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喜闻乐见的烟花大会！
在学园都市的一家餐饮店里，这里是御坂美琴等人经常光顾的地方，她们四个人就像一个组合，总是一起行动，在这点上一些美食，聊聊天什么的。
不过今天却多了一个人。
林涯。
为了防止他突然袭击自己的伙伴，御坂美琴和他坐在一边的位置上，黑子她们三个则是坐在对面。
“事情就是这样！我是魔法侧的人，这次来学园都市，只是为了和科学侧进行友好的交流而已！”林涯满意地微微颔首，他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十分有力了。
“魔法，真的会存在吗？”
白井黑子紧皱眉头，用一根手指摁紧玻璃杯，轻轻摇晃，其中不足半杯的果汁也跟着晃荡。
她是一位茶色头发的少女，发型是系着蝴蝶结的双马尾，还有点天然卷，大腿根部所绑着的皮带上，插有许多飞镖及单手弩用金属箭矢，可以随时利用空间移动能力转移。
这招林涯已经体验过了。
御坂美琴唰得一下抓住了林涯的衣领，撅起嘴唇，将脸凑得很近，看上去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胖揍自己一顿一样：
“我之前和你交手的时候，能力突然失效了，这是为什么？”
“是哦，我的能力也失效了。”
白井黑子一下回想起来，也附和道，当时她想瞬移去追林涯来着，却无法计算出坐标了。
虽然空间能力者需要的计算力比一般能力者更高，可当时的自己绝对是处于精神紧绷的完美迎战状态，能力却还是失效了。
“这个啊……就是我说的魔法，将你们能力无效化的魔法是【术式分解】，它可以将解析完成的术式给直接破坏掉，无论是科学还是魔法都一样。”
林涯只回答了这一条，隐瞒了另外两个关键的信息，就是要完全分解掉术式只有【术式分解】是不够的。
分解掉AIM力场，需要强大的计算能力，本身是普通人的林涯不具备这种计算力，所以需要使用魔法【超计算】。
而观测微弱到极致的AIM力场，并做出分解的方向和方程式，则是需要【精灵眼】的能力。
这三种能力加在一起，才能分解掉超能力。
不过嘛，具体的细节就不用让她们知道了，暴露的越多越不好，尤其是这个御坂美琴，整天追杀自己，不留个后手真的很让人担心！
“居然能做到这种事情，那魔法侧的人岂不是比科学侧强得多了！”初春饰利惊讶地说道。
的确，要是学园都市里的魔法侧，真的掌握了【术式分解】这种能力，那无疑对各个方面都是灾难。
可惜啊，林涯并不是学园都市里的人，自然也就更不是什么魔法侧了，他只是人类帝国，天国的暗杀者而已。
这段时间没有和水月汇合和联络，倒是不知道她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更多！比如你所在的位面到底是哪里！”御坂美琴追问道。
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就是他们同处答题空间，是位面的代表之人，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参加答题，获取积分，并加以交流，借此接近世界的真相，拯救各种的世界。
“拜托，我可不想透露这个，你只要知道我是好人不就够了吗？难道你要教训我这个从来没做过坏事的人？常盘台的超电磁炮是这样的暴力狂？”
“我会一直监视你的！如果你做出任何对我的位面不利的事情，就别怪我不留情！”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的！”
两人的对话让另外三人有点听不懂了。
“他们在说什么？”
白井黑子看着林涯的目光有点不善了起来，这个男人居然和她的美琴姐姐有着小秘密，难道是自己的敌人不成？
那可不行，姐姐大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怎么能让来历不明的男人横刀夺爱！
“我也不知道。”
佐天泪子摇摇头，林涯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还有那个茵蒂克丝也是一样，一涉及到魔法侧，她们就会意识到，何为真正的深渊。
在凝视了林涯的眼神好长一会儿后，御坂美琴才松开了手，叫来服务员点单。
“咕！”
看着手上的菜单，林涯只能咽口水，无论标的价格是便宜还是昂贵，自己都买不起。
好绝望！
我为什么永远都这么穷！
“啊……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吧。”佐天泪子注意到林涯凝重的表情，这才想起来他和茵蒂克丝是两袖空空，什么都没有。
“感谢泪爷！太感谢了！”
林涯一把抓住了佐天泪子的手，激动地差点泪流满面，这日子实在是难过，每次自己的故事开端都穷得叮当响。
“啊…哈哈……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叫我泪爷……”佐天泪子干笑了几声。
“对哦，下意识就叫出口了，那我以后还是叫你泪子好了！”
“你没钱吗？”御坂美琴问道，转念回忆起了两年前的一场尴尬的事件，当时阿尔托莉雅贩卖她位面的特产，也是只有林涯没钱买。
回应她的是，林涯把衣服的所有口袋都翻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净的一贫如洗。
等到点的饭菜上了之后，他们五个人就这样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旁边的玻璃窗上趴了一个修女服的女孩，正是茵蒂克丝，满眼憧憬地盯着他们的饭菜看。
……
“我开动了！”
茵蒂克丝开心地说道，坐在了林涯和御坂美琴那一边，大口大口地吃饭。
而佐天泪子则是将她逐渐干瘪的钱包收了起来，欲哭无泪，这样下去的话，无论多少生活费都不够啊。
林涯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吃软饭很爽，但是也不能给泪子添太多的麻烦。
“唉，我初来乍到，第一次进入学园都市，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工作，你们人脉广，帮我安排一下呗。”林涯提道。
“不如来当风纪委员吧！”初春饰利赶忙说道，要是能有一个魔法师当同事，她一定会高兴的。
“多少工资？”
“没有工资。”
“不干。”
风纪委员隶属学园都市的治安维持机构，专门负责解决学园都市内由超能力者所引发的各种案件，由各校甄选出的优秀超能力者学生所组成的学园都市治安维持机构。
可惜，没钱拿。
就现状而言，林涯要的是钱，而不是荣誉。
等等！
学园都市里其实很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件，威胁着普通人的生活，要是能够解决那些恶人还有钱拿的话，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们有什么想要委托我的事情吗？无论想除掉谁，解决什么事都可以，工资到位，魔神干废！”
“不需要太多钱，请我吃饭就可以……哦，还有这个小崽子。”林涯无奈地看了一眼茵蒂克丝，她果然还是这里最能吃的。
“嗯……这么说来，还真可以委托你一件事情……”白井黑子突然说道。
“速速道来！”
“我们之前解决的幻想御手事件，根据木山老师所说，背后涉及某个非人道的实验，还有最近产生的【乱杂开放】事件，医院里住满了各种病人，我可以委托你成为我们的帮手吗？”白井黑子说道。
【乱杂开放】是由大面积能力者同时爆发RSPK综合症所造成的灾害，由失控能力者和与之同能力的能力者AIM扩散力场产生共鸣而产生。主要表现为地震。
所谓的RSPK症候群，是指能力者暂时无法自律，所以使得自己的能力不自觉失控的状态，虽然引发的现象有个体差异，但是在同时发作的时候，失控的能力会相互融合，一律以骚灵现象的方式呈现，这被称为“乱杂开放”。
要是乱杂开放的规模扩大的话，就会产生极类似地震的感觉。
“OK，之后记得请吃饭就没问题了！我说了，工资到位，魔神干废！”林涯干劲满满，已经迫不及待去粉碎掉那些幕后黑手了。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自己一招。
御坂美琴叹了口气，一手托着腮帮子，道：“你可要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啊，擅自行动很可能会闯祸的。”
“没问题！”
……
饭后，由于今天是烟花大会的日子，所以大家商量好要一起去游玩。
要是就这么丢下林涯和茵蒂克丝两个人，她们又会感觉于心不忍，于是便约好时间地点，决定一起去参加了。
佐天泪子给了林涯一点钱，让他和茵蒂克丝去租两件浴衣，毕竟是烟花大会，要有气氛一点。
之后，她就去了初春饰利的宿舍，找她的室友，之后到目的地汇合。
“不好意思，请问有黑色的浴衣吗？”
“黑色的浴衣，有吗？”
“有没有黑色的浴衣！”
找了好几家店，林涯这才找到了心仪的黑色浴衣，不带一点装饰，纯粹得如同黑宝石般的黑色，简直叫人心旷神怡。
至于茵蒂克丝，则是换上了一件米白色的浴衣，上面绘有很多红枫叶，束腰则是深蓝色的，头上披戴着修女服的头饰，总得穿上去还是挺好看，毕竟本来就是个可爱的女孩。
“白色的浴衣……要不你也穿黑色的吧？”
“我才不要！这个好看！”
“那你可千万小心点，别弄脏了，这可是租来的，弄脏了要赔的！黑色多好，就没这问题！”
林涯也卸下了他的一身黑色连帽衫，换上了另一件黑色的浴衣，拉着茵蒂克丝的手向说好的聚集地走去。
每次拉手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茵蒂克丝的体温，格外的高，再加上她似乎是害羞的脸红，很容易就出一堆手汗，真的很麻烦。
不过还是必须拉着，要是她摔一跤把衣服摔破了，那可就完了，林涯保不准得把自己卖了。
夜幕降临，在一条清澈的河流边的街道上，众人在此地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每个人都换好了浴衣，这个小团体中全是女性，只有林涯一个男生，难免觉得有那么点难受。
“御坂学姐好漂亮！”
“白井同学也好可爱！”
几个女孩子在那边自顾自地互相赞美起来，只有林涯站在最边缘的位置，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好蛋疼……
御坂美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林涯，不得不说，他的长相还是很清秀的，换上浴衣后看起来更加如此，黑发下的眸子特别忧郁和深沉，只不过现在是满脸的无语，就像是学生时期被小团体故意冷落的那种可怜人。
“……好啦，你的也很好看，行了吧？”
在林涯阴沉的目光攻势下，御坂美琴还是放弃了僵持的冷漠，只好随口赞美了一下。
“额……谢谢…你的…也很好看……”林涯挠了挠脸颊，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尴尬。
“是…是吗……谢谢……”
没有想到会得到回馈的赞美，御坂美琴显得有些局促，小手扭捏在了一起。
这个氛围是怎么回事啊……
林涯明显感觉到空气有点压抑，而且其她的女孩子也在盯着自己和御坂美琴看，目光游离在他们两人身上，似乎想看出什么东西来。
难怪烟花大会是常见的剧情，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那里有夜市，赶紧走吧。”林涯赶紧转移了一下话题，这才引开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想吃章鱼烧！还想吃苹果糖！”
“吃！今天一定让你吃个够！”
佐天泪子牵着茵蒂克丝的手，带她买了很多的好吃的，把她的肚子吃的越来越鼓，肥嘟嘟的跟个仓鼠一样。
破费了呀，泪爷！
林涯在一边看着都心疼，他倒是对这些项目没什么兴趣，只是从来没来过烟花大会，这次来长长见识而已。
霓虹的灯光在夜幕下别具风味，人群都很热闹，大多数都是情侣之间在亲亲我我，空气中都洋溢成幸福的氛围。
这就是烟花大会吗？还是挺有意思的。
如果太宰治他们也在这里的话，就好了……林涯陷入了回想和沉思，不知不觉心情就沉重了很多。
“你也来玩嘛！”
佐天泪子揽过了林涯胳膊，把他拽到了一个钓金鱼的摊子前，拉起浴衣的袖子，兴致满满。
现在再去想那些无法挽回的事已经没用了。
林涯看着泪子喜笑颜开的清纯侧颜，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只有这种生活，才是林涯真正想要追求的，而不是血与乱的战争。
他想要守护的，正是平平无奇的日常生活。
“好啊！让你看看我的水平！”
学着泪子一样，他也抡起了袖子，从店家那里接过一只小网，开始和她一起钓金鱼。
就当给茵蒂克丝加餐了！
不过今天却多了一个人。
林涯。
为了防止他突然袭击自己的伙伴，御坂美琴和他坐在一边的位置上，黑子她们三个则是坐在对面。
“事情就是这样！我是魔法侧的人，这次来学园都市，只是为了和科学侧进行友好的交流而已！”林涯满意地微微颔首，他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十分有力了。
“魔法，真的会存在吗？”
白井黑子紧皱眉头，用一根手指摁紧玻璃杯，轻轻摇晃，其中不足半杯的果汁也跟着晃荡。
她是一位茶色头发的少女，发型是系着蝴蝶结的双马尾，还有点天然卷，大腿根部所绑着的皮带上，插有许多飞镖及单手弩用金属箭矢，可以随时利用空间移动能力转移。
这招林涯已经体验过了。
御坂美琴唰得一下抓住了林涯的衣领，撅起嘴唇，将脸凑得很近，看上去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胖揍自己一顿一样：
“我之前和你交手的时候，能力突然失效了，这是为什么？”
“是哦，我的能力也失效了。”
白井黑子一下回想起来，也附和道，当时她想瞬移去追林涯来着，却无法计算出坐标了。
虽然空间能力者需要的计算力比一般能力者更高，可当时的自己绝对是处于精神紧绷的完美迎战状态，能力却还是失效了。
“这个啊……就是我说的魔法，将你们能力无效化的魔法是【术式分解】，它可以将解析完成的术式给直接破坏掉，无论是科学还是魔法都一样。”
林涯只回答了这一条，隐瞒了另外两个关键的信息，就是要完全分解掉术式只有【术式分解】是不够的。
分解掉AIM力场，需要强大的计算能力，本身是普通人的林涯不具备这种计算力，所以需要使用魔法【超计算】。
而观测微弱到极致的AIM力场，并做出分解的方向和方程式，则是需要【精灵眼】的能力。
这三种能力加在一起，才能分解掉超能力。
不过嘛，具体的细节就不用让她们知道了，暴露的越多越不好，尤其是这个御坂美琴，整天追杀自己，不留个后手真的很让人担心！
“居然能做到这种事情，那魔法侧的人岂不是比科学侧强得多了！”初春饰利惊讶地说道。
的确，要是学园都市里的魔法侧，真的掌握了【术式分解】这种能力，那无疑对各个方面都是灾难。
可惜啊，林涯并不是学园都市里的人，自然也就更不是什么魔法侧了，他只是人类帝国，天国的暗杀者而已。
这段时间没有和水月汇合和联络，倒是不知道她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更多！比如你所在的位面到底是哪里！”御坂美琴追问道。
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就是他们同处答题空间，是位面的代表之人，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参加答题，获取积分，并加以交流，借此接近世界的真相，拯救各种的世界。
“拜托，我可不想透露这个，你只要知道我是好人不就够了吗？难道你要教训我这个从来没做过坏事的人？常盘台的超电磁炮是这样的暴力狂？”
“我会一直监视你的！如果你做出任何对我的位面不利的事情，就别怪我不留情！”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的！”
两人的对话让另外三人有点听不懂了。
“他们在说什么？”
白井黑子看着林涯的目光有点不善了起来，这个男人居然和她的美琴姐姐有着小秘密，难道是自己的敌人不成？
那可不行，姐姐大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怎么能让来历不明的男人横刀夺爱！
“我也不知道。”
佐天泪子摇摇头，林涯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还有那个茵蒂克丝也是一样，一涉及到魔法侧，她们就会意识到，何为真正的深渊。
在凝视了林涯的眼神好长一会儿后，御坂美琴才松开了手，叫来服务员点单。
“咕！”
看着手上的菜单，林涯只能咽口水，无论标的价格是便宜还是昂贵，自己都买不起。
好绝望！
我为什么永远都这么穷！
“啊……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吧。”佐天泪子注意到林涯凝重的表情，这才想起来他和茵蒂克丝是两袖空空，什么都没有。
“感谢泪爷！太感谢了！”
林涯一把抓住了佐天泪子的手，激动地差点泪流满面，这日子实在是难过，每次自己的故事开端都穷得叮当响。
“啊…哈哈……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叫我泪爷……”佐天泪子干笑了几声。
“对哦，下意识就叫出口了，那我以后还是叫你泪子好了！”
“你没钱吗？”御坂美琴问道，转念回忆起了两年前的一场尴尬的事件，当时阿尔托莉雅贩卖她位面的特产，也是只有林涯没钱买。
回应她的是，林涯把衣服的所有口袋都翻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净的一贫如洗。
等到点的饭菜上了之后，他们五个人就这样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旁边的玻璃窗上趴了一个修女服的女孩，正是茵蒂克丝，满眼憧憬地盯着他们的饭菜看。
……
“我开动了！”
茵蒂克丝开心地说道，坐在了林涯和御坂美琴那一边，大口大口地吃饭。
而佐天泪子则是将她逐渐干瘪的钱包收了起来，欲哭无泪，这样下去的话，无论多少生活费都不够啊。
林涯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吃软饭很爽，但是也不能给泪子添太多的麻烦。
“唉，我初来乍到，第一次进入学园都市，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工作，你们人脉广，帮我安排一下呗。”林涯提道。
“不如来当风纪委员吧！”初春饰利赶忙说道，要是能有一个魔法师当同事，她一定会高兴的。
“多少工资？”
“没有工资。”
“不干。”
风纪委员隶属学园都市的治安维持机构，专门负责解决学园都市内由超能力者所引发的各种案件，由各校甄选出的优秀超能力者学生所组成的学园都市治安维持机构。
可惜，没钱拿。
就现状而言，林涯要的是钱，而不是荣誉。
等等！
学园都市里其实很乱，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件，威胁着普通人的生活，要是能够解决那些恶人还有钱拿的话，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们有什么想要委托我的事情吗？无论想除掉谁，解决什么事都可以，工资到位，魔神干废！”
“不需要太多钱，请我吃饭就可以……哦，还有这个小崽子。”林涯无奈地看了一眼茵蒂克丝，她果然还是这里最能吃的。
“嗯……这么说来，还真可以委托你一件事情……”白井黑子突然说道。
“速速道来！”
“我们之前解决的幻想御手事件，根据木山老师所说，背后涉及某个非人道的实验，还有最近产生的【乱杂开放】事件，医院里住满了各种病人，我可以委托你成为我们的帮手吗？”白井黑子说道。
【乱杂开放】是由大面积能力者同时爆发RSPK综合症所造成的灾害，由失控能力者和与之同能力的能力者AIM扩散力场产生共鸣而产生。主要表现为地震。
所谓的RSPK症候群，是指能力者暂时无法自律，所以使得自己的能力不自觉失控的状态，虽然引发的现象有个体差异，但是在同时发作的时候，失控的能力会相互融合，一律以骚灵现象的方式呈现，这被称为“乱杂开放”。
要是乱杂开放的规模扩大的话，就会产生极类似地震的感觉。
“OK，之后记得请吃饭就没问题了！我说了，工资到位，魔神干废！”林涯干劲满满，已经迫不及待去粉碎掉那些幕后黑手了。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自己一招。
御坂美琴叹了口气，一手托着腮帮子，道：“你可要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啊，擅自行动很可能会闯祸的。”
“没问题！”
……
饭后，由于今天是烟花大会的日子，所以大家商量好要一起去游玩。
要是就这么丢下林涯和茵蒂克丝两个人，她们又会感觉于心不忍，于是便约好时间地点，决定一起去参加了。
佐天泪子给了林涯一点钱，让他和茵蒂克丝去租两件浴衣，毕竟是烟花大会，要有气氛一点。
之后，她就去了初春饰利的宿舍，找她的室友，之后到目的地汇合。
“不好意思，请问有黑色的浴衣吗？”
“黑色的浴衣，有吗？”
“有没有黑色的浴衣！”
找了好几家店，林涯这才找到了心仪的黑色浴衣，不带一点装饰，纯粹得如同黑宝石般的黑色，简直叫人心旷神怡。
至于茵蒂克丝，则是换上了一件米白色的浴衣，上面绘有很多红枫叶，束腰则是深蓝色的，头上披戴着修女服的头饰，总得穿上去还是挺好看，毕竟本来就是个可爱的女孩。
“白色的浴衣……要不你也穿黑色的吧？”
“我才不要！这个好看！”
“那你可千万小心点，别弄脏了，这可是租来的，弄脏了要赔的！黑色多好，就没这问题！”
林涯也卸下了他的一身黑色连帽衫，换上了另一件黑色的浴衣，拉着茵蒂克丝的手向说好的聚集地走去。
每次拉手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茵蒂克丝的体温，格外的高，再加上她似乎是害羞的脸红，很容易就出一堆手汗，真的很麻烦。
不过还是必须拉着，要是她摔一跤把衣服摔破了，那可就完了，林涯保不准得把自己卖了。
夜幕降临，在一条清澈的河流边的街道上，众人在此地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每个人都换好了浴衣，这个小团体中全是女性，只有林涯一个男生，难免觉得有那么点难受。
“御坂学姐好漂亮！”
“白井同学也好可爱！”
几个女孩子在那边自顾自地互相赞美起来，只有林涯站在最边缘的位置，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好蛋疼……
御坂美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林涯，不得不说，他的长相还是很清秀的，换上浴衣后看起来更加如此，黑发下的眸子特别忧郁和深沉，只不过现在是满脸的无语，就像是学生时期被小团体故意冷落的那种可怜人。
“……好啦，你的也很好看，行了吧？”
在林涯阴沉的目光攻势下，御坂美琴还是放弃了僵持的冷漠，只好随口赞美了一下。
“额……谢谢…你的…也很好看……”林涯挠了挠脸颊，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尴尬。
“是…是吗……谢谢……”
没有想到会得到回馈的赞美，御坂美琴显得有些局促，小手扭捏在了一起。
这个氛围是怎么回事啊……
林涯明显感觉到空气有点压抑，而且其她的女孩子也在盯着自己和御坂美琴看，目光游离在他们两人身上，似乎想看出什么东西来。
难怪烟花大会是常见的剧情，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那里有夜市，赶紧走吧。”林涯赶紧转移了一下话题，这才引开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想吃章鱼烧！还想吃苹果糖！”
“吃！今天一定让你吃个够！”
佐天泪子牵着茵蒂克丝的手，带她买了很多的好吃的，把她的肚子吃的越来越鼓，肥嘟嘟的跟个仓鼠一样。
破费了呀，泪爷！
林涯在一边看着都心疼，他倒是对这些项目没什么兴趣，只是从来没来过烟花大会，这次来长长见识而已。
霓虹的灯光在夜幕下别具风味，人群都很热闹，大多数都是情侣之间在亲亲我我，空气中都洋溢成幸福的氛围。
这就是烟花大会吗？还是挺有意思的。
如果太宰治他们也在这里的话，就好了……林涯陷入了回想和沉思，不知不觉心情就沉重了很多。
“你也来玩嘛！”
佐天泪子揽过了林涯胳膊，把他拽到了一个钓金鱼的摊子前，拉起浴衣的袖子，兴致满满。
现在再去想那些无法挽回的事已经没用了。
林涯看着泪子喜笑颜开的清纯侧颜，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只有这种生活，才是林涯真正想要追求的，而不是血与乱的战争。
他想要守护的，正是平平无奇的日常生活。
“好啊！让你看看我的水平！”
学着泪子一样，他也抡起了袖子，从店家那里接过一只小网，开始和她一起钓金鱼。
就当给茵蒂克丝加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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