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通过洗礼的线索？
市场街中央，奥斯汀的房子外。
奥斯汀裹着睡袍，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他看也不看向他行礼的打手们，直接走到了还在神游天外的哈尔面前，不等他反应就把他拉到了一边，语气急促地说道：
“快，把你今天早上去收债的经历仔细地给我讲一遍，尤其是涉及罗夏先生的，敢省略什么东西老子要你好看！”
奥斯汀的房屋内，科里侧躺在沙发上，已经昏睡过去，罗夏则坐在他的对面，神色平静地喝着茶。
科里这种类似被催眠状态的产生其实是极为少见的，能够成功更多是因为巧合。
哪怕是普通人，即使没有防备，直面这种精神攻击的结果往往也只是会陷入昏厥，而这其实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智。
科里是因为低估了罗夏的精神强度，不仅未做防备，还在与罗夏的交锋中耗尽了精神，最终陷入了这种无意识吐露秘密的状态。
但是这种状态同样不持久，罗夏只来得及问了几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科里就已经陷入了昏迷。
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混沌之主的。
这是一尊不知其起源的邪神，据罗夏推测，存世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并不像烈阳、皎月这两位正神一般，自远古时代就有了被人信仰的基础。
因为据科里阅读的教典所说，混沌之神自认为是蒸汽之神的死敌。
蒸汽之神正是在某一场神战中击败并囚禁了祂，这才正式登临神位，并发展到现在力压两大古老宗教的程度。
没错，这位混沌之主，是被囚禁起来的。
对于混沌之主被囚禁这件事，罗夏的接受度还是挺高的。
邪神嘛，向来都是被封印在世界某个犄角旮旯中的，往往会作为一些故事中的最终boss。
然后被某些缺心眼的角色给不小心放出来，他都习惯了。
不过祂既然是被蒸汽之神封印的，那么在献祭仪式上要求祭品辱骂蒸汽之神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但是罗夏的前身作为蒸汽之神的信徒，也是阅读过一些蒸汽教堂下发的典籍的。
其中只描述了蒸汽之神如何启迪人类智者，促进科学发展等事迹。
对于混沌之神所谓的成神之战，倒是从未提及，罗夏之前也没有听说过混沌之主的名字。
罗夏起身走向墙边，取下了一把蒸汽手枪开始把玩。
更大的可能是，这只是一个邪神的混乱呓语，他未来的老板蒸汽之神说不定都不知道祂的名字。
但无论如何，多了解些消息是好的。
罗夏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混进蒸汽教会，哪有什么当卧底的心思。
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也是反向卧底，考虑怎么把秘教卖给教会。
因为他从科里口中得知，这为科里神使从总部匆忙赶来这里，为的就是为了见一见他这个新的神使。
秘教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
既然如此，他就更要抱紧蒸汽教会的大腿了。
混沌秘教可不是一个小势力，蒸汽教会多次清剿，也不能根除。
即使在信仰烈阳之神的阿克萨王国，同样有他们活跃的痕迹。
所以就在刚刚，罗夏已经与奥斯汀达成了一致。
深陷危机之后，这位混沌神教下属势力的头目现在已经勉强能算是他罗夏的人了。
而且作为教徒，他本人还对罗夏本人极为敬重。
罗夏也不指望让他执行什么大任务，偶尔帮忙传递一点消息就行了。
比如哪位神使来到了布兰登区，哪个神使从他手底下调了人手这种小事。
能让他在蒸汽教会换点功勋就行了。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只想先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好好地活下去。
而带着一个秘教神使的身份，恐怕并不容易。
虽然有巴贝奇先生给他担保，但罗夏觉得，还是自己掌握些拿得出手的筹码比较好。
说是与教会交易的筹码也好，投名状也罢。
罗夏不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老人莫名的善意上。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罗夏也不好再占着别人的屋子，便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至于科里，他还是先醒过来再说吧。
且不说他醒来后还能记得多少，反正罗夏觉得对方应该也没胆量再来挑衅他了。
刚站起来，熟悉的战栗感再次出现，那位混沌之主又来看他了。
冰冷的能量从天灵盖涌入，刚刚施展过精神攻击的罗夏只觉无比舒爽，消耗了一部分的精神力被瞬间补满，并且还在持续不断地增长着。
不知过了多久，罗夏头脑为之一清，他的感知力似乎变得更强了。
这是...突破了？
罗夏微微侧头，已经隐隐能感觉到门外的人的位置，那两个站在一起的应该就是奥斯汀和哈尔。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新的法术。
秘术：混沌眼。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科里使用的就是这个秘术，只不过被他用精神量暴力破解了。
罗夏向着上方拱拱手表示感谢。
就冲着这些奖励，您想看就看吧，随便看，下次给个节目单，我都可以演！
推开门之后，罗夏发现奥斯汀果然还在门口等着，哈尔则是一脸敬重地看向他，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看起来像是被奥斯汀安排了什么他很满意的任务。
奥斯汀把其他打手打发走，让哈尔站在原地等待，他自己则走到罗夏面前说道：
“罗夏先生，我们聊两句？”罗夏发现他的手里好像提着什么东西。
没等罗夏说话，他已经把东西递了过来，是一个精致的钱袋，看起来沉甸甸的。
奥斯汀笑得脸上的褶子更加明显了：“之前算是我们办事不周，给罗夏先生你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一点心意算作赔罪。”
“这里的钱总共有10磅，为了方便使用，其中的一半我换成了先令。”
不等罗夏推辞，奥斯汀已经笑眯眯地握住了罗夏的手，压低声音道：
“神使大人不必推辞，这里有一部分本来应该给屋里那位科里神使的，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哼！”
接着他又恢复了正常的音量：“您可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啊，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一点谢意，你就不要推辞啦。”说着就把钱袋塞了过来。
罗夏知道他意有所指，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收下。
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让奥斯汀安心，在他种人眼里，还是收钱办事更能让人放心些。
绝对不是因为这一万块看着很让人眼馋，绝对不是。
见罗夏收下了钱，奥斯汀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对着哈尔招招手，等哈尔快步跑过来，恭敬地站在一边，他才继续开口：
“我刚才听哈尔说，罗夏先生明天要出席一个正式场合，现在缺一套合适的衣服？”
罗夏闻言一愣，想不到他消息倒是挺快，估计自己在屋里想办法从科里嘴里套信息的时候，奥斯汀在屋外也没闲着，应该是吧哈尔狠狠地盘问了一遍。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哈尔的佐证，他说的话才更容易让奥斯汀相信。
“是这样的。”罗夏点头。
奥斯汀两手一拍：“这不就巧了吗，我刚好认识一个技术娴熟的裁缝，帮我做过几套礼服。只不过我这个人生性邋遢，买回来后一次也没穿过。”
“我知道罗夏先生不喜欢浪费，本来想直接送给你的。”
“但是啊，你看我这个身材，肯定是不合适的，送你你也穿不上的，哈哈哈哈，所以只能让哈尔陪着你去那里定制一套了。”
说着，奥斯汀一推哈尔，笑着说道：
“我看这小子跟罗夏先生比较熟，就暂时先让他陪着了。”随后，他又靠近罗夏，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低笑着说道：
“等过几天，给您换个会照顾人的，嘿嘿嘿。”
罗夏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接话，直接跟着点头哈腰地哈尔走了，身后奥斯汀又吆喝了一句：
“记住啊哈尔，一定要挂我的帐，要是敢让罗夏先生付钱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哈尔连声答应。
这次真是省钱了，奥斯汀这人办事真是舒服啊。
摸了摸怀里的蒸汽手枪，罗夏又感叹了一句。
行吧，裁缝店是吧，让我来看看这次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奥斯汀裹着睡袍，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他看也不看向他行礼的打手们，直接走到了还在神游天外的哈尔面前，不等他反应就把他拉到了一边，语气急促地说道：
“快，把你今天早上去收债的经历仔细地给我讲一遍，尤其是涉及罗夏先生的，敢省略什么东西老子要你好看！”
奥斯汀的房屋内，科里侧躺在沙发上，已经昏睡过去，罗夏则坐在他的对面，神色平静地喝着茶。
科里这种类似被催眠状态的产生其实是极为少见的，能够成功更多是因为巧合。
哪怕是普通人，即使没有防备，直面这种精神攻击的结果往往也只是会陷入昏厥，而这其实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智。
科里是因为低估了罗夏的精神强度，不仅未做防备，还在与罗夏的交锋中耗尽了精神，最终陷入了这种无意识吐露秘密的状态。
但是这种状态同样不持久，罗夏只来得及问了几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科里就已经陷入了昏迷。
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混沌之主的。
这是一尊不知其起源的邪神，据罗夏推测，存世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并不像烈阳、皎月这两位正神一般，自远古时代就有了被人信仰的基础。
因为据科里阅读的教典所说，混沌之神自认为是蒸汽之神的死敌。
蒸汽之神正是在某一场神战中击败并囚禁了祂，这才正式登临神位，并发展到现在力压两大古老宗教的程度。
没错，这位混沌之主，是被囚禁起来的。
对于混沌之主被囚禁这件事，罗夏的接受度还是挺高的。
邪神嘛，向来都是被封印在世界某个犄角旮旯中的，往往会作为一些故事中的最终boss。
然后被某些缺心眼的角色给不小心放出来，他都习惯了。
不过祂既然是被蒸汽之神封印的，那么在献祭仪式上要求祭品辱骂蒸汽之神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但是罗夏的前身作为蒸汽之神的信徒，也是阅读过一些蒸汽教堂下发的典籍的。
其中只描述了蒸汽之神如何启迪人类智者，促进科学发展等事迹。
对于混沌之神所谓的成神之战，倒是从未提及，罗夏之前也没有听说过混沌之主的名字。
罗夏起身走向墙边，取下了一把蒸汽手枪开始把玩。
更大的可能是，这只是一个邪神的混乱呓语，他未来的老板蒸汽之神说不定都不知道祂的名字。
但无论如何，多了解些消息是好的。
罗夏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混进蒸汽教会，哪有什么当卧底的心思。
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也是反向卧底，考虑怎么把秘教卖给教会。
因为他从科里口中得知，这为科里神使从总部匆忙赶来这里，为的就是为了见一见他这个新的神使。
秘教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
既然如此，他就更要抱紧蒸汽教会的大腿了。
混沌秘教可不是一个小势力，蒸汽教会多次清剿，也不能根除。
即使在信仰烈阳之神的阿克萨王国，同样有他们活跃的痕迹。
所以就在刚刚，罗夏已经与奥斯汀达成了一致。
深陷危机之后，这位混沌神教下属势力的头目现在已经勉强能算是他罗夏的人了。
而且作为教徒，他本人还对罗夏本人极为敬重。
罗夏也不指望让他执行什么大任务，偶尔帮忙传递一点消息就行了。
比如哪位神使来到了布兰登区，哪个神使从他手底下调了人手这种小事。
能让他在蒸汽教会换点功勋就行了。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只想先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好好地活下去。
而带着一个秘教神使的身份，恐怕并不容易。
虽然有巴贝奇先生给他担保，但罗夏觉得，还是自己掌握些拿得出手的筹码比较好。
说是与教会交易的筹码也好，投名状也罢。
罗夏不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老人莫名的善意上。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罗夏也不好再占着别人的屋子，便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至于科里，他还是先醒过来再说吧。
且不说他醒来后还能记得多少，反正罗夏觉得对方应该也没胆量再来挑衅他了。
刚站起来，熟悉的战栗感再次出现，那位混沌之主又来看他了。
冰冷的能量从天灵盖涌入，刚刚施展过精神攻击的罗夏只觉无比舒爽，消耗了一部分的精神力被瞬间补满，并且还在持续不断地增长着。
不知过了多久，罗夏头脑为之一清，他的感知力似乎变得更强了。
这是...突破了？
罗夏微微侧头，已经隐隐能感觉到门外的人的位置，那两个站在一起的应该就是奥斯汀和哈尔。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新的法术。
秘术：混沌眼。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科里使用的就是这个秘术，只不过被他用精神量暴力破解了。
罗夏向着上方拱拱手表示感谢。
就冲着这些奖励，您想看就看吧，随便看，下次给个节目单，我都可以演！
推开门之后，罗夏发现奥斯汀果然还在门口等着，哈尔则是一脸敬重地看向他，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激动，看起来像是被奥斯汀安排了什么他很满意的任务。
奥斯汀把其他打手打发走，让哈尔站在原地等待，他自己则走到罗夏面前说道：
“罗夏先生，我们聊两句？”罗夏发现他的手里好像提着什么东西。
没等罗夏说话，他已经把东西递了过来，是一个精致的钱袋，看起来沉甸甸的。
奥斯汀笑得脸上的褶子更加明显了：“之前算是我们办事不周，给罗夏先生你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一点心意算作赔罪。”
“这里的钱总共有10磅，为了方便使用，其中的一半我换成了先令。”
不等罗夏推辞，奥斯汀已经笑眯眯地握住了罗夏的手，压低声音道：
“神使大人不必推辞，这里有一部分本来应该给屋里那位科里神使的，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哼！”
接着他又恢复了正常的音量：“您可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啊，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一点谢意，你就不要推辞啦。”说着就把钱袋塞了过来。
罗夏知道他意有所指，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收下。
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让奥斯汀安心，在他种人眼里，还是收钱办事更能让人放心些。
绝对不是因为这一万块看着很让人眼馋，绝对不是。
见罗夏收下了钱，奥斯汀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又对着哈尔招招手，等哈尔快步跑过来，恭敬地站在一边，他才继续开口：
“我刚才听哈尔说，罗夏先生明天要出席一个正式场合，现在缺一套合适的衣服？”
罗夏闻言一愣，想不到他消息倒是挺快，估计自己在屋里想办法从科里嘴里套信息的时候，奥斯汀在屋外也没闲着，应该是吧哈尔狠狠地盘问了一遍。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哈尔的佐证，他说的话才更容易让奥斯汀相信。
“是这样的。”罗夏点头。
奥斯汀两手一拍：“这不就巧了吗，我刚好认识一个技术娴熟的裁缝，帮我做过几套礼服。只不过我这个人生性邋遢，买回来后一次也没穿过。”
“我知道罗夏先生不喜欢浪费，本来想直接送给你的。”
“但是啊，你看我这个身材，肯定是不合适的，送你你也穿不上的，哈哈哈哈，所以只能让哈尔陪着你去那里定制一套了。”
说着，奥斯汀一推哈尔，笑着说道：
“我看这小子跟罗夏先生比较熟，就暂时先让他陪着了。”随后，他又靠近罗夏，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低笑着说道：
“等过几天，给您换个会照顾人的，嘿嘿嘿。”
罗夏无奈地摇摇头，没有接话，直接跟着点头哈腰地哈尔走了，身后奥斯汀又吆喝了一句：
“记住啊哈尔，一定要挂我的帐，要是敢让罗夏先生付钱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哈尔连声答应。
这次真是省钱了，奥斯汀这人办事真是舒服啊。
摸了摸怀里的蒸汽手枪，罗夏又感叹了一句。
行吧，裁缝店是吧，让我来看看这次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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