年轻的小战士,他瞪大眼睛:“你……你是在火车上打残猥亵犯,又救治他的那个人?!”

    羽思鎏苦笑道:“现在消息都传播的那么快吗?没错,是我。我要见武剑!”他现在头发凌乱不堪,眼睛红肿,一脸的颓废,照镜子时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没想到却被人认出了,男孩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小战士想了一下,看着羽思鎏惊讶道:“武剑?!难道是……那个艾力达博士的助手?!上个月因违法作动物研究被抓起来的那个?!”

    羽思鎏眼里迸发出一丝冷意:“没错,是他。我要见他!”

    小战士开门让他进去,他好奇的问:“英雄,你和他什么关系?”

    羽思鎏面无表情,咬牙切齿道:“远方表弟。”

    小战士愣了一下,领他到登记处:“这里登记。”

    羽思鎏拿笔在登记表简单写名字、电话、时期和要探视的人,他放下笔:“好了,带我去见他吧。”

    小战士很是热情:“好的,英雄!这边请!”

    羽思鎏淡然的点点头:“嗯。”

    小战士领羽思鎏到探视间,然后跟看守牢房的战友汇报了一下,跑到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在朝里喊。

    “武剑!你表哥来看你了!”

    一个颓废无比,身穿囚衣的少年茫然的抬起头:“表哥?!什么表哥?!”

    小战士不耐烦道:“废什么话,赶快出来!”

    领武剑出来到探视间,小战士提醒羽思鎏:“英雄,那个……探视时间只有十分钟,他比较特殊,有啥话挑重要的说吧,别让我们为难……”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谢谢。”

    “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羽思鎏说:“请你们回避一下好吗?我要和武剑单独说一些事情。”

    小战士:“好的英雄,你们慢聊。”

    “嗯。”

    等到小战士和看守的两名狱警出去,羽思鎏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武剑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心咯噔一下:“你是……文哥的表哥吧?”

    羽思鎏冷冷道:“看来你没忘,记性不错。”

    他们二人面前隔了一道厚厚的玻璃,玻璃外还镶嵌着结实的铁网。

    武剑拿着话筒的手都在颤抖,他扑到铁网上竭力嘶吼:“是不是文哥出了什么事?”

    羽思鎏握着话筒的手也在发抖,他红着眼眶死死瞪着对面的少年怒道:“武剑!我他妈现在就想知道,在浮度岛到底发生了什么?!”

    武剑发疯似的抱住脑袋,痛苦不堪:“不要跟我提那个地方!不要!不……要……啊!!!!!”

    羽思鎏扑到铁网上,手指紧紧抓住网的缝隙,一双漆黑眼眸直勾勾看着他:“我知道四月中旬的时候你被关在这里,那时候情况紧急他们撤离的时候,都各自逃命没有顾得上你们,所以你的记忆并没有被清除,从三月开始到现在的事你一直都记得,告诉我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老老实实回答我,一字不漏!”

    武剑的眼睛红的吓人,他泪流满面:“羽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不要逼我回想那时候的事了,行吗!文哥那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也想救他的,可是没有办法……当时他已经没救了……情况危急,我也是为了保命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羽思鎏:“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这关系到文刀的性命……”

    武剑呆住了,他激动的哑声道:“什么?哥……羽哥,你……刚才说什么?难道……文哥他没死?!太好了!他现在还好吗?他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来看我?难道他还在怨恨我吗?我知道是我害了他……他不来看我也情有可原……任谁也不会,永远都不会看一个曾经伤害自己的人……是我活该!是我自作自受!是我咎由自取!变成如今这幅模样,都是我……活该!”

    羽思鎏气的恨不得穿过玻璃和铁网狠狠的揍武剑一顿,“武剑!你究竟还想不想救他?如果还有良心的话,就告诉我三月以来到现在到底你们在浮度岛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以前的,我他妈就想知道这段时间的!告诉我!你如果感到后悔的话,就把握住这次机会,把知道的全告诉我!快点!再他妈的墨迹,文刀就真的会死!你他妈的还想不想救他?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就真的完了!武剑你他妈说话啊!回答我!”

    武剑抽泣道:“羽哥……”

    羽思鎏死死的瞪着他。

    武剑黯淡无光的眼睛,此刻透出一丝希望的光:“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办法救文哥吗?你不会骗我的吧?”

    羽思鎏看看手机,已经过了五分钟:“时间不多了,你他妈到底在墨迹什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武剑的身子晃了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事情要从三月份那场意外说起,当时我顶了文哥的创意接近高层,顺利通过了考核,在艾力思教授手下做助手刚满一个月……”

    武剑讲了自三月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包括他在浮度岛怎么对文刀见死不救。

    羽思鎏听了之后,气的要疯了,怒吼道:“武剑!你他妈的明明能救他,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啊!”

    武剑愧疚的深深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羽思鎏深吸一口气,哑声问:“他……最有可能回到哪里?”

    武剑怒扇自己好几个耳光,嘶哑道:“那天吧……我抛弃他的那天……我他妈怎么就那么混蛋!”

    羽思鎏怒道:“你他妈还知道自己是个混蛋啊!文刀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

    武剑抬起一张打的红肿的脸:“羽哥,我喜欢他……喜欢他……”

    羽思鎏呆住了,愤怒至极:“什么?你说什么!你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武剑一双褐色的眸子明亮:“我喜欢……文刀,我喜欢他!”

    羽思鎏直觉得愤怒和恶心,他对安吉拉那么深厚的感情,在病房里遭到她父亲的指责时,都没说一句喜欢,武剑他又凭什么?凭什么!

    他对哭的稀里哗啦的武剑恨得牙痒痒:“够了!你真是让人……够恶心的,你他妈就是这样喜欢他的?你在他最危机的时候,抛下他自己跑了!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他?有什么资格!我真想把你的心给挖出来……”他特想把他杀了!

    小战士过来说:“英雄,探视时间到了呦!”

    两名狱警走进探视间架着武剑往外走,武剑竭力挣扎,撕心裂肺的哭喊:“哥!羽哥!你一定要把他救回来!你让他跟我个机会弥补……羽哥,我求求你一定把他救回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羽思鎏冷冷道:“你……不会有机会了……”

    武剑嘶吼道:“哥!羽哥——你一定要答应我!我真是喜欢他,我真喜欢……”

    羽思鎏将话筒狠狠挂到电话上:“够了!你不配!你不配喜欢他!不配!你一辈子都不值得被原谅!你永远也别想见到文刀……”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连看都不看武剑一眼,武剑生无可恋如同被抽干了灵魂一般,再也无力反抗,像是木偶任由狱警把自己拖走,看着羽思鎏坚决离去的背影,武剑的心仿佛不再跳动,像是死了。

    看着羽思鎏面如死灰的样子,小战士关心的问:“英雄?你没事吧?要不要我……”

    羽思鎏强打起精神摇摇头:“不用了,谢谢。”然后迈出监狱大门。

    牢房里,艾力达看武剑回来了,便问:“文刀的表哥来找你了?”

    武剑死尸一般,表情木讷:“嗯……”

    艾力达又问:“说了什么?”

    武剑说:“他还活着……”

    艾力达知道他说的是谁,便把头撇向一旁:“挺好的。”

    申京市,火车站附近的医院里。

    昏迷不醒的安吉拉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一切都发生了改变,羽思鎏身体变小成婴儿模样被沃克森抓走做成了时间逆转机器,最后利用他体内的逆生石核心碎片之力使得地球退化,生灵涂炭,羽思鎏在她面前消失!

    她吓得惊醒过来:“思鎏……羽思鎏——”

    安哉道又是兴奋又是担心:“安儿?安儿你醒啦!我去叫医生!”

    安吉拉红着眼睛问:“爸……他呢?”

    安哉道冷漠道:“他走啦,再也不会回来了。”

    安吉拉疯了一样拔身上的各种仪器的电线,和手上输液管的枕头,就要下床去:“我……我要去找他……”

    安哉道忙拦住她,悲愤交加:“你疯啦!现在这个样子别再闹了,他已经同意跟你分手啦!你还找他干嘛?好好待着哪也别去!”

    安吉拉哭着摇摇头:“不可能!是您逼他的对不对?他不会跟我分手的,不会!爸,是您逼他的对不对?对不对!我们说过永远不离不弃的……”

    安哉道不忍见女儿这样,抱住她柔声道:“是他提出来的,我没有逼他。再说你现在好好养病,好了之后我带你回家,离开这里好不好?”

    安吉拉哭红了眼睛,她竭力挣脱父亲的怀抱:“不……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羽思鎏……我要去找他!找他……问个清楚……问清楚……”

    安哉道怒道:“你们已经分手了,没有任何关系了!还去找他干什么?”

    安吉拉:“我梦到了……他会死的,我一定要去找他……呃……”

    她趁着父亲愣神,忙挣脱束缚下了床,可脚还没着地,她就急火攻心身体虚弱,无法承受刺激的情绪和激烈的运动,一头栽倒在地又昏了过去。

    安哉道忙抱起女儿,嘶声裂肺的嘶吼:“安儿?安儿……医生!医生!快来人啊!来人啊!来人!”

    另一个时空,文刀在浮度岛上空紧紧关注着岛上那个深受机械病毒折磨的自己,已经陷入昏迷。

    这时候,海上泛起涟漪,一道百米高的巨浪升起,里面藏着一个巨兽,正挥舞着无数条机械手臂,带着强大的气势冲着远处的汪洋市前进,文刀眼看那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自己,就要受到冲击。

    他头脑一热,启用时间之力和机械之力挡在自己面前,拦住机械巨兽的怪物,一个大招将它身体里的机械元素清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巨兽沉入海底,海啸也渐渐褪去。

    文刀看着巨兽沉入的地方,咬牙切齿道:“这个该死的畜生,害得老子好苦。”

    “吼!吼!”

    “结束了……”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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