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等你长大就懂了
次日早晨，由于今天f(x)有公演，离首尔比较远，要坐飞机过去。
雪莉就久违的早起了。
她刚洗完澡，正侧着头吹头发呢，突然就发觉身后有个坏人在悄悄靠近，又趁她没反应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
感受到背后肌肉的触感，呼在细嫩脖颈上的热气，以及戳着她的烧火棍，雪莉腿都有些软了，她赶紧求饶。
“oppa，不行了啊，我还浑身酸痛着呢，而且再不走就迟到了。”
“怎么，刚才我不是用能力帮你缓解了一下嘛。”
雪莉红着脸瞪了一眼这个嬉皮笑脸的坏蛋，“酸倒是缓解了啊，疼呢？”
她之前可还没做过坏事呢，结果这狗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喊着什么“只要我发动能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折腾她了大半夜。
差点让她早上爬不起来了。
林子贤摸了一下鼻子，也觉得昨晚玩儿得有些疯了。主要是他之前也不知道他这方面这么厉害啊，可能也是得益于能力的改善作用吧。
他接过雪莉手里的吹风机，捋着雪莉的发丝，帮她仔细地吹着。
“反正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啊。你想想，昨晚我都拒绝了好几次呢，呵，你这未成年叛逆少女。”
“哼，那我可不管，反正我心里已经成年了！”
“行~我们雪莉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敷衍的语气，让雪莉不由得用小脑袋怼了林子贤一下。
“你这嘴可真是讨人厌，还不如不说话。”
“好吧，那我不说了。”
“哼……oppa，那你之前说的赚钱计划，是什么啊？”
“……”林子贤没说话，回应雪莉的只有吹风机的“嗡嗡”声。
“怎么不说话了。”雪莉回头撇了他一眼。
“不是不让我说话嘛。”
“呀，你是小学男生吗！说！”雪莉回身就是一巴掌，拍在林子贤的手臂上，林子贤也配合的疼得呲牙裂嘴。
“哈哈，好好好，别生气嘛……”林子贤顺毛捋着雪莉，慢慢给她解释了昨天下午在半岛交易所发生的事情。
讲完后，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雪莉就拉着林子贤回到沙发上坐着。
“啊？怎么会有人一直待在厕所里啊，不嫌脏吗。”雪莉皱起鼻子，想象不了那是种什么场景。
“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我们能赚钱了，很多钱！”
雪莉听到后，笑着跟林子贤对视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断断续续地说：
“哎呀，什么钱不钱的，oppa说的什么延迟，什么高频交易的，我又听不太懂……对我来说，让我们生活的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嘛……而且，我也不是物质的女人呢，现在我赚的钱就够我花的了，其实也不需要oppa去赚大钱的，就像我昨天说的，我可以养你嘛~”
看着雪莉噙着笑一字一句地表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林子贤十分感动，心脏都跳动得快了许多，他搂过雪莉温柔地说：“好，那以后我就指望你养我了。”
“嗯！”
“不过呢……”，他停顿了一下，林子贤扶起雪莉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
“等价交换原则，你来养我，那我也来养你嘛。
等我以后赚到了钱，就都拿来给你。
到时候，你就穿一堆高奢去走红毯，闪瞎那些记者；如果你要是想拍戏，我们就把一些好的剧本买下来，自己出钱拍；你要是想做慈善了，那我们就办一个基金会，把钱都捐出去，反正现在这些钱跟捡的差不多……”
耳边的话渐渐被抛之脑后，雪莉感到自己的脸上又划过了不规则的泪痕，此刻她明白，今生今世，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林子贤看到雪莉又开始哭了，就也不再说了，而是吻上了她的眼角，“怎么又哭了，可不许再哭了，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
听完，雪莉也马上吸着鼻子，伸手把泪痕抹干了，“嗯，不哭了。”
林子贤拿纸巾帮她擦干净，看到这小花猫一样的脸蛋，不由得笑了起来。而受到林子贤笑声的感染，雪莉也破涕而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们身上，两人的影子慢慢靠近，很快就彼此重叠在了一起。
然后就是一段游泳换气的练习……
歪腻了一会儿，林子贤感觉雪莉的手有些不老实，就推开她说：“算了吧，不是还不舒服着吗？”
哪知道，雪莉媚眼一转，“oppa，还有别的方法嘛……”
她说完就抓着林子贤的肩膀，把他按在沙发上，而那张白皙的脸却在林子贤的视野中缓缓下移……
“嘶……”
--
赶到公司，雪莉终于是坐到了公司的MPV上，不久后车子开动驶向机场。
f(x)的几个少女在分配座位时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而这次，雪莉边上的位置坐的是Krystal——郑秀晶。
在手机上跟姐姐聊了几句后，郑秀晶抬起头，她发现今天雪莉坐到她身边后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只顾着闭着眼休息，简直比自己都冷漠。
“雪莉，听说你前两天都没住宿舍？”郑秀晶主动搭茬。
哪知道雪莉睁开了一下眼睛，“嗯”了一声后，又闭上了。
“……”看到雪莉好像不太想理自己，郑秀晶顿时有了些怨气，“怎么不说话了？不想理我？”
抱怨的声音让雪莉又睁开了眼睛，这次她仔细地看了一眼抿着嘴的郑秀晶。
如果换做是年轻时的自己，听到这句话，估计就又忍不住开始跟她拌嘴了吧。
年轻时候的雪莉，是跟郑秀晶有些不对付的。
两个人倒不是有什么仇恨，只是，雪莉是S.M公司的小公主，受到全体员工和粉丝的宠爱；而秀晶有个少女时代的姐姐，又被很多粉丝当成“少时第十人”。
两个同样年龄，同样骄傲，又同样性格执拗的人，碰到一起，感情自然亲昵不到哪里去——至少两人在面对对方时是这样的。
不过，雪莉在跟林子贤深入交流了之后，整个人心态都完全不一样了。
她现在已经对演出啊、演戏什么的看淡了许多，她瞧了瞧郑秀晶佯装愤怒的小表情，只觉得这小水晶还真是可爱呢。
于是，雪莉把脑袋从车窗的方向移动到了靠近郑秀晶的方向，接着轻轻枕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亲昵，似乎完全无视了她之前话里的不满。
“不是啦，秀晶，我现在好累的，不想说话。”
肩膀上沉甸甸的感觉，让郑秀晶正襟危坐起来，她的语气还是有些不自在：“哼，说句话而已，能怎么累。”
“嘿嘿，等你长大就懂了。”雪莉感受着下颚的酸胀，有些恶趣味地对郑秀晶笑了一下，就又靠着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
什么意思？郑秀晶一脸懵逼，但傲娇的她又端着架子，不愿意再问雪莉了。
她在脑袋里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
要不然还是回家问问欧尼吧……
--
林子贤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门打车到了新沙洞这边，他需要来办点事情。
虽然他已经能用赵俊豪在半岛交易所的账户赚到钱了，但毕竟半岛这里再怎么说也不是金融中心，他如果真的在这里薅羊毛薅得太狠，一年赚5个小目标的美元，那也保不齐会被人注意到。
所谓“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他就准备在世界各地的各个金融中心多入侵几台服务器，分散风险。
况且，在体量更大的资金流中赚钱，被发现的风险也会低一些。
雪莉自然是支持了他的决定，况且今天她们要去丽水那边，晚上回来可能就住在宿舍了，之后两天也要去剧组。
忙起来后，她可能也顾不上见林子贤了，就同意了他这几天出国转一圈的计划。
林子贤走到一栋不起眼的房子楼下，也回忆起了这里的事情。
临街的门面是一间律师事务所——至少这里的老板是这么自称的。但实际上，只要是天朝人，在半岛遇到事情，都可以找到这里来解决。
例如帮黑户办理登记，用特殊手段解决法律问题，甚至是帮忙从国内偷偷送进来一些农产品什么的。当然，这都是一些“正经”的营生，不涉黑也不沾黄赌毒的。
只是，林子贤也不确定在这个时间段，这个律师事务所有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林子贤抬头看了眼招牌上写的汉字，忍不住嘴角一抽，“‘万能律师事务所’，真是不要脸，摆明着要坑人……”
他叹了口气，推门走进去，用中文大喊一声：“王万能！！”
“轰”的一声，木质柜台里，躺在沙发椅上闭眼小憩的男人立刻被吓得滚到了地上。
“谁？谁叫我！”
“找你有事，家里介绍的！”
听到“家里”，王万能赶紧起身扶了一下镜框，一脸油滑地表情，夸张地躬身说。
“哦！那可是真是贵客呀，您快请坐。”
林子贤自然地坐在椅子上，装成不好拿捏的样子，嚣张跋扈地往四周望了一下。
这地方不大，柜台外面是一个谈话的区域，放着桌椅，柜台里放着一台电脑一个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些获奖荣誉和锦旗，还挺像模像样的。
“我听说，你这里什么都能办？怎么这店面看起来这么破！你可别骗我啊，虽然我家在半岛这没啥能量，但在欧洲那边，那可不是好惹的！”
轻蔑的语气，让王万能认识到，这个纨绔的父辈可能有人是主管欧洲那边的事务的，怪不得能通过家里打听到他。
王万能立刻回答道：“这位爷，您别看我这地方不起眼，能接的活却是五花八门，而且样样精通呀。”
林子贤瞥了他一眼：“那行，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之后，林子贤就给王万能讲了一下他的需求，包括办理半岛的长期签证，办理纽约和伦敦那边的签证，以及在世界各地的金融中心收购公司的事情。
最终，这些公司的控制权都要归到在开曼群岛收购的总公司去。
王万能听完了林子贤的诉求，没有着急，而是拿起他的护照，说道：“好说好说，您先稍等……”
然后跑到一边的电脑上，操作了两分钟，很快就回来了。
“嘿，这签证的问题先帮您搞定了，您等着下次来拿证件就行了，这可多亏了少爷您东大学生的身份呢，不然哪能这么快，您可真是才貌双全啊！”
听得林子贤有些起鸡皮疙瘩了，“行了，不用奉承我。那收购公司的事情呢？”
这下王万能挠了挠头，笑着说道：“这就要看您能给多少费用了呀。”
林子贤看着眼前的王万能，脸上的肤色黝黑，戴着黑色细框眼镜，抿着嘴笑，神似“有钱是真的能为所欲为”的表情包。
“你想要多少。”林子贤翘起腿，一副不差钱的表情。
王万能看着林子贤一副冤大头的模样，试探道：“您想要的公司可是有点儿多啊……100万美元？”
林子贤听到后立刻站起身，“想坑我是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唉唉，您别激动嘛，我这里的公司都是经常有流水的，而且是十分干净的那种，不是普通的皮包公司，保准不会有条子找上门的。”
王万能马上解释了一下，又从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一摞文件，交给林子贤。
林子贤仔细翻看，发现是各个公司的简介和债务情况，的确是优质资产，有的甚至在实际运营中，于是看了一眼王万能。
“那好吧。”随后在文件里挑出了10家公司，又挑了一个在开曼有驻地的公司，“先给你20万，事情要是办得好，之后再给100万，一共120万。能赚多少钱就看你的本事了。另外，先挑一家尽快办好，我有急用。”
“您放心，今天天黑前，肯定帮您先拿下一家！”
林子贤付了定金，就走出了这间“律师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手舞足蹈的王万能。
王万能开心极了，“嘿，今天赚大了啊，这一次少说能赚100万。可别嫌我黑心啊，我可是正经办事的！”
但不用等太久，王万能就要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接这一单生意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雪莉就久违的早起了。
她刚洗完澡，正侧着头吹头发呢，突然就发觉身后有个坏人在悄悄靠近，又趁她没反应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
感受到背后肌肉的触感，呼在细嫩脖颈上的热气，以及戳着她的烧火棍，雪莉腿都有些软了，她赶紧求饶。
“oppa，不行了啊，我还浑身酸痛着呢，而且再不走就迟到了。”
“怎么，刚才我不是用能力帮你缓解了一下嘛。”
雪莉红着脸瞪了一眼这个嬉皮笑脸的坏蛋，“酸倒是缓解了啊，疼呢？”
她之前可还没做过坏事呢，结果这狗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喊着什么“只要我发动能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折腾她了大半夜。
差点让她早上爬不起来了。
林子贤摸了一下鼻子，也觉得昨晚玩儿得有些疯了。主要是他之前也不知道他这方面这么厉害啊，可能也是得益于能力的改善作用吧。
他接过雪莉手里的吹风机，捋着雪莉的发丝，帮她仔细地吹着。
“反正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啊。你想想，昨晚我都拒绝了好几次呢，呵，你这未成年叛逆少女。”
“哼，那我可不管，反正我心里已经成年了！”
“行~我们雪莉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敷衍的语气，让雪莉不由得用小脑袋怼了林子贤一下。
“你这嘴可真是讨人厌，还不如不说话。”
“好吧，那我不说了。”
“哼……oppa，那你之前说的赚钱计划，是什么啊？”
“……”林子贤没说话，回应雪莉的只有吹风机的“嗡嗡”声。
“怎么不说话了。”雪莉回头撇了他一眼。
“不是不让我说话嘛。”
“呀，你是小学男生吗！说！”雪莉回身就是一巴掌，拍在林子贤的手臂上，林子贤也配合的疼得呲牙裂嘴。
“哈哈，好好好，别生气嘛……”林子贤顺毛捋着雪莉，慢慢给她解释了昨天下午在半岛交易所发生的事情。
讲完后，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雪莉就拉着林子贤回到沙发上坐着。
“啊？怎么会有人一直待在厕所里啊，不嫌脏吗。”雪莉皱起鼻子，想象不了那是种什么场景。
“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我们能赚钱了，很多钱！”
雪莉听到后，笑着跟林子贤对视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断断续续地说：
“哎呀，什么钱不钱的，oppa说的什么延迟，什么高频交易的，我又听不太懂……对我来说，让我们生活的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嘛……而且，我也不是物质的女人呢，现在我赚的钱就够我花的了，其实也不需要oppa去赚大钱的，就像我昨天说的，我可以养你嘛~”
看着雪莉噙着笑一字一句地表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林子贤十分感动，心脏都跳动得快了许多，他搂过雪莉温柔地说：“好，那以后我就指望你养我了。”
“嗯！”
“不过呢……”，他停顿了一下，林子贤扶起雪莉的脑袋，让她看向自己。
“等价交换原则，你来养我，那我也来养你嘛。
等我以后赚到了钱，就都拿来给你。
到时候，你就穿一堆高奢去走红毯，闪瞎那些记者；如果你要是想拍戏，我们就把一些好的剧本买下来，自己出钱拍；你要是想做慈善了，那我们就办一个基金会，把钱都捐出去，反正现在这些钱跟捡的差不多……”
耳边的话渐渐被抛之脑后，雪莉感到自己的脸上又划过了不规则的泪痕，此刻她明白，今生今世，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林子贤看到雪莉又开始哭了，就也不再说了，而是吻上了她的眼角，“怎么又哭了，可不许再哭了，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
听完，雪莉也马上吸着鼻子，伸手把泪痕抹干了，“嗯，不哭了。”
林子贤拿纸巾帮她擦干净，看到这小花猫一样的脸蛋，不由得笑了起来。而受到林子贤笑声的感染，雪莉也破涕而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他们身上，两人的影子慢慢靠近，很快就彼此重叠在了一起。
然后就是一段游泳换气的练习……
歪腻了一会儿，林子贤感觉雪莉的手有些不老实，就推开她说：“算了吧，不是还不舒服着吗？”
哪知道，雪莉媚眼一转，“oppa，还有别的方法嘛……”
她说完就抓着林子贤的肩膀，把他按在沙发上，而那张白皙的脸却在林子贤的视野中缓缓下移……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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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公司，雪莉终于是坐到了公司的MPV上，不久后车子开动驶向机场。
f(x)的几个少女在分配座位时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而这次，雪莉边上的位置坐的是Krystal——郑秀晶。
在手机上跟姐姐聊了几句后，郑秀晶抬起头，她发现今天雪莉坐到她身边后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只顾着闭着眼休息，简直比自己都冷漠。
“雪莉，听说你前两天都没住宿舍？”郑秀晶主动搭茬。
哪知道雪莉睁开了一下眼睛，“嗯”了一声后，又闭上了。
“……”看到雪莉好像不太想理自己，郑秀晶顿时有了些怨气，“怎么不说话了？不想理我？”
抱怨的声音让雪莉又睁开了眼睛，这次她仔细地看了一眼抿着嘴的郑秀晶。
如果换做是年轻时的自己，听到这句话，估计就又忍不住开始跟她拌嘴了吧。
年轻时候的雪莉，是跟郑秀晶有些不对付的。
两个人倒不是有什么仇恨，只是，雪莉是S.M公司的小公主，受到全体员工和粉丝的宠爱；而秀晶有个少女时代的姐姐，又被很多粉丝当成“少时第十人”。
两个同样年龄，同样骄傲，又同样性格执拗的人，碰到一起，感情自然亲昵不到哪里去——至少两人在面对对方时是这样的。
不过，雪莉在跟林子贤深入交流了之后，整个人心态都完全不一样了。
她现在已经对演出啊、演戏什么的看淡了许多，她瞧了瞧郑秀晶佯装愤怒的小表情，只觉得这小水晶还真是可爱呢。
于是，雪莉把脑袋从车窗的方向移动到了靠近郑秀晶的方向，接着轻轻枕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亲昵，似乎完全无视了她之前话里的不满。
“不是啦，秀晶，我现在好累的，不想说话。”
肩膀上沉甸甸的感觉，让郑秀晶正襟危坐起来，她的语气还是有些不自在：“哼，说句话而已，能怎么累。”
“嘿嘿，等你长大就懂了。”雪莉感受着下颚的酸胀，有些恶趣味地对郑秀晶笑了一下，就又靠着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
什么意思？郑秀晶一脸懵逼，但傲娇的她又端着架子，不愿意再问雪莉了。
她在脑袋里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
要不然还是回家问问欧尼吧……
--
林子贤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门打车到了新沙洞这边，他需要来办点事情。
虽然他已经能用赵俊豪在半岛交易所的账户赚到钱了，但毕竟半岛这里再怎么说也不是金融中心，他如果真的在这里薅羊毛薅得太狠，一年赚5个小目标的美元，那也保不齐会被人注意到。
所谓“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他就准备在世界各地的各个金融中心多入侵几台服务器，分散风险。
况且，在体量更大的资金流中赚钱，被发现的风险也会低一些。
雪莉自然是支持了他的决定，况且今天她们要去丽水那边，晚上回来可能就住在宿舍了，之后两天也要去剧组。
忙起来后，她可能也顾不上见林子贤了，就同意了他这几天出国转一圈的计划。
林子贤走到一栋不起眼的房子楼下，也回忆起了这里的事情。
临街的门面是一间律师事务所——至少这里的老板是这么自称的。但实际上，只要是天朝人，在半岛遇到事情，都可以找到这里来解决。
例如帮黑户办理登记，用特殊手段解决法律问题，甚至是帮忙从国内偷偷送进来一些农产品什么的。当然，这都是一些“正经”的营生，不涉黑也不沾黄赌毒的。
只是，林子贤也不确定在这个时间段，这个律师事务所有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林子贤抬头看了眼招牌上写的汉字，忍不住嘴角一抽，“‘万能律师事务所’，真是不要脸，摆明着要坑人……”
他叹了口气，推门走进去，用中文大喊一声：“王万能！！”
“轰”的一声，木质柜台里，躺在沙发椅上闭眼小憩的男人立刻被吓得滚到了地上。
“谁？谁叫我！”
“找你有事，家里介绍的！”
听到“家里”，王万能赶紧起身扶了一下镜框，一脸油滑地表情，夸张地躬身说。
“哦！那可是真是贵客呀，您快请坐。”
林子贤自然地坐在椅子上，装成不好拿捏的样子，嚣张跋扈地往四周望了一下。
这地方不大，柜台外面是一个谈话的区域，放着桌椅，柜台里放着一台电脑一个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些获奖荣誉和锦旗，还挺像模像样的。
“我听说，你这里什么都能办？怎么这店面看起来这么破！你可别骗我啊，虽然我家在半岛这没啥能量，但在欧洲那边，那可不是好惹的！”
轻蔑的语气，让王万能认识到，这个纨绔的父辈可能有人是主管欧洲那边的事务的，怪不得能通过家里打听到他。
王万能立刻回答道：“这位爷，您别看我这地方不起眼，能接的活却是五花八门，而且样样精通呀。”
林子贤瞥了他一眼：“那行，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之后，林子贤就给王万能讲了一下他的需求，包括办理半岛的长期签证，办理纽约和伦敦那边的签证，以及在世界各地的金融中心收购公司的事情。
最终，这些公司的控制权都要归到在开曼群岛收购的总公司去。
王万能听完了林子贤的诉求，没有着急，而是拿起他的护照，说道：“好说好说，您先稍等……”
然后跑到一边的电脑上，操作了两分钟，很快就回来了。
“嘿，这签证的问题先帮您搞定了，您等着下次来拿证件就行了，这可多亏了少爷您东大学生的身份呢，不然哪能这么快，您可真是才貌双全啊！”
听得林子贤有些起鸡皮疙瘩了，“行了，不用奉承我。那收购公司的事情呢？”
这下王万能挠了挠头，笑着说道：“这就要看您能给多少费用了呀。”
林子贤看着眼前的王万能，脸上的肤色黝黑，戴着黑色细框眼镜，抿着嘴笑，神似“有钱是真的能为所欲为”的表情包。
“你想要多少。”林子贤翘起腿，一副不差钱的表情。
王万能看着林子贤一副冤大头的模样，试探道：“您想要的公司可是有点儿多啊……100万美元？”
林子贤听到后立刻站起身，“想坑我是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唉唉，您别激动嘛，我这里的公司都是经常有流水的，而且是十分干净的那种，不是普通的皮包公司，保准不会有条子找上门的。”
王万能马上解释了一下，又从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一摞文件，交给林子贤。
林子贤仔细翻看，发现是各个公司的简介和债务情况，的确是优质资产，有的甚至在实际运营中，于是看了一眼王万能。
“那好吧。”随后在文件里挑出了10家公司，又挑了一个在开曼有驻地的公司，“先给你20万，事情要是办得好，之后再给100万，一共120万。能赚多少钱就看你的本事了。另外，先挑一家尽快办好，我有急用。”
“您放心，今天天黑前，肯定帮您先拿下一家！”
林子贤付了定金，就走出了这间“律师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手舞足蹈的王万能。
王万能开心极了，“嘿，今天赚大了啊，这一次少说能赚100万。可别嫌我黑心啊，我可是正经办事的！”
但不用等太久，王万能就要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接这一单生意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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