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骗傻子是不是不太好
这话真的，高中没毕业和才十九岁，哪一项不满足都不会有这个结果。
就是顾识青都觉得法务部的人在诈他，但人就是被钓了上来。
而且污点证人……港剧看多了的感觉。
“您的态度决定了我们对待您的态度，当然，坦白从宽。”法务部的人大概脑回路也是接上了，微笑着说道。
华星的三个人还来不及制止，程榭就颤巍巍，做贼一样说道：“是，是天天姐让我干的。”
“你！”另外那个经纪人被气得不轻，脸色涨红。
宋言和陈灿的脸色也有些僵。
其实猜也能猜到，因为程榭根本没道理这么做，必然是有什么人在后面指使。
猜都可以猜到是和李天天有关系，但她比起程榭，还算有点脑子。
她面试完就走了，有充分不在场证明，哪怕第一个怀疑她，也能拿出证明反驳。
如果今天没调出监控，连程榭都抓不住。
就算抓到程榭，他嘴巴严一点，这事也就过了。
毕竟华星那人也没说错，这件事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警察来了也最多调解道歉，钱可能都不会赔。
但坏就坏在程榭胆子太小了。
赵攸这边又过于当真，法务部那些人商业案子一打就百万千万的，现在诈一诈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刚成年小明星，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姐姐，我都告诉你们了，能不能看在我坦白的份上，放过我？”他说完以后还不算完，可怜巴巴看着顾识青，要不是赵攸的人围着，他可能要跑过来拉着她的手恳求了。
顾识青看着他这模样，总觉得耍一个傻子是不是不太道德。
“她为什么会让你来做这件事？我和她无冤无仇，没有任何交集。”顾识青问出了一直以来想问的话。
“你之前不是跟陈姐在接触吗？天天姐说你进我们公司以后一定会抢大家的资源，还会和我炒CP然后把我粉丝提纯……”
顾识青：……
在场所有人：……
八竿子没一撇的事，他说起来为什么就像势在必行马上要发生了一样。
而且跟他炒CP然后提纯？
小说都不会那么神经，但现实没有任何道理。
宋言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说道：“天天呢，叫过来吧。”
用这种下作手段就算了，明明没证据，还是被攀咬了出来，就算他们努力想保李天天，现在也是没脸了。
“我都说了，所以能不能放过我，不要把这些发到网上。”他眼泪汪汪地一会看法务部的人，一会看顾识青，一会看赵攸。
赵攸冷着脸懒得说话，法务部的人也沉默是金，只有顾识青看着和善些。
“姐，我也是刚出道不久，你要是生气，给我泼多少冷水都可以，我绝对不躲。”
现在大家都不说话，只有他一个人在叭叭叭，宋言和陈灿都没眼看。
“行了，你少说两句。”另外那个经纪人恨其不争地训斥道，程榭总算暂时闭上了嘴。
但就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事，宋言再次开口：“现在也查清楚了，如果真是天天让他做的，两个人一起道歉，然后该赔偿赔偿您看可以吗？”
“挺没艺德的。”赵攸幽幽开口，看向留下来那个观行的制片：“您说呢。”
宋言心中一凛，有点明白了赵攸的意思。
先把泼水锁门的下作手段放在一边，顾识青和李天天会有矛盾，全是因为在抢这部戏的女二资格，如果李天天没干这事，这个角色最后花落谁家，哪怕知道有华星的背后操作，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她非要干这种事，别人就有话柄了。
女制片本来是留下看热闹的。
之前看顾识青试戏，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只是这戏一开始某些角色就注定是那些人的了，她就是想看这事最后到底怎么解决。
娱乐圈演员之间的明枪暗箭比戏里还好看。
不过她真没想过这个连个人工作室都没有的小新人，背后的人有那么大能耐。
居然能真的找到幕后黑手然后逼人道歉。
“观行母公司银河文华法人杨风，在观行控股35％，银河文华老总是……方志新吧。”
赵攸不开口则已，这一开口把人家老底翻了出来。
“您的意思是……”制片有些犹疑地看着他。
“道歉是必然的，谁做错事不需要道歉呢。”赵攸顿了顿：“我不怎么懂你们演艺圈的规矩，但我懂商业圈的规矩，这部戏，还让她继续参演，不好吧。”
他说话声音低沉缓慢，如同鼓点一样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连顾识青都有些害怕此刻的赵攸，这刻他好像忽然离自己很远。
她习惯地偷偷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角。
赵攸眼角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马上伸手握住她的手。
比起燥热的走廊，会议室的空调又开得太足了，导致顾识青手指有些凉。
他掌心温暖，被他的大手包着，好像什么都可以不用害怕。
“这怎么行！”华星那个经纪人立刻大声说道：“多大点事，等天天过来道歉就好了，你要赔多少我们也能赔，不要在这趁火打劫！别以为挤掉天天就能……”
赵攸抬了抬手，周围他的手下瞬间都站直了，明明平时都是坐办公室的，但是现在跟着老大出街，一个个支棱得像是刚从港片现场血并回来。
这气势一下镇住了那人。
“惩罚只是为了惩罚，并不是为了抢什么东西。我家阿青想要的，不用抢。”他看向女制片：“做生意讲究一个和气生财，投资也一样吧，赵某正巧在圈子里有些人脉……”
一个小演员而已，交给华星是给，给别人也是给，但投资这事可是闹不得的，他们这项目并没有哪个大拿真的可以扛鼎，立项到现在，拉投资都花了不少功夫，都是小投资低成本而已，绝对绝对经不起折腾。
制片还没想好，手机就响了，是这项目最大一位投资人的。
看他们打嘴炮时她还只是看个热闹，现在居然来真的？
对方这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看了眼顾识青，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有这能力干嘛还卑微的自己跑组面试？
就是顾识青都觉得法务部的人在诈他，但人就是被钓了上来。
而且污点证人……港剧看多了的感觉。
“您的态度决定了我们对待您的态度，当然，坦白从宽。”法务部的人大概脑回路也是接上了，微笑着说道。
华星的三个人还来不及制止，程榭就颤巍巍，做贼一样说道：“是，是天天姐让我干的。”
“你！”另外那个经纪人被气得不轻，脸色涨红。
宋言和陈灿的脸色也有些僵。
其实猜也能猜到，因为程榭根本没道理这么做，必然是有什么人在后面指使。
猜都可以猜到是和李天天有关系，但她比起程榭，还算有点脑子。
她面试完就走了，有充分不在场证明，哪怕第一个怀疑她，也能拿出证明反驳。
如果今天没调出监控，连程榭都抓不住。
就算抓到程榭，他嘴巴严一点，这事也就过了。
毕竟华星那人也没说错，这件事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警察来了也最多调解道歉，钱可能都不会赔。
但坏就坏在程榭胆子太小了。
赵攸这边又过于当真，法务部那些人商业案子一打就百万千万的，现在诈一诈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刚成年小明星，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姐姐，我都告诉你们了，能不能看在我坦白的份上，放过我？”他说完以后还不算完，可怜巴巴看着顾识青，要不是赵攸的人围着，他可能要跑过来拉着她的手恳求了。
顾识青看着他这模样，总觉得耍一个傻子是不是不太道德。
“她为什么会让你来做这件事？我和她无冤无仇，没有任何交集。”顾识青问出了一直以来想问的话。
“你之前不是跟陈姐在接触吗？天天姐说你进我们公司以后一定会抢大家的资源，还会和我炒CP然后把我粉丝提纯……”
顾识青：……
在场所有人：……
八竿子没一撇的事，他说起来为什么就像势在必行马上要发生了一样。
而且跟他炒CP然后提纯？
小说都不会那么神经，但现实没有任何道理。
宋言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说道：“天天呢，叫过来吧。”
用这种下作手段就算了，明明没证据，还是被攀咬了出来，就算他们努力想保李天天，现在也是没脸了。
“我都说了，所以能不能放过我，不要把这些发到网上。”他眼泪汪汪地一会看法务部的人，一会看顾识青，一会看赵攸。
赵攸冷着脸懒得说话，法务部的人也沉默是金，只有顾识青看着和善些。
“姐，我也是刚出道不久，你要是生气，给我泼多少冷水都可以，我绝对不躲。”
现在大家都不说话，只有他一个人在叭叭叭，宋言和陈灿都没眼看。
“行了，你少说两句。”另外那个经纪人恨其不争地训斥道，程榭总算暂时闭上了嘴。
但就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事，宋言再次开口：“现在也查清楚了，如果真是天天让他做的，两个人一起道歉，然后该赔偿赔偿您看可以吗？”
“挺没艺德的。”赵攸幽幽开口，看向留下来那个观行的制片：“您说呢。”
宋言心中一凛，有点明白了赵攸的意思。
先把泼水锁门的下作手段放在一边，顾识青和李天天会有矛盾，全是因为在抢这部戏的女二资格，如果李天天没干这事，这个角色最后花落谁家，哪怕知道有华星的背后操作，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她非要干这种事，别人就有话柄了。
女制片本来是留下看热闹的。
之前看顾识青试戏，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只是这戏一开始某些角色就注定是那些人的了，她就是想看这事最后到底怎么解决。
娱乐圈演员之间的明枪暗箭比戏里还好看。
不过她真没想过这个连个人工作室都没有的小新人，背后的人有那么大能耐。
居然能真的找到幕后黑手然后逼人道歉。
“观行母公司银河文华法人杨风，在观行控股35％，银河文华老总是……方志新吧。”
赵攸不开口则已，这一开口把人家老底翻了出来。
“您的意思是……”制片有些犹疑地看着他。
“道歉是必然的，谁做错事不需要道歉呢。”赵攸顿了顿：“我不怎么懂你们演艺圈的规矩，但我懂商业圈的规矩，这部戏，还让她继续参演，不好吧。”
他说话声音低沉缓慢，如同鼓点一样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连顾识青都有些害怕此刻的赵攸，这刻他好像忽然离自己很远。
她习惯地偷偷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角。
赵攸眼角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马上伸手握住她的手。
比起燥热的走廊，会议室的空调又开得太足了，导致顾识青手指有些凉。
他掌心温暖，被他的大手包着，好像什么都可以不用害怕。
“这怎么行！”华星那个经纪人立刻大声说道：“多大点事，等天天过来道歉就好了，你要赔多少我们也能赔，不要在这趁火打劫！别以为挤掉天天就能……”
赵攸抬了抬手，周围他的手下瞬间都站直了，明明平时都是坐办公室的，但是现在跟着老大出街，一个个支棱得像是刚从港片现场血并回来。
这气势一下镇住了那人。
“惩罚只是为了惩罚，并不是为了抢什么东西。我家阿青想要的，不用抢。”他看向女制片：“做生意讲究一个和气生财，投资也一样吧，赵某正巧在圈子里有些人脉……”
一个小演员而已，交给华星是给，给别人也是给，但投资这事可是闹不得的，他们这项目并没有哪个大拿真的可以扛鼎，立项到现在，拉投资都花了不少功夫，都是小投资低成本而已，绝对绝对经不起折腾。
制片还没想好，手机就响了，是这项目最大一位投资人的。
看他们打嘴炮时她还只是看个热闹，现在居然来真的？
对方这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看了眼顾识青，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有这能力干嘛还卑微的自己跑组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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