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发现
十三：“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既然我们能力的本源都是意识，那么直接用意识操纵物体不就行了，为什么还需要专门的装备？”
朔风：“这个问题，我想想怎么回答你……打个比方，你的脑子里装着画画的方法，手边放着颜料，但是没有画笔，你可以作画吗？当然，你如果直接用手蘸着颜料去画也不是什么都画不出来，但是这样做的效率和完成度显然没有使用工具来得理想。装备就充当了‘画笔’的效果，正如大侠配宝剑，神射配好枪，有了趁手的工具，人的能力也会有提升。
停，扯远了……继续说。我会给你选择手铳这种热兵器也是综合考虑了你的进阶能力——‘操控均摊’，正常来说，在意识使用者的操控范围内，操控强度、精准度都是以自己为中心向外扩展而慢慢递减的，而操控均摊则可以强制在操控范围内平摊操控强度和精准度。配合铳这种武器，你就可以使它射出的子弹在操控范围内不减速甚至加速。
虽然操控均摊在进阶能力中属低阶能力，但它的上位能力——‘范围自控’则是高阶能力，这个能力可以把你的操控范围量化，以你自己的意愿重新划定范围。举例来说，你可以把原本以你为圆心、圆形的操控范围重新规划为以你为起点的射线。等你掌握了这种能力，就可以配置射程更远的铳械了。”
风海：“嗯！我一定会努力练习，早日成为可以帮得上忙的人！”
朔风：“至于你们三个的装备嘛，我记得都是郑鹤自制的？对了，还有称号，虽然两位回归的队员的称号很早以前就有取过：‘深空耀星’晨星，和‘断空坚雷’钟梓，不过还有三位新人，看来神火你可要绞尽脑汁好好想想了。”
郑枭：“称号？那是什么？”
十三：“一会慢慢和你说……”
朔风：“好嘞，杂事处理完成。接下来进入正题。这次会议之所以重要，都是因为郑枭和郑鹤，你们两个。”
郑枭：“诶？我们吗？”
朔风：“没错，首先是郑鹤。郑鹤的个人能力系，分属精神系——意识分体。在意识分体的分类之下，又偏于感知类。”
钟祭：“队长，说人话……”
朔风：“听不懂吗？唉……意识分体，大家都知道有这一个能力系吧？也就是可以把自己的意识分成多份独立存在。先前，我们队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者，郑鹤是第一个，而这对我们有重大意义。”
钟祭：“为啥？”
朔风：“别急。这就要关系到意识分体一系的特殊之处——分体自存在。你们也都知道，一般的个人技能，无论是像墨昀、光华那样直接由基础能力开发而来的技能系，还是像铃、蔷薇那样由自己理解自成一体的独特技能，都逃不出一个限制——操控范围。而意识分体可以脱离这个限制，让意识脱离本体独立存在。由这一特性，能力持有者可以做到一些独特的事情，不过在这，就先讲一下郑鹤擅长的方面吧。这个的话，郑鹤，不然你自己来说？”
郑鹤：“真的要我自己说吗……好吧。我的话，评级估计比在场的大部分人都高，因为我其实很早就觉醒了，只是一直没有成为正式队员。但是，我的战斗能力估计就没有那么强了，因为我的个人技能‘生花’以及‘主分共通’都是偏辅助向的。‘生花’，是我自己开发的技能，这个技能可以把我的分体与一个人联系起来，当生花连接者出现状况，生花会表现相同的情况。也就是说，这个技能可以作为队员的情况监视器。‘主分共通’就是已经存在的技能了，也就是使分体和主体的一切感觉互通，起到探测作用。”
朔风：“所以，有了郑鹤的加入，我们干员的生命状况就可以实时监测了。一般来说，在强天灾影响区内，卫星讯号是传不出去的，如果没有探测系干员在场，直到天灾消散前，我们都不知道干员是生是死。在郑鹤的监测下，无论是干员出现危险需要增援，还是干员已经遇难需要他人接手，我们都可以实时做出反应。”
十三：“不过，这样的话，从别的尖兵队里借一个意识分体使用者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是郑鹤？”
朔风：“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分四个队伍？当时，我们维初商议决定，要让队伍之间相互制衡，以防日后会有变故。毕竟，我们可以说是整个四城的最高战力，如果起了歹心，没有人可以制止。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允许队伍之间出现交叉的。”
十三：“确实……这一点，是在人性的黑暗面出发，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朔风：“不怪你，如果当初……没什么。那么接下来，在说明郑枭的情况之前，我需要先确认郑枭你的一件事情。”
郑枭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确认什么？”
朔风：“虽然这么说有些唐突，不过，我需要用我的意识‘穿透’你。”
郑枭：“什么？为什么？虽然母亲说我要无条件相信你，但是你这样……”
郑鹤拍了拍郑枭：“放心吧，姐姐，队长他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郑枭还是有些怀疑，但还是叹了口气：“唉，好吧，谁让我最相信你了呢，鹤？说吧，具体需要本小姐做什么。”
朔风：“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就行，接下来，不会太好受。”
郑枭：“习武时经历的痛楚，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朔风：“这可不一样，意识直接受伤，和肉体受伤的感觉截然不同，你的精神会有被扰乱、攻击甚至被摧毁的感觉。‘意识底层’就是这种伤害的后果之最，被困在意识底层的人会重复地做你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噩梦，一次又一次，只有那个人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强，才能走出来。”
风海：（说起来，我好像也经历过呢……刚刚加入的时候……）
朔风：“知道了这些，你还敢让我攻击你吗。”
郑枭：“呵，可别小看了本小姐，我什么都不怕！”
朔风：“那……我开始了。”
朔风开始凝聚大量的意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赤叶和云雀——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郑枭也不禁闭上了眼睛，身体收缩。
（直接攻击和探测不同，需要的意识量更多……用两百分之一试试看。）
朔风将意识向郑枭释放，即使没有攻击的意味，所有人还是感到了使他们喘不动气的杀气。
朔风：“这个问题，我想想怎么回答你……打个比方，你的脑子里装着画画的方法，手边放着颜料，但是没有画笔，你可以作画吗？当然，你如果直接用手蘸着颜料去画也不是什么都画不出来，但是这样做的效率和完成度显然没有使用工具来得理想。装备就充当了‘画笔’的效果，正如大侠配宝剑，神射配好枪，有了趁手的工具，人的能力也会有提升。
停，扯远了……继续说。我会给你选择手铳这种热兵器也是综合考虑了你的进阶能力——‘操控均摊’，正常来说，在意识使用者的操控范围内，操控强度、精准度都是以自己为中心向外扩展而慢慢递减的，而操控均摊则可以强制在操控范围内平摊操控强度和精准度。配合铳这种武器，你就可以使它射出的子弹在操控范围内不减速甚至加速。
虽然操控均摊在进阶能力中属低阶能力，但它的上位能力——‘范围自控’则是高阶能力，这个能力可以把你的操控范围量化，以你自己的意愿重新划定范围。举例来说，你可以把原本以你为圆心、圆形的操控范围重新规划为以你为起点的射线。等你掌握了这种能力，就可以配置射程更远的铳械了。”
风海：“嗯！我一定会努力练习，早日成为可以帮得上忙的人！”
朔风：“至于你们三个的装备嘛，我记得都是郑鹤自制的？对了，还有称号，虽然两位回归的队员的称号很早以前就有取过：‘深空耀星’晨星，和‘断空坚雷’钟梓，不过还有三位新人，看来神火你可要绞尽脑汁好好想想了。”
郑枭：“称号？那是什么？”
十三：“一会慢慢和你说……”
朔风：“好嘞，杂事处理完成。接下来进入正题。这次会议之所以重要，都是因为郑枭和郑鹤，你们两个。”
郑枭：“诶？我们吗？”
朔风：“没错，首先是郑鹤。郑鹤的个人能力系，分属精神系——意识分体。在意识分体的分类之下，又偏于感知类。”
钟祭：“队长，说人话……”
朔风：“听不懂吗？唉……意识分体，大家都知道有这一个能力系吧？也就是可以把自己的意识分成多份独立存在。先前，我们队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者，郑鹤是第一个，而这对我们有重大意义。”
钟祭：“为啥？”
朔风：“别急。这就要关系到意识分体一系的特殊之处——分体自存在。你们也都知道，一般的个人技能，无论是像墨昀、光华那样直接由基础能力开发而来的技能系，还是像铃、蔷薇那样由自己理解自成一体的独特技能，都逃不出一个限制——操控范围。而意识分体可以脱离这个限制，让意识脱离本体独立存在。由这一特性，能力持有者可以做到一些独特的事情，不过在这，就先讲一下郑鹤擅长的方面吧。这个的话，郑鹤，不然你自己来说？”
郑鹤：“真的要我自己说吗……好吧。我的话，评级估计比在场的大部分人都高，因为我其实很早就觉醒了，只是一直没有成为正式队员。但是，我的战斗能力估计就没有那么强了，因为我的个人技能‘生花’以及‘主分共通’都是偏辅助向的。‘生花’，是我自己开发的技能，这个技能可以把我的分体与一个人联系起来，当生花连接者出现状况，生花会表现相同的情况。也就是说，这个技能可以作为队员的情况监视器。‘主分共通’就是已经存在的技能了，也就是使分体和主体的一切感觉互通，起到探测作用。”
朔风：“所以，有了郑鹤的加入，我们干员的生命状况就可以实时监测了。一般来说，在强天灾影响区内，卫星讯号是传不出去的，如果没有探测系干员在场，直到天灾消散前，我们都不知道干员是生是死。在郑鹤的监测下，无论是干员出现危险需要增援，还是干员已经遇难需要他人接手，我们都可以实时做出反应。”
十三：“不过，这样的话，从别的尖兵队里借一个意识分体使用者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是郑鹤？”
朔风：“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分四个队伍？当时，我们维初商议决定，要让队伍之间相互制衡，以防日后会有变故。毕竟，我们可以说是整个四城的最高战力，如果起了歹心，没有人可以制止。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允许队伍之间出现交叉的。”
十三：“确实……这一点，是在人性的黑暗面出发，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朔风：“不怪你，如果当初……没什么。那么接下来，在说明郑枭的情况之前，我需要先确认郑枭你的一件事情。”
郑枭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确认什么？”
朔风：“虽然这么说有些唐突，不过，我需要用我的意识‘穿透’你。”
郑枭：“什么？为什么？虽然母亲说我要无条件相信你，但是你这样……”
郑鹤拍了拍郑枭：“放心吧，姐姐，队长他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郑枭还是有些怀疑，但还是叹了口气：“唉，好吧，谁让我最相信你了呢，鹤？说吧，具体需要本小姐做什么。”
朔风：“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就行，接下来，不会太好受。”
郑枭：“习武时经历的痛楚，我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朔风：“这可不一样，意识直接受伤，和肉体受伤的感觉截然不同，你的精神会有被扰乱、攻击甚至被摧毁的感觉。‘意识底层’就是这种伤害的后果之最，被困在意识底层的人会重复地做你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噩梦，一次又一次，只有那个人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强，才能走出来。”
风海：（说起来，我好像也经历过呢……刚刚加入的时候……）
朔风：“知道了这些，你还敢让我攻击你吗。”
郑枭：“呵，可别小看了本小姐，我什么都不怕！”
朔风：“那……我开始了。”
朔风开始凝聚大量的意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赤叶和云雀——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郑枭也不禁闭上了眼睛，身体收缩。
（直接攻击和探测不同，需要的意识量更多……用两百分之一试试看。）
朔风将意识向郑枭释放，即使没有攻击的意味，所有人还是感到了使他们喘不动气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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