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龙虾
“他们声称在放学后直接离开了，但是有人却看到他们在放学后很久，才从体育馆中出来。”
“体育馆？”灰流丽眼前一亮，“金月最后出现的影像也是体育馆方向！老布！我们在那里碰面！”
——虽然灰流丽也不知道金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的不相信“只是”一个学生离家出走！
老布带着警察赶到，他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说道：“太干净了，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
跟来的警察也说道：“我们之前也搜查过这里，没有发现。”
老布扫视一圈后，指着场馆内的摄像头问道：“这里的摄像头能用吗？”
保安连忙回复：“因为没有人使用，平时为了节约资源都是会关掉的。不过这里的大门和各个出口都上锁了，没有钥匙根本进不来的。”
这里的监控虽然没有启用，但一些设备也具备记录功能。
凭借着【监视官】的超高权限，他们很快就拿到了各处数据并上传。
灰流丽带着警察搜查了一大圈，但是一无所获。
回来看到老布正坐在看台上，不知道在终端的屏幕上操作什么。
校长此刻也来到了体育馆，和保安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见到灰流丽过来连忙满脸堆笑：“监视官，您看，我就说那个女孩失踪和我们学校没关系吧！我们学校历来治学严谨……”
“我需要查看一下全学校的心理色相，希望您能配合一下。”灰流丽仍然不相信学校和这件事没关系。
校长面露难色，但此刻灰流丽是“请求”，就算校长拒绝，以她监视官的权限依然可以调出来，只是流程可能麻烦一些——但最终麻烦的还是学校。
犹豫一下他还是答应了。
最新的心理色相分析是一到三个小时之前完成的例行检查，对比以前的数据曲线，没有明显异常的情况。
灰流丽快速扫描后问道：“这几天的区域压力怎么比常值高这么多？”
【区域压力】，指的是“一片区域内所有人总体的精神压力”。在区域压力较高的地方，很容易导致【犯罪指数】爆发性的增长。
而【区域压力】的异常增长，往往意味着发生了特殊事件。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一些政策的施行或传言的造成的心理压力，确也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衡量指标。
校长连忙解释：“这都是因为金月失踪和她奶奶闹事导致的！所以，也希望您这边能尽快……不过您放心，我们一定加强疏导，避免混乱！”
灰流丽看了一眼老布，老布正好关上了终端，界面似乎停留在了那两个他说“有问题”的学生上。
灰流丽沉吟了一下：“我们，还想要对金月班级里的学生进行一次走访。”
不料这次校长却变了脸色：“长官，我们的学生已经配合你们进行过两次问询，你要的色相也给你了，可是现在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如果继续骚扰学生给他们添加压力，导致他们犯罪指数飙升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灰流丽寸步不让：“金月的失踪明显存在疑点！”
校长回道：“她是离家出走，和学校并无关联！”
“你……”
“好啦好啦！”老布连忙出啦打圆场，“校长说的也对，既然这里暂时没有发现，那我们先回去吧。”
灰流丽意难平的瞪了校长一眼。
老布冲校长笑着点头致意，后者同样笑着回应。
出了校门，看着后面隐隐传来朗朗读书声的教学楼，灰流丽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
“接下来……要怎么办？”她求助的看向了老布。
老布耸耸肩，指着不远处的店面：“要不先喝点咖啡？”
灰流丽再次回头，一时间没了主意，就听了他的建议。
她烦躁的翻着数据，试图找到突破口，而老布则老神在在的品味着下午茶。
一个人影突然从外边窜了过来，扑到了灰流丽的身边急促的说道：“不是离家出走！月月她不是离家出走！！”
灰流丽被吓了一跳，手边的咖啡都被打翻，定睛再看：“您是……金月的奶奶？？”
赵凤神情激动，面容枯槁，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似乎在努力维持着一个“健康微笑”的神情，但是紧张地精神让她难以做到，反而显得更加神经质和可怕。
“月月不会走的！月月说过会陪着我的！月月没有离家出走！她没有！她没有！！”
赵凤越说越激动，瞪着的双眼中满是血丝，紫黑的眼袋似乎好几天没有入睡。
灰流丽被她吓一跳，连连试图安抚。
“市民你好~检测到您的心理指数剧烈波动，请问您是否需要心理疏导？”
咖啡馆内的自动机器人快速过来，用永远甜美温柔的声音发出询问。
这种机器人外表都套着甜美可爱的娃娃虚拟投影，但实际上内在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圆柱体。
机器人的声音就好像是催命的魔咒，赵凤浑身哆嗦，脑袋慢慢垂下，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而那台自动机器人却仍然用热情洋溢的投影笑容，说着热情洋溢的关怀之词。
灰流丽被赵凤抓的手有些疼，而后赵凤猛地抬头，苍老的脸上是一个扭曲到极致的“微笑”，明明热泪止不住的流下却不得不“开心”的说道：“我很好！我心情很好……我很开心……我很开心……”
“！！”灰流丽被她这扭曲的脸吓到，而下一刻赵凤就被老布一把提了起来。
“请冷静！我们会认真寻找你孙女的！！”
赵凤表情扭曲，脸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喉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而后挣开老布，戴上帽子夺门而出。
老布皱着眉，动用执行官的权力驱赶了自动机器人，并且处理掉了赵凤刚才突然激增的记录。
“你还好吧？”老布问道。
灰流丽攥起拳头，抬头问道：“如果……如果不能找到金月，她会不会……”
“或许吧。”老布知道她未尽之意。
灰流丽攥紧了拳头：“培训的时候说，【女巫】系统对公共安全最大的贡献是预防犯罪，但为什么……”
“体育馆？”灰流丽眼前一亮，“金月最后出现的影像也是体育馆方向！老布！我们在那里碰面！”
——虽然灰流丽也不知道金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的不相信“只是”一个学生离家出走！
老布带着警察赶到，他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说道：“太干净了，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
跟来的警察也说道：“我们之前也搜查过这里，没有发现。”
老布扫视一圈后，指着场馆内的摄像头问道：“这里的摄像头能用吗？”
保安连忙回复：“因为没有人使用，平时为了节约资源都是会关掉的。不过这里的大门和各个出口都上锁了，没有钥匙根本进不来的。”
这里的监控虽然没有启用，但一些设备也具备记录功能。
凭借着【监视官】的超高权限，他们很快就拿到了各处数据并上传。
灰流丽带着警察搜查了一大圈，但是一无所获。
回来看到老布正坐在看台上，不知道在终端的屏幕上操作什么。
校长此刻也来到了体育馆，和保安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见到灰流丽过来连忙满脸堆笑：“监视官，您看，我就说那个女孩失踪和我们学校没关系吧！我们学校历来治学严谨……”
“我需要查看一下全学校的心理色相，希望您能配合一下。”灰流丽仍然不相信学校和这件事没关系。
校长面露难色，但此刻灰流丽是“请求”，就算校长拒绝，以她监视官的权限依然可以调出来，只是流程可能麻烦一些——但最终麻烦的还是学校。
犹豫一下他还是答应了。
最新的心理色相分析是一到三个小时之前完成的例行检查，对比以前的数据曲线，没有明显异常的情况。
灰流丽快速扫描后问道：“这几天的区域压力怎么比常值高这么多？”
【区域压力】，指的是“一片区域内所有人总体的精神压力”。在区域压力较高的地方，很容易导致【犯罪指数】爆发性的增长。
而【区域压力】的异常增长，往往意味着发生了特殊事件。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一些政策的施行或传言的造成的心理压力，确也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衡量指标。
校长连忙解释：“这都是因为金月失踪和她奶奶闹事导致的！所以，也希望您这边能尽快……不过您放心，我们一定加强疏导，避免混乱！”
灰流丽看了一眼老布，老布正好关上了终端，界面似乎停留在了那两个他说“有问题”的学生上。
灰流丽沉吟了一下：“我们，还想要对金月班级里的学生进行一次走访。”
不料这次校长却变了脸色：“长官，我们的学生已经配合你们进行过两次问询，你要的色相也给你了，可是现在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如果继续骚扰学生给他们添加压力，导致他们犯罪指数飙升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灰流丽寸步不让：“金月的失踪明显存在疑点！”
校长回道：“她是离家出走，和学校并无关联！”
“你……”
“好啦好啦！”老布连忙出啦打圆场，“校长说的也对，既然这里暂时没有发现，那我们先回去吧。”
灰流丽意难平的瞪了校长一眼。
老布冲校长笑着点头致意，后者同样笑着回应。
出了校门，看着后面隐隐传来朗朗读书声的教学楼，灰流丽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
“接下来……要怎么办？”她求助的看向了老布。
老布耸耸肩，指着不远处的店面：“要不先喝点咖啡？”
灰流丽再次回头，一时间没了主意，就听了他的建议。
她烦躁的翻着数据，试图找到突破口，而老布则老神在在的品味着下午茶。
一个人影突然从外边窜了过来，扑到了灰流丽的身边急促的说道：“不是离家出走！月月她不是离家出走！！”
灰流丽被吓了一跳，手边的咖啡都被打翻，定睛再看：“您是……金月的奶奶？？”
赵凤神情激动，面容枯槁，脸上的肌肉不断抽动，似乎在努力维持着一个“健康微笑”的神情，但是紧张地精神让她难以做到，反而显得更加神经质和可怕。
“月月不会走的！月月说过会陪着我的！月月没有离家出走！她没有！她没有！！”
赵凤越说越激动，瞪着的双眼中满是血丝，紫黑的眼袋似乎好几天没有入睡。
灰流丽被她吓一跳，连连试图安抚。
“市民你好~检测到您的心理指数剧烈波动，请问您是否需要心理疏导？”
咖啡馆内的自动机器人快速过来，用永远甜美温柔的声音发出询问。
这种机器人外表都套着甜美可爱的娃娃虚拟投影，但实际上内在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圆柱体。
机器人的声音就好像是催命的魔咒，赵凤浑身哆嗦，脑袋慢慢垂下，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
而那台自动机器人却仍然用热情洋溢的投影笑容，说着热情洋溢的关怀之词。
灰流丽被赵凤抓的手有些疼，而后赵凤猛地抬头，苍老的脸上是一个扭曲到极致的“微笑”，明明热泪止不住的流下却不得不“开心”的说道：“我很好！我心情很好……我很开心……我很开心……”
“！！”灰流丽被她这扭曲的脸吓到，而下一刻赵凤就被老布一把提了起来。
“请冷静！我们会认真寻找你孙女的！！”
赵凤表情扭曲，脸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喉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而后挣开老布，戴上帽子夺门而出。
老布皱着眉，动用执行官的权力驱赶了自动机器人，并且处理掉了赵凤刚才突然激增的记录。
“你还好吧？”老布问道。
灰流丽攥起拳头，抬头问道：“如果……如果不能找到金月，她会不会……”
“或许吧。”老布知道她未尽之意。
灰流丽攥紧了拳头：“培训的时候说，【女巫】系统对公共安全最大的贡献是预防犯罪，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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