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众说纷绕

    朱婍和妮妮是约在南京西路吃西餐，那里离妮妮原来开的首饰店不远。妮妮说自己正在附近找店铺，想把生意做下去。朱婍问她，原来那个合伙人不干的话，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做了？

    妮妮原来的合伙人是她大学的学妹，专门负责设计定制的首饰。妮妮负责去买首饰的原材料，租赁店铺和销售。因此，妮妮回答朱婍，说什么定制设计啊，无非是客户看好料以后，跟据料的情况抄来抄去罢了，谁不会画点图纸啊。原来就为了分成的事情跟我搞不清楚，说搞设计网上客户找找算了，开什么店。你想啊，原来都只舍得网上买的人，怎么会和线下客户一样出大钱。利润完全不一样的。

    朱婍说，那现在你一个人承担房租了。

    妮妮说，所以要重新找附近的店铺啊，客户是有一定积累的，也不能搞到很远的地方，让他们觉得我这个店不行了。

    朱婍羡慕她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妮妮说，你不知道那些定制首饰的都是非常有钱的，难伺候的很。

    朱婍想妮妮也不是能闲在家里的人，夸赞了她几句，便把话题转移到了张勋那里。妮妮便说自己打听清楚了陈帆帆在小区的状况。妮妮和楼里的居委社工关系特别好的，妮妮在她发动下，曾经也在居委会里搞了几次教大家手工做首饰的活动，像这个小区大家条件都挺不错的，后面也真有邻居买了妮妮在群里发的首饰。而陈帆帆呢，也在当地居委会也办一些有关心理的讲座，所以居委社工都熟悉她的情况，当然陈帆帆说是在社区发挥专长方便邻里，其实么，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意找点客源。

    据妮妮楼里社工说，陈帆帆是单身，原来有个男友，挺老的，也不是经常来，前几年就不再过来了，大家估计两个人分了手。像陈帆帆这种岁数单身的上海人，本身就比较少见，肯定是少不得邻里的人说闲话呢。

    朱婍问妮妮，居委会不知道陈帆帆是念理工科出身么？怎么搞上了心理学？妮妮说，他们哪里知道，我是和社工说，这个像是我老同事，不是本来是搞技术的，怎么搞心理学了，所以不敢认啊。朱婍问，那他们怎么说呢？

    妮妮回答，是听说以前在外企做人事的，后来自己和别人合伙开心理咨询了。朱婍说，好像是的呢，是听同学说她做HR了。朱婍再追问妮妮还有什么情况。

    妮妮说，人家说的，她现在的男友估计就是张勋了，岁数和容貌对的上的。不过奇怪的是，人家总是在大白天看见男友过来进出。

    朱婍笑了，难道晚上还能给你们发现呢。妮妮说，你希望他们是真的有什么？

    这不是我希望啊，男的离婚，女的单身，有什么不对呢。朱婍有些无奈，但实在不解的是，既然这样，张勋怎么还有空和自己聊来聊去。妮妮看朱婍在想什么事情，也就不说了，低头吃饭。

    最后朱婍问她，你这样问她，人家没怀疑什么吧？妮妮说，怀疑什么啊，都知道有人八卦，喜欢乱打听。

    饭后朱婍看着妮妮去买单，自己想自找了件烦心事情，早知道张勋这个情况，有事没事和他说什么。看着妮妮走回来，朱婍原来以为马上自己能逛活儿街去了，没想到妮妮拉着她，说重要事情还没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