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团藏：天命在我
虽然下午4点多，吃晚饭，有点早。
但是看在宇智波霁月在厨房里忙乎了一个多小时的份上，大家都很给面子。
当然，主要还是桌上的这几道菜，各有各的香味。
该酥的酥，该嫩的嫩。
颜色也很上道。
不比饭店里的大厨差。
喝一口鱼汤，筷子从手边的黄焖大虾，一道菜、一道菜地移向最远处的天妇罗。
每次品尝，都让京本宵惊讶、满意。
按照他的经验，以宇智波霁月现在表现出来的厨艺水平，起码得是个有着十多年料理经验的老油子，然而，宇智波霁月却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难道他还有隐藏的厨师天分？
一边将美味的天妇罗咽进肚子里，京本宵一边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他无法理解宇智波霁月是怎样在兼顾修行的同时，锻炼厨艺的，只能将其归咎于他的天赋。
坐在宇智波霁月身旁的卡卡西，尝完鲜嫩、爽口、Q弹的刺身虾肉，也很惊讶，当然，阅历的差距，让他无法像京本宵那样察觉到这份厨艺的难能可贵。
他只是有些懊恼自己之前为什么不来这里蹭饭，平白错过了这样的美食。
至于霜花则是表现的很淡定，就像是常年居住在这里的女主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自如，不过，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出几分初学者的生涩和刻意。
大概是，不知从哪里看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书，从里面攫取到了不合时宜的知识吧？
至于吃的很开心的迪达拉和雪滴，差不多属于那种会在别人不吝溢美之词，夸奖宇智波霁月的时候，表情震撼，半天憋出一句“俺也是这样觉得的”、“卧槽，真好吃！”、“666”的小白角色。
哼！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佐助一边把嘴里塞的满满的，一边在心里不屑地想到，浑然忘记了，他第一次吃的时候，连骨头都舍不得吐，而且还被宇智波霁月发现的囧相。
见众人吃的这么开心，宇智波霁月心情也好了不少。
自打灭族之夜过后，他自己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尽管，只是几个朋友过来，简简单单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
老实说，他觉得，他能遇到这么多同伴，是他的福气。
因而，表现于在外时，宇智波霁月从来没有那种救了人家，就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的神气，反而有种大家是在互相救赎的温和气质。
或许，正是这样的气质，卡卡西他们才会在得空的时候，跑来看他。
与此同时。
鹿久将亥一和丁座，叫到了家中。
至于原因……
主要是因为团藏最近的动作太多了，不仅打破了三年招收一批根部练习生的常例，而且还把触手伸向了包括他们猪鹿蝶在内的各大忍族。
若是团藏背地里培养那些因为战乱四处流浪的孩子给根部添丁也就算了，但是，他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扩充根部，着实让鹿久感到费解。
他一来想不明白，火影大人为什么不阻止团藏，二来有些担心，即将壮大的根部，将来会成为钳制他们忍族发展的枷锁。
不，甚至有可能成为，冲击他们依托“家族为大”思想诞生的制度的尖刀。
虽然从结果来看，各族出两名旁系、一名嫡系，不符合标准最后会遣返至原家族，好像显得图团藏的步子迈的并不算大，但是敏锐的鹿久，还是嗅到了一起不寻常的意味。
像极了当年他在战场中，即将面临敌人蓄力时的那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
所以，出于谨慎，他这才把两个好兄弟叫到了家中，打算就这个问题好好讨论一番。
然而，遗憾的是，当他把自己的忧虑告诉亥一和丁座的时候，二人并不觉得团藏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是他多虑了。
“鹿久，你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晚饭过后，意识浑浑噩噩、感觉浑身都不爽利的鹿久，将两位好友送出了家门，临别前，亥一关切地看着他，如是提醒道。
旁边的丁座，也皱眉建议道：“不行的话，请个假，好好休息几天吧，年节这阵子忙完，总感觉你清瘦了很多。”
事实上，亥一和丁座不相信鹿久的判断，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要知道，暗部和根部都有自己的建制。
暗部，包括火影在内共有70人，等级由上至下分别设有：
总队长和副总队长各一名，下辖四个分队。
每队各17人，设分队长一名，下辖四个班。
每个班由四名忍者组成，分为一名班长和三名班员。
而根部，实质上等同于暗部的一个分队，由首领团藏带领四个班，共17人组成。
当然，这只是浮于表面的编制。
背地里的人数只会多，不会少。
尤其是根部，基地建的比暗部都大，要说只有17人在里面活动，鬼都不信！
而且，自三代火影上位以来，打压忍族成为了一种政治正确，但是碍于明面上的和谐，三代火影并没有让自己率领的暗部参与进来，只是暗中推进了根部改制，使其从一开始专门为暗部培养、输入人才的后勤部门，变成了如今专门用来处理村内外各种威胁的“尖刀组织”。
可即便如此，根部的规模，也是可以预见的，也许是三十多人，也许是五十多人，但总归，不会超过暗部。
不然，这把刀就会反伤到三代火影自己。
而现在，这位一村之长，并没有任何表示，也就是说，团藏的行为在他眼中没有僭越之嫌。
同时，被团藏招揽的那些人，再怎么说都是他们的族人，有同族之谊，血脉之亲，他们将来，不论是留在根部任职，还是被考核失败，被团藏遣返回家族，都对他们没有威胁。
甚至，在安排得当的前提下，他们还有了渗透根部，获悉三代火影和团藏想法的机会，不至于，像宇智波一族那样，稀里糊涂地覆灭。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一会儿，亥一和丁座踱进了前方的街道，消失在了鹿久的视线之中。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鹿久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在门口妻子难得温柔的注视下，打起精神，回到了家中。
而此时，宇智波霁月刚把霜花他们送回了皮革店。
尽管霜花殷切的目光很成问题，暗示的也足够明显，但是，身处风谲云诡的斗争漩涡中，宇智波霁月根本没时间谈恋爱。
何况，以他现在的年龄，也不合适。
虽然他的心理年龄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几年内，他是不会有这种打算的。
认真修炼，体会变强的快乐，不香吗？
回到家中以后，宇智波霁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琵琶湖的医疗忍术心得。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很快就能掌握查克拉手术刀了。
届时，他打算尝试一项疯狂的实验，即利用手术果实的强大治疗能力，将爆发时才开启的开门、第一活性，固定下来，成为常态。
并且，之后，每开一门，每开启一层活性，都这么做，以此来打造最强的肉体。
“不过，这样一来，钱好像不够用了啊……”
宇智波霁月看了一下家里的存款，郁闷叹了口气。
他以前，没少去奈良一族的药材店，自然知道，那些有年份的药材卖的有多贵。
可问题是，练体这玩意，贼烧钱，他每进行一次，大概需要用掉3个月的工资，而以他现在的医疗忍术水平，一天大概能试个七八次左右。
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能把爸妈辛苦攒下来的钱，全部花光……
“看来，得想办法提一下容错率。”
为此，宇智波霁月接下来，打算花大量时间泡在典藏室，一边学习有草药、人体经脉、脏器有关的知识，一边修炼包括查克拉手术刀在内的各类高阶医疗忍术。
等他完成这一阶段的目标，实力应该会有突飞猛进的变化。
与之同时进行的，还有针对团藏的最后一步——
帮他扬名。
没错。
就是帮团藏扬名。
在宇智波霁月预想的计划中。
挑拨团藏和忍族的关系，种下怀疑的种子是第一步。
建议团藏扶持旁系，打造属于自己，忠于自己的秘术家族，是第二步。
而这第三步，便是帮助团藏从幕后走向台前。
别看团藏是最大的获益者，但是杀机就隐藏在这份荣耀的背后。
要知道，三代火影之所以会放任团藏肆意妄为，是因为他明白团藏纵然有野心、有实力，但是因为其背负黑暗、以残酷作风统御根部的行为，注定无法成为村民心目中的光，无法站在阳光中受万民敬仰，所以，自然也就无法威胁到他的火影之位。
而宇智波霁月要做的，就是让团藏成为光，从方方面面拥有和三代火影一较高下的能力。
在院子里，望着远处陷于黑暗中的火影岩，宇智波霁月微声叹道：“届时，你还能坐的住吗？猿飞日斩！”
…………
…………
入夜以后。
团藏终于忙完了手头的工作。
许是心情不错的缘故，他独自一人离开根部基地，在死亡之森闲逛起来。
“就目前而言，局势对老夫一片大好，内部没有竞争压力，四暗也没有空缺，皆是一等一的强者，就算出现损耗，也有霁月、取根、风他们补进，加之，外部又有雅间在帮我收集情报……”
“呵，哈哈哈！”
“一旦那个女人从岩隐村搞到防御工事图，安全返回木叶，老夫就有了闪击土之国的把握，届时，只要从火、土两国出兵，合围风之国，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火之意志就会席卷大半个忍界，到了那个时候，就算雷之国与水之国强强联合，也无济于事！”
从右臂漫延至全身、集合了千手和宇智波的力量，让团藏信心十足，而现在，以及不久的将来，他将以稳定而坚决的步伐，迈出统一忍界的第一步——
成为火影！
寂静的密林中，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终有一天，老夫要让整个忍界都拜服我的脚下。”
…………
…………
与此同时，岩隐村。
某处坚石制成的训练场上。
头上别着一朵栀子花、身上穿着岩忍马甲的雅菲，正在给自己的学生做着特训。
至于理由……
一来是因为三代土影在几天前宣布，要选三名天赋极佳的孩子做弟子。
二来则是因为她已经完成了潜伏任务，马上就要离开了，打算最后教给面前这三个天赋不算太好、上了战场大概会沦为炮灰的学生，一点实用的生存技巧。
“秋，轻语，安然，你们听好了，在战场中，有三类人是不能招惹的。”
“第一类呢，是上了年纪的忍者……”
雅菲竖起了一根指头，刚说完，脸蛋红扑扑的女孩子安然就举手笑道：“雅菲老师，这个我知道，人老经验丰富，手段也多，像我们这样的菜鸟对上这类忍者，多半有死无生！”
这明明是个比较沉重的话题，可从女孩嘴里说出来，却格外轻快。
安然家的情况，雅菲知道。
那是一个大人谁出门，谁穿那条挂在门上、带补丁裤子的贫困家庭。
若非如此，安然也不会成为薪资待遇还算不错的忍者。
尽管，她和她家里人都知道，利用人命红利改善家庭状况，是在饮鸩止渴。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穷人家的女孩子嘛……总是，这样的一言难尽。
暗自叹了口气，雅菲朝面前这个坚强爱笑的女孩，点了点头，以作鼓励。
“没错，安然说的很对，等你们上了战场以后，如果可以选择，千万不要选那些年上了年纪的忍者作对手……”
“除此之外，还有独行的女人和孩子……”
说完，雅菲突然沉默起来。
如果有一定的实力，或许还有选择的资格，可如果，什么都没有呢……
看着面前这三个懵懂无知，小脸上满是稚气、天生有股子可爱劲的孩子，雅菲心里很不是滋味。
或许，正如团藏所言。
统一才是痛苦最好的解药。
想到这，化名为雅菲的木叶忍者千手雅间愈发坚定了帮团藏一把的念头。
当然，前提是，团藏必须先促成她和志村红的婚姻。
今天是3月22日。
三十多前的那个下午。
千手雅间第一次在校园里看到了红。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一种颜色——
在山霞中盛放的茱萸花的颜色。
但是看在宇智波霁月在厨房里忙乎了一个多小时的份上，大家都很给面子。
当然，主要还是桌上的这几道菜，各有各的香味。
该酥的酥，该嫩的嫩。
颜色也很上道。
不比饭店里的大厨差。
喝一口鱼汤，筷子从手边的黄焖大虾，一道菜、一道菜地移向最远处的天妇罗。
每次品尝，都让京本宵惊讶、满意。
按照他的经验，以宇智波霁月现在表现出来的厨艺水平，起码得是个有着十多年料理经验的老油子，然而，宇智波霁月却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难道他还有隐藏的厨师天分？
一边将美味的天妇罗咽进肚子里，京本宵一边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他无法理解宇智波霁月是怎样在兼顾修行的同时，锻炼厨艺的，只能将其归咎于他的天赋。
坐在宇智波霁月身旁的卡卡西，尝完鲜嫩、爽口、Q弹的刺身虾肉，也很惊讶，当然，阅历的差距，让他无法像京本宵那样察觉到这份厨艺的难能可贵。
他只是有些懊恼自己之前为什么不来这里蹭饭，平白错过了这样的美食。
至于霜花则是表现的很淡定，就像是常年居住在这里的女主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自如，不过，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出几分初学者的生涩和刻意。
大概是，不知从哪里看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书，从里面攫取到了不合时宜的知识吧？
至于吃的很开心的迪达拉和雪滴，差不多属于那种会在别人不吝溢美之词，夸奖宇智波霁月的时候，表情震撼，半天憋出一句“俺也是这样觉得的”、“卧槽，真好吃！”、“666”的小白角色。
哼！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佐助一边把嘴里塞的满满的，一边在心里不屑地想到，浑然忘记了，他第一次吃的时候，连骨头都舍不得吐，而且还被宇智波霁月发现的囧相。
见众人吃的这么开心，宇智波霁月心情也好了不少。
自打灭族之夜过后，他自己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尽管，只是几个朋友过来，简简单单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
老实说，他觉得，他能遇到这么多同伴，是他的福气。
因而，表现于在外时，宇智波霁月从来没有那种救了人家，就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的神气，反而有种大家是在互相救赎的温和气质。
或许，正是这样的气质，卡卡西他们才会在得空的时候，跑来看他。
与此同时。
鹿久将亥一和丁座，叫到了家中。
至于原因……
主要是因为团藏最近的动作太多了，不仅打破了三年招收一批根部练习生的常例，而且还把触手伸向了包括他们猪鹿蝶在内的各大忍族。
若是团藏背地里培养那些因为战乱四处流浪的孩子给根部添丁也就算了，但是，他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扩充根部，着实让鹿久感到费解。
他一来想不明白，火影大人为什么不阻止团藏，二来有些担心，即将壮大的根部，将来会成为钳制他们忍族发展的枷锁。
不，甚至有可能成为，冲击他们依托“家族为大”思想诞生的制度的尖刀。
虽然从结果来看，各族出两名旁系、一名嫡系，不符合标准最后会遣返至原家族，好像显得图团藏的步子迈的并不算大，但是敏锐的鹿久，还是嗅到了一起不寻常的意味。
像极了当年他在战场中，即将面临敌人蓄力时的那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
所以，出于谨慎，他这才把两个好兄弟叫到了家中，打算就这个问题好好讨论一番。
然而，遗憾的是，当他把自己的忧虑告诉亥一和丁座的时候，二人并不觉得团藏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是他多虑了。
“鹿久，你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晚饭过后，意识浑浑噩噩、感觉浑身都不爽利的鹿久，将两位好友送出了家门，临别前，亥一关切地看着他，如是提醒道。
旁边的丁座，也皱眉建议道：“不行的话，请个假，好好休息几天吧，年节这阵子忙完，总感觉你清瘦了很多。”
事实上，亥一和丁座不相信鹿久的判断，自然有自己的考量。
要知道，暗部和根部都有自己的建制。
暗部，包括火影在内共有70人，等级由上至下分别设有：
总队长和副总队长各一名，下辖四个分队。
每队各17人，设分队长一名，下辖四个班。
每个班由四名忍者组成，分为一名班长和三名班员。
而根部，实质上等同于暗部的一个分队，由首领团藏带领四个班，共17人组成。
当然，这只是浮于表面的编制。
背地里的人数只会多，不会少。
尤其是根部，基地建的比暗部都大，要说只有17人在里面活动，鬼都不信！
而且，自三代火影上位以来，打压忍族成为了一种政治正确，但是碍于明面上的和谐，三代火影并没有让自己率领的暗部参与进来，只是暗中推进了根部改制，使其从一开始专门为暗部培养、输入人才的后勤部门，变成了如今专门用来处理村内外各种威胁的“尖刀组织”。
可即便如此，根部的规模，也是可以预见的，也许是三十多人，也许是五十多人，但总归，不会超过暗部。
不然，这把刀就会反伤到三代火影自己。
而现在，这位一村之长，并没有任何表示，也就是说，团藏的行为在他眼中没有僭越之嫌。
同时，被团藏招揽的那些人，再怎么说都是他们的族人，有同族之谊，血脉之亲，他们将来，不论是留在根部任职，还是被考核失败，被团藏遣返回家族，都对他们没有威胁。
甚至，在安排得当的前提下，他们还有了渗透根部，获悉三代火影和团藏想法的机会，不至于，像宇智波一族那样，稀里糊涂地覆灭。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一会儿，亥一和丁座踱进了前方的街道，消失在了鹿久的视线之中。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鹿久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在门口妻子难得温柔的注视下，打起精神，回到了家中。
而此时，宇智波霁月刚把霜花他们送回了皮革店。
尽管霜花殷切的目光很成问题，暗示的也足够明显，但是，身处风谲云诡的斗争漩涡中，宇智波霁月根本没时间谈恋爱。
何况，以他现在的年龄，也不合适。
虽然他的心理年龄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几年内，他是不会有这种打算的。
认真修炼，体会变强的快乐，不香吗？
回到家中以后，宇智波霁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琵琶湖的医疗忍术心得。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很快就能掌握查克拉手术刀了。
届时，他打算尝试一项疯狂的实验，即利用手术果实的强大治疗能力，将爆发时才开启的开门、第一活性，固定下来，成为常态。
并且，之后，每开一门，每开启一层活性，都这么做，以此来打造最强的肉体。
“不过，这样一来，钱好像不够用了啊……”
宇智波霁月看了一下家里的存款，郁闷叹了口气。
他以前，没少去奈良一族的药材店，自然知道，那些有年份的药材卖的有多贵。
可问题是，练体这玩意，贼烧钱，他每进行一次，大概需要用掉3个月的工资，而以他现在的医疗忍术水平，一天大概能试个七八次左右。
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能把爸妈辛苦攒下来的钱，全部花光……
“看来，得想办法提一下容错率。”
为此，宇智波霁月接下来，打算花大量时间泡在典藏室，一边学习有草药、人体经脉、脏器有关的知识，一边修炼包括查克拉手术刀在内的各类高阶医疗忍术。
等他完成这一阶段的目标，实力应该会有突飞猛进的变化。
与之同时进行的，还有针对团藏的最后一步——
帮他扬名。
没错。
就是帮团藏扬名。
在宇智波霁月预想的计划中。
挑拨团藏和忍族的关系，种下怀疑的种子是第一步。
建议团藏扶持旁系，打造属于自己，忠于自己的秘术家族，是第二步。
而这第三步，便是帮助团藏从幕后走向台前。
别看团藏是最大的获益者，但是杀机就隐藏在这份荣耀的背后。
要知道，三代火影之所以会放任团藏肆意妄为，是因为他明白团藏纵然有野心、有实力，但是因为其背负黑暗、以残酷作风统御根部的行为，注定无法成为村民心目中的光，无法站在阳光中受万民敬仰，所以，自然也就无法威胁到他的火影之位。
而宇智波霁月要做的，就是让团藏成为光，从方方面面拥有和三代火影一较高下的能力。
在院子里，望着远处陷于黑暗中的火影岩，宇智波霁月微声叹道：“届时，你还能坐的住吗？猿飞日斩！”
…………
…………
入夜以后。
团藏终于忙完了手头的工作。
许是心情不错的缘故，他独自一人离开根部基地，在死亡之森闲逛起来。
“就目前而言，局势对老夫一片大好，内部没有竞争压力，四暗也没有空缺，皆是一等一的强者，就算出现损耗，也有霁月、取根、风他们补进，加之，外部又有雅间在帮我收集情报……”
“呵，哈哈哈！”
“一旦那个女人从岩隐村搞到防御工事图，安全返回木叶，老夫就有了闪击土之国的把握，届时，只要从火、土两国出兵，合围风之国，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火之意志就会席卷大半个忍界，到了那个时候，就算雷之国与水之国强强联合，也无济于事！”
从右臂漫延至全身、集合了千手和宇智波的力量，让团藏信心十足，而现在，以及不久的将来，他将以稳定而坚决的步伐，迈出统一忍界的第一步——
成为火影！
寂静的密林中，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终有一天，老夫要让整个忍界都拜服我的脚下。”
…………
…………
与此同时，岩隐村。
某处坚石制成的训练场上。
头上别着一朵栀子花、身上穿着岩忍马甲的雅菲，正在给自己的学生做着特训。
至于理由……
一来是因为三代土影在几天前宣布，要选三名天赋极佳的孩子做弟子。
二来则是因为她已经完成了潜伏任务，马上就要离开了，打算最后教给面前这三个天赋不算太好、上了战场大概会沦为炮灰的学生，一点实用的生存技巧。
“秋，轻语，安然，你们听好了，在战场中，有三类人是不能招惹的。”
“第一类呢，是上了年纪的忍者……”
雅菲竖起了一根指头，刚说完，脸蛋红扑扑的女孩子安然就举手笑道：“雅菲老师，这个我知道，人老经验丰富，手段也多，像我们这样的菜鸟对上这类忍者，多半有死无生！”
这明明是个比较沉重的话题，可从女孩嘴里说出来，却格外轻快。
安然家的情况，雅菲知道。
那是一个大人谁出门，谁穿那条挂在门上、带补丁裤子的贫困家庭。
若非如此，安然也不会成为薪资待遇还算不错的忍者。
尽管，她和她家里人都知道，利用人命红利改善家庭状况，是在饮鸩止渴。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穷人家的女孩子嘛……总是，这样的一言难尽。
暗自叹了口气，雅菲朝面前这个坚强爱笑的女孩，点了点头，以作鼓励。
“没错，安然说的很对，等你们上了战场以后，如果可以选择，千万不要选那些年上了年纪的忍者作对手……”
“除此之外，还有独行的女人和孩子……”
说完，雅菲突然沉默起来。
如果有一定的实力，或许还有选择的资格，可如果，什么都没有呢……
看着面前这三个懵懂无知，小脸上满是稚气、天生有股子可爱劲的孩子，雅菲心里很不是滋味。
或许，正如团藏所言。
统一才是痛苦最好的解药。
想到这，化名为雅菲的木叶忍者千手雅间愈发坚定了帮团藏一把的念头。
当然，前提是，团藏必须先促成她和志村红的婚姻。
今天是3月22日。
三十多前的那个下午。
千手雅间第一次在校园里看到了红。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一种颜色——
在山霞中盛放的茱萸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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