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的纯度在你之上
嘭！
嘭！
嘭！
两只钢铁拳头对撞，沉重的压力让两人的地面都裂开弯弯曲曲的裂痕，凯斯得到重锤将要加入战斗后变得更加兴奋，不断运用自身优势强迫晒衣陀乃与他正面对拼。
这种纯力量对拼是晒衣陀乃的极力避免的，本来他还能凭借自身的技巧拨开凯斯的拳头，但是库伦为了避免形成二打一的局面，更重要的是防止晒衣陀乃再次用他精湛的射术搅局，所以开始动用算力预测晒衣陀乃的攻击轨迹，这样凯斯就可以放弃格挡一些无伤大雅的攻击，用以伤换伤的攻击招式迫使晒衣陀乃跟他拼力量。
双方的这次对拳仍然以晒衣陀乃倒退五六步收尾，他的义眼上显示右臂的人造肌肉束断裂已经逼近40%，右脚踝关节的人造跟腱已经损坏，全身的义体都在这种仿佛正面硬撼泥头车的高压下超负荷运转，即便晒衣陀乃格斗技巧顶尖，也架不住身体跟不上损耗。
凯斯六只义眼中流淌着血一样的红光，嘴角裂开嗜血的笑意，右手收拢到腰侧，再次踏步逼近。
晒衣陀乃的斯安威斯坦就快要冷却完毕了，他不得不弓身迎击。
凯斯率先发起攻击，屈膝收腹，吐气开声，右手像重型炮弹一样轰出，晒衣陀乃则压身直腰，右手于方寸之间积蓄能量，试图挥出阴险的上勾拳。
就在双方的攻击瞬息积蓄到极致，马上就要分出胜负时，本就阴云密布的天空阴暗下来，一道晦暗的阴影从天而降，笼罩住来不及作出反应的两人。
轰隆！
从天而降的庞大的身体轰然落地，坚硬的地面碰地炸开，剧烈的冲击力伴随飞溅的砂石碎片将缠斗在一起的凯斯和晒衣陀乃炸飞，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开，狠狠地摔在地上。
烟尘散去，落地的身影显露出一身黑色的钢铁义体，是亚当重锤！
“你们软绵绵的拳头是在过家家么？”超级英雄式落地的重锤站起身来，稍显嘶哑的声线清晰地传入凯斯的耳朵里，“拿出点真格的来，我已经迫不及待厮杀了！”
凯斯站起身，挥手赶开身前的烟尘，看向两米多高的重锤，开口就是经典语录：“重锤，你他妈的塞这么多义体是为了当沙包么？”
“小虫子，我会把你的脑袋砸开，”重锤话音未落，沉重的钢铁身躯拉出一道残影，整个人已经来到了凯斯的身前，声音才刚刚传入凯斯的耳中，他启动了自身的斯安威斯坦，粗壮的金属义手挥拳砸来。
凯斯的斯安威斯坦芯片库伦还在紧急修复过程中，哪怕义眼与神经反应速度可以跟上重锤的动作，但是习惯了用斯安威斯坦芯片统筹协调身体爆发超速度的凯斯，还是被重锤这一拳结结实实的砸中，整个身体在地上翻滚出好几圈。
重锤收回拳头，没有追击，因为这一拳和他预想的效果并不一样，“你的身体和你的嘴巴一样硬，”重锤嘲讽式的夸赞了一句，“看来这个乐子我可以找很久了。”
“呸！”凯斯吐出嘴里的烟尘，“这王八蛋时机掐的还真是准，他妈的，逼让他装完了草，库伦好了没有！”
“再给我三十秒完成重启。”
“又不是离了斯安威斯坦就不会打架了，”凯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老子可是变形金刚啊！”
“嘀嘀咕咕的是在叫你妈么？”重锤再次用斯安威斯坦瞬移到凯斯的面前，抬腿就是膝撞。
“逼话真多！”凯斯怒吼一声，就像在时间静止中的承太郎那样身体猛然颤动，猛然爆发出极快的速度闪开重锤的攻击，但是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刹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重锤虽然惊异于凯斯在时缓领域中都能闪开攻击，但是很明显非常勉强，他狞笑一声，以极快速度来到凯斯身边，“挣扎无用！”抬起脚就朝着凯斯的脑袋一脚踏下。
身体确实能跟上重锤的动作！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时间停止，只是一种超级速度形成的时间残留假象，既然自己的身体能在斯安威斯坦芯片的统筹下达到这种超级速度，那就证明自己也能凭借自身做到这一点！就像克伦奇科夫那样，即便不能自由活动，只要不是完全被动挨打的局面，凯斯就有信心与亚当重锤战斗！
这只宽大的钢铁脚掌也是重锤的标志性义体了，原来的时间线上，根据V的选择不同，它会踩碎罗格或者索尔的脑袋，但是凯斯完全不想跟它有任何“亲密接触”，他的双手交叉挡在脸部，将重锤凶狠一踩挡住，然后双臂猛然发力，将重锤震退两步，暂时脱离了危险。
重锤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他立刻就打开右臂上的射弹发射器，赤红的光芒充斥着他的手部，一枚微型高爆火箭弹对准了凯斯的脑袋，重锤心念一动，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直扑凯斯的脑门。
“只有强者才配活下来，”重锤的射弹发射器弹仓立刻又补上一发新的火箭弹，随即再次被他发射了出去，“毁灭吧，虫子！”
火箭弹近距离炸开，飞溅的碎渣被重锤的身体挡住，但是烟尘散去后，凯斯背对着重锤，用背部装甲挡住了高爆火箭弹的威力。爆炸与火光将背部的人造革尽数烧焦剥落，露出凯斯暗银色的金属躯体。
“我还以为又是一个被草的神志不清的血肉白痴，”重锤饶有兴趣的看着凯斯，“结果是一个被全身转换烧坏了脑子的义体疯子。”
“漩涡帮的穷鬼们没有这样的技术，你是谁的作品？生物科技？泽塔科技？”
“从战斗一开始你就哔哔个没完，”凯斯转过身来，看着重锤毫不客气的狂喷，“是不是因为这么事儿逼荒坂才把你这张狗嘴缝住的？”
“我会把你的脑浆子掏出来，”重锤的身影再次消失，“均匀的抹在你嘴上。”
凯斯的视野中，身体再次变得缓慢而僵硬，亚当重锤用力甩手，自己那把用来将他穿胸而过的双手骑士剑从他手背弹出，吸附在小臂外侧，就像一把巨大化的拳剑。重锤一连串的残影滑行到凯斯身边，左手内曲用肘部顶向凯斯的脑袋，右手则挥剑砍向他的胳膊，看来重锤是打定主意要废掉凯斯的战斗力。
但是凯斯却作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他直接用头迎向重锤势大力沉的肘击，钢铁与钢铁的碰撞擦出一连串火星，但是凯斯也凭借着重锤的加速度，被动的让自己的身体加速动了起来，直接被重锤撞飞。
“宁愿被我重击都不愿意被划上一刀么？”重锤只剩下半张的脸上浮现狰狞的笑意，“作茧自缚的感觉如何？虫子？”
“重锤你个狗杂种，”凯斯半边金属脑袋都暴露出来，脸颊上还有长长的黑色划痕，这是重锤留的，“别等老子斯安威斯坦恢复，我会把你的脑袋塞进你的电子菊花里。”
“原来还没恢复啊，那你就去死吧，脑残。”重锤身形微蹲，随即双腿发力高高跃起，施展经典招式重力炸弹，只见他整个人像一个实心铁块在重力的作用下从半空中砸下来，地面都被这沉重的攻击震动。
这种呆板的攻击当然不可能命中凯斯，但是重锤落地后引发的震荡却让凯斯站立不稳，然而落地后的重锤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开启了自身的斯安威斯坦，冲破悬浮的烟雾故技重施。他将左手的31式重机枪零距离抵在了凯斯的大腿内侧，右手自下而上斜着插向凯斯的下颌，又是二选一的陷阱，要么失去行动力，要么被冷冰冰的骑士剑贯穿脑袋。
凯斯再次做出了违反逻辑的选择。
他两个都不选！
任凭重机枪抵住身体，咆哮出膛的灼热子弹将体表装甲撕裂，任凭寒光冷冽的骑士剑艰难破开下颌，一寸一寸的刺入。
他只做了一个动作，就将重锤的攻势全部化解。他银色的手臂从重锤的胸膛穿胸而出，重锤背上的脊柱义体被他捏在手中，硬生生的从重锤身上扯了下来，断做两截。重锤的身体就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一样僵硬下来，凯斯用空余的一只手抓住骑士剑的剑身，将它一寸一寸的小心拔出，随后一脚将重锤沉重的身体踢开，任凭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重锤并没有死，他只是被切断了大脑朝身体下达指令的脊柱义体，所以还能看到重锤的猩红目光死死盯着凯斯。这种弱点只有重锤这种用着全身转换义体但是还残留有生物大脑的赛博格会有，为了麻痹大脑神经所以需要模拟身体来设计全身的义体结构，让大脑以为身体而晒衣陀乃就不会有这种弱点。
凯斯蹲下身，在重锤的下颌上扒拉一阵，将他的声音义体重新接通。他还期待着重锤发表一些诸如“阴险的虫子”、“我不服”、“你他妈妈的耍诈”之类的败犬言论，结果重锤却一言不发，想想也是，毕竟是个纵横几十年的传奇独狼。
“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输么？”因为下颌被刺穿，凯斯说话还有点漏风。
“你他妈的在逗我？要杀我就快动手。”
“你看，又急，”凯斯怎么会让这个装逼的机会溜走，“你输给我唯一的原因就是。”
“你纯度太低了。”
终于说出这句装逼话的凯斯满心舒爽，“你一直追求更加强大的义体，鄙夷血肉之身，为什么要把脑子作为弱点留着呢？”
“在不做人这条路上，不要说我，晒衣陀乃都比你走的更远。”
“我得纯度在你之上！”
换来的是重锤看傻子的眼神。
“我为荒坂工作是为了更好的享受杀人的乐趣，而不是为了把自己变成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AI。”
“算了，和你这种变态聊不来，”凯斯从手腕处掏出一根数据线，“库伦，现在你可以把他的脑子挖出来了。”
嘭！
嘭！
两只钢铁拳头对撞，沉重的压力让两人的地面都裂开弯弯曲曲的裂痕，凯斯得到重锤将要加入战斗后变得更加兴奋，不断运用自身优势强迫晒衣陀乃与他正面对拼。
这种纯力量对拼是晒衣陀乃的极力避免的，本来他还能凭借自身的技巧拨开凯斯的拳头，但是库伦为了避免形成二打一的局面，更重要的是防止晒衣陀乃再次用他精湛的射术搅局，所以开始动用算力预测晒衣陀乃的攻击轨迹，这样凯斯就可以放弃格挡一些无伤大雅的攻击，用以伤换伤的攻击招式迫使晒衣陀乃跟他拼力量。
双方的这次对拳仍然以晒衣陀乃倒退五六步收尾，他的义眼上显示右臂的人造肌肉束断裂已经逼近40%，右脚踝关节的人造跟腱已经损坏，全身的义体都在这种仿佛正面硬撼泥头车的高压下超负荷运转，即便晒衣陀乃格斗技巧顶尖，也架不住身体跟不上损耗。
凯斯六只义眼中流淌着血一样的红光，嘴角裂开嗜血的笑意，右手收拢到腰侧，再次踏步逼近。
晒衣陀乃的斯安威斯坦就快要冷却完毕了，他不得不弓身迎击。
凯斯率先发起攻击，屈膝收腹，吐气开声，右手像重型炮弹一样轰出，晒衣陀乃则压身直腰，右手于方寸之间积蓄能量，试图挥出阴险的上勾拳。
就在双方的攻击瞬息积蓄到极致，马上就要分出胜负时，本就阴云密布的天空阴暗下来，一道晦暗的阴影从天而降，笼罩住来不及作出反应的两人。
轰隆！
从天而降的庞大的身体轰然落地，坚硬的地面碰地炸开，剧烈的冲击力伴随飞溅的砂石碎片将缠斗在一起的凯斯和晒衣陀乃炸飞，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开，狠狠地摔在地上。
烟尘散去，落地的身影显露出一身黑色的钢铁义体，是亚当重锤！
“你们软绵绵的拳头是在过家家么？”超级英雄式落地的重锤站起身来，稍显嘶哑的声线清晰地传入凯斯的耳朵里，“拿出点真格的来，我已经迫不及待厮杀了！”
凯斯站起身，挥手赶开身前的烟尘，看向两米多高的重锤，开口就是经典语录：“重锤，你他妈的塞这么多义体是为了当沙包么？”
“小虫子，我会把你的脑袋砸开，”重锤话音未落，沉重的钢铁身躯拉出一道残影，整个人已经来到了凯斯的身前，声音才刚刚传入凯斯的耳中，他启动了自身的斯安威斯坦，粗壮的金属义手挥拳砸来。
凯斯的斯安威斯坦芯片库伦还在紧急修复过程中，哪怕义眼与神经反应速度可以跟上重锤的动作，但是习惯了用斯安威斯坦芯片统筹协调身体爆发超速度的凯斯，还是被重锤这一拳结结实实的砸中，整个身体在地上翻滚出好几圈。
重锤收回拳头，没有追击，因为这一拳和他预想的效果并不一样，“你的身体和你的嘴巴一样硬，”重锤嘲讽式的夸赞了一句，“看来这个乐子我可以找很久了。”
“呸！”凯斯吐出嘴里的烟尘，“这王八蛋时机掐的还真是准，他妈的，逼让他装完了草，库伦好了没有！”
“再给我三十秒完成重启。”
“又不是离了斯安威斯坦就不会打架了，”凯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老子可是变形金刚啊！”
“嘀嘀咕咕的是在叫你妈么？”重锤再次用斯安威斯坦瞬移到凯斯的面前，抬腿就是膝撞。
“逼话真多！”凯斯怒吼一声，就像在时间静止中的承太郎那样身体猛然颤动，猛然爆发出极快的速度闪开重锤的攻击，但是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刹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重锤虽然惊异于凯斯在时缓领域中都能闪开攻击，但是很明显非常勉强，他狞笑一声，以极快速度来到凯斯身边，“挣扎无用！”抬起脚就朝着凯斯的脑袋一脚踏下。
身体确实能跟上重锤的动作！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时间停止，只是一种超级速度形成的时间残留假象，既然自己的身体能在斯安威斯坦芯片的统筹下达到这种超级速度，那就证明自己也能凭借自身做到这一点！就像克伦奇科夫那样，即便不能自由活动，只要不是完全被动挨打的局面，凯斯就有信心与亚当重锤战斗！
这只宽大的钢铁脚掌也是重锤的标志性义体了，原来的时间线上，根据V的选择不同，它会踩碎罗格或者索尔的脑袋，但是凯斯完全不想跟它有任何“亲密接触”，他的双手交叉挡在脸部，将重锤凶狠一踩挡住，然后双臂猛然发力，将重锤震退两步，暂时脱离了危险。
重锤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他立刻就打开右臂上的射弹发射器，赤红的光芒充斥着他的手部，一枚微型高爆火箭弹对准了凯斯的脑袋，重锤心念一动，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直扑凯斯的脑门。
“只有强者才配活下来，”重锤的射弹发射器弹仓立刻又补上一发新的火箭弹，随即再次被他发射了出去，“毁灭吧，虫子！”
火箭弹近距离炸开，飞溅的碎渣被重锤的身体挡住，但是烟尘散去后，凯斯背对着重锤，用背部装甲挡住了高爆火箭弹的威力。爆炸与火光将背部的人造革尽数烧焦剥落，露出凯斯暗银色的金属躯体。
“我还以为又是一个被草的神志不清的血肉白痴，”重锤饶有兴趣的看着凯斯，“结果是一个被全身转换烧坏了脑子的义体疯子。”
“漩涡帮的穷鬼们没有这样的技术，你是谁的作品？生物科技？泽塔科技？”
“从战斗一开始你就哔哔个没完，”凯斯转过身来，看着重锤毫不客气的狂喷，“是不是因为这么事儿逼荒坂才把你这张狗嘴缝住的？”
“我会把你的脑浆子掏出来，”重锤的身影再次消失，“均匀的抹在你嘴上。”
凯斯的视野中，身体再次变得缓慢而僵硬，亚当重锤用力甩手，自己那把用来将他穿胸而过的双手骑士剑从他手背弹出，吸附在小臂外侧，就像一把巨大化的拳剑。重锤一连串的残影滑行到凯斯身边，左手内曲用肘部顶向凯斯的脑袋，右手则挥剑砍向他的胳膊，看来重锤是打定主意要废掉凯斯的战斗力。
但是凯斯却作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他直接用头迎向重锤势大力沉的肘击，钢铁与钢铁的碰撞擦出一连串火星，但是凯斯也凭借着重锤的加速度，被动的让自己的身体加速动了起来，直接被重锤撞飞。
“宁愿被我重击都不愿意被划上一刀么？”重锤只剩下半张的脸上浮现狰狞的笑意，“作茧自缚的感觉如何？虫子？”
“重锤你个狗杂种，”凯斯半边金属脑袋都暴露出来，脸颊上还有长长的黑色划痕，这是重锤留的，“别等老子斯安威斯坦恢复，我会把你的脑袋塞进你的电子菊花里。”
“原来还没恢复啊，那你就去死吧，脑残。”重锤身形微蹲，随即双腿发力高高跃起，施展经典招式重力炸弹，只见他整个人像一个实心铁块在重力的作用下从半空中砸下来，地面都被这沉重的攻击震动。
这种呆板的攻击当然不可能命中凯斯，但是重锤落地后引发的震荡却让凯斯站立不稳，然而落地后的重锤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开启了自身的斯安威斯坦，冲破悬浮的烟雾故技重施。他将左手的31式重机枪零距离抵在了凯斯的大腿内侧，右手自下而上斜着插向凯斯的下颌，又是二选一的陷阱，要么失去行动力，要么被冷冰冰的骑士剑贯穿脑袋。
凯斯再次做出了违反逻辑的选择。
他两个都不选！
任凭重机枪抵住身体，咆哮出膛的灼热子弹将体表装甲撕裂，任凭寒光冷冽的骑士剑艰难破开下颌，一寸一寸的刺入。
他只做了一个动作，就将重锤的攻势全部化解。他银色的手臂从重锤的胸膛穿胸而出，重锤背上的脊柱义体被他捏在手中，硬生生的从重锤身上扯了下来，断做两截。重锤的身体就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一样僵硬下来，凯斯用空余的一只手抓住骑士剑的剑身，将它一寸一寸的小心拔出，随后一脚将重锤沉重的身体踢开，任凭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重锤并没有死，他只是被切断了大脑朝身体下达指令的脊柱义体，所以还能看到重锤的猩红目光死死盯着凯斯。这种弱点只有重锤这种用着全身转换义体但是还残留有生物大脑的赛博格会有，为了麻痹大脑神经所以需要模拟身体来设计全身的义体结构，让大脑以为身体而晒衣陀乃就不会有这种弱点。
凯斯蹲下身，在重锤的下颌上扒拉一阵，将他的声音义体重新接通。他还期待着重锤发表一些诸如“阴险的虫子”、“我不服”、“你他妈妈的耍诈”之类的败犬言论，结果重锤却一言不发，想想也是，毕竟是个纵横几十年的传奇独狼。
“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输么？”因为下颌被刺穿，凯斯说话还有点漏风。
“你他妈的在逗我？要杀我就快动手。”
“你看，又急，”凯斯怎么会让这个装逼的机会溜走，“你输给我唯一的原因就是。”
“你纯度太低了。”
终于说出这句装逼话的凯斯满心舒爽，“你一直追求更加强大的义体，鄙夷血肉之身，为什么要把脑子作为弱点留着呢？”
“在不做人这条路上，不要说我，晒衣陀乃都比你走的更远。”
“我得纯度在你之上！”
换来的是重锤看傻子的眼神。
“我为荒坂工作是为了更好的享受杀人的乐趣，而不是为了把自己变成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AI。”
“算了，和你这种变态聊不来，”凯斯从手腕处掏出一根数据线，“库伦，现在你可以把他的脑子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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