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年节已至
“和马，就这样死了？”
看着自己花费无数资源，培养的忍者就这样死在面前，大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高居庙堂，从未想过忍者之间的差距，竟然有这么大。
注意到那个黑影抽出了插进和马胸口的手臂，正向自己不断靠近，大名又惊又怒，下意识往后退去，嘴里还不断重复着刚才的话：
“这不可能，和马……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掉呢？”
然而，他还不是最惨的。
倒在地上的和马，此刻，才是真正的绝望。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
“咳咳……怎么会这样……”
鲜血从和马嘴角、胸口汩汩流出，他睁大茫然的双眼，看着视线中那道愈发模糊的身影，惊疑不定地喃喃道：
“故事书里，不都说，有志者事竟成吗？我历经这么多磨难，改名换姓，埋头苦修多年，还未一展抱负，怎么会就这样死去呢？”
“我不甘心！”
“我印象中，是有痔者，事竟成……可能是你看了一本假书吧？”
宇智波霁月一边调侃着，一边甩了甩胳膊，鲜血嗒嗒地落下，随即滴在了地上，给寂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接着，他冷着一张脸，朝被护卫簇拥着后退的大名靠去。
眼见宇智波霁月离他们越来越近，大名身边的护卫长，仿佛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沉声说道：
“大人，您先离开，我们断后。”
“可是……”
大名眼里写满了迟疑。
与被他当成猎犬的和马不同，这些护卫都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情同手足，在这里折掉他们，他实在无法接受。
深吸一口气，大名看向前方的黑影，朗声道：
“喂，那边的忍者，是雷之国大名派你来的吧？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加倍付给你，今晚的事，到此为止如何？”
“钱？”
听大名提起钱，宇智波霁月忽然产生了亲的念头，我最近手头紧，为何不让大名资助点呢？
想到这，他的脚步更快了。
快到，他人还没到大名身边，他的脸就被大名认了出来。
“你是宇智波霁月？”
去年风之国之行，大名只对两个人印象深刻，一个是，被他恨之入骨的志村红，另一个就是被志村红一路袒护的宇智波霁月。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大名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气起来。
“混账，你怎么敢对我不敬？”
“我可是火之国大名，你的国君！”
听到这话，宇智波霁月微微一愣，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旋即，冷笑道：
“虽然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眼下，还不是时候，反派死于话多，我可不想马失前蹄。”
话音刚落，宇智波霁月双眼中的图案，诡异的旋转起来。
“不好，是瞳术！”
“快闭上眼睛！”
之前，众护卫虽然看到宇智波霁月红色的眼睛，感到很奇怪，但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自家忍者，攻击大名的先例，所以，他们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宇智波霁月的身份，都被大名实锤了，关于宇智波一族的情报霍然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心里也不自觉拉满了警惕。
可惜，还是晚了。
包括大名在内，所有护卫，都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
“结束了。”
宇智波霁月轻叹一声，开始用幻术大肆修改大名和护卫们的记忆，重点是，抹去了他们对于和马的一切印象。
而后，宇智波霁月又给大名种下了暗示，这种暗示不会影响大名的日常生活，可是一旦，当大名要做重大决定时，思想就会跑偏，变得极端。
简而言之，他在大名脑袋里种下了“暴君的种子”，不过，他并没有抹去大名对木叶的敌意，甚至，他打算利用这份敌意，在木叶攫取更多的利益。
“好像，真有反派那味了……”
忙乎完，天都已经快亮了。
宇智波霁月睁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和马，下一秒，一道黑色的雷，无声划过即将拂晓的天空，击中了躺在地上的和马。
当黝黑的光芒散去后，那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不过……
看着四周还呆呆站着的那群死尸，宇智波霁月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之前，他忙着处理大名和护卫们的记忆，没太关注其他事。
或者说，他潜意识认为，只要杀死和马，禁术便会接触。
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皱了皱眉，宇智波霁月也没多想，直接再次动用湮灭之雷，抹去了四周那些死尸存在的痕迹。
接着，他赶在大名和护卫们清醒过来之前，离开了这里。
至于钱，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毕竟，多做多错。
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
…………
当宇智波霁月回到木叶时候。
距离新年只剩下一天半了。
他故意从团藏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见团藏没有察觉到自己离开，他暗暗松了口气。
又在了典藏室呆了一下午后，宇智波霁月把记录了尘遁研发资料的卷轴，交给了迪达拉。
后者在接过卷轴后，一脸兴奋地问道：“老大，你去抢劫老爷子了？”
宇智波霁月被雷到了，没好气道：“什么叫抢，是他送我的好吧！”
“是吗？”
听到这话，迪达拉忽然伤感地抹起了眼泪：“他是个好老头，但是我们两个性格不合，尿不在一个壶里……”
“呃……”
宇智波霁月一阵无语。
也不知道迪达拉最近都在接触什么人，说起话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沉默片刻，宇智波霁月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抛下一句“多读书”后，便离开了皮革店。
遗憾的是，霜花陪雪滴置办年货去了，刚好不在。
压下心中的失望。
宇智波霁月朝族地走去。
回到家里后。
他发现佐助不在。
稍加思考，他便奔向了北边的训练场。
佐助果然在这里。
不过，令宇智波霁月感到意外的是。
除了佐助，此刻训练场内，不乏其他他熟悉的面孔。
“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宇智波霁月，佐助亲热跑了过来。
灭族之夜后，他本以为自己人生就这样了，但是，宇智波霁月的出现，改变了他，也挽救了他浑浑噩噩的人生。
“见你不在家，就想着你肯定来这里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宇智波霁月弯下腰，捏了捏佐助的小脸。
后者白皙的脸颊微微一红，似乎很喜欢宇智波霁月用这样亲昵的方式和他相处。
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周围还有同学呢，这样的表现，无疑会毁了自己高冷的人设，忙打掉了宇智波霁月的手。
宇智波霁月没有戳穿佐助的小心思，笑了笑，目光投向了训练场内的其他孩子。
十二小强除了天天、小李、宁次，竟然都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佐助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反正，宇智波霁月是觉得挺奇怪的。
看到他的目光，鸣人、小樱他们不复之前的随意、自在，略显拘谨的排成队，朝他鞠了一躬。
“抱歉，打扰了……”
这里是宇智波一族专用的练习场。
他们这样的反应，倒是在宇智波霁月预料之内。
他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道歉，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们能来这里训练，挺好的。”
鸣人刚才就想跑过去和宇智波霁月打招呼了，可是被谨慎的小樱拦了下来，这会儿见宇智波霁月态度一如往日的随和，大大咧咧道：
“小樱，我就说吧，霁月大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笨蛋。
哪有当众揭人短的！
鸣人耿直的反应，看的宇智波霁月直摇头，难怪鸣人找不到对象……
呃……
雏田好像一直暗恋他来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吗？
宇智波霁月一时间，竟有些凌乱。
下一秒，小樱果不其然给了鸣人一拳。
听着鸣人“哎呦”的惨叫声，宇智波霁月顿时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与此同时。
人群中的鹿丸，一边感叹了句“麻烦”，一边仔细打量了宇智波霁月几眼。
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天才人物吗？
想到前段时间，父亲和两位叔叔在家中喝酒时，谈到的，要让宇智波霁月做他和丁次、井野指导上忍的事，鹿久就觉得更麻烦了。
这家伙，好像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吧？
他真的够格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鹿久的目光更是一直没从宇智波霁月身上挪开。
见气氛莫名有些尴尬，宇智波霁月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
“那你们在这里继续训练吧，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
对宇智波霁月不是很熟的丁次、牙、雏田、志乃顿时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然而，没过多久，离开的宇智波霁月就带着甘栗甘新推出的甜品和果汁，重新折返回来。
等这群小家伙咋咋呼呼地吃完，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180度的转变。
见“糖衣炮弹”起了作用，宇智波霁月在心里直呼，这钱花的不冤！
随后，他再次提出要走的时候，这群可爱的孩子已经有些舍不得了。
没办法，他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
当然，他可不觉得这群孩子，有那么好说话，他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过人的颜值。
当然，佐助的面子，也许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肯定还是他的帅脸，占据了主要原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远方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宇智波霁月坐在树上，看着地面上孩子们挥汗如雨，刻苦磨练着自己的体术，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样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呢！”
…………
…………
这是木叶建立的第六十个年头。
不管过去怎样，这个村子始终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和希望。
一大早，宇智波霁月刚睡醒，就把打算睡懒觉的佐助，揪出了被窝。
“哥，你没有心！”
晚上，一边写作业，一边守夜到很晚的佐助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离自己而去的温暖的被窝，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然而，回应他却是宇智波霁月爽朗的笑声：“哈哈，别睡了！鸣人、小樱他们昨晚可是说了要来拜年的，你也不想让他们看到你躺在床上风骚的样子吧？”
是了。
佐助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以前，他从来没有把同龄人当回事，大家也对他敬而远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可是他们的小老师呢！
不过……
“霁月哥，谁风骚了？”
佐助撇撇嘴，一脸不爽地看着宇智波霁月。
宇智波霁月抱臂而立：“不信，你躺回去！”
可能是还没睡醒的缘故，佐助下意识钻回了被窝，然后，他就羞红了脸。
因为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撅屁股。
宇智波霁月翻了个白眼，调侃道：“行了，别显摆了，赶紧去洗漱吧，水已经烧好了。”
佐助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细弱蚊声道：“哦，好！”
“哼……”
摇了摇头，宇智波霁月离开了卧室，来到院子里，打算活动一下筋骨。
然而，昨夜竟然下了一晚上的雪。
于是，宇智波霁月又从屋里找了铁锹、扫帚，开始扫雪。
不一会儿，洗漱完的佐助也加入了扫雪的行列。
不过，他刚干了没一会儿，就凑到面前身边，好奇道：“哥，你说，我们为什么不用火遁，把四周的积雪烘干呢？”
问得好！
宇智波霁月白了他一眼，道：
“华生，恭喜你发现了盲点，好了，问完了，就继续干活吧！”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
佐助不依不饶。
宇智波霁月直起腰，用铁锹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没好气道：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二者不可混为一谈！”
佐助嘴角一抽：“啊？我怎么感觉你就是没想到呢？”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宇智波霁月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继续清扫着地上的积雪。
“人生啊，还真是寂寞如雪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从宇智波霁月嘴里突然蹦出来的新鲜话，把佐助听得一愣一愣的。
看着自己花费无数资源，培养的忍者就这样死在面前，大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高居庙堂，从未想过忍者之间的差距，竟然有这么大。
注意到那个黑影抽出了插进和马胸口的手臂，正向自己不断靠近，大名又惊又怒，下意识往后退去，嘴里还不断重复着刚才的话：
“这不可能，和马……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掉呢？”
然而，他还不是最惨的。
倒在地上的和马，此刻，才是真正的绝望。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
“咳咳……怎么会这样……”
鲜血从和马嘴角、胸口汩汩流出，他睁大茫然的双眼，看着视线中那道愈发模糊的身影，惊疑不定地喃喃道：
“故事书里，不都说，有志者事竟成吗？我历经这么多磨难，改名换姓，埋头苦修多年，还未一展抱负，怎么会就这样死去呢？”
“我不甘心！”
“我印象中，是有痔者，事竟成……可能是你看了一本假书吧？”
宇智波霁月一边调侃着，一边甩了甩胳膊，鲜血嗒嗒地落下，随即滴在了地上，给寂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接着，他冷着一张脸，朝被护卫簇拥着后退的大名靠去。
眼见宇智波霁月离他们越来越近，大名身边的护卫长，仿佛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沉声说道：
“大人，您先离开，我们断后。”
“可是……”
大名眼里写满了迟疑。
与被他当成猎犬的和马不同，这些护卫都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情同手足，在这里折掉他们，他实在无法接受。
深吸一口气，大名看向前方的黑影，朗声道：
“喂，那边的忍者，是雷之国大名派你来的吧？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加倍付给你，今晚的事，到此为止如何？”
“钱？”
听大名提起钱，宇智波霁月忽然产生了亲的念头，我最近手头紧，为何不让大名资助点呢？
想到这，他的脚步更快了。
快到，他人还没到大名身边，他的脸就被大名认了出来。
“你是宇智波霁月？”
去年风之国之行，大名只对两个人印象深刻，一个是，被他恨之入骨的志村红，另一个就是被志村红一路袒护的宇智波霁月。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大名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气起来。
“混账，你怎么敢对我不敬？”
“我可是火之国大名，你的国君！”
听到这话，宇智波霁月微微一愣，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旋即，冷笑道：
“虽然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眼下，还不是时候，反派死于话多，我可不想马失前蹄。”
话音刚落，宇智波霁月双眼中的图案，诡异的旋转起来。
“不好，是瞳术！”
“快闭上眼睛！”
之前，众护卫虽然看到宇智波霁月红色的眼睛，感到很奇怪，但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自家忍者，攻击大名的先例，所以，他们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宇智波霁月的身份，都被大名实锤了，关于宇智波一族的情报霍然浮现在了脑海之中，心里也不自觉拉满了警惕。
可惜，还是晚了。
包括大名在内，所有护卫，都一动不动地愣在了原地。
“结束了。”
宇智波霁月轻叹一声，开始用幻术大肆修改大名和护卫们的记忆，重点是，抹去了他们对于和马的一切印象。
而后，宇智波霁月又给大名种下了暗示，这种暗示不会影响大名的日常生活，可是一旦，当大名要做重大决定时，思想就会跑偏，变得极端。
简而言之，他在大名脑袋里种下了“暴君的种子”，不过，他并没有抹去大名对木叶的敌意，甚至，他打算利用这份敌意，在木叶攫取更多的利益。
“好像，真有反派那味了……”
忙乎完，天都已经快亮了。
宇智波霁月睁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和马，下一秒，一道黑色的雷，无声划过即将拂晓的天空，击中了躺在地上的和马。
当黝黑的光芒散去后，那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不过……
看着四周还呆呆站着的那群死尸，宇智波霁月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之前，他忙着处理大名和护卫们的记忆，没太关注其他事。
或者说，他潜意识认为，只要杀死和马，禁术便会接触。
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皱了皱眉，宇智波霁月也没多想，直接再次动用湮灭之雷，抹去了四周那些死尸存在的痕迹。
接着，他赶在大名和护卫们清醒过来之前，离开了这里。
至于钱，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毕竟，多做多错。
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
…………
当宇智波霁月回到木叶时候。
距离新年只剩下一天半了。
他故意从团藏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见团藏没有察觉到自己离开，他暗暗松了口气。
又在了典藏室呆了一下午后，宇智波霁月把记录了尘遁研发资料的卷轴，交给了迪达拉。
后者在接过卷轴后，一脸兴奋地问道：“老大，你去抢劫老爷子了？”
宇智波霁月被雷到了，没好气道：“什么叫抢，是他送我的好吧！”
“是吗？”
听到这话，迪达拉忽然伤感地抹起了眼泪：“他是个好老头，但是我们两个性格不合，尿不在一个壶里……”
“呃……”
宇智波霁月一阵无语。
也不知道迪达拉最近都在接触什么人，说起话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沉默片刻，宇智波霁月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抛下一句“多读书”后，便离开了皮革店。
遗憾的是，霜花陪雪滴置办年货去了，刚好不在。
压下心中的失望。
宇智波霁月朝族地走去。
回到家里后。
他发现佐助不在。
稍加思考，他便奔向了北边的训练场。
佐助果然在这里。
不过，令宇智波霁月感到意外的是。
除了佐助，此刻训练场内，不乏其他他熟悉的面孔。
“哥，你怎么来了？”
看到宇智波霁月，佐助亲热跑了过来。
灭族之夜后，他本以为自己人生就这样了，但是，宇智波霁月的出现，改变了他，也挽救了他浑浑噩噩的人生。
“见你不在家，就想着你肯定来这里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宇智波霁月弯下腰，捏了捏佐助的小脸。
后者白皙的脸颊微微一红，似乎很喜欢宇智波霁月用这样亲昵的方式和他相处。
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周围还有同学呢，这样的表现，无疑会毁了自己高冷的人设，忙打掉了宇智波霁月的手。
宇智波霁月没有戳穿佐助的小心思，笑了笑，目光投向了训练场内的其他孩子。
十二小强除了天天、小李、宁次，竟然都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佐助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反正，宇智波霁月是觉得挺奇怪的。
看到他的目光，鸣人、小樱他们不复之前的随意、自在，略显拘谨的排成队，朝他鞠了一躬。
“抱歉，打扰了……”
这里是宇智波一族专用的练习场。
他们这样的反应，倒是在宇智波霁月预料之内。
他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道歉，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们能来这里训练，挺好的。”
鸣人刚才就想跑过去和宇智波霁月打招呼了，可是被谨慎的小樱拦了下来，这会儿见宇智波霁月态度一如往日的随和，大大咧咧道：
“小樱，我就说吧，霁月大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笨蛋。
哪有当众揭人短的！
鸣人耿直的反应，看的宇智波霁月直摇头，难怪鸣人找不到对象……
呃……
雏田好像一直暗恋他来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吗？
宇智波霁月一时间，竟有些凌乱。
下一秒，小樱果不其然给了鸣人一拳。
听着鸣人“哎呦”的惨叫声，宇智波霁月顿时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与此同时。
人群中的鹿丸，一边感叹了句“麻烦”，一边仔细打量了宇智波霁月几眼。
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天才人物吗？
想到前段时间，父亲和两位叔叔在家中喝酒时，谈到的，要让宇智波霁月做他和丁次、井野指导上忍的事，鹿久就觉得更麻烦了。
这家伙，好像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吧？
他真的够格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鹿久的目光更是一直没从宇智波霁月身上挪开。
见气氛莫名有些尴尬，宇智波霁月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
“那你们在这里继续训练吧，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
对宇智波霁月不是很熟的丁次、牙、雏田、志乃顿时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然而，没过多久，离开的宇智波霁月就带着甘栗甘新推出的甜品和果汁，重新折返回来。
等这群小家伙咋咋呼呼地吃完，对他的态度已经发生了180度的转变。
见“糖衣炮弹”起了作用，宇智波霁月在心里直呼，这钱花的不冤！
随后，他再次提出要走的时候，这群可爱的孩子已经有些舍不得了。
没办法，他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
当然，他可不觉得这群孩子，有那么好说话，他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过人的颜值。
当然，佐助的面子，也许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肯定还是他的帅脸，占据了主要原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远方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宇智波霁月坐在树上，看着地面上孩子们挥汗如雨，刻苦磨练着自己的体术，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这样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呢！”
…………
…………
这是木叶建立的第六十个年头。
不管过去怎样，这个村子始终承载着无数人的记忆和希望。
一大早，宇智波霁月刚睡醒，就把打算睡懒觉的佐助，揪出了被窝。
“哥，你没有心！”
晚上，一边写作业，一边守夜到很晚的佐助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离自己而去的温暖的被窝，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然而，回应他却是宇智波霁月爽朗的笑声：“哈哈，别睡了！鸣人、小樱他们昨晚可是说了要来拜年的，你也不想让他们看到你躺在床上风骚的样子吧？”
是了。
佐助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以前，他从来没有把同龄人当回事，大家也对他敬而远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可是他们的小老师呢！
不过……
“霁月哥，谁风骚了？”
佐助撇撇嘴，一脸不爽地看着宇智波霁月。
宇智波霁月抱臂而立：“不信，你躺回去！”
可能是还没睡醒的缘故，佐助下意识钻回了被窝，然后，他就羞红了脸。
因为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撅屁股。
宇智波霁月翻了个白眼，调侃道：“行了，别显摆了，赶紧去洗漱吧，水已经烧好了。”
佐助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细弱蚊声道：“哦，好！”
“哼……”
摇了摇头，宇智波霁月离开了卧室，来到院子里，打算活动一下筋骨。
然而，昨夜竟然下了一晚上的雪。
于是，宇智波霁月又从屋里找了铁锹、扫帚，开始扫雪。
不一会儿，洗漱完的佐助也加入了扫雪的行列。
不过，他刚干了没一会儿，就凑到面前身边，好奇道：“哥，你说，我们为什么不用火遁，把四周的积雪烘干呢？”
问得好！
宇智波霁月白了他一眼，道：
“华生，恭喜你发现了盲点，好了，问完了，就继续干活吧！”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
佐助不依不饶。
宇智波霁月直起腰，用铁锹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没好气道：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二者不可混为一谈！”
佐助嘴角一抽：“啊？我怎么感觉你就是没想到呢？”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宇智波霁月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继续清扫着地上的积雪。
“人生啊，还真是寂寞如雪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从宇智波霁月嘴里突然蹦出来的新鲜话，把佐助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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