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封闭的车厢
“你去把车停好，然后在这里等我就行了。”楚其走下车对着林队说道。
“我不进去了？”林队表示不满，“你们年轻人见面就不能带我吗？”
“……”楚其翻了个白眼，“那你一起吧，别后悔就行。”
“别后悔？”林队毫不在意，“这世界上还有能让我害怕的人？”
“我是怕你吓着别人。”楚其笑笑，然后将手指伸入大门的指纹识别处进行识别，解锁成功之后，大门中间的摄像头亮起，楚其露齿微笑待面部也识别成功之后，大门终于打开。
“来吧。”楚其招招手，示意林队跟紧自己。
门后是一道长长的通道，在楚其二人进入后，大门便自动关上。
“这么黑，不开灯吗？”林队发问道。
“跟着我走就行。”楚其淡淡地说道，大概百来步左右，他们来到了一个有微弱灯光的小厅，楚其按了三长两短一共五下门铃之后，小厅的门也缓缓打开。
“你总算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门一打开，立马就从门缝里面蹿出来一个有着黑色四肢的长条形生物，这生物竟然口吐人言，一下子就如八爪鱼搬吸附在了楚其身上。
要不是林队多看了两眼，看到了那蓬乱头发里面深埋的五官，差点就一脚给他踢过去了。
“这人长的还真寒碜。”林队想道。
“这不给你带吃的来了吗，来，把面给他吧。”楚其最后一句话对着林队说道。
林队闻言把手上他们刚刚吃剩下打包的面条递了过去，那个穿着熊猫装的长条形生物这才注意到林队，两人四目相对，林队很清楚的看见这人突然从脸上开始出现密集的红色痘痘，而且一直往四周扩散，不一会儿就爬满了一整张脸，很是瘆人。
林队着实被吓了一跳，可是还没等他惊叫出声，那边那人就已经以更大的声音怪叫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他的脸？”林队指着怪叫一声后如同猴子般又窜回门内的那人，惊魂未定。
“还是这样，”楚其苦笑一声，“他特别怕生。”
“这是怕生？”林队不相信，“你别框我，他这表现可……不太正常！”
“哎。”楚其叹了口气，“其实他以前是个社牛，因为游戏打的好，对谁都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后来有一天就被人打了，要不是我接到电话及时赶到，他小命都差点交代了。”
“额，然后就变现在这样了？”林队小声地指了指门。
“是的。”楚其点头。
“你不早说，那我……现在离开？”林队指了指来时的通道。
“离开？”楚其看了林队一眼，接过来林队还没来得及递给那个怪人的饭盒，直接扔到了过道里。
“嗖嗖嗖——”
顿时几根暗箭射出，饭盒立马就领了盒饭。
“不是吧，玩这么大？”林队额头有冷汗留下，“那我们怎么出去？”
“出去？他收到惊吓，启动了防御系统，现在是只能进去，不能出去了。”
“进去？”
“嗯，前面也有机关，我进去先安抚一下他，等他解除了机关，你自己再决定去留。”
“好……可是，饭……”林队指了指地上惨不忍睹的饭盒说道。
“……要不到时候你出去了再带点吃点回来，我让他给你开门？”
“……你确定没问题吗，我怎么听你的语气不太肯定的样子。”
“他听我的，肯定没问题。”楚其肯定地说道。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应该吧。”
“……”
陈叔今天很困惑。
先是被楚其给震撼了一下，然后又被嫌疑人活生生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
陈叔不死心，与楚其分开之后，他继续寻找着那人的下落。
各种隐秘的地方，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侦查打探过了，都没有发现这个赵先生的行踪。
“真是活见鬼了。”
陈叔在心里想道。
陈叔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从这么多人的层层包围下逃跑的。
到了晚上，还是一无所获。陈叔沮丧的回到警局，想找楚其问问有没有什么突破。
可当他到了警局之后，发现楚其居然不在，林队也不在。
他站在林队的办公室里，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他看到桌子上放着楚其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案件资料，便走过去看了起来。
从死者的死亡时间，到死因，到环境侦查，再到社会关系等等。这些都太普通了，除了死状惨烈之外，基本上没什么看点。
这样的普通人，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凶手要将他如此残忍的杀害，还将现场布置成密室。
陈叔很少见这样残忍的案子，在旁人看来，他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一丝沙子。只要一有案子，他肯定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线，为了案子不停奔波，直到破案。
他的这股冲劲，连林队都叹为观止。只要案子没破，他比谁都急。警局的人偷偷在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疯马”。
因为陈叔跑的很快，而且脸型也偏长，所以他们叫他“马”。
当然，这些陈叔都是不知道的。
也有可能他知道，但是并不在意。
跟往常一样，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凶手，尽快破案。
但当他继续翻阅死者的身份调查时，突然神情一愣，那只随着他的阅读进度而不停上下翻滚着的手指，也跟着停在了某一行小字上。
他盯了那行小字，盯了有一会儿，突然面色紧绷，身体忍不住的抽搐起来。
怎么会…
不会吧……
不会的……
应该是不会的……
陈叔嘴里呢喃，忍不住小声念出了那行字。
“……八年前身份信息全无。”
又回想起受害人的死状，陈叔突然想起了什么。
肯定是那件事……
陈叔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清醒了过来。随即他立马合上这份报告，离开了林队的房间。
陈叔突然困了，眼皮沉重，很想睡觉。
于是他就在走廊的长椅上睡了起来。路过的警员无不惊奇，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才不到10点，他们揉了揉眼睛，不相信有“疯马”之称的陈叔居然睡这么早。
“对了，一定是钟坏了。”
几个警员这样想着，把墙上挂着的钟给摘了下来。
“什么？！”
一个摆满各种游戏盒子跟手办的房子里，传来了少年惊奇的叫声。
“你居然让我帮你玩这款游戏？你不知道吗？这可是……”
说着少年又偷瞄了角落的林队一眼，顿时一个机灵，声音也变小了许多。
“这可是，最近有名的刀巴情游戏呀……”少年紧张得拨弄起了自己的头发，头发拨开之后，林队惊奇地发现这个邋遢的像鬼一样的少年，长的居然还挺好看。
“啊？刀巴情游戏？你玩过吗？”
楚其面色古怪的看着林队一眼，林队耸耸肩，表示他也很茫然。
“不，我不玩这种游戏，我也是论坛上看的……不过你真的不知道吗？这游戏最近还挺火的。”程白开像是看原始人一样看着楚其，随即他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桌子上立马就投影出了一片屏幕。
“你看，最近论坛上也都在讨论这个游戏。”程白开操纵着屏幕给楚其看，“这个游戏封面做的还挺吓人，但是这个游戏质量绝对是上乘。场景和人物做的都非常真实，特别是里面的女性角色，做的是一个比一个好看，你看他们发的这些图，不打码都发不出来。”
“在游戏里面你可以随意跟女性角色进行互动。”程白开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好像刚刚说了几句话，就花费了他极大的体力一般，“对，就是你想到那种互动，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她们都玩的特别花……这个游戏真的是下了功夫，只要玩家愿意解锁，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都有……其程度甚至吊打了现在市面上各种刀巴情游戏一大截…………”
“这……”
这些都是楚其没有想到的。他在游戏里死的太快，什么都还没感受到。
楚其的视线随着程白开屏幕的滑动而移动，看到的内容越来越不堪入目。即使打了厚重的马赛克，也都能感受到有一股变态的气息扑面而来，楚其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一张长得酷似安妮儿的图片。
“……”
楚其的脸红的又白，白了又红。他与同样在一旁看得震惊不已的林队对视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呵。”程白开嘲笑楚其道：“你也是挺厉害，玩个刀巴情游戏都能把自己玩死。”
刚说完不经意间又瞄了一眼旁边的林队，吓得程白开马上又把脖子缩了回去。他脸上的过敏红印还没完全褪去呢。
要不是楚奇好说歹说，再加上林队一脸堆笑讨好地提着大包小包的各种食物。程白开绝对不会放他进来。
“……”
楚其被戳到痛处，他狠狠的瞪了程白开一眼。他确实不明白安妮儿为什么要杀自己。
与是他把自己玩游戏的过程跟程白开说了一遍。
程白开听完之后，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楚其，随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楚其本就心里窝火，被他这么一笑，更是忍不住了，于是拍了程白开的头一下，程白开这才一脸郁闷的停止了笑容，抱头蹲在了地上。
“……这不能怪我，因为你真的很离谱……”程白开一脸委屈，“你都不知道吗，这个游戏会给你配置两个助手。而你，被你的一个助手绑架，然后又被另一个助手给杀死……”
“什么？助手？”楚其表示自己没听懂。
“噗……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噗噗噗噗。”
程白开看着楚其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蹲在地上偷偷地笑，“你这个太离谱了，估计整个游戏史上都少有你这种情况……你游戏记录还在吗？我要发个帖子，绝对能爆火噗噗噗。”
“……”
楚其再也忍不住了，拽着程白开的衣服就把它提了起来，程白开像小熊猫一样被他拎在空中，衣服也随着被掀起，露出了他白渍的腰部。
楚其扫了一眼，这个小瘦猴，居然还偷偷练出了腹肌？
“不许笑，给我好好说明白了。”楚其面色阴沉，语气不善。
“好好，我不笑了。”程白开双脚离地，吓得他又缩起了脖子，“你看，论坛上面都写了呀。”
“你从案发现场出来之后，安妮儿会突然从巷子里跑出来抱你。她会将你要的东西塞到你的口袋里，然后从你的口袋里摸走她所需要的东西然后离开……这些都是系统设计好的呀，都不需要你操作的，你居然……噗噗哈哎呀——”
程白开揉了揉头上的包，委屈地看着楚其挥舞的拳头继续说道：“安妮儿的设定是一个杀手，然后她得罪了权贵，小命受到威胁，遇到警长之后跟警长做了交易，警长帮她搞到无罪证书帮她保命，她做警长的线人……这些在前场动画里都有的……”
原来如此……
楚其有些尴尬，他只看到了抽屉里面警长手写的关于安妮儿身份的资料，这其中故事自己居然不知道。
而且这游戏居然还有前场动画，莫非是林队家里那个游戏头盔太老了？出现了问题给自动跳过了？
所以安妮儿杀自己是觉得自己欺骗了她————那件装有她无罪证书的衣服当时被自己脱下来扔在外面了，扣着约翰回警局之后，手下又给自己换上了一件新衣服，这才导致安妮儿没有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到她需要的东西……
楚其眼角留下一颗眼泪，都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吗。
自己这死的也太冤了！
楚其强装镇定，将程白开放了下来，帮他理了理衣服。
程白开双脚着地，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喝了一大口林队带来的奶茶，继续说道：
“至于约翰，他会直接来警局向你提供线索，之后会自己提出请求协助你办案。从此就成了你的小跟班。”
“……”
楚其又想了起来，难怪约翰走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都把警长给绑了，还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要跟着警长一起办案……
“……”
楚其尴尬地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于是他拿起程白开的奶茶，喝了一大口。
“你！”程白开心疼那即将见底的奶茶，急忙去抢，“那是我的奶茶！”
“都是兄弟，喝你口茶怎么了？”楚其对着程白开吼道。
这么一吼，楚其感觉自己的尴尬又减少了不少。
于是楚其充满歉意地看了程白开一眼，心想下次多给他带点好吃的，就别再给他打包剩饭剩菜了。
“……”
程白开捧着已经空了的奶茶杯，更委屈了。
“我不进去了？”林队表示不满，“你们年轻人见面就不能带我吗？”
“……”楚其翻了个白眼，“那你一起吧，别后悔就行。”
“别后悔？”林队毫不在意，“这世界上还有能让我害怕的人？”
“我是怕你吓着别人。”楚其笑笑，然后将手指伸入大门的指纹识别处进行识别，解锁成功之后，大门中间的摄像头亮起，楚其露齿微笑待面部也识别成功之后，大门终于打开。
“来吧。”楚其招招手，示意林队跟紧自己。
门后是一道长长的通道，在楚其二人进入后，大门便自动关上。
“这么黑，不开灯吗？”林队发问道。
“跟着我走就行。”楚其淡淡地说道，大概百来步左右，他们来到了一个有微弱灯光的小厅，楚其按了三长两短一共五下门铃之后，小厅的门也缓缓打开。
“你总算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门一打开，立马就从门缝里面蹿出来一个有着黑色四肢的长条形生物，这生物竟然口吐人言，一下子就如八爪鱼搬吸附在了楚其身上。
要不是林队多看了两眼，看到了那蓬乱头发里面深埋的五官，差点就一脚给他踢过去了。
“这人长的还真寒碜。”林队想道。
“这不给你带吃的来了吗，来，把面给他吧。”楚其最后一句话对着林队说道。
林队闻言把手上他们刚刚吃剩下打包的面条递了过去，那个穿着熊猫装的长条形生物这才注意到林队，两人四目相对，林队很清楚的看见这人突然从脸上开始出现密集的红色痘痘，而且一直往四周扩散，不一会儿就爬满了一整张脸，很是瘆人。
林队着实被吓了一跳，可是还没等他惊叫出声，那边那人就已经以更大的声音怪叫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他的脸？”林队指着怪叫一声后如同猴子般又窜回门内的那人，惊魂未定。
“还是这样，”楚其苦笑一声，“他特别怕生。”
“这是怕生？”林队不相信，“你别框我，他这表现可……不太正常！”
“哎。”楚其叹了口气，“其实他以前是个社牛，因为游戏打的好，对谁都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后来有一天就被人打了，要不是我接到电话及时赶到，他小命都差点交代了。”
“额，然后就变现在这样了？”林队小声地指了指门。
“是的。”楚其点头。
“你不早说，那我……现在离开？”林队指了指来时的通道。
“离开？”楚其看了林队一眼，接过来林队还没来得及递给那个怪人的饭盒，直接扔到了过道里。
“嗖嗖嗖——”
顿时几根暗箭射出，饭盒立马就领了盒饭。
“不是吧，玩这么大？”林队额头有冷汗留下，“那我们怎么出去？”
“出去？他收到惊吓，启动了防御系统，现在是只能进去，不能出去了。”
“进去？”
“嗯，前面也有机关，我进去先安抚一下他，等他解除了机关，你自己再决定去留。”
“好……可是，饭……”林队指了指地上惨不忍睹的饭盒说道。
“……要不到时候你出去了再带点吃点回来，我让他给你开门？”
“……你确定没问题吗，我怎么听你的语气不太肯定的样子。”
“他听我的，肯定没问题。”楚其肯定地说道。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应该吧。”
“……”
陈叔今天很困惑。
先是被楚其给震撼了一下，然后又被嫌疑人活生生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
陈叔不死心，与楚其分开之后，他继续寻找着那人的下落。
各种隐秘的地方，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侦查打探过了，都没有发现这个赵先生的行踪。
“真是活见鬼了。”
陈叔在心里想道。
陈叔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从这么多人的层层包围下逃跑的。
到了晚上，还是一无所获。陈叔沮丧的回到警局，想找楚其问问有没有什么突破。
可当他到了警局之后，发现楚其居然不在，林队也不在。
他站在林队的办公室里，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他看到桌子上放着楚其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案件资料，便走过去看了起来。
从死者的死亡时间，到死因，到环境侦查，再到社会关系等等。这些都太普通了，除了死状惨烈之外，基本上没什么看点。
这样的普通人，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凶手要将他如此残忍的杀害，还将现场布置成密室。
陈叔很少见这样残忍的案子，在旁人看来，他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一丝沙子。只要一有案子，他肯定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线，为了案子不停奔波，直到破案。
他的这股冲劲，连林队都叹为观止。只要案子没破，他比谁都急。警局的人偷偷在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疯马”。
因为陈叔跑的很快，而且脸型也偏长，所以他们叫他“马”。
当然，这些陈叔都是不知道的。
也有可能他知道，但是并不在意。
跟往常一样，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凶手，尽快破案。
但当他继续翻阅死者的身份调查时，突然神情一愣，那只随着他的阅读进度而不停上下翻滚着的手指，也跟着停在了某一行小字上。
他盯了那行小字，盯了有一会儿，突然面色紧绷，身体忍不住的抽搐起来。
怎么会…
不会吧……
不会的……
应该是不会的……
陈叔嘴里呢喃，忍不住小声念出了那行字。
“……八年前身份信息全无。”
又回想起受害人的死状，陈叔突然想起了什么。
肯定是那件事……
陈叔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清醒了过来。随即他立马合上这份报告，离开了林队的房间。
陈叔突然困了，眼皮沉重，很想睡觉。
于是他就在走廊的长椅上睡了起来。路过的警员无不惊奇，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才不到10点，他们揉了揉眼睛，不相信有“疯马”之称的陈叔居然睡这么早。
“对了，一定是钟坏了。”
几个警员这样想着，把墙上挂着的钟给摘了下来。
“什么？！”
一个摆满各种游戏盒子跟手办的房子里，传来了少年惊奇的叫声。
“你居然让我帮你玩这款游戏？你不知道吗？这可是……”
说着少年又偷瞄了角落的林队一眼，顿时一个机灵，声音也变小了许多。
“这可是，最近有名的刀巴情游戏呀……”少年紧张得拨弄起了自己的头发，头发拨开之后，林队惊奇地发现这个邋遢的像鬼一样的少年，长的居然还挺好看。
“啊？刀巴情游戏？你玩过吗？”
楚其面色古怪的看着林队一眼，林队耸耸肩，表示他也很茫然。
“不，我不玩这种游戏，我也是论坛上看的……不过你真的不知道吗？这游戏最近还挺火的。”程白开像是看原始人一样看着楚其，随即他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桌子上立马就投影出了一片屏幕。
“你看，最近论坛上也都在讨论这个游戏。”程白开操纵着屏幕给楚其看，“这个游戏封面做的还挺吓人，但是这个游戏质量绝对是上乘。场景和人物做的都非常真实，特别是里面的女性角色，做的是一个比一个好看，你看他们发的这些图，不打码都发不出来。”
“在游戏里面你可以随意跟女性角色进行互动。”程白开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好像刚刚说了几句话，就花费了他极大的体力一般，“对，就是你想到那种互动，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她们都玩的特别花……这个游戏真的是下了功夫，只要玩家愿意解锁，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都有……其程度甚至吊打了现在市面上各种刀巴情游戏一大截…………”
“这……”
这些都是楚其没有想到的。他在游戏里死的太快，什么都还没感受到。
楚其的视线随着程白开屏幕的滑动而移动，看到的内容越来越不堪入目。即使打了厚重的马赛克，也都能感受到有一股变态的气息扑面而来，楚其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一张长得酷似安妮儿的图片。
“……”
楚其的脸红的又白，白了又红。他与同样在一旁看得震惊不已的林队对视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呵。”程白开嘲笑楚其道：“你也是挺厉害，玩个刀巴情游戏都能把自己玩死。”
刚说完不经意间又瞄了一眼旁边的林队，吓得程白开马上又把脖子缩了回去。他脸上的过敏红印还没完全褪去呢。
要不是楚奇好说歹说，再加上林队一脸堆笑讨好地提着大包小包的各种食物。程白开绝对不会放他进来。
“……”
楚其被戳到痛处，他狠狠的瞪了程白开一眼。他确实不明白安妮儿为什么要杀自己。
与是他把自己玩游戏的过程跟程白开说了一遍。
程白开听完之后，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楚其，随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楚其本就心里窝火，被他这么一笑，更是忍不住了，于是拍了程白开的头一下，程白开这才一脸郁闷的停止了笑容，抱头蹲在了地上。
“……这不能怪我，因为你真的很离谱……”程白开一脸委屈，“你都不知道吗，这个游戏会给你配置两个助手。而你，被你的一个助手绑架，然后又被另一个助手给杀死……”
“什么？助手？”楚其表示自己没听懂。
“噗……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噗噗噗噗。”
程白开看着楚其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蹲在地上偷偷地笑，“你这个太离谱了，估计整个游戏史上都少有你这种情况……你游戏记录还在吗？我要发个帖子，绝对能爆火噗噗噗。”
“……”
楚其再也忍不住了，拽着程白开的衣服就把它提了起来，程白开像小熊猫一样被他拎在空中，衣服也随着被掀起，露出了他白渍的腰部。
楚其扫了一眼，这个小瘦猴，居然还偷偷练出了腹肌？
“不许笑，给我好好说明白了。”楚其面色阴沉，语气不善。
“好好，我不笑了。”程白开双脚离地，吓得他又缩起了脖子，“你看，论坛上面都写了呀。”
“你从案发现场出来之后，安妮儿会突然从巷子里跑出来抱你。她会将你要的东西塞到你的口袋里，然后从你的口袋里摸走她所需要的东西然后离开……这些都是系统设计好的呀，都不需要你操作的，你居然……噗噗哈哎呀——”
程白开揉了揉头上的包，委屈地看着楚其挥舞的拳头继续说道：“安妮儿的设定是一个杀手，然后她得罪了权贵，小命受到威胁，遇到警长之后跟警长做了交易，警长帮她搞到无罪证书帮她保命，她做警长的线人……这些在前场动画里都有的……”
原来如此……
楚其有些尴尬，他只看到了抽屉里面警长手写的关于安妮儿身份的资料，这其中故事自己居然不知道。
而且这游戏居然还有前场动画，莫非是林队家里那个游戏头盔太老了？出现了问题给自动跳过了？
所以安妮儿杀自己是觉得自己欺骗了她————那件装有她无罪证书的衣服当时被自己脱下来扔在外面了，扣着约翰回警局之后，手下又给自己换上了一件新衣服，这才导致安妮儿没有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到她需要的东西……
楚其眼角留下一颗眼泪，都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吗。
自己这死的也太冤了！
楚其强装镇定，将程白开放了下来，帮他理了理衣服。
程白开双脚着地，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喝了一大口林队带来的奶茶，继续说道：
“至于约翰，他会直接来警局向你提供线索，之后会自己提出请求协助你办案。从此就成了你的小跟班。”
“……”
楚其又想了起来，难怪约翰走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都把警长给绑了，还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要跟着警长一起办案……
“……”
楚其尴尬地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于是他拿起程白开的奶茶，喝了一大口。
“你！”程白开心疼那即将见底的奶茶，急忙去抢，“那是我的奶茶！”
“都是兄弟，喝你口茶怎么了？”楚其对着程白开吼道。
这么一吼，楚其感觉自己的尴尬又减少了不少。
于是楚其充满歉意地看了程白开一眼，心想下次多给他带点好吃的，就别再给他打包剩饭剩菜了。
“……”
程白开捧着已经空了的奶茶杯，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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