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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魏延良与云萼大婚前夕

    床很软,是用兽皮做的。几个侍女面无表情,眼神凌厉,跟汉人的侍女不同,他们的肌肉外漏,非常明显。腰间绑着短刀,看起来更像杀手。

    盘子上面放着少数名族服饰,在永昌城的成衣铺中见过。好像还有裙子和镶有宝石的帽子。

    虽然生生死死经历过很多,但这种场面他是第一次见,自己在床边,旁边站着侍女。

    “良人请更衣。”

    离的最近的那个侍女好像是等的不耐烦了,那眼神好吓人。

    “更什么衣?”

    “你要嫁给我们的君主,耽误了时辰,我们担待不起。”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魏延良后背发凉,汗毛竖了起来。

    自己的夫人还在成都靠谷仓接济生活,自己一个黑暗中挣命的主毫不知情的嫁给一个高高在上的美人。

    “南国哪来的君主?连这个王都是魏国挑拨才有的。”魏延良心里想着,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自己荒唐的预期。

    魏延良赶紧配合穿好了衣服,在没把事情弄明白之前,自己还是一个阶下囚。

    到了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门前,侍女不停的交代说话要低头不可以直视君主。

    进入内堂,侍女轻声地关上了门。魏延良捻手捻脚的不知道怎么走,像是汉人的屏障,都用兽皮隔断成了好几个小的空间。

    再一次闻到了那种熟悉的药香,第一次还是在尤突的身上闻到过。

    魏延良神情恍惚,快要晕倒的时候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就是这个人,不过今天穿的更加露骨,锁骨到肩膀处纹着一条蛇吐着信子,脸上那面轻纱还在,仔细看她的眼睛,天底下哪里来的淡蓝色。

    这种颜色充满鬼魅和威严。

    魏延良的话停在了嗓子眼又咽了下去,一边沉浸在她的美色当中,一边好奇她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魏延良紧张的跪在地上,他才想起了侍女说过的话,不要对视君主,真的有点得意忘形了,突然忘了见哪国君主都是这个规矩。

    “我叫云萼,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陛下,小人叫……魏小二。”

    “你是个汉人!”

    “我……小时候就没了爹娘,四海为家。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听到云萼冷冷的笑声,魏延良紧张的要死,这个心呐一边心跳一边打颤。

    “你猜猜看我为什么选中了你?”

    魏延良把脸贴在地上,不敢说话。

    “我见过你的武功,平平无奇,不过你那用不完的力量哪里来的?”

    魏延良想起了庞尤溪说过的话,虫药不但是救命的药,也是琼山一族曾经辉煌的秘密。

    “有一位药师为我治病,喝药之后命保住了,也留下了这样的后遗症。”

    “你跟阿娜什么关系?”

    “小人只是她的一个奴隶。”

    “什么人会用虫药来救一个奴隶?”

    魏延良一时语塞,才发现这女人有备而来。

    “我当时只是个江湖浪子,运气好罢了。”

    还说了好多废话,这根本就不是个意外,就差问诸葛亮老婆有没有她好看了。

    从始至终,魏延良没敢抬头,那双眼睛感觉能看穿过去和未来。

    “明天就娶你,浪子先生。”

    这一点也不意外,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一场被人导演的闹剧,但目前只能被动理解了。

    人群中,到处都是嫌弃憎恶的眼神,人们议论纷纷,为什么非得是一个汉人。就连侍女,都是愤愤不平,感觉她们的刀,随时都会砍过来。

    也对,汉人的奴隶身份在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变过。

    唯一一个冲着魏延良笑的是宋潜,

    他站在角落,也穿着凉快的服饰,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还说着什么唇语。

    夜晚,魏延良不想出门,被几个侍女强行拉出去逛街,还说这是君主的命令,结婚前要先游街。

    还是一样的态度,一个个的商贩看见魏延良经过,都磨刀霍霍,嘴里念叨着什么,只是不再直视。

    到了大街中心,从外面看应该是一堆篝火,围了一圈人,看着很热闹。

    魏延良不想看什么篝火,却被一个侍女给拽了回来,还说这也是命令。

    人群确实给足了面子,都不用挤就走在了最里面。

    里面是一场功夫比赛。一个胸口长毛的强壮的大汉赤手空拳同时对战五个男人。仔细看那些男人都有不深不浅的伤痕,而且是鞭伤。

    两个人同时抱住大汉的胳膊,另外两个人同时抱住大汉的腿,另外一人直冲面门来一拳,大汉若无其事地朝着那人吐了口水,还不忘跟人群互动,人们咿咿呀呀地笑个不停。

    “哥几个,一起弄死他。”

    听着说话口音是汉人,而且更像蜀中的口音,看着他们的脸庞像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魏延良心中捏了一把汗。

    据他所知,孟获死后,南国和蜀军再也没有开战了,这又是哪里来的战俘。

    他们全身上下最新的也就那几双鞋了,那是蜀军

    大汉一转身就把几人转飞了出去,几人艰难的爬起来,站在原地气喘吁吁。

    大汉摇着双手,喊着什么,这一圈的观众呼喊着,像是在捧场。大汉也也说起了蹩脚的汉语,“你们几个互相打,谁能留到最后,就放谁回家。”

    这几个汉人互相看着对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

    “你们不动手,今天都得死。”

    其中一个人还在发愣,就被大汉砍掉了头颅。

    几人头上冒着冷汗,虽然身体上没劲但还是互相冲了过去。

    魏延良看着这毫不公平的对待,已经按耐不住动手的冲动。

    “看你们汉人软绵绵的,怎么能打赢我们嘛?”

    大汉看着不过瘾,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就丢了两把刀过去。

    其中一个汉人第一个抢到了刀,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另一人的肚子,他又哭又笑,他只能希望兄弟能感受到他的无奈。

    那人微笑着死去,仿佛没有抱怨,不过这可把大汉惹怒了。一脚一脚的踢着那就尸体,“让你笑,再让你笑……”

    人群中又有人起哄喊着什么,大汉就把刀夺了过来,改成三个人赤手空拳的搏斗。

    没过一会,战斗结束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站了起来。

    “你很不错,我这就送你回家。”

    大汉拿起刀就搭在了这人的脖子上,大声嘲笑,围观的人笑的合不拢嘴。

    唯一的幸存者唯一有尊严的结局就是让敌人杀死,然后“回家”。眼前之人也笑出了声,大汉举起了刀。

    忽然明白这几个侍女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来这里了。

    这时,魏延良喊了一嗓子叫住了他。

    “朋友,我祖上也是汉人,可以跟你切磋一下吗?”

    魏延良掩饰着内心的愤怒,现在才是一场公正的比武。

    不管南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天这胖子一定要给他松快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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