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普通一拳（炮）
“哈啊——”
科琳娜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抬手挡住从洞口照进来的阳光，眯眼观察着四周。
另一边床上的人影已经消失了，科琳娜也不担心，她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起床之后就一直坐在洞口。
她不是没有醒，她只是懒得起来罢了。
她也没有什么早起的习惯，睡到自然醒才是她的人生信条。
“踏，踏，踏。”
洞口的鲁德听到长靴的声音，朝这边望过来。
科琳娜走到鲁德的身边，宽大的帽檐投下了一片阴影。
【中午好，老师。】
“哈哈，中午好中午好。”
科琳娜笑着打了个哈哈，她没想到第一天就在徒弟面前睡到中午才醒。
“你一早就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呢？”
科琳娜将身后的袍子往后一掀，也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想家。】
科琳娜撇到鲁德的神色有些黯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只能笨拙地用手按了按他的头。
“家……这么说来，我其实也离家很久了。”科琳娜回想起自己出行的那一天，算算日子，距今也有三年之久了，“不过像你这么小就背井离乡，也着实不然容易。”
小？
鲁德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体型，穿越带过来的衣服显得很是臃肿，原本合身的短袖长度竟然能垂到他的膝盖。
再看看小了一圈的双手，他判断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的年龄应该不超过12岁。
“怎么了吗？”
科琳娜看着身旁这个只能达到自己肩膀的少年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事老师，我现在好像确实很……小。】
鲁德扯了扯嘴角，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之后我先带你回到我的故乡，毕竟我也没办法在这种简陋的环境里搞清楚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
“咕噜噜——”
突然发出的声音打断了科琳娜的话语。
“……我们先去找点东西吃。”
……
【老师，真的要让我走在最前面吗……】
一路上，科琳娜向鲁德简述了一下规则的意义，之后就一直跟在鲁德身后一言不发。
鲁德时不时望向走在身后的科琳娜，那位大法师正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在写些什么。帽檐遮住了她的脸，让鲁德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他总感觉科琳娜在走神。
“嗯？嗯，我在。”
科琳娜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正在苦恼怎么安排教学大纲，毕竟弟子都收了，还是多少要教一些东西的。
只是以前没怎么注意，原来做好每节课的安排这么难，她不知道如何给那位少年传授她早已习以为常的知识才显得通俗易懂。
“我的气场过于强大，没什么魔物胆敢靠近，但有你在就不一样了。你尽管在前面探路，等猎物来了我自然会把它解决。”
【老师你不会隐匿之类的能力吗？】
“……我要是擅长这个还需要你干什么。”
“对了，这个给你。”
科琳娜从右手里掏出一本和手中类似的笔记本，丢给了鲁德。
“这是奇物‘记录’，它的规则就是记录你所想所见所得，不过是以文字的形式保存。”
“这东西没有容量，凡是能被它规则涵盖的知识，都能记录。”
“拿上它吧，就算是我给你的礼物。”
【感谢老师！】
鲁德接住科琳娜丢过来的笔记本，却不知道如何使用。
“我已经将你的规则气息录入进去了，给它取个名字吧，之后你就知道怎么用了。”
名字……鲁德对于起名这种事情向来都很感兴趣，这世上能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不多，而取名，恰恰能显示出某种物品与自己之间特殊的关系。
“那就叫——异世界风俗评鉴指南吧。”
这名字是鲁德化用前世看过的某部动漫的标题，虽然带了些许恶趣味，但让他觉得自己与故乡的联系还未曾断绝。
话音刚落，手中‘记录’的书页便自动翻开，内容直接呈现在了鲁德的脑中，让他感觉只要自己愿意，便能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印记。
【我去——这也太方便了吧！】
“哼哼，那当然！”
【话说既然能直接在脑中将意识显化在其上，为什么老师你还要用笔在上面写啊？】
“砰——”
一个清脆的暴栗打在鲁德头上，疼得他直咧牙。
“……笨蛋，仪式感懂不懂啊！仪式感！”
就在科琳娜教训她那笨蛋弟子的时候，有道身影在树林中闪过。
“有免费的午餐送上门儿喽。”
科琳娜停下了对鲁德的“蹂躏”，深深地看着犹如一片死水的树林。
“虽然教了你什么是规则，但所谓骑士不如法师，读书不如走路。”
“好好看我是怎么使用规则的，顺便用我给你的小本本把知识点都记上，下来好好复习。”
“我可是很严格的。”
话音刚落，一道冰锥在科琳娜的左手生成，厚重的石铠逐渐覆盖了整个左臂，掌心处逐渐有火光闪现，似是有能量在不断积蓄。
“轰——”
鲁德只觉得像是听到炮声轰鸣一般，就看到科琳娜手中的冰锥射了出去，左臂的石铠已经尽数破裂，一道恐怖的痕迹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方向的森林直接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只留下裸露的岩石与破碎的大地，以及一只在一旁吓傻了的青色巨狼。
【我……去……】
鲁德已经顾不上那只显露出来的魔物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世界中的超凡力量，并为之震惊。
“这就是对于规则的基础应用——具象与造物。”
科琳娜若无其事地说着，顺便把一旁逮住的巨狼变成了一座冰雕。
“先在手中聚集纯粹的冰元素，只要将它的纯度与密度提升到极致，便可以作为炮弹发射出去。事后又能因为急剧摩擦升温导致融化，完成自行消解，”
“火元素与金元素生成的火药产生推进的动能，聚集起来后就可以充当动力。”
“最后只需要用致密的岩石保护住手臂，便能发动攻击。”
“当然，其中还涉及将能量风元素化，进而汇聚等高级元素理论，这些之后再交给你。”
“怎么样，听懂了吗？”
科琳娜随手将封在冰块中的巨狼实体收入右手，向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鲁德问道。
鲁德很想表示自己就算听懂了，那也做不出来啊，这真的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威力吗？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再被揍一顿，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听懂了老师。】
“很好。”科琳娜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每条规则的运用都不尽相同，也不是每条规则都能够进行物质的显化，我只能教你关于元素领域的知识，至于你体内的那条也只有你自己能搞清楚了。”
【我体内？】
“没错，你体内蕴含着一条完整的关于‘语言’的规则。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不能运用它，但我很确定自己没看走眼。”
“一般造物对于规则的精进就是对规则本身的理解与探索，以及通过奇物对相应规则碎片的吸收。”
“具体来看，规则之间并没有强弱之分，但使用规则时力量强弱则取决于你在这条道路上走了多远。”
“而越强的人，也就能够使用规则施展更为本源与强大的力量。”
“每条规则的尽头，都将是开启成神的门扉。”
鲁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前路还很漫长，至少他知道了如何在这个力量差距巨大的世界提升自己的实力。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教会你芬斯大陆的语言，以及帮你隐藏体内规则的气息。”
科琳娜示意鲁德在她身前坐下，自己则从空间袋中掏出一把由晶石制成的匕首，划开右手掌心，任由鲜血在地上流淌。
“元素之主……吾在此号令……以血为誓……奉侍其身……”
鲁德听到数段晦涩难懂的咒语从科琳娜口中传出，流下的鲜血仿佛获得了生命一般，在地上流淌聚集为一座复杂的法阵模样。
随着话音的落下，法阵散发出五色光芒，鲜血向鲁德身体之中汇聚而去。
不消一会儿，所有光芒便被鲁德吸收完毕，他突然感觉对世界的感知变得有些模糊，不过视野中多了些之前看不见的东西——那是，元素？
“呼……呼……”
刚才还生龙活虎站着的科琳娜此时神色有些苍白，右手的伤痕已经用一层冰包裹起来。
“还在那里看什么，还不快过来扶为师一把。”
【哦，哦。】
鲁德没想到刚才轻描淡写覆灭大半森林的女人此时竟累得有些喘不过气，连忙过去扶科琳娜坐在地上。
“我又不是什么不死人，流了这么多血，当然会感觉累。”
像是看穿了鲁德在想些什么，科琳娜有些没好气的说到。
“我将自己的元素规则覆盖在了你的规则之上，世上没几个人能看透我这个封印，就算有，你也多半遇不到——遇到了还是快跑吧。”
“今后你便可以研习并使用元素规则，等你实力足够，纠缠在你规则上的相应封印便会打开，想必到时候你也能靠自己掩盖你的规则。”
“可惜的是世上大多数人一生只会踏足一条规则，剩下的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此举虽然能够掩盖你真正规则的气息，但也会让你之后寸步难行，同时理解两条规则可不是什么易事。轻则心神受创，重则当场死亡。”
“你，是能够成为天才——还是疯子呢？”
科琳娜盯着鲁德的双眼，有些神秘地轻笑着。
【……】
“算了，不逗你了。有我在，你可没那么容易变成疯子，就算变了，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老师，我会成为天才。】
科琳娜怔了一下，她看着盯着她双眼的少年，那神情不似作假。
“好，我等着那一天……”
“咕噜噜——”
“……不过，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科琳娜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抬手挡住从洞口照进来的阳光，眯眼观察着四周。
另一边床上的人影已经消失了，科琳娜也不担心，她清晰地感知到对方起床之后就一直坐在洞口。
她不是没有醒，她只是懒得起来罢了。
她也没有什么早起的习惯，睡到自然醒才是她的人生信条。
“踏，踏，踏。”
洞口的鲁德听到长靴的声音，朝这边望过来。
科琳娜走到鲁德的身边，宽大的帽檐投下了一片阴影。
【中午好，老师。】
“哈哈，中午好中午好。”
科琳娜笑着打了个哈哈，她没想到第一天就在徒弟面前睡到中午才醒。
“你一早就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呢？”
科琳娜将身后的袍子往后一掀，也跟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想家。】
科琳娜撇到鲁德的神色有些黯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只能笨拙地用手按了按他的头。
“家……这么说来，我其实也离家很久了。”科琳娜回想起自己出行的那一天，算算日子，距今也有三年之久了，“不过像你这么小就背井离乡，也着实不然容易。”
小？
鲁德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体型，穿越带过来的衣服显得很是臃肿，原本合身的短袖长度竟然能垂到他的膝盖。
再看看小了一圈的双手，他判断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的年龄应该不超过12岁。
“怎么了吗？”
科琳娜看着身旁这个只能达到自己肩膀的少年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事老师，我现在好像确实很……小。】
鲁德扯了扯嘴角，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之后我先带你回到我的故乡，毕竟我也没办法在这种简陋的环境里搞清楚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
“咕噜噜——”
突然发出的声音打断了科琳娜的话语。
“……我们先去找点东西吃。”
……
【老师，真的要让我走在最前面吗……】
一路上，科琳娜向鲁德简述了一下规则的意义，之后就一直跟在鲁德身后一言不发。
鲁德时不时望向走在身后的科琳娜，那位大法师正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在写些什么。帽檐遮住了她的脸，让鲁德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他总感觉科琳娜在走神。
“嗯？嗯，我在。”
科琳娜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正在苦恼怎么安排教学大纲，毕竟弟子都收了，还是多少要教一些东西的。
只是以前没怎么注意，原来做好每节课的安排这么难，她不知道如何给那位少年传授她早已习以为常的知识才显得通俗易懂。
“我的气场过于强大，没什么魔物胆敢靠近，但有你在就不一样了。你尽管在前面探路，等猎物来了我自然会把它解决。”
【老师你不会隐匿之类的能力吗？】
“……我要是擅长这个还需要你干什么。”
“对了，这个给你。”
科琳娜从右手里掏出一本和手中类似的笔记本，丢给了鲁德。
“这是奇物‘记录’，它的规则就是记录你所想所见所得，不过是以文字的形式保存。”
“这东西没有容量，凡是能被它规则涵盖的知识，都能记录。”
“拿上它吧，就算是我给你的礼物。”
【感谢老师！】
鲁德接住科琳娜丢过来的笔记本，却不知道如何使用。
“我已经将你的规则气息录入进去了，给它取个名字吧，之后你就知道怎么用了。”
名字……鲁德对于起名这种事情向来都很感兴趣，这世上能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不多，而取名，恰恰能显示出某种物品与自己之间特殊的关系。
“那就叫——异世界风俗评鉴指南吧。”
这名字是鲁德化用前世看过的某部动漫的标题，虽然带了些许恶趣味，但让他觉得自己与故乡的联系还未曾断绝。
话音刚落，手中‘记录’的书页便自动翻开，内容直接呈现在了鲁德的脑中，让他感觉只要自己愿意，便能在其中留下自己的印记。
【我去——这也太方便了吧！】
“哼哼，那当然！”
【话说既然能直接在脑中将意识显化在其上，为什么老师你还要用笔在上面写啊？】
“砰——”
一个清脆的暴栗打在鲁德头上，疼得他直咧牙。
“……笨蛋，仪式感懂不懂啊！仪式感！”
就在科琳娜教训她那笨蛋弟子的时候，有道身影在树林中闪过。
“有免费的午餐送上门儿喽。”
科琳娜停下了对鲁德的“蹂躏”，深深地看着犹如一片死水的树林。
“虽然教了你什么是规则，但所谓骑士不如法师，读书不如走路。”
“好好看我是怎么使用规则的，顺便用我给你的小本本把知识点都记上，下来好好复习。”
“我可是很严格的。”
话音刚落，一道冰锥在科琳娜的左手生成，厚重的石铠逐渐覆盖了整个左臂，掌心处逐渐有火光闪现，似是有能量在不断积蓄。
“轰——”
鲁德只觉得像是听到炮声轰鸣一般，就看到科琳娜手中的冰锥射了出去，左臂的石铠已经尽数破裂，一道恐怖的痕迹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方向的森林直接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只留下裸露的岩石与破碎的大地，以及一只在一旁吓傻了的青色巨狼。
【我……去……】
鲁德已经顾不上那只显露出来的魔物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世界中的超凡力量，并为之震惊。
“这就是对于规则的基础应用——具象与造物。”
科琳娜若无其事地说着，顺便把一旁逮住的巨狼变成了一座冰雕。
“先在手中聚集纯粹的冰元素，只要将它的纯度与密度提升到极致，便可以作为炮弹发射出去。事后又能因为急剧摩擦升温导致融化，完成自行消解，”
“火元素与金元素生成的火药产生推进的动能，聚集起来后就可以充当动力。”
“最后只需要用致密的岩石保护住手臂，便能发动攻击。”
“当然，其中还涉及将能量风元素化，进而汇聚等高级元素理论，这些之后再交给你。”
“怎么样，听懂了吗？”
科琳娜随手将封在冰块中的巨狼实体收入右手，向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鲁德问道。
鲁德很想表示自己就算听懂了，那也做不出来啊，这真的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威力吗？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再被揍一顿，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听懂了老师。】
“很好。”科琳娜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每条规则的运用都不尽相同，也不是每条规则都能够进行物质的显化，我只能教你关于元素领域的知识，至于你体内的那条也只有你自己能搞清楚了。”
【我体内？】
“没错，你体内蕴含着一条完整的关于‘语言’的规则。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不能运用它，但我很确定自己没看走眼。”
“一般造物对于规则的精进就是对规则本身的理解与探索，以及通过奇物对相应规则碎片的吸收。”
“具体来看，规则之间并没有强弱之分，但使用规则时力量强弱则取决于你在这条道路上走了多远。”
“而越强的人，也就能够使用规则施展更为本源与强大的力量。”
“每条规则的尽头，都将是开启成神的门扉。”
鲁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前路还很漫长，至少他知道了如何在这个力量差距巨大的世界提升自己的实力。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教会你芬斯大陆的语言，以及帮你隐藏体内规则的气息。”
科琳娜示意鲁德在她身前坐下，自己则从空间袋中掏出一把由晶石制成的匕首，划开右手掌心，任由鲜血在地上流淌。
“元素之主……吾在此号令……以血为誓……奉侍其身……”
鲁德听到数段晦涩难懂的咒语从科琳娜口中传出，流下的鲜血仿佛获得了生命一般，在地上流淌聚集为一座复杂的法阵模样。
随着话音的落下，法阵散发出五色光芒，鲜血向鲁德身体之中汇聚而去。
不消一会儿，所有光芒便被鲁德吸收完毕，他突然感觉对世界的感知变得有些模糊，不过视野中多了些之前看不见的东西——那是，元素？
“呼……呼……”
刚才还生龙活虎站着的科琳娜此时神色有些苍白，右手的伤痕已经用一层冰包裹起来。
“还在那里看什么，还不快过来扶为师一把。”
【哦，哦。】
鲁德没想到刚才轻描淡写覆灭大半森林的女人此时竟累得有些喘不过气，连忙过去扶科琳娜坐在地上。
“我又不是什么不死人，流了这么多血，当然会感觉累。”
像是看穿了鲁德在想些什么，科琳娜有些没好气的说到。
“我将自己的元素规则覆盖在了你的规则之上，世上没几个人能看透我这个封印，就算有，你也多半遇不到——遇到了还是快跑吧。”
“今后你便可以研习并使用元素规则，等你实力足够，纠缠在你规则上的相应封印便会打开，想必到时候你也能靠自己掩盖你的规则。”
“可惜的是世上大多数人一生只会踏足一条规则，剩下的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此举虽然能够掩盖你真正规则的气息，但也会让你之后寸步难行，同时理解两条规则可不是什么易事。轻则心神受创，重则当场死亡。”
“你，是能够成为天才——还是疯子呢？”
科琳娜盯着鲁德的双眼，有些神秘地轻笑着。
【……】
“算了，不逗你了。有我在，你可没那么容易变成疯子，就算变了，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老师，我会成为天才。】
科琳娜怔了一下，她看着盯着她双眼的少年，那神情不似作假。
“好，我等着那一天……”
“咕噜噜——”
“……不过，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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