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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夫人,你也不想…

    入手绵软,气息幽香。

    不过曹泽只是一扶就放开。

    “奴家谢过大人。”

    花想容的目光投到了曹泽的身上,茫然的看着这个看起来有些陌生,英俊,同时旁若无人般走进来的年轻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以她的实力,竟然没有感觉到他靠近。

    “夫人节哀,我代表朝廷而来,准确来说,是太后的意思。”

    当今的大周,新帝继位时局不宁,皇帝的谕令出不了宫门,太后垂帘听政这众所周知。

    虽然不认识曹泽,情报上关于这个人不太多,但既然是来祭拜,又是代表朝廷,花想容还是很有礼貌的欠身回了一礼。

    “大人还是第一个来祭拜家夫的,妾替家夫谢过大人。”

    “无需如此,职责使然!”

    曹泽在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在看着花想容。

    眼前的妇人桃脸玉腮,洁白的颈项之下胸脯高挺丰满,低头回礼之际,露出麻衣也遮掩不了的那一抹雪白幽深。

    借着行礼空档的一瞥,花想容也看清了曹泽身上金线绣着的獬豸。

    虽然内卫衣服上都有獬豸,但金线明显比曹坤制服上的紫线还要高几个品阶,这也说明了来者的身份不凡。

    不过,朝廷的内官刚走,为什么一个看起来身份特殊的绣衣内卫会来?

    “夫人不必多礼,只是如今曹副使遭人所害,夫人今后必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泽也是曹姓,和副使有同姓之谊,虽说帮扶不了夫人太多,但适当的照拂还是可以的。”

    “我这次来,说是慰问,同时也是探查,同时告知夫人接下来的去处…”

    “去处?”

    “教坊司,春官坊,夫人择一。”

    作为天命教的香主,花想容对于这两个地方自然知晓,毕竟这些都是大周官员罪妇所去的地方。

    “曹副使里通天命教乱党,这已经是朝廷定案的事情,这一点无法更改,不过我建议夫人选择教坊司。”

    曹泽低下头,凑到花想容的耳畔深轻轻开口。

    “我想夫人,应该知道花想容这个名字,去教坊司,也算是发挥伶人的特长。”

    曹泽的话,还有此时的轻薄之举,让花想容的脸上不禁升起一丝薄怒,连忙起身与曹泽拉开距离,怒道:

    “妾出身寒薄,又已是轻薄之躯,大人何故戏弄至此?”

    “其实,曹副使的遗留问题,这是朝廷的事情;我对此并没有兴趣,但夫人请相信,我带着善意而来。”

    “善意?”

    陷入了失去依靠又要面对未来的低谷,所有的打击在一瞬间到来,看上去花想容像是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眼眸带着幽怨,她紧紧抿着嘴唇,“大人所说的带着善意而来,就是让我去教坊司?”

    “是的;夫人,虽然我不想说,但你需要先去教坊司。”

    当然要先去教坊司。

    当然,这并不是说曹泽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在知道花想容身份可能特殊的情况下,他也没打算便宜别人,送到教坊司完全是为了给朝廷一个交代。

    毕竟,私自扣留遗孤,这是要落人口实的,教坊司走一遍流程,再将她养起来,自然就不会留把柄了。

    用朝廷的钱,走自己的关系,放在教坊司自然由朝廷养着,他不用花钱,但养在家里就不一定了。

    当然,更重要的就是,她关系到后面的布置。

    房间内暗了下来,响起了细细的啜泣声。

    火盆中黄纸缓缓燃烧,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各自的脸庞。

    曹泽看着她。

    “在夫人在这个年纪,想必已经见识过了许多阴暗,不会天真的认为人的心都是红色的,大家更会彼此互助友爱。”

    他缓缓的将陷入悲痛的花想容拦腰抱起来,“必须要有一个方式制约;就像是我此刻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一样,夫人,陈阿毛是谁?!”

    “你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谁是什么阿毛!”

    花想容花颜失色,看着厅堂敞开的大门,院落里外通透,如果有人在大门口向内看,绝对会发现灵堂中的情况。

    “大门关着,反而会引人怀疑,曹某行为端正,所以不如开着,有人想看,看了便是…”

    当然,这也并非曹泽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抱起花想容的同时,他也在注意棺材中和周围的气机。

    如果曹坤此刻在暗中观察,那就更好了。

    这就是做给他看的。

    后面的话曹泽没有再往下说了,但花想容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花夫人,坦诚一些,告诉我花舞鸟厢在哪?”

    曹泽咬着她的耳朵。

    “大人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这对夫人来说并不难理解,其实我也并不打算用这些所谓的权势来逼迫夫人,只是,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为人轻薄,可我这个人素来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换个说法,我现在完全在凭借着自己手中的权势,将夫人强抢到手。”

    “可无论夫人怎么看我,又或者我用什么样的手段把夫人从这里带走,这个结果对于夫人来说,似乎都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吧。”

    曹泽踱步将花想容放在厢房一侧,扣着她的脉门,防止她反抗和伤人,更贴近她的脖子轻嗅,闻着那淡淡的药香,轻声笑道:

    “夫人以为,自己隐藏的足够隐秘,如果不是我发现了一些什么,又怎么会亲自上门?”

    通过花想容的私密日记,曹泽已经知道了她一些秘密。

    曹泽的这一番言论,让花想容心念疾转,她方才在灵前哭的悲痛欲绝,虽说是伪装,但也的确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

    正如曹泽所言,曹坤死了,她一个孤苦伶仃,甚至说无依无靠,而且肯定是要进入教坊司的。

    虽然她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进入教坊司,成为宫中仆妇,然后找机会潜入皇宫。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要我。”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抬起头仰望着曹泽近在咫尺的面孔,目光中充满了复杂之色。

    这复杂自然是假的,但这并不妨碍她伪装出我见犹怜。

    本以为对方是一个轻佻的轻薄之徒,因为看上了她的美色,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甚至说在灵堂前,就做出此等轻薄之举。

    但她现在有些把握不住的是,眼前人究竟掌握了什么有关她的情报。

    她现在有些把握不准了。

    不知道曹泽是真的心思细腻的伪装,让自己以为他是贪图美色,还是说真的他有其他的打算和计划。

    看着曹泽,花想容内心复杂至极,不知自己此刻的身份是该对他愤然的怒骂,还是该感激对方的体贴入微。

    “大人,为何非让民妇如此?”

    “谁知道呢,或许我真的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想要霸占你这个尤物呢,亦或者好玩。”

    曹泽嘴角微微上扬,抱着花想容温柔的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衣襟,还捏了捏她的耳垂,从怀中将一个锦盒拿了出来。

    “这里面有一只噬心蛊虫,作用想必不用我来详细向川家女儿说明,服下吧,夫人!”

    “衣冠禽兽…”

    看着曹泽身后缓缓浮现出来,只有天人境界才有的法相,花想容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份,不由得骂了出来。

    “文官衣服上是禽,武官衣服上是兽,你看这大周朝堂上的公卿,哪一个不是衣冠禽兽?”

    “商量你有的选,拒绝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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