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久违的科目一
清晨，林子贤打开客厅的窗户，迎接中央公园里吹来的新鲜空气，凉爽的微风让人逐渐清醒，天上多云，光线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他在T恤外面套了一件长袖薄外套，下到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把房费里的早餐服务给用掉。
餐厅的灯光并不算明亮，壁灯照在华丽的木纹墙上，稍微有些昏沉。
空荡荡的餐厅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客人，可见餐厅的消费比较高，即便是房客也需要考虑值不值当额外花钱来这里吃一顿早餐。
林子贤在铺着黑色大理石板的小圆桌前坐下，边上的侍者就马上上前来给他倒了一杯鲜榨果汁，还从旁边的推车上端了一杯咖啡。
林子贤拿过菜单，点了一份班尼迪克蛋、一份烟熏三文鱼拌时蔬，以及几片全麦方包。
他很快就把东西都吃完了，味道还是不错的。
然后，他又出酒店在中央公园里走了一会儿，消了消食，等到游客渐渐多起来，才回到楼上，自在地躺在沙发上，剥开从餐厅里顺来的橘子，一瓣一瓣地吃着。
等到9点半交易所开市，林子贤测试了一下昨天在AMEX映射的服务器，发现一切正常，这自动化程序也可以很好的薅米国的羊毛嘛。
“今天还要去找纳斯达克和纽交所的数据中心啊，这两个交易所的量级可比之前的交易量大多了，也不知道笔记本电脑的算力撑不撑的住。”
自动化程序运行在被入侵的服务器上，但其所需的算力却要依靠林子贤能掌控的空闲设备的算力，他现在放在东京的笔记本电脑都已经快超负荷运转了。
但林子贤也没法从交易所的服务器上拿算力，毕竟那些服务器基本上也已经在满负荷运行，是提供不了太多算力的。
最好的方法，还是要买几台自用的高性能服务器。
但算力问题还是等映射完纳斯达克和纽交所的服务器之后，再测试一下才有结论，不然林子贤也不知道需要准备多少算力资源。
于是，他先打算去新泽西州找这两个交易所的数据中心。
从酒店想去新泽西州，是没有公共交通工具的，要么打车、要么开车。
而对于在纽约打车，林子贤是很抗拒的。
前世他在华盛顿打了几次车，第一次是被印巴司机带着瞎转宰了一回，第二次又被黑人司机带上，听着外放的Hiphip音乐在路上狂飙了一回。
从此林子贤就对这里的出租车绝望了。
况且，在纽约这种“民风淳朴、人才辈出”的城市，他就更不想坐出租车了。
“要不租辆车？但是我没有驾照啊，怎么办。”
林子贤在国内是有驾照的，那是他在大二的时候抽空考的。
当初教他的驾校教练还是他大学同学的亲戚，于是他只花了不到两个月就拿到了本子，所有考试都是一遍通过。
毕竟林子贤自认为自己的优点不多，擅长学习和考试可能算是一个。
他去东京的时候也考虑过拿驾照，毕竟用岛国的驾照也能在米国开车。
但他当时问了一下实验室的师兄，即便可以用国内的驾照去换岛国驾照，也是要笔试和路考的，再说林子贤当时又不打算在岛国或者米国开车，他就懒得去考了。
哎，时过境迁，世事难料，这才没多久，林子贤又变成想要考驾照了。
不过，驾驶证在米国的用途还挺广泛的，在很多地方都能起到类似于“身份证”的作用，比如住旅馆、进酒吧等等，有时候就要看一眼驾照。
林子贤觉得他以后也要在半岛开车的，虽然雪莉自称她的内心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法律上她就是没法考驾照，以后想开车出去玩儿还是要靠林子贤自己。
想到这里，办驾照的优先级就更高的了，于是，林子贤开始在网上搜在米国办驾照的流程，最好是有一两天就能拿到手的那种。
结果，纽约本地考驾照的流程之繁琐看得林子贤头疼。
要准备一堆文件，申请完成后还要到现场笔试，隔两周收到学车许可证后，还要等几周才能预约上路考，通过路考之后还要再等几周才能拿到正式的驾照。
这一套流程下来，等驾照拿到手，两三个月都过去了吧。
这效率真不行，他可懒得待在这里这么久。
“还是得找当地人问一下啊，看看有什么捷径没有。”
林子贤想找找特殊渠道，让他也能“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一下。
他正想着，突然看到客厅桌子上摆的一个礼盒，里面是酒店送的一个小香囊，算是入住礼品。
“凯文说过，丽思卡尔顿是有私人管家服务的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边认识的人，能不能托他问一下。”
首尔那边快凌晨了，虽然不知道凯文睡了没有，林子贤还是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询问了一下。
没想到凯文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很快给林子贤发了一长串的回复，说是他在这边的酒店刚好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的私人管家，可以帮林子贤引荐一下。
林子贤欣然答应了，没想到这么巧，凯文认识的人可真够多的，纽约的丽思卡尔顿也有人脉。
林子贤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门口的门铃就被按响了，他去打开门，就被门外站着的人惊到了。
门外端正地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高1米9，壮硕的肩膀，肌肉虬扎的体魄把身上的燕尾服撑得紧绷，让林子贤很担心这衣服会不会爆开啊。
这哪像是私人管家，分明是保镖吧，而且还是那种总统卫队的。
“您好，林先生，我叫全安，是凯文老爹介绍来的，您可以称呼我为‘麦克’。”
林子贤第一印象以为这人这么高大壮硕，面容严肃，可能会不好相处，谁知道他的声音洪亮，但语调非常柔和，说起话来确实有了一些做私人管家的样子。
把麦克迎进客厅了，林子贤给他讲了一下自己想要办理驾照的事情，而且最好是越快越好，毕竟他没那么多时间干耗在这边，雪莉过段时间也该拍完电视剧了，他得赶紧回去。
麦克在一边站着听完了他的需求。
林子贤本来想让麦克坐着说的，但被拒绝了。
可能他们这种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吧，前几天晚上林子贤跟凯文聊天的时候，也是劝了他两三回才肯坐下说话。
麦克想了一下，提议道：
“林先生，想要一两天之内办好驾照，在纽约这里是不太可能的，这边的管理比较严，我也没法保证他们的效率。但鉴于您有天朝的驾照，我可以带您到不远处的新泽西州换到驾照，只需要您通过笔试就可以了。”
“还有这种事？”林子贤有些惊讶。
麦克就跟林子贤解释了一下，米国的每个州的法律都不太一样，而新泽西州的车辆管理局是没有明文规定天朝的驾照可不可以换成米国的驾照的，所以只要跟那边的车管局打好关系，顺利的话，当天就能拿到驾照。
“可以啊，那这样省了不少事情。”
“那请林先生把护照和一下基本信息告诉我，我先帮您准备材料，大概下午就可能带您去考试了，希望您也认真准备一下。”
麦克记下林子贤的信息，拿上他的护照，离开了房间，去准备材料了。
林子贤又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上网搜了一下新泽西州的驾驶手册。
跟国内一样，米国驾考的笔试也是有题库的，笔试时间是30分钟，内容是20道选择题，只要答对其中14道，也就是70分，就能通过了。
“开车不能停在……紧邻红色路边的区域。
路面积水导致车辆轮胎打滑时……应该慢慢减速，不能急踩刹车。
当遇到失明的行人横穿马路……额，在距离其2米的地方停车，以免车辆的引擎声分散该行人的注意力？有人会选这种奇葩选项吗？”
直到吃午饭，林子贤反正闲着没事干，就一直在题库里刷题。
遥想他当年在国内考科目一的时候，也是刷了一个上午的题库，就很轻松地通过了。
这让他挺想不通那些科目一挂掉好几次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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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麦克帮林子贤准备好了材料，就开上酒店的车，带着他前往新泽西州的车管局。
林子贤在车上还打算刷题呢，但当闭上眼睛发动能力后，他突然意识到：对啊，我好像可以作弊啊……
林子贤无语了，倒不是他觉得上午刷题浪费了时间，其实了解一下这边的交规还是挺有意思的。
主要是，他之前居然都没有想到可以用能力作弊！
他不禁感叹，看来自己还真是“好学生”啊，这么好的考试作弊手段都没想到……
前面，麦克开着车，通过倒车镜观察着闭目养神的林子贤——其实是在“异质空间”里。
凯文早上专门打电话过来，嘱咐他要认真地接待林子贤，语气上像是很看重这个年轻人，但麦克感觉林子贤除了样貌出众，并没有太多值得重视的地方。
看来他还是要多跟凯文老爹学习啊，他相信以凯文的眼力是不会看错人的。
于是，麦克今天就没有再忙别的事，亲自带着林子贤出门，就是想要多接触一下他。
车子进入林肯隧道，从哈德逊河的底下穿过，一路向西南方向跑了20多分钟，就到了车管局。
下车后，麦克在门口找到了一个等候多时的工作人员，林子贤听他的口音，感觉像是西裔。
林子贤跟着这个西裔工作人员，到大厅里面填表，交认证材料，交费，拍了一张驾照上需要用到的证件照，又测了视力，最后等了一会儿，很快就到考场完成了笔试。
不同于国内的E字视力表和岛国的C字视力表，米国这边常用的是斯内伦视力表。
它上面印着英文大写字母，每行的字母逐渐减小，测试时，受试者也不是回答上下左右，而是需要把对应的英文字母给念出来。
林子贤测试的时候就发现，只要把能量集中到眼部，他的视力就能变得更强，能把最底下的一行字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无论他之后再怎么加大能量，也没有出现透视之类的效果，这让他大感失望。
此外，考试的时候，虽然可以用能力作弊，但林子贤还是凭着实力在20选择题中答对了19道，毕竟只准备了一个上午，这个成绩他自己还是挺满意的。
考完试后，西裔的工作人员就带着林子贤找到一个柜台，不知道他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话，反正很快签字盖章，把驾照给林子贤了。
驾照是一张厚实的白底卡片，新泽西州的玫红色字体印在上面，还挺好看的。
林子贤和麦克一起走出车管局，天色阴沉，但林子贤的心里却舒坦得很，站在路边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考试了啊，这回真是顺利。”
“林先生很厉害，几分钟就通过了笔试，还是满分。”
“哈哈，过奖过奖。”林子贤借助能力检查的时候是对了19道，但最后交上去的答卷是全对的，毕竟全对的试卷更好看一些，他也不在乎作弊不作弊的了。
“麦克，你的人脉也很厉害啊，我听边上的人说要两周才能拿到的驾照，我们花了两个小时就拿到了。”
两个人相互夸赞了一番。
林子贤想到要去证券交易所的事情，就在手机导航上看了一眼，发现交易所的数据中心离这里不远了，于是跟麦克说让他先回去，自己打车到附近办点事。
哪知道麦克十分热心，直接把车钥匙塞给了林子贤，说反正林子贤有驾照了，就让他感受一下在这边开车的感觉吧。
林子贤自然是拗不过麦克这肌肉男的，于是等他打车离开后，林子贤开上丽思卡尔顿的黑色奔驰S350L，朝南边一路开过去。
很快就到了一个信息科技园里面。
这个园区还挺大的，林子贤开着车在里面绕了几圈，才找到纳斯达克的服务器的位置，好在这次有轿车的掩护，不然他要是站在没什么行人的路边一两个小时，肯定容易被园区里的保安怀疑。
“骇入”了纳斯达克的服务器后，林子贤又开车到隔壁园区，用同样的方法“骇入”了纽交所的服务器。
办完这一切，大功告成，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交易所也早就收市了。
虽然有些担心“异质空间”里的算力够不够支撑这全球排名前两位的交易所的交易量，但现在也没法测试。
林子贤只能先把车开回酒店，把钥匙还给麦克，等待明天早上的开市。
洗漱完躺在床上，睡前又跟远在地球另一端的雪莉聊了一会儿，等到她去吃午饭了，林子贤才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
他在T恤外面套了一件长袖薄外套，下到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把房费里的早餐服务给用掉。
餐厅的灯光并不算明亮，壁灯照在华丽的木纹墙上，稍微有些昏沉。
空荡荡的餐厅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客人，可见餐厅的消费比较高，即便是房客也需要考虑值不值当额外花钱来这里吃一顿早餐。
林子贤在铺着黑色大理石板的小圆桌前坐下，边上的侍者就马上上前来给他倒了一杯鲜榨果汁，还从旁边的推车上端了一杯咖啡。
林子贤拿过菜单，点了一份班尼迪克蛋、一份烟熏三文鱼拌时蔬，以及几片全麦方包。
他很快就把东西都吃完了，味道还是不错的。
然后，他又出酒店在中央公园里走了一会儿，消了消食，等到游客渐渐多起来，才回到楼上，自在地躺在沙发上，剥开从餐厅里顺来的橘子，一瓣一瓣地吃着。
等到9点半交易所开市，林子贤测试了一下昨天在AMEX映射的服务器，发现一切正常，这自动化程序也可以很好的薅米国的羊毛嘛。
“今天还要去找纳斯达克和纽交所的数据中心啊，这两个交易所的量级可比之前的交易量大多了，也不知道笔记本电脑的算力撑不撑的住。”
自动化程序运行在被入侵的服务器上，但其所需的算力却要依靠林子贤能掌控的空闲设备的算力，他现在放在东京的笔记本电脑都已经快超负荷运转了。
但林子贤也没法从交易所的服务器上拿算力，毕竟那些服务器基本上也已经在满负荷运行，是提供不了太多算力的。
最好的方法，还是要买几台自用的高性能服务器。
但算力问题还是等映射完纳斯达克和纽交所的服务器之后，再测试一下才有结论，不然林子贤也不知道需要准备多少算力资源。
于是，他先打算去新泽西州找这两个交易所的数据中心。
从酒店想去新泽西州，是没有公共交通工具的，要么打车、要么开车。
而对于在纽约打车，林子贤是很抗拒的。
前世他在华盛顿打了几次车，第一次是被印巴司机带着瞎转宰了一回，第二次又被黑人司机带上，听着外放的Hiphip音乐在路上狂飙了一回。
从此林子贤就对这里的出租车绝望了。
况且，在纽约这种“民风淳朴、人才辈出”的城市，他就更不想坐出租车了。
“要不租辆车？但是我没有驾照啊，怎么办。”
林子贤在国内是有驾照的，那是他在大二的时候抽空考的。
当初教他的驾校教练还是他大学同学的亲戚，于是他只花了不到两个月就拿到了本子，所有考试都是一遍通过。
毕竟林子贤自认为自己的优点不多，擅长学习和考试可能算是一个。
他去东京的时候也考虑过拿驾照，毕竟用岛国的驾照也能在米国开车。
但他当时问了一下实验室的师兄，即便可以用国内的驾照去换岛国驾照，也是要笔试和路考的，再说林子贤当时又不打算在岛国或者米国开车，他就懒得去考了。
哎，时过境迁，世事难料，这才没多久，林子贤又变成想要考驾照了。
不过，驾驶证在米国的用途还挺广泛的，在很多地方都能起到类似于“身份证”的作用，比如住旅馆、进酒吧等等，有时候就要看一眼驾照。
林子贤觉得他以后也要在半岛开车的，虽然雪莉自称她的内心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法律上她就是没法考驾照，以后想开车出去玩儿还是要靠林子贤自己。
想到这里，办驾照的优先级就更高的了，于是，林子贤开始在网上搜在米国办驾照的流程，最好是有一两天就能拿到手的那种。
结果，纽约本地考驾照的流程之繁琐看得林子贤头疼。
要准备一堆文件，申请完成后还要到现场笔试，隔两周收到学车许可证后，还要等几周才能预约上路考，通过路考之后还要再等几周才能拿到正式的驾照。
这一套流程下来，等驾照拿到手，两三个月都过去了吧。
这效率真不行，他可懒得待在这里这么久。
“还是得找当地人问一下啊，看看有什么捷径没有。”
林子贤想找找特殊渠道，让他也能“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一下。
他正想着，突然看到客厅桌子上摆的一个礼盒，里面是酒店送的一个小香囊，算是入住礼品。
“凯文说过，丽思卡尔顿是有私人管家服务的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边认识的人，能不能托他问一下。”
首尔那边快凌晨了，虽然不知道凯文睡了没有，林子贤还是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询问了一下。
没想到凯文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很快给林子贤发了一长串的回复，说是他在这边的酒店刚好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的私人管家，可以帮林子贤引荐一下。
林子贤欣然答应了，没想到这么巧，凯文认识的人可真够多的，纽约的丽思卡尔顿也有人脉。
林子贤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门口的门铃就被按响了，他去打开门，就被门外站着的人惊到了。
门外端正地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高1米9，壮硕的肩膀，肌肉虬扎的体魄把身上的燕尾服撑得紧绷，让林子贤很担心这衣服会不会爆开啊。
这哪像是私人管家，分明是保镖吧，而且还是那种总统卫队的。
“您好，林先生，我叫全安，是凯文老爹介绍来的，您可以称呼我为‘麦克’。”
林子贤第一印象以为这人这么高大壮硕，面容严肃，可能会不好相处，谁知道他的声音洪亮，但语调非常柔和，说起话来确实有了一些做私人管家的样子。
把麦克迎进客厅了，林子贤给他讲了一下自己想要办理驾照的事情，而且最好是越快越好，毕竟他没那么多时间干耗在这边，雪莉过段时间也该拍完电视剧了，他得赶紧回去。
麦克在一边站着听完了他的需求。
林子贤本来想让麦克坐着说的，但被拒绝了。
可能他们这种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吧，前几天晚上林子贤跟凯文聊天的时候，也是劝了他两三回才肯坐下说话。
麦克想了一下，提议道：
“林先生，想要一两天之内办好驾照，在纽约这里是不太可能的，这边的管理比较严，我也没法保证他们的效率。但鉴于您有天朝的驾照，我可以带您到不远处的新泽西州换到驾照，只需要您通过笔试就可以了。”
“还有这种事？”林子贤有些惊讶。
麦克就跟林子贤解释了一下，米国的每个州的法律都不太一样，而新泽西州的车辆管理局是没有明文规定天朝的驾照可不可以换成米国的驾照的，所以只要跟那边的车管局打好关系，顺利的话，当天就能拿到驾照。
“可以啊，那这样省了不少事情。”
“那请林先生把护照和一下基本信息告诉我，我先帮您准备材料，大概下午就可能带您去考试了，希望您也认真准备一下。”
麦克记下林子贤的信息，拿上他的护照，离开了房间，去准备材料了。
林子贤又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上网搜了一下新泽西州的驾驶手册。
跟国内一样，米国驾考的笔试也是有题库的，笔试时间是30分钟，内容是20道选择题，只要答对其中14道，也就是70分，就能通过了。
“开车不能停在……紧邻红色路边的区域。
路面积水导致车辆轮胎打滑时……应该慢慢减速，不能急踩刹车。
当遇到失明的行人横穿马路……额，在距离其2米的地方停车，以免车辆的引擎声分散该行人的注意力？有人会选这种奇葩选项吗？”
直到吃午饭，林子贤反正闲着没事干，就一直在题库里刷题。
遥想他当年在国内考科目一的时候，也是刷了一个上午的题库，就很轻松地通过了。
这让他挺想不通那些科目一挂掉好几次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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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麦克帮林子贤准备好了材料，就开上酒店的车，带着他前往新泽西州的车管局。
林子贤在车上还打算刷题呢，但当闭上眼睛发动能力后，他突然意识到：对啊，我好像可以作弊啊……
林子贤无语了，倒不是他觉得上午刷题浪费了时间，其实了解一下这边的交规还是挺有意思的。
主要是，他之前居然都没有想到可以用能力作弊！
他不禁感叹，看来自己还真是“好学生”啊，这么好的考试作弊手段都没想到……
前面，麦克开着车，通过倒车镜观察着闭目养神的林子贤——其实是在“异质空间”里。
凯文早上专门打电话过来，嘱咐他要认真地接待林子贤，语气上像是很看重这个年轻人，但麦克感觉林子贤除了样貌出众，并没有太多值得重视的地方。
看来他还是要多跟凯文老爹学习啊，他相信以凯文的眼力是不会看错人的。
于是，麦克今天就没有再忙别的事，亲自带着林子贤出门，就是想要多接触一下他。
车子进入林肯隧道，从哈德逊河的底下穿过，一路向西南方向跑了20多分钟，就到了车管局。
下车后，麦克在门口找到了一个等候多时的工作人员，林子贤听他的口音，感觉像是西裔。
林子贤跟着这个西裔工作人员，到大厅里面填表，交认证材料，交费，拍了一张驾照上需要用到的证件照，又测了视力，最后等了一会儿，很快就到考场完成了笔试。
不同于国内的E字视力表和岛国的C字视力表，米国这边常用的是斯内伦视力表。
它上面印着英文大写字母，每行的字母逐渐减小，测试时，受试者也不是回答上下左右，而是需要把对应的英文字母给念出来。
林子贤测试的时候就发现，只要把能量集中到眼部，他的视力就能变得更强，能把最底下的一行字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无论他之后再怎么加大能量，也没有出现透视之类的效果，这让他大感失望。
此外，考试的时候，虽然可以用能力作弊，但林子贤还是凭着实力在20选择题中答对了19道，毕竟只准备了一个上午，这个成绩他自己还是挺满意的。
考完试后，西裔的工作人员就带着林子贤找到一个柜台，不知道他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话，反正很快签字盖章，把驾照给林子贤了。
驾照是一张厚实的白底卡片，新泽西州的玫红色字体印在上面，还挺好看的。
林子贤和麦克一起走出车管局，天色阴沉，但林子贤的心里却舒坦得很，站在路边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有考试了啊，这回真是顺利。”
“林先生很厉害，几分钟就通过了笔试，还是满分。”
“哈哈，过奖过奖。”林子贤借助能力检查的时候是对了19道，但最后交上去的答卷是全对的，毕竟全对的试卷更好看一些，他也不在乎作弊不作弊的了。
“麦克，你的人脉也很厉害啊，我听边上的人说要两周才能拿到的驾照，我们花了两个小时就拿到了。”
两个人相互夸赞了一番。
林子贤想到要去证券交易所的事情，就在手机导航上看了一眼，发现交易所的数据中心离这里不远了，于是跟麦克说让他先回去，自己打车到附近办点事。
哪知道麦克十分热心，直接把车钥匙塞给了林子贤，说反正林子贤有驾照了，就让他感受一下在这边开车的感觉吧。
林子贤自然是拗不过麦克这肌肉男的，于是等他打车离开后，林子贤开上丽思卡尔顿的黑色奔驰S350L，朝南边一路开过去。
很快就到了一个信息科技园里面。
这个园区还挺大的，林子贤开着车在里面绕了几圈，才找到纳斯达克的服务器的位置，好在这次有轿车的掩护，不然他要是站在没什么行人的路边一两个小时，肯定容易被园区里的保安怀疑。
“骇入”了纳斯达克的服务器后，林子贤又开车到隔壁园区，用同样的方法“骇入”了纽交所的服务器。
办完这一切，大功告成，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交易所也早就收市了。
虽然有些担心“异质空间”里的算力够不够支撑这全球排名前两位的交易所的交易量，但现在也没法测试。
林子贤只能先把车开回酒店，把钥匙还给麦克，等待明天早上的开市。
洗漱完躺在床上，睡前又跟远在地球另一端的雪莉聊了一会儿，等到她去吃午饭了，林子贤才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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