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得加钱

    “你口中的禁制究竟是什么?”见她没有开口继续解释的意思,他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他并没有在少女身上发现有什么奇特的东西存在,这是最令萧然感到不解的。

    “······”

    好吧,依旧是沉默以对。

    她并不想告诉自己太多的东西,也或许没那么熟。

    见此,萧然也不再自讨没趣。

    很快就脑袋一斜,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从他昏迷到现在,月色已经铺洒至床头,皎洁的玉盘高居正空,起码过了不下三个时辰。

    在这么长时间内他毫无防备,如果洛妃霜真对他抱有异样想法的话,他现在也没法睁眼了。

    翌日清晨,萧然自然醒来,他没有晚起的坏习惯,扭头便是对上了一张精致无暇的白玉嫩滑脸蛋儿。

    “呼~哈~呼~哈呼”轻轻柔柔的热气带着一丝清香扑打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

    她手臂枕着脑袋,侧着身子,跟小猫似地蜷缩成一块,膝盖离萧然腹部仅有不到半寸的距离,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

    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某人默默挪动身子离开的远了些。

    他悄然起身,依旧盯着其身上看了一阵,却也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物品存在。

    摇摇头,他不再多想,对方既然对他没有恶意,那就任凭其活动吧,反正她也吃不了太多。

    最重要的是,这少女精致的跟布娃娃似的,真是很难令人讨厌。

    她身上的迷雾吸引着萧然去探索,对方肯定不是普通人,通过她说不定能接触到更顶尖的阶层。

    这是他的野望,有时候打破壁垒只需要贵人手持一把钥匙。

    “我饿了。”清清冷冷的迷糊声音传出。

    好吧,先打个问号,暂且分不清是贵人还是饭桶。

    少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左手撑着脸蛋,青丝如瀑流入指间,散落耳根前,左腿压在身下,屁股坐在脚腕上,另外一条大腿如光滑无暇的玉石般延展开来,微微弯曲,抵在被子上。

    清澈纯质的瞳孔盯着他,脆声嘟囔。

    “那就跟我一起去城卫司吃早饭。”

    “饿了,不想动。”她微微摇头,美眸微眯,一副半睡未醒的模样。

    萧然板着一张脸,“不行,你要自己起床。”

    “我不想走路。”

    “之前你是怎么走的现在就怎么走。”

    “我之前,用飘。”少女葱嫩食指杵着白皙下巴,美眸眨了眨。

    飘?我看你才是真的飘!

    萧然呵呵了。

    白住我家,睡我床,还让我给你把吃的送到嘴边来,自己说说。

    你什么身份?

    小雨渐消,天色放晴,青石板还沾着湿润的水汽,空气中混杂着一股泥土沾染青草的芳香。

    不过辰时,城卫司已经逐渐忙碌了起来,大小差役穿梭其中,霍青和张文正杵在伙房面前排着队,一边嘿嘿怪笑着交流御女心经。

    忽地眼睛一瞥,瞧见了不远处慢悠悠晃过来的身影。

    “头儿,你这···”两人开口的瞬间,在瞧清楚状况之后顿时怔在了原地。

    “拿我腰牌去另外一边打饭,两份,送到我办公区来。”

    说完,萧然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一步一个脚印,左脚推着右脚,背负着一道白衣倩影离开了此地。

    两人在原地痴傻了好久,直至背后有人不耐烦的催促这才醒悟过来。

    “卧槽,头儿这么,居然,我···”张文口吃了,不知如何形容跳蚤的内心,满眼皆是崇拜之情。

    “你看清楚了没,那女人好俊俏啊,可惜就是睡着了,但感觉更漂亮了。”

    “我就说你脑子指定有点毛病吧,人家那是昏迷了,头儿这是拒婚,路上遇见女子白衣带回家。”

    “还是你行,我就说多念两天书有用吧。”

    ······

    天色逐渐阴沉,乌云盖在头顶,将才露出一角的白日重新挤回乌云中。

    城卫司外。

    “夫人,你冷静冷静,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全是你那侄儿先动手的,倘若不是萧然自身实力了得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命丧黄泉,就此归西了。”

    左手侧边的石雕异兽脚下,徐秀清眼眶微肿,红了一圈,手掌紧紧捏着掌心中玉珠,抿着嘴唇愤而看向旁边的富态中年男人。

    “固然是斌儿先动手的,可抛开事实不谈,那差役将斌儿打成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至今还没有苏醒,难道他就没有任何错吗?”

    许衫脸上肥肉停止颤动,僵硬在了一起,眼角抽抽,只能十分尴尬的抹去头上渗出的汗珠。

    明明寒冬刚过,天气还未转暖,可为何身上却是燥热难耐呢。

    “夫人,要不还算了吧,虽然萧···他,有错!”徐秀清这才收回那一瞥。

    “可这里是城卫司啊,咱们跑到这里来闹事,楚差司可不是好惹的。”

    “你以前不是孝敬给他那么多银子吗,让他给你个面子有这么难吗?!”徐秀清声音刺耳了些许,瞪着许衫。

    后者嘴角狠狠一抽,心里头那个苦闷憋屈啊。

    这就是所谓不谙世事苦难的妇人吗。

    “我就只是一个多赚点银子的行商而已,能赚钱也得多多仰仗差司大人赏脸,在那些大人物面前我哪有谈面子的资格。”

    所谓民不与官斗,他只是一个小有钱财的平民而已。

    别看他平时风头无两,出行马车相伴,身居豪宅,但也就只是那些权势人物的韭菜罢了,时不时割一茬,什么时候不听话了就随便找个借口连根拔掉,再重新往窝里撒个籽儿就行了。

    “真没用,我跟着你就净受苦难,我真是我们徐家外嫁女子中最倒霉的那一个!”

    许衫闷着头没说话,瞟了眼她手上那由极品玉石抛光打磨价值上百银两的玉珠,上等布料针织出来的华贵衣裳。

    “真是蠢笨,你不是有的是钱吗?难道我侄子就不是你侄子了吗,他要银子你就给他,只要能让他把那个差役交出来就行。”

    许衫跟闷葫芦似的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仿佛是认命般的不再做过多辩驳了。

    “他是三流武者,城卫司不会轻易交出来的。”

    “那怎么办?”

    “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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