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法制天下
“韩非先生，你要东西我取回来了，不知道你完成的如何了？！”
闪灵兴致勃勃的跑到藏书阁，看到韩非先生对面之人时，顿时老实下来，行礼恭敬道：“始皇陛下也在啊，那就不打扰始皇陛下读书了，改天再来。”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向藏书阁外跑去。
见此韩非赶忙起身喊道：“小闪灵别跑啊，让我看看你选了什么？”
见此闪灵极不情愿的转身上前将《韩非子》放到书桌上，缓缓坐到韩非身边，“不知始皇陛下在此，刚才有些吵闹，打扰了。”
嬴政脸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韩非见此摆摆手说道：“陛下是不会在意的。”说罢拿起桌上的《韩非子》翻看了几章，“这文笔是李斯师弟的，有劳了小闪灵了，这就是我所求之物。”说罢拿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酒，韩非先生你怎么能把就带到藏书阁来，万一走火，整个藏书阁就成黑炭了，这有违法度。”
听到闪灵说法度，韩非不禁笑了出来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小闪灵你别忘往昔尘世现在还无法度，再说立法要顺应人性。”
“人性？法动不动就禁止、惩罚的，不就是在恐吓人们，不许由着性子吗?”闪灵边说边将桌上的酒壶收好。
看到闪灵将酒壶收起，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满是不舍，“唉，小闪灵一定没有抽时间读《韩非子》，凡治天下，必因人情，法要应人情而作，能够得到大部分人认同的法，才能够得到落实。”
嬴政也在一旁补刀道：“小闪灵总算想起制定律法，依法度治理往昔尘世了。”
闪灵见二人这么说自己，也不禁有些脸红，刚忙岔开话题，“两位在看什么书啊？”说罢翻了翻韩非面前的书“《法律答问》？“
“你不是委托我为往昔尘世制定律法吗，我想借鉴一下秦朝的法律制度，正好藏书阁中有一份记载秦朝法律制度的秦简，故与始皇陛下探讨一番。”
见此闪灵尴尬一笑转头看向一旁正在翻阅《韩非子》的嬴政，不由问道：“始皇陛下，没看过《韩非子》吗，按理来说李斯写完不应该第一就给你看吗！？”
“李斯未曾给朕，朕昔年只读过《孤愤》、《五蠹》二书。”说罢嬴政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愠色。
韩非见此只是无奈一笑，赶忙岔开话题说道：“生前走的太早，没有仔细与陛下讨论，不知陛下认为法家的精髓是什么？！”
“法家之精髓，在法、术、势。法，用来制约百姓；术，用以制约臣下；但君主若无权势，法、术皆不可行！”
“陛下高论，深得法、术、势之理，但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见韩非这么说，嬴政不禁蹙眉面露愠色，“哦，如此还请先生开解。”
“法家理论最终的目的，是建立一旁完美的可传承的制度，在这个制度下，不管庸人还是天才都可以很好地治理国家，但秦二世则亡，从离开陛下的那一刻起，陛下所建立的法家体系就开始崩坏。这恰恰说明，秦朝的法从诞生之始就依托于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陛下认为，这是真正的法家吗？”
“先生以为，朕为后世留下的，只是一片国土，如果先生肯当朕商鞅，也许就是另一种结局！”嬴政将手中的《韩非子》轻轻放下，只是看向韩非的既有愤怒亦有惋惜。
见韩非依旧低头沉默不语如同当年在监牢内一般，嬴政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语气中怒意，“设郡县、修秦律，朕所立之制度，拓千年之根基。古往今来，有几个国家如朕的大秦这般，受到万世瞩目，朕的功绩，有无数诗篇传扬，朕的玉玺，亦被后人奉为“传国玉玺”顶礼膜拜。”
见此韩非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膜拜的只是你的权力，而非你的制度。不信你翻开后人的诗文，有多少人是颂扬你的强大，有多少人是抨击你的苛政?”
“文人儒士，以笔论政，以口治国。”慢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韩非，“那些人从未站到朕的高处，如何理解朕眼中的风景，怎敢评判朕的功绩?”说罢嬴政转身头也不回向藏书阁外走去。
见此闪灵看着依旧笑盈盈的韩非顿时感到不解，“你这时故意气始皇陛下吗，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敬佩你。”
韩非摇了摇头眼神真诚的看着闪灵，“百姓需要一个能让他们衣食无忧的国家，这个国家可以叫韩国，也可以叫秦国。”
“那你为何还这么说？！”
韩非起身看着嬴政离去的方向缓缓开口道：“我第一次在秦国见到赢政时，就知道赢政一定会成为一个足以书写历史的伟大君主。”
听到韩非这么说，闪灵顿时更加疑惑，“伟大？你刚才和始皇陛下论法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韩非摸了摸闪灵的头，继续说道：“我对赢政的批评是发自内心的，对赢政的赞赏也是发自内心的。”
“赢政的确没有领悟我的治国之道，在有缺陷的制度下，他能统御秦朝，是因为他是天才，但世上的天才并非层出不穷，他的子孙就不是，故而秦国在他死后短短十年分崩离析。”
闪灵见此也是明白了韩非的意思，不由感叹道：“想不到韩非先生，对赢政的评价如此之高。”
“作为韩国公子，我要知道韩国需要什么；作为韩非子，我要知道天下人需要的是什么。”说罢韩非将《韩非子》收起，朝闪灵摆了手，向藏书阁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小闪灵也早点回去吧，律法我会抓紧谱写的。”
闪灵兴致勃勃的跑到藏书阁，看到韩非先生对面之人时，顿时老实下来，行礼恭敬道：“始皇陛下也在啊，那就不打扰始皇陛下读书了，改天再来。”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向藏书阁外跑去。
见此韩非赶忙起身喊道：“小闪灵别跑啊，让我看看你选了什么？”
见此闪灵极不情愿的转身上前将《韩非子》放到书桌上，缓缓坐到韩非身边，“不知始皇陛下在此，刚才有些吵闹，打扰了。”
嬴政脸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韩非见此摆摆手说道：“陛下是不会在意的。”说罢拿起桌上的《韩非子》翻看了几章，“这文笔是李斯师弟的，有劳了小闪灵了，这就是我所求之物。”说罢拿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酒，韩非先生你怎么能把就带到藏书阁来，万一走火，整个藏书阁就成黑炭了，这有违法度。”
听到闪灵说法度，韩非不禁笑了出来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小闪灵你别忘往昔尘世现在还无法度，再说立法要顺应人性。”
“人性？法动不动就禁止、惩罚的，不就是在恐吓人们，不许由着性子吗?”闪灵边说边将桌上的酒壶收好。
看到闪灵将酒壶收起，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满是不舍，“唉，小闪灵一定没有抽时间读《韩非子》，凡治天下，必因人情，法要应人情而作，能够得到大部分人认同的法，才能够得到落实。”
嬴政也在一旁补刀道：“小闪灵总算想起制定律法，依法度治理往昔尘世了。”
闪灵见二人这么说自己，也不禁有些脸红，刚忙岔开话题，“两位在看什么书啊？”说罢翻了翻韩非面前的书“《法律答问》？“
“你不是委托我为往昔尘世制定律法吗，我想借鉴一下秦朝的法律制度，正好藏书阁中有一份记载秦朝法律制度的秦简，故与始皇陛下探讨一番。”
见此闪灵尴尬一笑转头看向一旁正在翻阅《韩非子》的嬴政，不由问道：“始皇陛下，没看过《韩非子》吗，按理来说李斯写完不应该第一就给你看吗！？”
“李斯未曾给朕，朕昔年只读过《孤愤》、《五蠹》二书。”说罢嬴政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愠色。
韩非见此只是无奈一笑，赶忙岔开话题说道：“生前走的太早，没有仔细与陛下讨论，不知陛下认为法家的精髓是什么？！”
“法家之精髓，在法、术、势。法，用来制约百姓；术，用以制约臣下；但君主若无权势，法、术皆不可行！”
“陛下高论，深得法、术、势之理，但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见韩非这么说，嬴政不禁蹙眉面露愠色，“哦，如此还请先生开解。”
“法家理论最终的目的，是建立一旁完美的可传承的制度，在这个制度下，不管庸人还是天才都可以很好地治理国家，但秦二世则亡，从离开陛下的那一刻起，陛下所建立的法家体系就开始崩坏。这恰恰说明，秦朝的法从诞生之始就依托于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陛下认为，这是真正的法家吗？”
“先生以为，朕为后世留下的，只是一片国土，如果先生肯当朕商鞅，也许就是另一种结局！”嬴政将手中的《韩非子》轻轻放下，只是看向韩非的既有愤怒亦有惋惜。
见韩非依旧低头沉默不语如同当年在监牢内一般，嬴政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语气中怒意，“设郡县、修秦律，朕所立之制度，拓千年之根基。古往今来，有几个国家如朕的大秦这般，受到万世瞩目，朕的功绩，有无数诗篇传扬，朕的玉玺，亦被后人奉为“传国玉玺”顶礼膜拜。”
见此韩非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膜拜的只是你的权力，而非你的制度。不信你翻开后人的诗文，有多少人是颂扬你的强大，有多少人是抨击你的苛政?”
“文人儒士，以笔论政，以口治国。”慢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韩非，“那些人从未站到朕的高处，如何理解朕眼中的风景，怎敢评判朕的功绩?”说罢嬴政转身头也不回向藏书阁外走去。
见此闪灵看着依旧笑盈盈的韩非顿时感到不解，“你这时故意气始皇陛下吗，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多敬佩你。”
韩非摇了摇头眼神真诚的看着闪灵，“百姓需要一个能让他们衣食无忧的国家，这个国家可以叫韩国，也可以叫秦国。”
“那你为何还这么说？！”
韩非起身看着嬴政离去的方向缓缓开口道：“我第一次在秦国见到赢政时，就知道赢政一定会成为一个足以书写历史的伟大君主。”
听到韩非这么说，闪灵顿时更加疑惑，“伟大？你刚才和始皇陛下论法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韩非摸了摸闪灵的头，继续说道：“我对赢政的批评是发自内心的，对赢政的赞赏也是发自内心的。”
“赢政的确没有领悟我的治国之道，在有缺陷的制度下，他能统御秦朝，是因为他是天才，但世上的天才并非层出不穷，他的子孙就不是，故而秦国在他死后短短十年分崩离析。”
闪灵见此也是明白了韩非的意思，不由感叹道：“想不到韩非先生，对赢政的评价如此之高。”
“作为韩国公子，我要知道韩国需要什么；作为韩非子，我要知道天下人需要的是什么。”说罢韩非将《韩非子》收起，朝闪灵摆了手，向藏书阁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小闪灵也早点回去吧，律法我会抓紧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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