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坦白
黑暗中淡出一点星光，展出一块亮片，随之黑暗中无数的亮片依次贴附在黑暗中。
所有人都看向刚刚遁入黑暗的治疗室，再次恢复光亮。
众人好奇的望向里面，只有夏有定和昏迷的姚雪。
夏有定伫立在原地双手紧握，正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外面的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这位少年，拥有思维的人类都在脑海里幻想着，夏有定在黑暗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人类是共情的，他们感受到那哭喊声中，遗憾，和悲切。
人们在外也都暗自落泪，只有@面色沉静的看向里面。
……
不知过了多久，夏有定终于走了出来，他泛红的眼睛透出坚决。
他缓缓在场的众人，对着@道：“我需要见你们的指挥。”
很快，他和素仁钦见面了。
二人相对在一张大圆桌，另一边是玉振控制的机器人。
现场的气氛安静，谁都清楚接下来的交谈，将决定人类和界引的关系。
“禅睿呢？”
“阵亡了。”
“白龙呢？”
“在一处基地进行治疗……”
“我所处的社区……”
话没说完，素仁钦缓缓摇头。
夏有定眼神暗沉，身躯也压了下去，但很快就挺立起来，眼神中闪烁出坚定的目光，笃定的决恋，夏有定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暗道意外，素仁钦心里开始同情他。
他缓缓开口：“夏有定，你需不需要休息。”
夏有定缓缓摇头。
“那……”还没开口，夏有定便伸手示意他停止，他冷道。
“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素，名仁钦。”
“好的，仁钦队长。”
“我现在接替姚雪，作为他们组织的代表，与你们合作。”
“有些问题，我能答复的，我尽力回答。”
素仁钦了解他们组织的密不透风的保密行动，但想不到夏有定才经历了一个晚上，就已经转换成另一个模样。
一边的玉振也在第一时间检测夏有定的脑芯，但已经不能用了。
提前知晓的素仁钦，意识到，对面夏有定代表的未知组织，并不想与他们通力合作。
“夏有定同学，不对，夏有定同志。”
“你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叫什么吗？”
“并不想知道。”夏有定面无表情的继续道。
“现在事态紧急，有些事情必须和你们说清楚。”
“别别别，”素仁钦含笑着。
“我们部门名为掘影，是专门挖掘你们这些潜伏在人类周围的影子。”
“和预防来自未知敌人的进攻。”
原本含笑的素仁钦一转严肃。
“可现在呢？”
“因为你所代表的组织，没有向我们透露出任何关于未知生物的情报，我们才遭受如此重创。”
“你的朋友，你的同学，还有你那机器人父母，数以万计的人顷刻之间化为活水，那场面，你会忘记吗？”
夏有定只是茫然的看着桌面，这些痛苦，无论何时，他又能怎么忘记呢？
“甚至你的姚雪。”
听到姚雪的名字，夏有定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说了，仁钦队长。我知道你想激我，但没用了。”
“长话短说吧。”
素队刚刚责备的严厉眼神闪烁出一丝失望。
“那……你能给我们人类提供什么消息吗？”
有定开始思索起关于姚雪的另立门户，只要域界没有大规模入侵人界，界引永远保持中立。
“关于昨日狐妖威胁的招式，我们必须尽快解决。”
“什么？你能解决吗？”素仁钦眼露兴奋，关于狐妖攻击手段。他们想尽办法，都找不到可靠的方法。
“狐妖已经死了，尾毛的能量会很快消失，她一定在死之前，将尾毛附着在最近的人类身上。”
“至于范围，数量，我无法确定。”
“那如何发现，能不能消除。”
一直沉闷的夏有定，抬头望去。
“狐妖能量会产生共鸣的，将狐妖的尸体放映在他们的面前，情绪肯定会有所波动。”
“真是太好了。”原本一直紧绷的素仁钦，眉头稍稍舒展下来。
“但是……”随之听到坏消息的转折词，素仁钦再次紧绷。
“但是我们无法根除……”夏有定平静的说出口。
素仁钦听此，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这意味着必要的时刻，他们都将是被抹除的对象。
大规模的人口莫名消失，势必会引起社会动荡。
他看着一脸平静的夏有定，怒意显示在眼前，他对着夏有定冷道。
“夏有定，你知道一只普通的狐狸毛发有多少吗？”
夏有定低头陷入沉默，他何尝不知道，这是错误是自己引起的，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而夏有定急于眼前的胜利，意味着成千上万的生命或将消亡。
但他那时只是个学生，他敢于面对未知的危险，已经是竭尽所能了。
沉默的夏有定压抑着那悔恨自责的神情。
他承担的太多，他已经无力的挣扎了。
“对……对不起。”
素仁钦看着面前的少年，原本的怒火即将发泄，但看着假装坚强的夏有定楞住了，嘴边的恶言也吞没了进去。
他瘫坐在椅子上，扶额叹息。
这一切的责任明明是政府的，是他们掘影的。
或许本就不需要面前的普通孩子，去面对这一切。
如果直接和姚雪沟通，或许没有什么事。
这场毁灭的战争，他们都有责任。
他没落的摊开双手，无助的神色，只有玉振知晓。
“玉振，按夏有定所说的做吧，如果他们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没必要清除。”
夏有定继续道：“关于龙人，他的立场，根据我们组织的了解，我们也不清楚。”
素仁钦再次无言，沉寂了一会儿，继续道“那么……这个龙人也是个定时炸弹？”
“我也无法确定！”
“夏有定，不，夏有定同志。”
“我不管你和那黑衣人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但你明白自己是人类这个立场吗？”
夏有定身体一颤，他茫然的抬头，作为姚雪的接替，他已经不属于人类了。
“这……”夏有定说不出口，摆脱身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素仁钦看到夏有定如此态度，知道黑衣人依旧如往常那般，从不透露任何信息。
他开始挠头，甚至有些抓狂，他意识到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会造成成千上万的人离去。
面前的夏有定，背后的组织，到底有多少秘密。
夏有定看向素仁钦如此沉默，缓缓开口：“发生了这一切，请问你们还要召开胜利日吗？”
素仁钦眼神闪烁，迅速抬头，仿佛抓住了什么。
“什么意思？难道权杖对他们真的那么重要。”
夏有定点头：“是的，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协助你们保护权杖!”
素仁钦本是高兴，但是却又恍然起来。
经历昨日发生的一切，他清楚的知道，人类与敌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心里不免踌躇起来。
他来回踱步，看向玉振，这个人工智能。
“关于胜利日是否召开，我方还需要与高层进行商讨。”
“还有，关于你说你接替姚雪，那么是否姚雪已经被你们抛弃。”
夏有定缓缓抬头看向天花板，释然泻出一口气：“是的，她关于组织的一切的记忆都被我们抹去，现在她只是个普通人。”
“我们希望……她像一个普通人生活。”
说着，夏有定不禁流下了眼泪。
“……明明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组织而活……”
在场的人都开始默然了，毕竟人类只有为了目标，才能活的真切。
玉振：“好的，我明白了，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
“镇源!”一声咆哮响彻整大堂。
池虹勃然大怒，横眉竖指着镇源！
“镇源，你不经引主同意，随意将能量传递给人类，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你可知罪！”
“你人前人后偏心姚雪，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多管，可你如此莽撞之举，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池虹的指责，镇源只是埋头跪在堂下，沉默不语，只等着引主发话。
“镇源，你平常慎重处事，严谨小心，可昨日之举，你必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人都冷眼看向镇源，昨日发生的一切，势必会再次造成域界和人界的动荡。
沉默良久的镇源终于说话了。
“我只是想保护姚雪，想找个可靠的人类保护他。”
池虹不解：“可为什么是他!他就是个普通不过再普通的人类。”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现在就我暴露了，我让夏有定接替了姚雪的位置。”
众人听到这样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的举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池虹诧异的张开嘴巴，语无伦次着：“镇源，这是……为什么？你可知道这是犯了界规。”
高台的引主长叹一口气，霎时，全场安静么了下来。
引主神色遗憾，眼中的不舍罕见的显露出来：“镇源，你就这么不想让姚雪担任界引吗？”
所有人对引主的发言，感到疑惑，这又是什么意思。
听到引主的问题，他愣住了，随即便是从容的放松。
“是的，引主。”
所有人都被这意象不到的答案所震惊。
池虹慌张着：“镇源，你在胡说什么？你平日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有什么想法，你说出来，引主一定会理解的。”
“镇源，我不相信你对人类产生了感情，界引是没有感情的。”她不断发言，掩饰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他转头看向池虹，仿佛卸下了沉重的负担，惬然笑道：“池虹，你误会了。”
随后，再次转头望向引主：“她是我故人的后代，我不愿让她死去。”
池虹两眼发直，嘴角微微颤动，她不敢相信镇源只是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镇源，我不信，你一定有你的想法，你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慌忙看向四周的人群，发现众人的神色复杂，低头不语，她颤巍巍往后退，她意识到在场的众人，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铁面无私，每个人都有一段遗憾的过往。
池虹沉默了，当她再次朝镇源望去，眼神中充满了遗憾和失望：“镇源，原来你也是有感情的呀。”
……
台上的引主沉默良久，终于说出了那句话：“界引镇源剥夺界引身份，放逐域界！夏有定暂时接替姚雪作为另立门户的位置。”
……
所有人都看向刚刚遁入黑暗的治疗室，再次恢复光亮。
众人好奇的望向里面，只有夏有定和昏迷的姚雪。
夏有定伫立在原地双手紧握，正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外面的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这位少年，拥有思维的人类都在脑海里幻想着，夏有定在黑暗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人类是共情的，他们感受到那哭喊声中，遗憾，和悲切。
人们在外也都暗自落泪，只有@面色沉静的看向里面。
……
不知过了多久，夏有定终于走了出来，他泛红的眼睛透出坚决。
他缓缓在场的众人，对着@道：“我需要见你们的指挥。”
很快，他和素仁钦见面了。
二人相对在一张大圆桌，另一边是玉振控制的机器人。
现场的气氛安静，谁都清楚接下来的交谈，将决定人类和界引的关系。
“禅睿呢？”
“阵亡了。”
“白龙呢？”
“在一处基地进行治疗……”
“我所处的社区……”
话没说完，素仁钦缓缓摇头。
夏有定眼神暗沉，身躯也压了下去，但很快就挺立起来，眼神中闪烁出坚定的目光，笃定的决恋，夏有定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暗道意外，素仁钦心里开始同情他。
他缓缓开口：“夏有定，你需不需要休息。”
夏有定缓缓摇头。
“那……”还没开口，夏有定便伸手示意他停止，他冷道。
“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素，名仁钦。”
“好的，仁钦队长。”
“我现在接替姚雪，作为他们组织的代表，与你们合作。”
“有些问题，我能答复的，我尽力回答。”
素仁钦了解他们组织的密不透风的保密行动，但想不到夏有定才经历了一个晚上，就已经转换成另一个模样。
一边的玉振也在第一时间检测夏有定的脑芯，但已经不能用了。
提前知晓的素仁钦，意识到，对面夏有定代表的未知组织，并不想与他们通力合作。
“夏有定同学，不对，夏有定同志。”
“你知道我们这个部门叫什么吗？”
“并不想知道。”夏有定面无表情的继续道。
“现在事态紧急，有些事情必须和你们说清楚。”
“别别别，”素仁钦含笑着。
“我们部门名为掘影，是专门挖掘你们这些潜伏在人类周围的影子。”
“和预防来自未知敌人的进攻。”
原本含笑的素仁钦一转严肃。
“可现在呢？”
“因为你所代表的组织，没有向我们透露出任何关于未知生物的情报，我们才遭受如此重创。”
“你的朋友，你的同学，还有你那机器人父母，数以万计的人顷刻之间化为活水，那场面，你会忘记吗？”
夏有定只是茫然的看着桌面，这些痛苦，无论何时，他又能怎么忘记呢？
“甚至你的姚雪。”
听到姚雪的名字，夏有定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说了，仁钦队长。我知道你想激我，但没用了。”
“长话短说吧。”
素队刚刚责备的严厉眼神闪烁出一丝失望。
“那……你能给我们人类提供什么消息吗？”
有定开始思索起关于姚雪的另立门户，只要域界没有大规模入侵人界，界引永远保持中立。
“关于昨日狐妖威胁的招式，我们必须尽快解决。”
“什么？你能解决吗？”素仁钦眼露兴奋，关于狐妖攻击手段。他们想尽办法，都找不到可靠的方法。
“狐妖已经死了，尾毛的能量会很快消失，她一定在死之前，将尾毛附着在最近的人类身上。”
“至于范围，数量，我无法确定。”
“那如何发现，能不能消除。”
一直沉闷的夏有定，抬头望去。
“狐妖能量会产生共鸣的，将狐妖的尸体放映在他们的面前，情绪肯定会有所波动。”
“真是太好了。”原本一直紧绷的素仁钦，眉头稍稍舒展下来。
“但是……”随之听到坏消息的转折词，素仁钦再次紧绷。
“但是我们无法根除……”夏有定平静的说出口。
素仁钦听此，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这意味着必要的时刻，他们都将是被抹除的对象。
大规模的人口莫名消失，势必会引起社会动荡。
他看着一脸平静的夏有定，怒意显示在眼前，他对着夏有定冷道。
“夏有定，你知道一只普通的狐狸毛发有多少吗？”
夏有定低头陷入沉默，他何尝不知道，这是错误是自己引起的，或许有更好的选择。
而夏有定急于眼前的胜利，意味着成千上万的生命或将消亡。
但他那时只是个学生，他敢于面对未知的危险，已经是竭尽所能了。
沉默的夏有定压抑着那悔恨自责的神情。
他承担的太多，他已经无力的挣扎了。
“对……对不起。”
素仁钦看着面前的少年，原本的怒火即将发泄，但看着假装坚强的夏有定楞住了，嘴边的恶言也吞没了进去。
他瘫坐在椅子上，扶额叹息。
这一切的责任明明是政府的，是他们掘影的。
或许本就不需要面前的普通孩子，去面对这一切。
如果直接和姚雪沟通，或许没有什么事。
这场毁灭的战争，他们都有责任。
他没落的摊开双手，无助的神色，只有玉振知晓。
“玉振，按夏有定所说的做吧，如果他们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没必要清除。”
夏有定继续道：“关于龙人，他的立场，根据我们组织的了解，我们也不清楚。”
素仁钦再次无言，沉寂了一会儿，继续道“那么……这个龙人也是个定时炸弹？”
“我也无法确定！”
“夏有定，不，夏有定同志。”
“我不管你和那黑衣人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但你明白自己是人类这个立场吗？”
夏有定身体一颤，他茫然的抬头，作为姚雪的接替，他已经不属于人类了。
“这……”夏有定说不出口，摆脱身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素仁钦看到夏有定如此态度，知道黑衣人依旧如往常那般，从不透露任何信息。
他开始挠头，甚至有些抓狂，他意识到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会造成成千上万的人离去。
面前的夏有定，背后的组织，到底有多少秘密。
夏有定看向素仁钦如此沉默，缓缓开口：“发生了这一切，请问你们还要召开胜利日吗？”
素仁钦眼神闪烁，迅速抬头，仿佛抓住了什么。
“什么意思？难道权杖对他们真的那么重要。”
夏有定点头：“是的，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协助你们保护权杖!”
素仁钦本是高兴，但是却又恍然起来。
经历昨日发生的一切，他清楚的知道，人类与敌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心里不免踌躇起来。
他来回踱步，看向玉振，这个人工智能。
“关于胜利日是否召开，我方还需要与高层进行商讨。”
“还有，关于你说你接替姚雪，那么是否姚雪已经被你们抛弃。”
夏有定缓缓抬头看向天花板，释然泻出一口气：“是的，她关于组织的一切的记忆都被我们抹去，现在她只是个普通人。”
“我们希望……她像一个普通人生活。”
说着，夏有定不禁流下了眼泪。
“……明明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组织而活……”
在场的人都开始默然了，毕竟人类只有为了目标，才能活的真切。
玉振：“好的，我明白了，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
“镇源!”一声咆哮响彻整大堂。
池虹勃然大怒，横眉竖指着镇源！
“镇源，你不经引主同意，随意将能量传递给人类，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你可知罪！”
“你人前人后偏心姚雪，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多管，可你如此莽撞之举，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池虹的指责，镇源只是埋头跪在堂下，沉默不语，只等着引主发话。
“镇源，你平常慎重处事，严谨小心，可昨日之举，你必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人都冷眼看向镇源，昨日发生的一切，势必会再次造成域界和人界的动荡。
沉默良久的镇源终于说话了。
“我只是想保护姚雪，想找个可靠的人类保护他。”
池虹不解：“可为什么是他!他就是个普通不过再普通的人类。”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现在就我暴露了，我让夏有定接替了姚雪的位置。”
众人听到这样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的举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池虹诧异的张开嘴巴，语无伦次着：“镇源，这是……为什么？你可知道这是犯了界规。”
高台的引主长叹一口气，霎时，全场安静么了下来。
引主神色遗憾，眼中的不舍罕见的显露出来：“镇源，你就这么不想让姚雪担任界引吗？”
所有人对引主的发言，感到疑惑，这又是什么意思。
听到引主的问题，他愣住了，随即便是从容的放松。
“是的，引主。”
所有人都被这意象不到的答案所震惊。
池虹慌张着：“镇源，你在胡说什么？你平日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有什么想法，你说出来，引主一定会理解的。”
“镇源，我不相信你对人类产生了感情，界引是没有感情的。”她不断发言，掩饰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他转头看向池虹，仿佛卸下了沉重的负担，惬然笑道：“池虹，你误会了。”
随后，再次转头望向引主：“她是我故人的后代，我不愿让她死去。”
池虹两眼发直，嘴角微微颤动，她不敢相信镇源只是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镇源，我不信，你一定有你的想法，你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慌忙看向四周的人群，发现众人的神色复杂，低头不语，她颤巍巍往后退，她意识到在场的众人，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铁面无私，每个人都有一段遗憾的过往。
池虹沉默了，当她再次朝镇源望去，眼神中充满了遗憾和失望：“镇源，原来你也是有感情的呀。”
……
台上的引主沉默良久，终于说出了那句话：“界引镇源剥夺界引身份，放逐域界！夏有定暂时接替姚雪作为另立门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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