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技高一筹
苏云猛然反应过来。
他的一颗心渐渐平静，仔细地观察禁制的受损处，并想要借此推断出擅自闯入这里的那个东西而今伤势如何，其力量又是如何，依旧最后逃离的走向如何。
过了大约半日，苏云闭上眼睛。
一切的想法都被他理顺，他不紧不慢的来到外面，进入渭城之中想要买些东西。
但是无奈的是，任何一个人见到他走过，都是脸色煞白，根本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的看着。
“我只是来买吃的的......”
苏云无奈，没有去酒楼吃东西。
他转而走到了一处药铺，他乃是百毒之体，免疫世界上绝大部分毒性，又继承了《全知宝典》以及百毒花皇的记忆，他的用药用毒造诣之高，绝对是这个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存在。
然而，当他进入药铺之中，结果大失所望。
“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一丝灵气，也制作不出真正厉害的毒药。”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光有一身本事，却是做不出来真正的剧毒。
他又逛了一圈，渭城大大小小的店铺都被他逛了个遍，周围人依旧是一副惧怕的样子，苏云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也没有了食欲，闷闷不乐的返回小竹居。
“昨天偷袭我的东西，力量不强。”
他细细分析道：“然而我这里却没有任何血迹，只有一股淡淡的灵魂力，张允说这里有鬼......或许，真的是鬼！”
若是前世，苏云必定惊恐万分。
但是现在，苏云不但没有恐怖，反倒是来了兴趣。
“死神死神，既然将我送到这里，必定有他的深意，这里或许就是他的神国！”
苏云想到：“按理说，神死亡之后，神国依旧能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左伊愿意将他妹妹放在我这的原因，只要不是神降临，神国内将会无比安全！”
“但是有一点，没有了神的存在，神国便像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没了灵气，便是如同现在这样！”
苏云眼睛亮起来：“然而，这里却有鬼！死神想要我灵魂能够承受神格改造之后的躯体，想要我拥有一个强大的灵魂，那么，这鬼，想必便是我提升灵魂的关键！”
想通了缘由，苏云立刻准备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就是一个字，等！
那只鬼既然白天不出现，那么就算是他现在去了，恐怕也会一无所获，还不如等到天黑再来。
苏云渐渐沉下心来。
他开始适应自己这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身躯。
他很确定，这并不是自己原本的肉身，而是死神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给他塑造的一具肉身，然而这具肉身里面，依旧拥有一样东西——法则之花！
“起源之种究竟是什么？”
苏云沉吟道：“它似乎与我的灵魂相连，之前忘记了，我本体的葫芦还在不断的升级之中，难怪无法从中取出活物。
但是梦魇长枪看似铭刻在我的手臂之中，实际上却是铭刻在我的灵魂之中，而且，这件武器，随着我变成了灵启，它也跟着变得极为强大！
《全知宝典》的用处自然是无需多说，但是法则之花，这件东西似乎就只有平衡我体内灵气，加快灵气运转的作用，似乎有些鸡肋？”
苏云摇摇头，暂时将脑袋里的内容放在一边。
进入灵启，便是迈入了让一个不同的天地，这个境界，不再是蝼蚁，可以说，真正脱离凡人，而其中最关键的，便是掌控了元素！
苏云静心沉思：“所为元素，其实也不过就是天地之间带有特殊属性的灵气，而灵启，要成为大能，必须完成三件事。
第一，将自身改造为元素之体，这不是说肉身如何强大，而是说让肉身与天地适应，便于更轻易的操纵灵气。”
苏云内视自身，心中想到：“这点事倒是容易，元素游鱼那庞大的元素能量配合法则之花天天洗刷自身，就可以做到。”
“而第二件，便是做到掌控！掌控天地之间的元素为己用，就像是我的神通四象轮回，便需要对元素的精准掌控，这点对我而言，倒也是不难。”
“至于最后一样，则是力之源泉！就像是妖的内丹一样，力之源泉必须不断的打磨，提升到一个极致，最后一步跨出，终成大能！”
苏云皱眉，这一点是他最糊涂的一点。
《全知宝典》之中有关于灵启的详细介绍，但是自己操作起来，却并没有预料之中的一帆风顺。
又过了半日时间，苏云的修为还是没有多大的提升。
不过这些时间，他对神通的运用，已经达到了顶点。
“天黑了......”
苏云忽然间睁眼。
寂静，夜晚的小竹居附近，寂静的令人心惊胆战。
昨夜的惨叫令许多人难以忘怀，那打更的更夫都没有胆子再一次出现。
“东方！”
苏云脸上波澜不惊，他抬起脚，一步步向着黑暗之中走去，夜晚的小竹林很冷，微风轻轻吹过，周围竹子轻轻颤动，不断传来沙沙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
“你究竟会是在哪里？”
苏云邹着眉，到了灵启，只要有一点点光，他的目光在黑暗之中，也能如同白天一样清晰。
只是，尽管那东西逃跑的确是惊慌失措，留下痕迹很深，可他毕竟是睡了一觉，又等了一天，能不能找到，还是只能看运气。
“他之前受创，今晚若是谨慎，前半夜必定不会出现，肯定会等我睡熟！”
苏云心中想到。
到了灵启，他已经能够短时间飞翔，而他绝不愿意让对方察觉，于是走着走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轻，到了最后，简直就是在他这空气行走。
“那么这东西究竟会在哪？”
苏云细心观察四周，可是眼睛却没有人用处，看不出一点痕迹。
“既然见不到，那就干脆不见！”
苏云闭上眼睛，他凭借着自己的其他感官来寻找，他的触觉，嗅觉、味觉都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不断放大。
“鬼......不过是孤魂而已，所过之处，必定会一片阴寒。”
“他既然不会出现，那么我所要找的......便是那里最为阴寒之地！”
苏云全神贯注，他的触觉放大，周围的空气与皮肤相互接触，温度的变化让苏云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他没有睁开眼睛，循着自己认为最寒冷的地方走去、
一分钟、三分钟、一炷香、两炷香......
忽然，苏云猛地停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前面乃是一根断竹。
“出来吧。”
忽然，苏云开口。
寒风吹过，周围一如既往的寂静，苏云面不改色，他细细观察这断竹，他的鼻子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啧啧，这血腥味很老啊，想必你应该是许久都不曾进食了？”
苏云张开嘴巴，冷冷说道道：“不用再躲藏了，我已经不算是凡人，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我鼻子灵敏，你身上的这种充满了鲜血的味道，瞒不过我。”
......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不到黄河不死心！”
苏云目光一冷，他手中出现了梦魇长枪，长枪一松，面前的那一根断竹突然间碎裂开来！
“啊~~~~~~~”
一声尖锐的到了极点的惨叫声在一次出现。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断竹处蹦出来，身形迅速的没入黑暗之中。
“果然是你。”
苏云目光森然，这一声惨叫，他昨天隐隐约约听到，只是昨晚睡得太死，没想到差点就死在这里，这让他既是庆幸又是担心。
“既然你已经出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苏云冷冷开口，只是黑夜之中，他根本看不见敌人的影子。
然而他根本就不需要看！
他早就在与冥绝的对战之中，寻找到了通过自己其他感官战斗的办法。
苏云警惕着周围，忽然，他向后一动，长枪猛地向右边刺出，眨眼间九星闪烁，那黑影似乎瞧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苏云只感觉自己这一枪达到了空处。
“错觉？”
苏云没有在意，继续攻击。
那黑影被他连连逼退，迅速遁去。
“想逃吗？可惜不行”
苏云嘴角轻笑，前方一片密密麻麻如蜘蛛网一样的东拦在前方，正是他会的战技千机缠丝手！
然而下一刻，苏云的笑意就顿住了。
千机缠丝手已经被他练到了最高的地步，密密麻麻的蛛网力量之大，就算是他自己困住了也得费一番功夫挣脱，然而这个手段，在那黑影面前，竟然一点阻拦作用都没起到！
“死死~~~”
苏云的主动攻击似乎真正惹怒了黑影。
忽然间，苏云的周围阴风大坐，一片片竹叶被诡异的阴风扫落下来，化作一只只利箭，顷刻间射向苏云。
“这是什么鬼？”
苏云心中一凛，他闭上眼睛，周围的落叶全都被千机缠丝手化作的小盾牌一一挡住。
“桀桀桀桀桀桀.......”
忽然间，一声声凌乱而又诡异的声音出现。
苏云皱了皱眉，“这鬼东西，恐怕是想要借助这声音干扰我的心智，干扰我的判断，而且，这个方法颇为有效，我的感官放大，也的确最受不了这样的干扰。”
苏云想要静心，却根本静不下来。
“死死死死......”
一道道黑影凭空出现，直直的扑向苏云的身体。
千机缠丝手早就将苏云层层护住，然而就像是之前一样，这些黑影的攻击，千机缠丝手根本拦不住，苏云的梦魇长枪一次次爆发出了九星连环的威力，总归是给苏云留了口气。
只是短短时间，他的身上多出了十九处伤口！
而且每一处伤口，都划的他身上血肉模糊。
“不好，这该死的！要不是我已经迈入了灵启，这一刻，恐怕已经死了！”
苏云皱眉，他本以为，自己的实力，就算是放在灵启之中，也是一个响当当的高手，可不曾想，迈入灵启的第一战就如此艰难。
而对方的力量，甚至远不如他强大！
“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苏云不敢再停留，他迅速朝着小竹林外冲去，他的双手不断的开始结印，速度十分之快。
然而他跑的越快，周围的那群黑影进攻的就越是凌厉，它们宛如一阵阵黑风，将苏云层层包围，苏云睁开眼睛，却没有一丝光线传进来，此时此刻，他宛如一个盲人！
“死死死死死死......”
一阵阵可怕的声音传出。
苏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嘴角溢血，手中梦魇长枪还在不断舞动。
他每一次挥出一记，这些黑影便退散一点，他接连击出数道攻击，眼前立刻被拉开一大段距离。
“等等，他们退了，不是九星连环枪！”
苏云继续挥舞长枪，却发现周围的黑影畏惧这杆长枪甚多，他不断攻击，也不断有黑影葬身于他得长枪之下，很快便被洗了个干净。
“对了，梦魇、梦魇长枪！”
苏云忽然间醒悟过来：“梦魇长枪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宝枪，它随着我的成长而不断解封力量，现如今，我迈入灵启，因而每一击，都不再是单纯攻击，我手中的梦魇抢，能够将这些鬼东西全部吸收！”
想明白关键之处，苏云心中大喜。
苏云不断进攻，然而让他绝望的是，所有的攻击都如同泥牛入海，即使能磨灭一些黑影，然而却根本看不到尽头。
只要他稍有停滞，这些黑影变回爬到他的身上，用锋利的牙齿撕咬他的血肉，弄得他浑身鲜血淋漓。
“再等一会儿，让我估算出他们的数量！”
形势岌岌可危，但苏云却越来越冷静，他注视着这些围攻而来的黑影，突然，他心中一喜。
不再继续攻击，他飞速朝着身后退去。
“桀桀桀桀桀......”
“死啊......”
这些黑影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声音，他们没有阻拦苏云的欲望，但是每一只黑影，都恨不得立刻趴在苏云身上，将他每一块肉撕咬干净。
苏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然而他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梦魇长枪接连舞动，每一击都带走许多黑影，但是更多的黑影如同洪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苏云默默计算着，他的视力被限制到了极点。
但奇异的是，他没走出一步的距离，与上一步、上上步、上上步的距离，全都是一模一样！
“就是这一刻！”
忽然，苏云浑身灵气爆发，一道道光明在顷刻间铺满了苏云走来的一路，无数的冤魂被禁制死死的锁住在了现场，紧接着十多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出现，那是他早早结出的水火轮回！
“总算是干完了。”
苏云松了口气，他咧出一嘴笑：“看来，还是我技高一筹！”
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忽然收敛......
他的一颗心渐渐平静，仔细地观察禁制的受损处，并想要借此推断出擅自闯入这里的那个东西而今伤势如何，其力量又是如何，依旧最后逃离的走向如何。
过了大约半日，苏云闭上眼睛。
一切的想法都被他理顺，他不紧不慢的来到外面，进入渭城之中想要买些东西。
但是无奈的是，任何一个人见到他走过，都是脸色煞白，根本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的看着。
“我只是来买吃的的......”
苏云无奈，没有去酒楼吃东西。
他转而走到了一处药铺，他乃是百毒之体，免疫世界上绝大部分毒性，又继承了《全知宝典》以及百毒花皇的记忆，他的用药用毒造诣之高，绝对是这个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存在。
然而，当他进入药铺之中，结果大失所望。
“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一丝灵气，也制作不出真正厉害的毒药。”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光有一身本事，却是做不出来真正的剧毒。
他又逛了一圈，渭城大大小小的店铺都被他逛了个遍，周围人依旧是一副惧怕的样子，苏云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也没有了食欲，闷闷不乐的返回小竹居。
“昨天偷袭我的东西，力量不强。”
他细细分析道：“然而我这里却没有任何血迹，只有一股淡淡的灵魂力，张允说这里有鬼......或许，真的是鬼！”
若是前世，苏云必定惊恐万分。
但是现在，苏云不但没有恐怖，反倒是来了兴趣。
“死神死神，既然将我送到这里，必定有他的深意，这里或许就是他的神国！”
苏云想到：“按理说，神死亡之后，神国依旧能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左伊愿意将他妹妹放在我这的原因，只要不是神降临，神国内将会无比安全！”
“但是有一点，没有了神的存在，神国便像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没了灵气，便是如同现在这样！”
苏云眼睛亮起来：“然而，这里却有鬼！死神想要我灵魂能够承受神格改造之后的躯体，想要我拥有一个强大的灵魂，那么，这鬼，想必便是我提升灵魂的关键！”
想通了缘由，苏云立刻准备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就是一个字，等！
那只鬼既然白天不出现，那么就算是他现在去了，恐怕也会一无所获，还不如等到天黑再来。
苏云渐渐沉下心来。
他开始适应自己这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身躯。
他很确定，这并不是自己原本的肉身，而是死神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给他塑造的一具肉身，然而这具肉身里面，依旧拥有一样东西——法则之花！
“起源之种究竟是什么？”
苏云沉吟道：“它似乎与我的灵魂相连，之前忘记了，我本体的葫芦还在不断的升级之中，难怪无法从中取出活物。
但是梦魇长枪看似铭刻在我的手臂之中，实际上却是铭刻在我的灵魂之中，而且，这件武器，随着我变成了灵启，它也跟着变得极为强大！
《全知宝典》的用处自然是无需多说，但是法则之花，这件东西似乎就只有平衡我体内灵气，加快灵气运转的作用，似乎有些鸡肋？”
苏云摇摇头，暂时将脑袋里的内容放在一边。
进入灵启，便是迈入了让一个不同的天地，这个境界，不再是蝼蚁，可以说，真正脱离凡人，而其中最关键的，便是掌控了元素！
苏云静心沉思：“所为元素，其实也不过就是天地之间带有特殊属性的灵气，而灵启，要成为大能，必须完成三件事。
第一，将自身改造为元素之体，这不是说肉身如何强大，而是说让肉身与天地适应，便于更轻易的操纵灵气。”
苏云内视自身，心中想到：“这点事倒是容易，元素游鱼那庞大的元素能量配合法则之花天天洗刷自身，就可以做到。”
“而第二件，便是做到掌控！掌控天地之间的元素为己用，就像是我的神通四象轮回，便需要对元素的精准掌控，这点对我而言，倒也是不难。”
“至于最后一样，则是力之源泉！就像是妖的内丹一样，力之源泉必须不断的打磨，提升到一个极致，最后一步跨出，终成大能！”
苏云皱眉，这一点是他最糊涂的一点。
《全知宝典》之中有关于灵启的详细介绍，但是自己操作起来，却并没有预料之中的一帆风顺。
又过了半日时间，苏云的修为还是没有多大的提升。
不过这些时间，他对神通的运用，已经达到了顶点。
“天黑了......”
苏云忽然间睁眼。
寂静，夜晚的小竹居附近，寂静的令人心惊胆战。
昨夜的惨叫令许多人难以忘怀，那打更的更夫都没有胆子再一次出现。
“东方！”
苏云脸上波澜不惊，他抬起脚，一步步向着黑暗之中走去，夜晚的小竹林很冷，微风轻轻吹过，周围竹子轻轻颤动，不断传来沙沙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
“你究竟会是在哪里？”
苏云邹着眉，到了灵启，只要有一点点光，他的目光在黑暗之中，也能如同白天一样清晰。
只是，尽管那东西逃跑的确是惊慌失措，留下痕迹很深，可他毕竟是睡了一觉，又等了一天，能不能找到，还是只能看运气。
“他之前受创，今晚若是谨慎，前半夜必定不会出现，肯定会等我睡熟！”
苏云心中想到。
到了灵启，他已经能够短时间飞翔，而他绝不愿意让对方察觉，于是走着走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轻，到了最后，简直就是在他这空气行走。
“那么这东西究竟会在哪？”
苏云细心观察四周，可是眼睛却没有人用处，看不出一点痕迹。
“既然见不到，那就干脆不见！”
苏云闭上眼睛，他凭借着自己的其他感官来寻找，他的触觉，嗅觉、味觉都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不断放大。
“鬼......不过是孤魂而已，所过之处，必定会一片阴寒。”
“他既然不会出现，那么我所要找的......便是那里最为阴寒之地！”
苏云全神贯注，他的触觉放大，周围的空气与皮肤相互接触，温度的变化让苏云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他没有睁开眼睛，循着自己认为最寒冷的地方走去、
一分钟、三分钟、一炷香、两炷香......
忽然，苏云猛地停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前面乃是一根断竹。
“出来吧。”
忽然，苏云开口。
寒风吹过，周围一如既往的寂静，苏云面不改色，他细细观察这断竹，他的鼻子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啧啧，这血腥味很老啊，想必你应该是许久都不曾进食了？”
苏云张开嘴巴，冷冷说道道：“不用再躲藏了，我已经不算是凡人，你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我鼻子灵敏，你身上的这种充满了鲜血的味道，瞒不过我。”
......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不到黄河不死心！”
苏云目光一冷，他手中出现了梦魇长枪，长枪一松，面前的那一根断竹突然间碎裂开来！
“啊~~~~~~~”
一声尖锐的到了极点的惨叫声在一次出现。
紧接着，一道黑影从断竹处蹦出来，身形迅速的没入黑暗之中。
“果然是你。”
苏云目光森然，这一声惨叫，他昨天隐隐约约听到，只是昨晚睡得太死，没想到差点就死在这里，这让他既是庆幸又是担心。
“既然你已经出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
苏云冷冷开口，只是黑夜之中，他根本看不见敌人的影子。
然而他根本就不需要看！
他早就在与冥绝的对战之中，寻找到了通过自己其他感官战斗的办法。
苏云警惕着周围，忽然，他向后一动，长枪猛地向右边刺出，眨眼间九星闪烁，那黑影似乎瞧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是苏云只感觉自己这一枪达到了空处。
“错觉？”
苏云没有在意，继续攻击。
那黑影被他连连逼退，迅速遁去。
“想逃吗？可惜不行”
苏云嘴角轻笑，前方一片密密麻麻如蜘蛛网一样的东拦在前方，正是他会的战技千机缠丝手！
然而下一刻，苏云的笑意就顿住了。
千机缠丝手已经被他练到了最高的地步，密密麻麻的蛛网力量之大，就算是他自己困住了也得费一番功夫挣脱，然而这个手段，在那黑影面前，竟然一点阻拦作用都没起到！
“死死~~~”
苏云的主动攻击似乎真正惹怒了黑影。
忽然间，苏云的周围阴风大坐，一片片竹叶被诡异的阴风扫落下来，化作一只只利箭，顷刻间射向苏云。
“这是什么鬼？”
苏云心中一凛，他闭上眼睛，周围的落叶全都被千机缠丝手化作的小盾牌一一挡住。
“桀桀桀桀桀桀.......”
忽然间，一声声凌乱而又诡异的声音出现。
苏云皱了皱眉，“这鬼东西，恐怕是想要借助这声音干扰我的心智，干扰我的判断，而且，这个方法颇为有效，我的感官放大，也的确最受不了这样的干扰。”
苏云想要静心，却根本静不下来。
“死死死死......”
一道道黑影凭空出现，直直的扑向苏云的身体。
千机缠丝手早就将苏云层层护住，然而就像是之前一样，这些黑影的攻击，千机缠丝手根本拦不住，苏云的梦魇长枪一次次爆发出了九星连环的威力，总归是给苏云留了口气。
只是短短时间，他的身上多出了十九处伤口！
而且每一处伤口，都划的他身上血肉模糊。
“不好，这该死的！要不是我已经迈入了灵启，这一刻，恐怕已经死了！”
苏云皱眉，他本以为，自己的实力，就算是放在灵启之中，也是一个响当当的高手，可不曾想，迈入灵启的第一战就如此艰难。
而对方的力量，甚至远不如他强大！
“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苏云不敢再停留，他迅速朝着小竹林外冲去，他的双手不断的开始结印，速度十分之快。
然而他跑的越快，周围的那群黑影进攻的就越是凌厉，它们宛如一阵阵黑风，将苏云层层包围，苏云睁开眼睛，却没有一丝光线传进来，此时此刻，他宛如一个盲人！
“死死死死死死......”
一阵阵可怕的声音传出。
苏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嘴角溢血，手中梦魇长枪还在不断舞动。
他每一次挥出一记，这些黑影便退散一点，他接连击出数道攻击，眼前立刻被拉开一大段距离。
“等等，他们退了，不是九星连环枪！”
苏云继续挥舞长枪，却发现周围的黑影畏惧这杆长枪甚多，他不断攻击，也不断有黑影葬身于他得长枪之下，很快便被洗了个干净。
“对了，梦魇、梦魇长枪！”
苏云忽然间醒悟过来：“梦魇长枪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宝枪，它随着我的成长而不断解封力量，现如今，我迈入灵启，因而每一击，都不再是单纯攻击，我手中的梦魇抢，能够将这些鬼东西全部吸收！”
想明白关键之处，苏云心中大喜。
苏云不断进攻，然而让他绝望的是，所有的攻击都如同泥牛入海，即使能磨灭一些黑影，然而却根本看不到尽头。
只要他稍有停滞，这些黑影变回爬到他的身上，用锋利的牙齿撕咬他的血肉，弄得他浑身鲜血淋漓。
“再等一会儿，让我估算出他们的数量！”
形势岌岌可危，但苏云却越来越冷静，他注视着这些围攻而来的黑影，突然，他心中一喜。
不再继续攻击，他飞速朝着身后退去。
“桀桀桀桀桀......”
“死啊......”
这些黑影不断的发出凄厉的声音，他们没有阻拦苏云的欲望，但是每一只黑影，都恨不得立刻趴在苏云身上，将他每一块肉撕咬干净。
苏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然而他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梦魇长枪接连舞动，每一击都带走许多黑影，但是更多的黑影如同洪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苏云默默计算着，他的视力被限制到了极点。
但奇异的是，他没走出一步的距离，与上一步、上上步、上上步的距离，全都是一模一样！
“就是这一刻！”
忽然，苏云浑身灵气爆发，一道道光明在顷刻间铺满了苏云走来的一路，无数的冤魂被禁制死死的锁住在了现场，紧接着十多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出现，那是他早早结出的水火轮回！
“总算是干完了。”
苏云松了口气，他咧出一嘴笑：“看来，还是我技高一筹！”
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忽然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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